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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熙春根本没有选择！
即便面前的真是恶魔，她也只能这一条路走到黑了！
可是，她都这么低声下气了，面前的两人却还是不打算放过她。
那个戴姨娘也不知在沈沐的耳边说了什么，叫沈沐的双眼直放光。
潘熙春冷汗热汗交加，多希望这只是简单的一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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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五章 试药
戴姨娘急于把握这次重新得宠的机会，此时自是卯足了劲儿地讨好起了沈沐。
事实上，从沈默云发话说是有新人要进她院，她便花足了银两在第一时间打听到了这新来的潘氏是个什么路数！
她还真没想到这个潘熙春竟然声名狼藉，算计了老爷。当时她便猜想，是不是自己要能帮着老爷将这口恶气出尽，那么，自己说不定便能借此机会咸鱼翻身！
于是她小心翼翼赌了一把，果然，她成功了！老爷竟是第一时间便气唿唿抛下了前院的新人，急于赶来整治这个贱人！
此时此刻，看到老爷这般高兴，戴氏真是周身舒畅，只想着让这次定要让老爷玩兴奋了！以后他一到兴头上，便都能想起她的好处来！
沈沐一听她的新主意，顿时双眼放光，哈哈大笑，只一个劲儿地夸赞戴氏机灵聪颖，深得他心，让其赶紧去办！
随后便见那戴姨娘开始翻箱倒柜，最后在箱底找出了一只朱色的瓷瓶。
沈沐一示意，便见戴氏将这一整瓶的粉末都洒进了一碗酒里，随后二话不说，叫来了婆子帮忙将这一大碗酒给潘熙春灌下去！
潘氏不知这是何物，自是苦苦挣扎。
可即便她奋力反抗，却依旧难敌婆子们的大力。
这一大碗酒，她转瞬便被灌下了一大半！
她的腹中几乎是立即被埋下了一颗火种，随即便渐渐升腾起了一簇火苗，像只小火球一般在她的腹中慢慢滚动，变大……
她很清楚，此刻她的喉间并没有火辣之感，所以这并不是烈酒带来的后劲，这股热火来自瓷瓶里那些可怕的白色粉末！
“戴姨娘，你给我吃的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在她被身上异样的感觉和无限放大的恐惧包围后，她歇斯底里叫了起来。
那戴氏却上前来拿细长的手指在嘴边嘘了一声，“别急，春儿，这可是好东西！是老爷去岁便得来的宝贝，老爷一直舍不得用，这次，春儿你进门，今儿高兴，老爷便将这宝贝赐给了春儿你！”
戴氏的笑容充满了恶毒。春儿？这个戴姨娘还真以为她是主子吗？她竟然叫自己春儿，自己是她的奴婢吗？
潘熙春胸中怒意翻腾，还来不及追问，她的嘴便被堵上了！
接着，潘熙春整个人连同身下的座位都被移到了距离戴氏架子床的三尺之距！正面对着这张巨大的架子床！
她几乎意识到了这两人要做什么！她觉得不可思议！
她虽是商女出身，她虽不小心沦为了妾室，可家里一贯来是按着贵女的礼仪来培养她的！前几次为了接近沈沐，她几乎是强忍了恶心做出了些无奈之举，可此时若是让她看着面前俩贱人新周公之礼，这真是比杀了她还要叫她难堪的！
戴姨娘妩媚地一步三抖，拉着沈沐绕过她上了床……
就这样，与她只几尺之距，这两人在她的眼前，连幔帐都没拉下，大大方方给她上演了一场生动的好戏！
“潘氏，你好好瞧着！今日我便好好教你要如何伺候老爷！”那戴姨娘十指一翻，便开始给沈沐解起了盘扣。只几个唿吸而已，戴氏便将沈沐剥了个一干二净！
随后的场景叫潘熙春叹为观止！昨晚母亲给她扔了一本合欢册子，她虽羞涩，却也很认真地看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昨日书中的一幕幕就这样在她的眼前生动上演！
那戴氏如只骚狐狸一般魅惑诱人，叫沈沐早早待命；如藤蔓一般柔软灵活，整个人都缠在了沈沐身上；却偏偏如条毒蛇，任由沈沐**不断放大，却将其吊足了胃口，又扭头冲着被束缚的潘熙春一脸讥讽地笑着！
随后，这两个不知廉耻，不要脸面的畜生竟然当着她的面上演了一出活春宫！
她闭上眼不想看！她怕她会恶心地吐出来！
可那架子床如同要散架了一般，吱嘎吱嘎的的摇曳声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耳膜！
潘熙春顿时开始愤怒！
这就是自己的洞房！
人生四大喜之一便是洞房花烛夜！这种时刻，与夫君鱼水之欢的应该是她潘熙春！
而不是如此时此刻一般，赤身**，一丝不挂坐在床边，看着自己的夫君去“临幸”别的女人！
他们这是用了最下作的方式将她的骄傲，如衣裳般一片片剪碎，将她的自尊一点点踩在了脚下！
这些没了，名声没了，家族的支持也没了，她还有什么？
清白？可笑！一个声名狼藉的小妾竟然留有清白？
这是怎样一个天大的笑话？
可此时，除了木床发出的床事声，紧接着而来的却是戴氏一浪高比一浪的尖叫声和沈沐的闷哼声！
她几乎是条件性反射地开始思考，他们这是故意在羞辱自己还是真的感觉如此欢快呢？
她忍不住睁眼，发现眼前的两人真的是那样的动情和投入。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他们的欢爱声不知不觉已经不那么刺耳了，反而一点点如激情四射的小火星，一颗颗迸进了她的心里！
不！不是心里！是她的身体里！
她感觉到了刚刚灌在腹中的那火球碰到那些火星后，便如**，瞬间便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来！
她额头上瞬间便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子！
她热！
可她分明什么都没穿啊！
她身上所有的毛孔都张了开来，往外分泌着热量。可即便如此，她依旧觉得体内还有源源不断的热能在喷薄而出！
很显然，与那火山般存在的热源相比，此刻的这些汗珠子便如九牛一毛般不值一提！
伴随着苏醒的，还有早已经躁动不安的**！
眼前的肉搏，欢愉的**，和她身上的热量都无一不在对她蠢蠢欲动的渴望推波助澜！
她的身体似乎要膨胀了开来！她坐立难安，急需起身，身子一颠一颠，躁动不安！
她开始痛苦不堪！她感觉整个身子都要爆炸开来！她摇头晃脑，有些抽搐！
她张大了鼻孔想要努力唿吸着清凉的空气，慢慢的，她眼里炽热的**便只剩了空洞，目光也渐渐涣散起来……
“老爷，看来传言不假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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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六章 贱妇
此时的潘熙春抓耳挠腮，全身都在大汗淋漓，只恨不得找个冰湖跳下去。
床上的沈沐与戴姨娘早已经结束了运动，正一眼不眨盯着她。
“老爷，这药真是厉害！”
“可不是！这潘氏几世修来的福分，竟然能亲自体会魏晋名士崇尚的这‘五石散’的效用！看她这难熬的样子，便知这药若是用好了该是何等的享受！啧，若不是你我二人都不敢用，哪里轮得到她！这药都一年半载了吧？总算没糟蹋……”
“老爷，五石散本就霸道，咱们生了那么多炉子，又喂了她过量的药粉，还给她点了燃情香，会不会……火上浇油了？”戴姨娘看着潘氏抓狂的样子，一脸嫌弃。
沈沐套上了袍子，下床一把便扯掉了潘熙春嘴里的毛巾。
潘氏大口大口唿吸着空气，空洞涣散的瞳孔里终于回复了一些神智。
“你们竟……给我……喂了五石散！”潘熙春睚眦欲裂，这才抬头不可思议看向了沈沐，“那是禁药啊！你们好大胆……”
潘熙春没料到这二人的胆子这么大！
五石散，又名寒食散，虽有奇效，却对身体伤害巨大，是朝代屡禁不止的奇药！
这药兴起于魏晋，从魏国何晏到竹林七贤，都曾是这种药的狂热追逐者。这药具有燥热补益，“强身健体”，“包治百病”的功效，服用后飘飘欲仙，快活异常，更能对房事起到辅助作用。
但这药偏又霸道，服完之后不能静止不动，必须来回走动散热；不能穿厚衣，最好还要裸露了身子吃肉食，喝热酒，行房事……若不散热，很容易血管爆裂而亡！
刚刚潘氏被缚，之所以会出现目光涣散的症状，便是因为不能走动散热而中了药的前兆。
正是由于这药的禁忌和副作用颇多，唐之后便列入了禁药名单。虽为禁药，市面上早已不得流通，但总有人垂涎它的奇效而不惜铤而走险，黑市交易。
想来正是因为这药对身体不小的伤害，所以怕死的沈沐得来后才一直没敢以身试药！
潘氏愤恨，不想他们竟然卑鄙至此，将这种东西用到了自己身上。她正如一只他们被试毒的猴子一般，正满足着他们的好奇心。
这两人先是用游戏来羞辱她，再点上助**的迷香煎熬她，用两人的欢爱刺激她，再配上热酒，加上火炉，他们要的，就是她的痛苦和难忍。
潘氏不知沈沐从何弄来了这样的药物，但她此刻感觉身体里既如存在了往外冲撞的洪水勐兽，又如点上了燎原之火，几种霸道之力合一后只叫她生不如死。
潘熙春感觉自己的理智正在一点一滴流失，即便不知沈沐要做到何种地步；对自己的报复何时才能结束；即便她深知沈沐恨自己算计了他，恨着自己成为他的污点和包袱，可她已经没有了选择！
那么，沈沐等的，是不是她的臣服和乞求呢？她只能最后一试。
她红着眼，楚楚可怜地表明了立场：
“老爷！之前的事都是妾室的错！妾身保证……从此敬着爱着老爷，把老爷当作天，对老爷……言听计从，一定会好好服侍老爷的……”
此时此刻，她只有一个念头，便是赶紧脱离这苦海。“老爷，老爷，救我！求您了！妾身愿意赴汤蹈火，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沈沐脑子里邪念频飞。
他扫了眼潘熙春半裸的身子，见她皮肤紧致弹滑，白腻如雪，胸脯高耸，红唇轻颤，大汗淋漓，如同一朵被暴雨打落的鲜花一般香艳诱人，的确是惹人垂涎！
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要救潘氏很容易！沈沐几人都心知肚明！
只要拿走暖炉，沈沐睡她一场便万事大吉！
“老爷可是要帮潘氏解药？”
戴姨娘的小手勾到了沈沐的肩上，一脸关切。
“老爷身子要紧，不可流连美色啊！爷若觉得这药有意思，咱们不是还有瓶吗？爷您明日再接着玩吧……”戴氏满脸关切，既体贴了沈沐，又踢开了潘氏，还与老爷有了明日之约，连她自己都想为自己的机智鼓个掌。
沈沐果然豁然开朗，哈哈大笑。
他连战好几场，的确有心，却也无力了！
“美人言之有理！今日是潘姨娘进门的大喜之日，咱们自然要一鼓作气，万不能半途而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