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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听完心内感叹,原来让她出面招待她不肯,现在来巴结了,晚了。
芸娘提出要去拜见,也让老爷子拒了,他不想让儿媳参合进来,那一切都会变质。
老爷子让管事把婆子打发走了,留他们在花厅用饭。
芸娘没强求,几人在花用了饭,又坐了一会儿,便告辞了,走的时间邀请老爷子无事的时间去镇子,可以和郑老爷子叙旧,他们也能好好招待。
曲老爷子很感兴趣,说那天兴起一定去看看,然后送走了几人。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它可以让芸娘和陈致远感情升温,好的蜜里调油。
也可以让芸娘从少女变成妇人,多了一丝风情。
更可以让人伤感,因为到了离别的日子。
“致远,既然你无意京城,那为师也不强留你,不吃皇家这碗饭也好,伴君如伴虎,富贵有了,也要承担足够的风险,还是在庄子来的自在。”
慕先生看着唯一的徒弟,眼内有着不舍,这一段日子他真的感觉过的很舒心。
徒弟对他孝顺,芸娘也对他孝顺,时常给他添新衣,嘘寒问暖,做好吃可口的饭菜给他,让他有了家的温暖,想留住这样的时光,不舍得二人离开,可他知道这不可能,他们终究是要走的。
“师傅。”
陈致远也很不上舍。
“好孩子,不难过,等哪日为师实在厌烦了这京城的一切,圣上允许,为师就去你们庄子买个小院子,去养老去,到时间你可不能不管为师啊。”
慕先生最后一句本是说笑,却没有挑动起气氛,反而让陈致远眼眶更湿了。
“为师在世已没了亲人,就你一个了,为师把你当自己的儿子看待,若是芸娘有了身孕,你可一定要写信告诉为师。好让为师知道自己做了师爷。”
慕先生眼内也闪过了一丝泪光。
陈致远噗通一声跪了下去,师傅是孤独的,自己这一走,又剩下他一个人,他会很难受吧。
“好孩子快起来。为师明白你的心意。不说了,今日咱们师徒好好喝两杯,明日为师给你们送行。”
慕先生拉起了自己的徒弟,二人月光下对饮畅谈。
第二日来送行的人不少,除了慕先生,还有安乐侯,曲老爷子等人,也有很多百姓围观,想看看这届的民食总掌门人长什么样子,有没有传说的那么邪乎。
马车越走越远,远的身后的人都成了黑点,再也看不到了。
来的时间充满了兴奋,还有对未知的那一丝的怕和期待。
走的时间她成了妇人,带着众人的礼物,带着众多的祝福满载而归。
回去的路上芸娘和月季归心似箭,可再心急,他们也飞不回去,只能和路耗时间。
到了六月中旬,芸娘他们终于回到了镇子。
他们谢绝了林云飞的挽留,乘着马车回到了庄子,回到了家。
已经有人骑马给赵家铺子和陈家报信了。此刻不止赵家一家人,花家一家人,就连陈家一家人都等在了庄子口。
马车到了近前,看着庄子口那黑压压的的一群人,芸娘三人眼眶立马湿润了。
人群内年迈有陈致远的祖父祖母,有秦氏和马氏,她们都是白发苍苍,可此刻却站在庄子头,焦急的等待着他们。
男人有赵春生,有陈致远的两个父亲,有他的兄长。
而热泪盈眶的妇人则有刘氏和赵氏。
芸娘和月季下了马车,被一群人围了上来,听着一声声的呼唤,二人感觉心都在颤抖。
哪里都没家好,什么都没亲人重要。
二人一一的唤过了人,被众人围着问候。
“你这闺女,就那样成亲了,娘也不在,你说你……”
赵氏的眼睛通红,拉着闺女呜咽着,她没想到闺女去了趟京城,竟然就在那里成亲了。
“娘,皇上下旨赐婚,我和致远哥也没法,日期赶的太近,实在是来不及接你们去。”
芸娘小声解释着。
“我知道,我知道。娘就是说说。”
赵氏如何不明白这个道理,就是心里有些难受。
“你说说你。万岁赐婚那是多大的荣耀啊,别人把头磕破了都求不着呢,你倒好,还埋怨上了,芸娘出嫁,那头抬嫁妆可是皇后娘娘赐的,谁有这个荣耀,你快别难受了,这是好事。”
刘氏说了赵氏一句。
芸娘刚想插话,刘氏却围了上来,她的另一只手原本是被奶奶拉住的,现在却被刘氏抢了去:“芸娘啊,你现在都已经和致远成亲了,你就是我陈家的人了,是我们陈家的儿媳妇,那皇后娘娘赐给你的嫁妆,皇上赐的匾额可都得进陈家啊,我们摆香案日日供着。你说好不好?”
刘氏的热情,刘氏的笑让芸娘有些反应不过来,她不是最厌恶自己的吗?怎么这么热情,难道就是为了那如意和匾额?不会吧。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刘氏一直想让那个玉儿给她做儿媳妇,可官府来了人,查了李家,对她说明了真相,她才知道自己受了骗,上了当。
陈家人把她狠狠的训了一顿,差点要休妻,她老实下来。
后来又听说芸娘拿了总掌门人,得了皇上的嘉许,又亲自赐婚,她高兴的的不得了。
虽然说他们才知道致远有个师傅,那个师傅也了不得,可听说芸娘又认了个兄长,这兄长竟然是个侯爷,她心里热切起来,不再觉得芸娘配不上她家致远了。
再说芸娘有皇上和皇后亲自赐的东西,这可是宝贝,摆在家里,谁人敢不尊敬,有这样的儿媳,她面子上有光呢。
芸娘并不知道这一切,只不过刘氏不再见了她就骂,她就满足了,毕竟她不想陈致远为难。
赵家对于匾额和如意虽然也稀罕,可并不要求芸娘留下,毕竟芸娘嫁了人,理应把这些带入陈家,他们只要芸娘和陈致远和美,他们就满足了。
众人迎着几人回了铺子。
陈家人也没回去,铺子内摆了几桌酒席,他们边吃边谈。
陈致远和芸娘还有月季把京城的事都说了一遍,听得众人唏嘘不止。
吃罢了饭,芸娘三人拿出了送给众人的礼物,众人都很高兴,好东西,又是孩子们的一片心意,他们高兴。
栓子下学回来看到两个姐姐欢喜坏了。
巧花婶子家的两个孩子也正式给二人见了礼。
晚上芸娘并没有回陈家,而是留在铺子内。
赵氏拉着芸娘不断落泪,母女二人躺在一处说了大半夜的话才睡去。
月季也和秦氏说了半宿的话。
芸娘在铺子里住了三天,这三天大摆筵席,请了赵家,陈家所有的亲朋,和庄子内的人,镇子上林知县,林云飞,郑老爷子,王老爷子等人自然不用说,也都来了。
赵宗才也从书院回来了,他此时已有了秀才的身份,和他同来的还有他一个好友,此人芸娘他们也认得,就是元宵节上有一面之缘的方明远。
这酒席算是喜酒,让人知道他们已经成亲了。
之后芸娘便住进了陈家,她把玉女掌门人的匾额留在赵家,把玉如意和天赐良缘的匾额带去了陈家,这些是不能送人的。
走时她给赵氏留下了五百两银子傍身,虽然她以后会孝顺赵氏,可毕竟做人媳妇,不如做闺女方便,有了银子,不管有什么事,都方便些。
她给月季了二百两银子,让她作为私房,留着以后有什么事用。
给栓子留下一百两,让他进学用。
给姥姥和奶奶一人五十两,让老人贴身收着,她们虽然不缺银子,可她给的又不一样。
众人本不想要,可芸娘强自的给,最后都收了下来。
芸娘进了陈家,日子过是也很轻松,最难处的刘氏都不再找她麻烦,她就没什么烦恼了,每天去铺子溜达溜达,和陈致远走走看看,夜晚更是甜蜜幸福,小日子过的不知道多欢快。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赵氏病了。
现在赵家的铺子已经由芸娘上次相中的厨子掌勺了,除了王大娘和一个妇人帮着洗菜择菜外,赵氏,月季和巧花婶子都已经很少去厨房了。
本以为能让赵氏享享清福,哪知道她却病了。
芸娘派人去镇子上请了大夫,她和陈致远急急赶去了赵家。
照顾了几天,赵氏的病虽然好转,可精神却有些不好。
秦氏背后偷偷的找了芸娘,告诉了芸娘一件事。
原来芸娘写信回来说要在京城完婚时,赵氏就病了一场,当时她是在厨房突然晕倒了,可把众人吓坏了。
王大娘几人把她背出来的时间,刚好遇到赵春生和庄头进来,他们是想找庄头帮着盖点东西。
听说了赵氏的情况,庄头二话不说帮着请郎中,忙前忙后的,过后又时常来看望。
秦氏发现他对闺女有那么些意思。
她试探过闺女,可闺女那时间就忧心芸娘,根本没心思想这些。
现在芸娘是回来了,可成了人家的媳妇,厨房也不用她忙活了,赵氏的心就没了着落。好像一下觉得生活没了意思一样。
秦氏的话芸娘默然,她能体会娘亲的心情。
养大的闺女成了别人家的人,做母亲的心里都难受,都以后落差,还不好说出来。
本来要是忙活着还能好点,现在不在厨房忙活,娘亲一闲就乱想了,想的越多,越爱钻牛角尖,说来说去娘还是心病啊。
至于庄头。
芸娘想到了几年前,那时间刘名义要轻薄娘亲,是庄头救了娘,想来那时间娘就对他生了不一样的心思吧。
他应该也是喜欢娘的,不然何以他的媳妇死了多年,他家里的日子也不错,却没有再娶呢。
芸娘不反对娘亲再嫁,只要她自己愿意,对方是个实在人,能对娘好,她就满足了。
她和奶奶马氏,姥姥秦氏商议后,决定先探探庄头的意思。
探口气的人回来说,庄头其实一直很中意赵氏,觉得她是个好女人,可他怕赵家和赵氏看不上他,后来赵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就更不敢高攀了。
现在芸娘又这样风光,他就不敢做念想了。
不过要是赵家不嫌弃,赵氏愿意的话,他非常愿意娶赵氏进门,他发誓一定会对赵氏好的。
知道了男方的心意,芸娘又做娘亲的工作。
可赵氏说什么都不同意,女儿才嫁人两三个月,哪有她这个做娘的还嫁人的,她说她一辈子不嫁了,就这样守一辈子。
芸娘好说歹说她都不愿意,最后逼的芸娘说要搬回来住,不回陈家了,和她一起,好孝顺她,赵氏才哭着应了、
她也希望有个归宿,有个人可以依靠,可她又怕人笑话芸娘有个不正经的娘,所以一直压抑着自己,现在闺女这样懂事,女婿也表示支持她嫁,婆婆和娘还有兄弟都劝她,她还有什么不答应的。
接着庄头就派人上门提亲了,两家商议了半个月,把婚事定在了明年的三月,总要错开一年,总不能母女都一年成亲,那样传出去确实不好。
庄头也是没意见的,这么几年都过了,现在不差这几个月。
定了后,赵氏像是又活了一般,身子好了,脸上也有了神采。看的芸娘惊叹不知,看来不管是什么样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