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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贱人正是与自己的丫鬟正笑着说话。
果然是贱人!竟敢当面嘲笑自己穷酸?竟敢嘲笑自己与她一样?竟敢嘲笑自己出门带丫鬟摆谱却没有银两?
可恨她出门哪里需要带现银?从来都是店家请客或是直接记账好不好!
可那女子并未与自己说话,难不成自己还上去解释吗?
可此刻这口气难道要生生吞下去吗?
嘉和只能将身上的荷包直接扔到了那侍女手里,“算了!不就是赔偿吗?这点银子本郡主也不放眼里!这里面有张五百两的银票,拿去不用找了!”
那侍女不知道收是不收,看向她主子。
崔奕横却是点了点头:“郡主既有补偿之心,咱们自然不能拂了她的意。今日这厅各位的酒菜便算是郡主请客,给各位道歉了!”
可更叫嘉和气恼的是。那些夫人小姐嘴上对自己道谢,却都笑着向沈默云投去感激的目光。
难不成这银两是那贱人出的不成?
她不由气苦委屈起来……
其实嘉和全然不知道最近自己在京里的为非作歹早就惹了很多人不快与不齿。现在沈默云引了这位嚣张乖戾的小郡主出了血,在很多人看来都是大快人心。
嘉和一脸温顺走到崔奕横身边:“横哥哥,你真是狠心!若不是你躲着我,我实在无计可施,又何至于以打砸这太白楼为饵引你出来呢!你看,反而惹出来这么多风波!我不管,今日之事,因你而起,你定要补偿于我!”
这位郡主厚颜无耻,颠倒是非的本事着实让所有人震撼了一把。
崔奕横瞟了眼沈默云,见她即便大获全胜,却还心不在焉,愁眉苦脸,知她此行必定有要事,便叫来侍女,昂起下巴示意到:“那位小姐受了伤,快扶那位小姐去楼上上药!这位小姐,今日太白楼招待不周,还请小姐见谅!”
沈默云回了一礼。他故意装作不认识自己,是为了保护自己吧?
她心下不由对这位体贴的世子多了几分感激。
见崔奕横大步流星往外走去,那嘉和自然再顾不得沈默云,直接跟着他便跑了下去……
“横哥哥,你此刻有空么?我有话……”不过,这嘉和却是暗暗向身后的婢女使了个眼色,那侍女便悄悄跟着沈默云上了楼……
在她软磨硬泡下,崔奕横终于答应明日在这里见她一次。
见他又重新上了男宾楼,嘉和派去跟着沈默云的丫鬟也回来了。
“郡主!那位沈大小姐是被带去的顶层“栖霞”!”
“贱人!贱人!”嘉和将手中的鞭子直接对准了身边的一棵老树抽了过去,直打下了一地落叶。
“栖霞”是这太白楼店家留给自己家亲眷用的,并不对外人开放,这事她早就打听到了!上次,这个贱人跟着郭嘉去了栖霞也便算了,毕竟郭老将军与崔奕横的关系在那!
可这次呢,这个贱人包扎伤口还用得着进去主人家的私人包房吗?
“你两人明明亲密,竟敢对我装作素味平生!沈默云,你还真真是个贱狐狸!”
她的嘴角露出一丝渗人的狰狞,“沈默云!下次见面,我定叫你有来无回,生不如死!”
……
栖霞厅里,姚黄却是第一次也跟了进来。
她只听说崔世子曾欠了她小姐情,却未料到她二人真熟稔到这地步,竟可以直接对面而坐却不尴尬。
怪不得,她这主子看不上陈二公子,有世子爷这珠玉在前,只怕其他人再好也只能沦为鱼眼珠子了!
她只偷偷瞟了这隽美无双的世子一眼,小脸便如火烧了起来。
却是崔奕横先开口道:“这位姚黄姑娘,我与你小姐有些要事商量,可否劳烦你稍微回避?”
“是!”他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叫姚黄?她再难以抑制心底的悸动和雀跃,慢慢退了下去……
她甚至开始小小的做起梦来,若是姑娘将来跟了世子爷,那自己的美梦不也随之实现了吗?
……(未完待续。)
第一七四章 报答
姚黄出去后,这房间里便只剩了他两人,沈默云却是直接起身在崔奕横身前跪了下来。
“你这是作何?”
“今日我为了一己之私,冲动犯错,闯下大祸!
沈默云一来要向世子赔罪,二来要请世子帮忙,三来,感谢世子救命之恩!还请世子先收下沈默云三个头!”
说着,她也不顾崔奕横的阻止,砰砰砰磕了三个头。
这个女子为了颜面和尊严,宁可得罪那霸道郡主,也不肯低半个头示个弱。
此时,她竟心甘情愿对自己行起这番大礼?
帮忙?她莫不是怕自己因为今日之事恼了她,拒绝帮她的忙吧?
“今日之事,还望世子莫要恼我!沈默云错了,不该惹恼那郡主!若是我能稍微示弱求饶,或许便不会害得世子暴露了自己在这太白楼的身份!”
是啊!今日若不是看见那嘉和挥下鞭子直取她的面门,自己是绝对不会出现的!当时情况紧急,他的出手却是未经思索便条件反射下的必然结果。
有了今日那么多人的见证,只怕明日之后,整个京城都知道,这太白楼的幕后之人便是自己了!
他很想叹口气,却还是强忍着又安慰到:
“无妨!那嘉和既然能在这太白楼等我多日,想来是已经发现了些端倪,她守株待兔总会找到些破绽,只是时间问题!”
而沈默云的确觉得很挫败,此刻她正是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下午。陈老太爷告诫自己勿要一味求胜突进时,她还熟视无睹,依旧我行我素。
可是。惨烈的教训竟然来得这么快!
因为自己的清高和自傲,她差点丢了小命;自己受了伤是活该,这便罢了,还害救她的世子受了伤;连累了救命恩人隐藏的身份被曝了光。
此时,即便崔奕横直言不愿帮她,不愿再与她合作,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瓜葛。沈默云也都无话可说。
“你今日很不对劲,究竟出了何事?”
沈默云拿出那本古书,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了一遍。
崔奕横面色沉了沉。又是一桩后院阴私。
“你若是查出你母亲之死是人为,又当如何?”
“自然是血债血偿!”她几乎是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知道了!”这种感觉还有谁能比自己更了解?这个女子终究还是比自己幸运,这么多年过去还能找到证据,不像自己。当时几岁的娃娃连自保都不能。都别说是寻找证据了。“这事就包我身上吧!”
沈默云起身再次行了一礼,崔奕横却是伸手止了她,“你不用过于忧心,逝者已矣,还是多关注些当下!”
“是!”沈默云瞟到崔奕横的袖子,此时虽血已经止住,可那一片红晕却还是触目惊心。反之自己,则只是一点刮破了点皮。
她不由几分心虚起来……
“世子。你的伤口……可还好?今日还是要多谢世子出手,沈默云欠世子一命。他人必定……”
“好了!”崔奕横送来一个安慰的眼神,“你我之间无需多礼!你若是想报答我,不如……”不如以身相许!
他很想说这句,可话到嘴边,想到她倔强的性子和此时的心境,他心一软还是将话语转成了“不如帮我上药?”
似乎是怕沈默云拒绝,他说完这句又补到:“我一人没法上药包扎。”
“是!应当的!”
刚刚那侍女带沈默云来上药时,已经将剪刀,纱布,止血药等都准备好了。
可沈默云只是微微擦伤,根本用不着这些。
此刻,既然要为崔奕横上药,这些东西倒都已现成备好!
崔奕横打了个响指,他的小厮便从那美人榻后的墙体后穿过了来听命。
可那小厮怎么会听见崔奕横的响指声?难道……?
他交代那小厮去取一件干净的中衣和袍子来,又吩咐去厨房做几个清爽的小菜和两道粥品来。
那小厮看了眼桌上的药物,不由富有深意地看了眼沈默云。
虽是老熟人,可叫他这样一看,沈默云还是不可控制地面红耳热起来。
不就是上个药吗,有什么奇怪的!
不对!既然这小厮就在附近,为何要自己来为他上药包扎?
这家伙是存心要自己难堪吧?
在偷偷剐了那家伙一眼后,沈默云才注意到,这厮今日所着竟是件窄袖长袍!
这家伙粗壮的手臂根本不可能从这袖子里伸出来上药!
那就是说,要么只能将他袖子一刀剪了,要么便只能叫他宽衣解带,伸出手臂来了?
怪不得,刚刚那小厮的眼神那么……有内涵!
沈默云毫不犹豫便拿过剪子,“咔咔咔”便从他的袖口开始剪了起来。
倒是崔奕横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话到嘴边却又吞了下去,微微一笑,只由着她去摆弄。
此时,他伤口的血早已经干巴,那中衣的棉布与他的皮肉黏在一起,倒是看不出到底这伤口有多深。
她小心的扯开了些棉布,那家伙竟发出了一声冷哼。
沈默云知道这伤口必定不浅。
而他大概是怕沈默云小看了自己,反而开始闷声解释了起来。
“嘉和的九节鞭是平南王为她特制的,鞭头三节最具攻击性,因此上边配置了精钢打造的几十根倒刺。
这刺尖利万分,细如钢丝却能入肉三分,几乎触肉即破,若是淬上剧毒,便是霸道阴险至极的武器了!”
“这……今日这刺应该没毒吧?”
“没有!若是有剧毒,我这血便不是这颜色,我也不可能撑到现在了!”
沈默云这便更加小心翼翼起来,她只能俯下身子去,用剪刀小心地一点点将布条剪碎,挑开,只求能叫他少受些痛苦!
从棉布上分离出的皮肉都已经被那倒刺扎透,露出了一排排渗人的小孔,此时一动,却又开始一点点往外冒血。
沈默云难免紧张起来,有些顾此失彼地手忙脚乱起来。
她正全神贯注,全然没有注意到对面那家伙上扬的嘴角。
对于崔奕横来说,这种小伤口最多只能算是被蚊虫咬了一口,对他这种在疆场上见惯生死的人来说,这伤还真是完全不放在眼里。
他的心突然有些痒痒的,有些坏心思正在慢慢萌芽……(未完待续。)
ps: 温情戏写起来总觉得好无能!不过,即便如此,本君还是想要在下一章叫某人尝点甜头!可好?
第一七五章 吃亏(初吻奉上)
崔奕横很是享受此刻的这种感觉!
两人对面而坐,只离了不到一尺距离。
她第一次离自己那样近!
她身上幽幽的莲香将自己萦绕住,叫他莫名感到一丝舒心和惬意。
他几乎伸手便能触到她吹弹可破的肌肤!
她被风吹起的青丝正在他的脖子上不经意间扫来扫去,她的目光专注而坚定,她的耳垂小巧如玉,鼻尖微挺,泛着莹莹微光,唇不点而朱,眉未描而黛……
即便还未曾长开,却已足够叫他动心!
看她忙乱的样子,他却还是忍不住微微扯动袖子,皱眉捉弄到:“嘶——你这丫头看上去聪明伶俐,不曾想也是这般粗手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