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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的虚伪大方,但可惜的是,你没机会实现你的诺言了!”
话音刚落,老者凭空消失在迪安娜面前,连危机感都还没有升起,下一秒后她脖子上就传来一阵剧痛与窒息。
“你怎么”迪安娜双手握住老者那干枯的大手,拼命挣扎。之前他只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在安魂曲的攻击下就算不死也会重伤,为何此时他爆发的力量远远超过了自己!难道真如他所说的,自己根本与他不在一层面上?!
老者还是如之前那般风轻云淡,目光透过窗户,飘向了夜的深处。仿佛手中握着不是人的脖颈,是拧着一个垂死挣扎的幼兽。“没有镇魂曲你就不要妄图伤我分毫,至于刚才我只是旧伤复发。难不成你还真以为自己能够让我嗝血不成?”
“喂!站在那里的女人还不出来么?再不出来她就没命了!”说着手中力道加大了一分,迪安娜挣扎的动作变大但劲道越来越小,死亡的恐惧已经侵蚀了她整个身体的神经。我不想死!思维慢慢僵化,不知道从何处涌来的黑暗如潮水袭来,长眠的那一刻即将到来。奶奶对不起啦,我没完成你的任务。
“唉!墨轩,60年未见,没想到再次相遇时会是这种场面”一个身影似鬼魅般飘进石屋,同时老者手中的迪安娜被那身影夺了过来抱在怀中。
将后背暴露在老者的面前,同时让泛着白光的右手贴住迪安娜的胸口。渡过一股精纯的光之质力后,呼吸微弱的迪安娜迅速地恢复了常态,只是脸色惨白的昏睡着。
“果然在装死!让自己的后人给自己寻找续命之物,而自己却躲在暗处,真像你的作风啊!我此刻该叫你拉姆?还是至高无上的天空之主呢?我尊贵的帝主!”老者双手背在身后,语气中带着强烈的嘲讽。
“不管我现在拥有什么地位和称谓,我仍是60年前的达莉娅,与大家一起战斗的达莉娅!”黑暗中传来她磁糯如同沙苹果般的声音,优雅带着高贵。
“哈哈”老者状若癫狂,笑得泪水都流了出来,浑浊的泪水布满了苍老无比的脸上。
“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恬不知耻了?难道当什么狗屁拉姆,只能把你的脸皮练厚么?”老者笑着地脸变得扭曲狰狞,深红色的质力破体而出。他脚下的地面已经被这个深红色的质力炙烤成焦土,四周围的空气都被质力灼烧得几乎沸腾。
“墨轩我知道如论如何也无法洗脱自己的过错。你以前可以轻松的击杀我。现在也行,但是我现在真的不能死!我死了这个帝国将会四分五裂,许多人都会在这次变革中死去”达莉娅将迪安娜放到自己的身后,白色的光之质力将两人的身体包裹在其中,与墨贤深红色的质力对峙了起来。
“不能死?就你不能死?阿加塔就该死?耶古佛列就死?他们都能死你为何就不能死!?还当真以为你是帝主了么?”墨轩愤怒无比,深红色的质力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怒火,陡然再次高涨一节,立刻向达莉娅迅速蔓延而去。
当两种不同的质力纠缠交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交界处时不时发出一圈圈光晕。石屋里的物品但凡被光晕波及到整个立即成为细细地黄沙,唯有老者扔掉的那一根粗木拐杖例外,它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丝毫没有受到光晕任何的影响,静静地躺在地面。
“你带上这玩意和这个小女孩滚吧!”墨轩突然间收手,将黑钢扔到地上。低下头捡起自己的粗木拐杖,挥动着自己的手,下达了逐客令。不过那姿势怎么看过像是撵苍蝇一般
料想了无数结果的达莉娅呆住了,她没有想到刚才还咬牙切齿的墨轩竟然做了这么一件让人不着边际的事情。其实这个时候的达莉娅很想问他:“你的精神状况还好么?”来不及撤回涌向老者的质力,被她强行转变了方向,引导向了窗户外面。白色的质力立刻飞射向天空,霎时一股强烈的白光在小镇的上方绽射开来,那光芒比小镇正午时刻的阳光还要刺眼,让小镇上还在闲逛的人惊诧地不明所以。
“虽然都快要老死了,但至少我的精神是正常的。多谢你虚伪的关心!还有就是,臭女人赶快滚!”墨轩指了一下窗户,“怎么爬进来的,就怎么滚出去!”
“为什么?”达莉娅把黑钢紧紧地攥在手中,她很想知道墨轩在想些什么。
“不为什么!我做事情需要向你解释为什么吗?就像你将最爱的人毫不犹豫的抛弃在诺瓦尔里面,我问过你为什么吗?还有我的孙子马上就要推开门了,我不想让他看到你们。滚!”
深深地看了墨轩一眼,达莉娅转过身抱起还在地上昏迷的迪安娜。消失在窗户下迷离的月光中。
“谢谢你!永别了,我挚爱的战友!”一阵忧伤的道别传入墨轩的耳中,因为两人都知道这是今生最后一次相见。但仇恨在死亡的那一刻也无法驱散,离别的是人,别不去的是仇恨。
老者无言的望着窗外,心中一片漠然。“你认为延长自己的生命就可以阻住这一切的发生么?你没办法阻住那帝国即将破碎的命运!只要去过诺瓦尔那里的人都会被诅咒,你越是重视的东西就越是会被它撕碎!我珍重的家人,如今也仅存一个。修斯特那引以为自傲的双眼也早已失明,当然这个咒诅也会在你身上实现,你那无比重视的帝国它亦将会步入历史的尘埃!”
一群驼队在恸哭沙漠快速地前进着,骆驼们背上的物资都被抛卸而空。就算领头者扯开嗓子吆喝着,高高挥动着手中的鞭子打在驼背上,却仍无济于事。每峰骆驼都早已跑得口吐白沫,毕竟它们只有四个蹄子。
嚎哭肆虐的风暴高高扬起黄沙,吹动这沙丘不断向前迁徙,追赶着那一群试图在自己面前渴望逃命的卑微生物。
两年前,约利亚这个沙漠边缘小镇遭遇到百年难得一见的特大沙暴,铺天盖地的沙浪席卷了整个小镇,将小镇过往的繁华顷刻掩埋在黄沙之下。
大部分残存的人们在小镇原址的不远处再次建立了新家,之后每年都去祭奠着黄沙下早已逝去的亲人。
黄昏降临,血红涌动的晚霞在天边不断翻滚燃烧着,祭拜亲人的人们早已离去。活着人考虑着明天,死去的人唯有无尽地长眠。
月亮早早地将自己挂在天空中,注视着眼下的万物。
小镇的遗址上站着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少年,他的面前竖立着一根粗木棍,这是他唯一亲人安眠之所。
“爷爷今晚上我就要离开这里了我想去外面的世界四处游历,想知晓沙漠以外的地方到底是什么风光。我经常听那些吟游诗人说姆帝国的首都非常漂亮,而且在这片大陆之外还有一个名为光之大陆的地方,我都想去看看。您在下面自己珍重,我要寻找自己的路。也许这是最后一次来看你了,说不定我会死在游历的途中,但我不后悔。”
此后是良久的沉默,当月亮升到夜幕的最高点时,墨辰迈着自己的步子朝帝国的首都方向走去希拉尼布拉,开始了自己的漫长旅程。
第四章 神之通道()
秋日正午时分,和煦的阳光照在大地上,金黄色的麦子低垂着脑袋在随风摆动,四处都弥漫着麦香。
麦田边上的道路上,一辆由八匹通体雪白骏马拉动着的豪华马车在柏油路面慢悠悠地奔跑着,与其说是奔跑,倒更像是在溜达。足足有八条汽车道宽的路上有仅仅只有一辆马车,除此以外见不到任何的人流与车辆。与它相隔近十米的高速路上却堆满了车,愤怒的人们躲在车上,一边听着交通广播一边咒骂着交通秩序的恶劣,但大家都对另一条空旷道路上的状况视若无睹。
不是那些人品质有多么的高尚,也不是不想在两条道路之间没有相连的道路。他们不换道的原因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如果能有机会在这里面遛上一圈,足够他们回去向别人炫耀一辈子,当然得有命回去才行!
神之通道——bifrost,便是这条道路的名字。
当然早已不知道所踪神明不可能走这条通道,能这上面行走的只有他们人界的后裔者,比如名字后面冠以娜拉亚娜、德拉洛克等,哦,还有那些享有诸神以及他们后裔者赦免权的人。
而没有血统的优势的人和胆大妄为的家伙也可以在bifrost上面逛荡,不过这些人不是离奇失踪,就是被天降横雷轰成焦炭,还有就是各种意想不到的死法。
有前车之鉴的人们都再不敢去那条道路上,这也就是为什么这条路面的交通要道堵塞万分,却没有一个人开车去bifrost上面。
况且姆帝国从建国之初,便是由血统等级建立的超级神权帝国,血统决定着一切。
那些所谓的皇族自然是诸神遗留在尘世的后裔者,仗着神明的先祖,在这个时代中他们拥有至高的权利,同时这群人也宣称自己代表着诸神在人间的意志!
至于bifrost这条神之通道,就是诸神的威严在姆大陆显现的结果。
但是,有件事情说来也甚是奇怪,除了人之外,其他动物在这条道路上却没有任何的厄运。以至于有些人暗自嘲讽道:“看来某个牲口的地位都远高于我们这群人类。”
这辆马车慢悠悠地在bifrost上面小跑着,午后温暖并不强烈的阳光照在身体上,令人直犯困,驾驭着马车的老头打着连天的呵欠。
“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到首都希拉尼布拉,都这么走了一个星期了。”
另一条路面的状况人声与车的喇叭声混成一团,老头无聊之极,将眼角的一大坨眼屎抠了下来,使劲揉几下后弹了出去。
老头对令以条道路喧闹的环境十分不满,微皱眉头。
将手中的皮鞭划出一条曲线,几乎是同时打在了这些马的背上。原本还在悠闲散步的马匹,吃痛长嘶一声,翻动着四个蹄子飞奔了出去。
“萨伦科管家,有什么状况发生?”突如其来的惯性,令马车里面的人险些坐立不稳,随后车内发出娓娓动听的询问声,语气中带着疑问。
“这里太吵闹,我想尽快离开这里。避免打扰你的休憩不曾想惊扰了殿下。”老头歉意地说道,将还赖在马背上的鞭子收了回来。
“明明就是你想睡觉,嫌这里太吵闹吧!我亲爱的爷爷!”马车前面缀着华丽宝珠的丝绸门帘被人拉开,露出一袭白色曲裙,咬着下唇的少女,清丽可人。
她的两颗小虎牙在明媚的阳光下熠熠发光,如同夺目的猛犸象牙一般,浅蓝色的秀发随意散开披在后背,双耳边的发髻搭在丰盈的胸脯前,淡绿双眸跳跃着一股股灵动。
少女的话让老头那一张脸顿时感到挂不住了,被别人揭穿就算了,可说出真相的竟然是自己的孙女!
老头立刻不乐意的大声嚷道:“殿下都没有说,就你在旁边揭我老底?!难道我老人睡觉找个安静地方都不行?你还是不是我的孙女?”
“瞧你的白胡子都吹在眼珠上了,我不就是说了真话么?爷爷你至于这么生气吗?”少女乐道,丝毫看不到老头生气的模样。
“我老人家的午休时间都被你破坏了,你说我能不生气吗?”老头垮着老脸,佯怒道。
当然他肯定不会对自己的孙女生气,只是将马鞭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