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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哪里知道,汪玉婷才是他们这群人关注的重中之重!
既然汪玉婷是跟着嘉和出门,又跟着嘉和回了平南王府邸再没出来,那怎么可能一下子在天亮时又会出现在汪家?
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跟着嘉和回平南王府的一行人马中并没有汪玉婷。
那汪玉婷偷摸去了何处?
所以,沈默云的猜测十有**是正确的!汪玉婷与王慈私会去了!
她一个大家闺秀如何在天亮时偷摸回家?
家中小姐整晚未回,汪家是不知道还是默许了她的行踪?
既有小轿,又有人给她开后门,显然是后一种可能了!
汪家连布政使家的儿子都不要,却能默许女儿是走私情?
答案看似呼之欲出,一切便好查了!
嘉和一行人昨晚只去了什么忆春园,那想来要么是汪玉婷昨晚留在了那妓院里过夜,要么,便是那忆春园是个掩护!
只要查到汪玉婷昨晚的行踪,那离揭开王慈的神秘面纱也就不远了!
怎么看,那忆春园都是个突破口!
“云儿,这事你立了大功!若不是你发现王慈与汪玉婷有暧昧,又听到他二人约定,要查王慈真如无头苍蝇!此时看来,这忆春园疑点多多,只怕能挖出不少东西来!”
“那王慈身份半点查不出可疑吗?”
“一无所获!”
……(未完待续。)
第五七五章 改变
原来,崔奕横或者皇帝的人根本查不到任何有关于王慈的有用讯息!
即便崔奕横,长公主或是沈默云都直觉王慈与平南王有脱不开的关系,甚至很有可能是平南王的儿子,可偏偏半点没有证据。
从嘉和对王慈的态度来看,这王慈很有可能身份还要高于嘉和!
可平南王名下根本没有这样的嫡子,而其他几个庶子都是生母卑贱,不堪一提。似乎这王慈不可能是平南王的儿子?
另一方面,王慈是杨家远亲的身份却是更加确凿。
那所谓远亲的老家,崔奕横的人已经跑了三趟。
见过王慈的人不少,都能证实他的身份。
王慈的画像拿出来,就连当地的老妪,玩耍的孩童也都能确认画中人是王员外家的公子!
人如其名,他在当地方圆几十里的声望和口碑极好,宽容大量,乐善好施!
只要提到王慈,乡亲们都满眼诚恳,一个个竖起大拇指。
打听了上百人,竟无一人说他半个不是!
看着崔奕横愁眉紧锁,眉宇间都是疲惫,沈默云心疼渐生。
政局有变,他作为皇帝身边为数不多可以信任之辈,他的压力和忙碌可想而知!
“你多久没睡了?”
“……两天!不过,刚刚在云儿身边睡了一个时辰。”他故作轻松,将脸凑来带些暧昧:“刚刚睡得极好!有娘子温/香/软/玉在侧,睡得踏实,一个时辰就够了!”
哎!这样的他,她如何还能给他增加负担!
笑言来禀,已经是寅正时分了。(早4点)
分别在即,那家伙拿伞将两人一遮,便又啃起她脖子来。
“娘子,不想走!”
沈默云心底柔软一片,也不推他,只由着他埋在自己脖子里。
“回去吧!天色尚早,你还能休息一个时辰!”
“那我今晚还来!”
他这句说完,那笑言便不知有意还是无心,竟是咳了一声。不用看也知道那丫头原本便冷的脸此时必定更加黑漆漆一片。
沈默云笑着推他。
“快别!你若想见我,我出去太白楼见你便是!你忙你的,你我,不急这一时……”
“好!”
不知为甚,沈默云总觉得他有些温顺过了头。
“那我走了!云儿,还有话与我说么?”
“天气骤冷,好好保重!”
“嗯!”
“少喝酒多睡觉!”
“好!”
“按时吃饭!”
“好!”
“……”
“还有吗?”
“有!”
她将伞拉下,将头凑了上去,给了他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
眼倒座房里渐渐有了点微光,婆子们也要准备起床烧火烧水做早饭了。
崔奕横抱着她下了屋顶,离开前还拍了拍笑言的肩膀,说了声“多谢”。
简单两个字叫笑言受宠若惊,绷着的冷脸竟是不知如何表情。
几乎是转眼间,他便不见了影子,而神奇的是,地上竟连一个脚印都没留下。
沈默云依旧爬窗进了主屋。
笑言这时才反应过来,苦喊了一声“糟糕”。
她二人这才发现崔奕横洗干净的里衣还在熏笼上挂着。
而那狐裘也叫他穿走了!
沈默云扶额!
突然想起刚刚那厮温顺却晶亮过头的眼神,她不由暗啐!
那厮分明是故意的!
他故意留下了贴身衣裳,穿走了那件狐裘!
他不是为难自己,他这分明是为了下次的“访问”创造了借口。
呸!
连笑言也反应了过来,不由再次面黑。
怪不得他跑得那么快!
怪不得一句“多谢”竟然会从那家伙嘴里蹦出来!
笑言气得嘴都歪了,刚刚那点感动顷刻间烟消云散,原来竟是如此!
两人不由对视了一眼。
哎!
姑娘房里突然出现了男子的里衣?
姑娘的裘衣竟然不翼而飞?
就连她的贴身丫鬟那里都不好交代。
真是能添麻烦!
“笑言,将这中衣扔去屋顶!”她有些气恼。
“是!”笑言毫不迟疑。
“……等等!”
她到底是不忍心,开了床上暗箱的锁,将那中衣叠好放了进去锁好,又将钥匙放到了贴身的荷包里。
“狐裘怎么办?”笑言撇嘴问到。
“是啊,怎么办?”一般丫头谁敢过问这个,可……蕙心对这狐裘似乎关注度特别高,她一定会发现。
“趁着丫头们没醒,笑言,你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吧!嗯……我昨晚醉酒,将污秽吐到了狐裘上,你便将狐裘带出去浆洗?……不对不对!这样吧,下大雪了,我担心顾嬷嬷的风湿,便让你将狐裘送去给顾嬷嬷穿上了……嗯!就这么说!”
“姑娘,不如奴婢直接去一趟太白楼将狐裘要回来吧?”
“哼!”沈默云冷哼。“他既打定了主意,你去太白楼,能找到他吗?”
“……”
是啊!那老狐狸必定会避而不见!
丫的!笑言在心里骂了起来。
怪不得他要谢自己!
冰天雪地!看来还得要折腾一趟!
什么时候能睡上觉哟!
笑言哭丧着脸,顶着黑眼圈,打了一个包袱,便出了琼华!
罢了,出去逛逛吃两碗豆腐脑热身吧!
珊瑚急急忙忙赶来服侍……
主子一醒,整个琼华院便热闹了起来!
一眼望去,满园子都是银装素裹的皑皑白雪,丫头们个个雀跃,满脸欢喜地叽喳着堆雪人,采雪水,玩雪球。
不过很快,主子便让她们紧张了起来。
一放下碗筷,沈默云便一一吩咐了起来。
“夏桃,去看看外院柯管事可在府里?找到他,告诉他,大小姐要与他商量十八宴请之事,请他巳时在外院小花厅等着!若找不到人,便去荣辉堂回我。”
宴请这个理由正大光明!那柯大管事不得不来!自己一直对外院疏忽了!是时候整理一下了!
“蕙心,找人去将晴妍居也监守起来!任何人进出都要检查!若是府外来人,一律不许进晴妍居!若有人有意见,便让他(她)来找我!然后你跑一趟秦府,让春生去帮我打听那潘小姐什么来历,家中关系,与谁交好,与我沈家族人可有瓜葛!”
沈默晴暂时必须要控制起来!
而那位潘小姐,她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沈默云坚信,这世间没有那么多巧合!
沈府的人太扎眼,不适合打听这个!春生人活络又脸生,上次装道士装得惟妙惟肖,还懂得随机应变,竟将老太太都骗过去了!这事非他莫属!
“兰心,尽量找些人盯着我爹,若是做不到便花银子去打探。总之,他每日的行踪,我要知道!”
关键时刻,沈沐的一举一动,千万不能再错!
“珊瑚,你留在琼华看家!笑言回来,吩咐她好好休息!今日……白天都不用她当值了!五妹妹来的话,便说我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案上我给她挑了几本书,让她拿回去看。三妹妹和六妹妹若是过来,便将禾禾交给她二人。”
“姚黄,跟我去荣辉堂!”
转眼间,所有丫头便都各司其职。
今日的沈默云身上突然有了种雷厉风行的味道,虽不知何故,丫头们也突然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和紧张感,似乎这小姐哪里变了!
……(未完待续。)
第五七六章 作呕
雪还未停但风已息,昨晚的大雪渐变细碎,此刻一片片如柳絮,似轻烟般飘扬乱舞轻坠,叫整个沈府后园子都飘荡着欢笑。
丫鬟们都出来扫雪了,看着玉树琼花一个个都莺歌燕舞般欢腾,轻议着扫完雪要去哪里堆雪人,去哪处打雪球,要不要窖些雪水埋去梅树下……
倒是琼华院的大小姐一大早步伐轻快,带着身后六位姐姐步履匆匆,目不斜视,整整齐齐“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谁也没想到琼华院的姑娘竟起得这么早!
白雪红梅的映衬下,只一眼就叫人挪不开眼。
沈默云着了一身米紫色珍珠扣的简洁长袄,将她的身条显得修长清逸,一袭火红的锦缎镶毛披风虽不名贵,可她气韵无双,生生叫她穿出了华贵和威严之气来!
丫鬟们一丝不苟地行礼请安,她便淡淡地笑,客气中还带着一丝暖意,一句“辛苦了”,便足够叫众人心悦诚服,喜形于色。
琼华院在整个东园的西北角上,不管去沈府何处,都必须先南走。
这不,刚走了上百步,便碰到了从莳花馆出来去荣辉堂象征性请安的沈沐。
避无可避,便只能同行了。
“云儿,你脸色不好,昨晚可是歇得不好?”
沈默云看了眼这老爹,红光满面,春光洋溢,昨晚是欢颜服侍,看来他很满意啊!
“愁事多,睡不着!”她冷冷道。
“姑娘家的,要好好保养!你身份尊贵,千万别累到了!父亲那边还有些金钩翅,一会儿找人给你送去补身子。有什么愁事?说说看,爹若是能帮忙……”
啧啧!还真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也不知道是谁帮谁的忙!保养?脑袋都快不保了,你便好好风流快活吧!
无语之后,有些事还是不得不问。
“父亲,您可是有意求娶潘家小姐?”
“这……”女儿的目光犀利,叫他愣了一愣,“潘家小姐看得清爽,为父喜欢……”
撒谎!明显底气不足!仅凭长相就要娶?
看得清爽?十个姑娘九个上了媒婆的画像那都是清爽的!
沈默云的冷哼和骤然加快的步伐叫沈沐莫名一慌,赶紧叨叨解释起来:
“那姑娘家世不高,入了沈府便会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