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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汪家这么做,只怕多半是咱们卢家在什么地方挡了他们的道,或是占了他汪家的位置!所以,汪家才出了这阴险的一招。
二叔你明白的,这事若成了,咱们卢家不但声名扫地,还拂了长公主和皇家的面子。
惹怒了圣上,搞不好整个卢家都有可能被圣上借此理由给发落了去……”
一个“咱们”将沈默云与卢志泽拉到了一条船上;一个“朝局”足够叫卢家开始猜忌!
汪家和卢国侯府既然都想巴结嘉和郡主和平南王府,那两个家族便不可能没有摩擦。
沈默云只是试着给他们两家找了个由头,而此刻的卢家却必定会被引着“对号入座”!
果然,卢志泽立即被沈默云引上了歪路:
“贱人!这个贱人!汪家这群野狗,嫉妒我卢家的地位,不惜以此下贱手段来报复打击我卢家!真是一家子都是龌蹉货色!”
卢志泽甚是恼火,一下子便伸手扯掉了汪玉婷身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上去便在她的手臂,前胸,大腿上便狠狠掐了好几把,叫那昏睡中的汪玉婷也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云儿,这次二叔也不为难你!你先走吧!”他的欲/火加上怒火,叫他愈发不能控制身上的那把急火。“二叔一定会好好整治这个贱人!不过,将来若是有机会,你可不要忘了二叔今日对你的恩情!”
他才一说完这句,便低下头去,欲要拽下汪玉婷的裙子……
“是!多谢二叔!”
场面太火爆,沈默云赶紧转开了脸去……
这个卢志泽,果然在最后关头也没忘了提醒自己欠他这个人情,全然忘了若不是自己将身上狐裘的来历抖出来,他原本便是要对自己出手的!
沈默云暗笑,不过,卢家终于还是要上当啊!
在她刚刚这般挑唆下,这卢家和汪家只怕很难再和平共处了!
这两家若是有了嫌隙,只怕自己可是大功一件!
沈默云看了那两人一眼,只见那汪玉婷此时已经被剥得精光,牢牢被那卢志泽压在了身下……
沈默云尽力减弱着自己的存在感,将地上汪玉婷包着那金物的帕子用脚悄悄勾了过来,又从身边花枝上捻了片玫瑰花的叶子,小心将那帕子打开,最后依旧拿了自己的帕子将那金物包起,放到了身上……
此时这小径上凌乱一片,除了汪玉婷和卢志泽的衣裳,还有迷药,迷烟,媚药等物,此外,那汪玉婷的袍子里竟然还有一根小小的焰火。看上去,那东西倒是与崔奕横交与自己的那三根信号弹有些相似。
想来这东西便是为了原本设计了自己后,汪玉婷用来引人来捉奸的好道具。
沈默云扫了眼那纠缠一起的两人,他们明显已经入了正题。
那卢志泽正在汪玉婷身上扭动着,乐此不疲地发着一声声淫/靡之音,叫沈默云面红耳赤,只恨不得飞一般离开此地。
可她的腿部绵软,根本使不上劲,她努力撑起了身子才只勉强走了几步,便又软软再次坐了下去……
沈默云心中焦急,即便她此刻暂时脱了危险,可自己孤身一人又气力全无,此地决不能长留。
万一碰上了嘉和或是沈默晴之流,自己这身体状况,依旧难逃魔爪。
即便只是遇见路过的马车,此时这乌糟的场面叫人看见,她的清白依旧引人质疑。
她告诉自己,即便是耗尽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她甚至拿出了手中的那根汪玉婷的焰火开始犹豫了一下……
不过她想着,等自己走到那前边穗儿所在的密林里,她便可以试着燃放着焰火,引来救兵了……
此时,还是靠自己吧!
她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努力着站起身来,往那密林的方向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在她低头数到了第七步时,她终于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甚至没有抬头,只第一下闻到那个叫她心安无比的青竹味,她便知道:
崔奕横来了!
他果然还是第一时间赶到了!
他显然也一眼便看见了十几步开外正搂在一起的“嗯嗯呀呀”的两人。
不过那两人似乎正在忘情投入,全然没有注意此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出现了极大的变化。
背对着此处的卢志泽哪里知道,除了崔奕横,在他不远处的身后还站了六名侍女。
崔奕横一脸怒容,若不是怀中拥着这女子,他真恨不得上去将那下贱的两人直接撕碎!
他刚伸出手欲要对身后的侍从们发号施令,却被沈默云柔软的手一把抓住……
崔奕横这才发现怀中的女子柔软得像一滩水,她整个人所有的份量都靠在了自己身上,就连那握着自己的手似乎都在打颤着往下滑……
她是受了伤吗?
崔奕横一脸惊恐,这才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将她从头到脚看了又看,刚要开口询问,却听见了她用了只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低道:“走,走,我没事!”
知道里边必有缘故,崔奕横便快步带她向不远处的一架马车走去……
他一脸都是满满的心疼和怜惜,那眼里的柔情混着一丝自责,叫她心软一片!
“我没事……我没事……”
他刚刚的心疼却是在一瞬间便变成了愤怒和埋怨:“笨蛋!你怎么……”
责备的话语刚刚出口,却又悉数化成了怜惜,被他吞进了肚子里,“一会儿跟你算账!”
沈默云则是一脸满足,将无力的手努力环上了他的腰……(未完待续。)
第四一七章 信号
半刻钟前,崔奕横赶到了他们密林中的基地,听着侍女们将岛上各处的情况一一汇报而来。
却是突然有人来报,说是之前穗儿领走的那匹马又回来了!
那马儿的身上还有侍女的红色汗巾,确认主人是穗儿无疑。
穗儿?穗儿是长宁伯府这一百名特训的侍女里边武艺最好的!所以,崔奕横才特意将她安排到了沈默云的身边。
此时这消息一来,崔奕横几乎是一跳而起,便跑了出去。
连穗儿都搞不定,只怕她二人是出事了!
他拿着那带血的地图几乎是飞速赶到了这附近。
很快,在那马儿的带领下他们一下子便找到了穗儿,可偏偏不见他挂念之人的踪影。
接着,他们又发现了汪玉婷的马车,却依旧找不着那消失的几人。
事实上,当时的几人,都正在不远处的花海里:汪玉婷已经晕倒,卢志泽正趴在其身上,而沈默云则正坐在地上翻找着汪玉婷的衣物……
半人高的花海,恰恰将他们几人给挡了起来……
从密林到花海,几番寻找,蓦然回首,崔奕横终是看见了那女子。
那女子一身雪白,从一片火红中踱步而来,丝缎般的墨发在风中飞舞,美得叫人心疼。
可却只见她似是痛苦无力,低头走了三步,一下子便跌了下去……
崔奕横向她跑去,可往常警惕的她竟然都没有发现自己,只是再次努力咬牙从地上爬起,继续一步步艰难向前走着。
她的蹒跚和努力叫他心疼,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是受伤了吗?
那份惶恐叫他只是感觉心被狠狠揪了起来,下意识便向她飞奔而去……
还好,他的速度足够快,终究是在她再次摔倒在地前,一把接住了她。
此时他才知道,原来她是中了药!她身后那滚在一起的两人,包括林子里的穗儿,都是中了药。
当时他下意识便明白了眼前的状况,他腹中的怒火几乎是瞬间便烧到头顶,叫他恨不得直接便将那两人撕个粉碎!
沈默云制止了他出手后,他便知道眼前这状况多半便是这女子苦心设计而来。
崔奕横想了想,这状况倒也好,说不定还能叫将来的格局有上诸多变化……
于是,他将沈默云抱去了马车上,又找人守在了这前后几处,禁止任何人进来此地。
崔奕横让人去找来了甘草给沈默云嚼了吃。
很快,她的药效便散了大半。
原来,汪玉婷用的这迷烟并不稀奇。在南边战场上,很多部族都喜欢放这样的迷烟来对付外敌。要解毒也很简单,只要熬些甘草汤灌下便大功告成。
在崔奕横如炬的目光下,沈默云突然感觉头皮发麻,有些发憷,便如做了什么亏心事一般,只能将刚刚一刻多钟发生之事细细讲与了崔奕横听。
只见面前这男子的面色变了又变,时而浓浓的忧心,时而丝丝的阴郁,最后演变成了满满的心疼,可口吻却依旧是嗔怪:
“我问你,我给你的信号弹呢?你为何不用?你若是早早在穗儿晕倒之时便发了那信号,咱们的人便早就赶来将你救下了!你可知,你刚刚的处境有多危险?你若没有迷倒汪玉婷,或者卢志泽再蠢一点,你的清白和性命可能便都没了!”
“我知道,我知道!”沈默云紧紧搂住了这个男子的腰,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那三支信号弹,她从头到尾便没想过要用。对她来说,那东西关系重大,不能浪费在自己身上,还给这个男子徒惹不必要的麻烦。
“我只是有把握,我知道汪玉婷贪心,我也看出卢志泽有忌惮,我对自己的安全有把握,所以才敢……”
崔奕横自然猜到了这个女子的心思,只一下下抚着她的头:“若是汪玉婷没有中药,或是你二叔没有听信你的话,你又当如何?”
沈默云听着他的心跳,只是淡淡地笑。
她从头上拔下了穗儿的那支金簪:“我……不是一直将穗儿的这簪子带在了身上吗?到时候,我自然会趁自己还有力气之时自我了——”
一个“断”字尚未出口,那崔奕横便将唇凑了上来,吞了她下边的话语。
这个吻霸道热烈,带了强烈的不甘和心疼,炽热浓烈得像一把火,直叫她差点喘不过气来。
“我还在,你不能死!你若走了,那结局我承受不来!”崔奕横吻着她的额,“所以,你得要留着命!此刻对我来说,你的命最重要!所以,以后有任何危险的事你都不许做!这次,到底是我疏忽了!是我的错!”
沈默云愕然,“怎么是你的错?跟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已经将穗儿派给了我,终究还是我大意了!我以后一定会小心!”
“沈默云!你听我说!”崔奕横抓住她的肩膀,一脸正色。“我既然给了你信号弹,我便必定没有顾忌,你也不用忌惮着用!你一定记住,万事,终归是你的安全最重要!”
“嗯!”沈默云温顺点头,心中却并不认同。
从此时来看,这湖心岛的确有不少秘密。从这些武艺出众的侍女和这岛距离皇城这短短距离,只怕这些侍女十有**是为皇帝训练的人!
用信号弹来调动皇帝之人?即便崔奕横有理由给自己圆过去,可她沈默云却不能有这个心思!
此时崔奕横即将离开,难免关心则乱,为了不叫他挂心,她便只能先应了下来。
怕他继续这个话题,沈默云从袖子里拿出了汪玉婷的那根焰火弹,给了崔奕横。
“汪玉婷一开始说,她要引来人将我与卢志泽抓奸。后来,我便在她的衣物中找到了这个。想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