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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在于——她能否像妈咪一样开心面对自己选择的人生?
相同的夜晚,相同的时间,当电铃响起的那一刻,欧阳喜儿已经站在门边了,打开门,她就直接转身让他进来,可是刚刚在沙发坐下,她又跳了起来,他身后跟着一大堆东西,那是什么?
睁大眼睛一瞧,咦?不可能,她肯定眼花了,揉了揉,再瞧仔细一点,没有错,她看见的确实是行李……行李?“”这是干什么?“
“我要住这里。”霍延朗理直气壮得教人瞠目结舌。
“你……你要住这里?”舌头差一点打结了,他以为她这里是饭店吗?
行李一热,他好像回到家的瘫在沙发上,有她的地方就是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每天来来去去太累了,我还是住在这里比较省事。”
“我又没有叫你每天来来去去。”
“所以我直接搬来这里住了,你放心,我不会坚持跟你共同一间房间,可是寒流频频来袭,如果晚上需要有人帮你取暖,我不介意奉献我的肉体供你差遣。”
有句话这么说,牛牵到北京还是牛,她怎么会被他沉默不语的表象给蒙蔽了呢?现在,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其实这几天他都在演戏,想挑起她的罪恶感,让她在他面前的气势越来越弱,他就可以像这样,堂而皇之的把家当搬进来这里了。
“你不可以住在这里。”
“我就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你能拿我怎么样?”他耍赖的功夫可是一流的。
“你……你别闹了,你不可以住这里。”
霍延朗坐直身子,摆出谈判的架势。“这样子好了,我们各退一步,我不住这里,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不准再有任何放弃我的念头,我不会离开你,一辈子都不会,你也是,别想从我的身边溜走。”
这个男人把她打败了!其实霍晴香来过之后,她就知道自己没办法放手了,她可以不在意自己的心有多痛,但是不忍心看他因为她那么痛苦。他不快乐,她又怎么会快乐呢?
状似盘算的沉思了一会儿,欧阳喜儿一副让步的点头了。“好吧,我又不是笨蛋,干么放掉一个这么优秀的情夫?不过,我有个条件。”
霍延朗眼睛先是一亮,接着又迟疑的半眯,他已经被她吓到稍有风吹草动都会搞得神经紧张。“什么条件?”
“我们不谈结婚,不谈责任问题。”
瞪着她半响,霍延朗不可思议的道:“你是男人吗?”
“你有性别歧视,女人就一定要巴着男人不放吗?”
“不是,可是女人比较喜欢家庭孩子,不是吗?”真好笑,他霍延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行情了?
“这是法律上的规定吗?”见他咬牙切齿,恨不得折断她脖子的样子,噗哧一声,她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你不要笑,你怎么变得这么会耍嘴皮子呢?”他懊恼得拔头发了,她竟然笑得那么开心,不过,她的笑容真是迷死人了!
“这正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就是这个样子。”
霍延朗顿时哑口无言,为什么今天他的嘴巴这么笨呢?
“如果不是你家人那么关心我们结婚的日子,我也不会提出这样的条件,我想你对结婚、责任这类的问题应该也不感兴趣吧。”
“你认为我是那种没有责任感的男人吗?”他一副深受侮辱的样子,心里却很老实承认,如果别的女人,他连当伴郎都没兴趣,更何况当新郎倌。
他是啊,她想起他们第一次相映的情景,他竟然不负责任的丢下自己的女伴逃之夭夭,这种事还真不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
“你在笑什么?”他不着痕迹的把她拉进怀里,他的小喜儿真是香死了,好想把她当宵夜狠狠的饱餐一顿。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情景吗?”
“怎么收场?”
“那位惹出麻烦的罪魁祸首后来被两个女人狠狠修理一顿,女人真的好可怕,当场让那个家伙变成猪头,最近还被丢下当箭靶,差一点被万箭穿心。”
“很好,这样男人才会学乖,三心二意是最不可取了。”
点点头,他深表同情,“没错,你也应该改掉三心二意的坏习惯。”
“我?三心二意?”她现在的表情一定像极了被雷轰到吧。
“一下子跟我在床上做爱做到天昏地暗,一下子连一根寒毛都不准我碰,这难道不是三心二意?” 霍延朗的口气好像在说什么正经的大道理。
欧阳喜儿两颊爆红,又羞又恼的瞪着他,可是很难挤出一句辩解,这个家伙干么说得那么露骨?不过,按照他的说法,用“三心二意”来评论她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三心二意可以用这种方式解释吗?
“没关系,我是个很有度量的男人,以后别再三心二意就好了。”
欧阳喜儿很想翻白眼,可是她突然发现情况不对劲,自己怎么会躺在他身下呢?
“我的天啊!你怎么老是让我恨不得变成一只饥渴的饿狼?”他不安分的在她胸前磨蹭,他的小喜儿终于回到他怀里了,虽然很不满意她提出来的条件,但是眼前将就一下好了。他有信心,主控权很快就会回到他手上。
这个男人真的很危险,总量时时刻刻在算计她,如果不当心一点,她很快就会兵败如山倒。老实说,她也很想不顾一切跟他翻云覆雨,可是这个问题实在太严肃了。“阿朗,你身上有保险套吗?”
霍延朗皱眉,他对她可是非常专情的。“我又不是那种成天想在外头偷吃的男人,干么带着那种东西四处乱跑?”
“那今天就请你当柳下惠。”欧阳喜儿一把将他推开,迅速从他身上溜下来,跳到单人沙发上戒慎的看着他,以防他突然扑过来,这个男人是行动派,不能不提防。
霍延朗惊愕的瞪大眼睛,她不会对他那么残忍吧!“小喜儿,这在开玩笑对不对?”
“避孕是很重要的观念,没有准备当妈妈之前,我认为不适合生小孩。”
她终于又投入他怀抱了,干么为了这点小事跟她争执不下呢?虽然很扫兴,但是又不是买不到保险套。“我现在立刻去便利商店。”
“晚上开车很危险,你最慢十点之前必须离开,不要跟我争论,你刚刚自己承诺过了,你不会住在这里,这同时也是我的条件。”
“什么?”
“我肚子好饿,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还有,时间不早了,你不要忘了把行李带出来。”她起身回刻意拿外套和皮包。
躺在长沙发上的霍延朗抓着抱枕,一副准备抗争到底的样子,可是人家不理他,最后还是只能乖乖跟出去,当然,他一路上不忘了为她洗脑。“我的小喜儿,我的心肝宝贝,你不会忍心折磨我吧?”
这种时候最聪明的应对方法就是顾左右而言他,吱吱喳喳的麻雀慢慢变成呱呱叫的鸭子,最后终于化身为垂死的天鹅,哀怨之情溢于言表。
他突然有个疑惑,遇见她,到底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还是惩罚?
第9章
没关系,来日方长,今天赢不了你,明天继续战斗,他很快就会得到胜利女神的拥抱,从此天天有小喜儿当抱枕,然后结婚进行曲在白色的教堂响起,再来小喜儿挺着肚子要当妈妈了……作梦永远比现实快上好几倍!
虽说来日方长,可是当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一个礼拜变成半个月,怎么还有耐性相信胜利女神会站在他这一边呢?
老实说,他很讨厌这种情况不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滋味,想怎样就怎样,他一向如此,这会儿由不得他了,当然会感到焦躁不安。
不行,他一定要想办法改变现状,可是,要怎么扭转情势呢?
一个人伤脑筋,还不如两个人脑力激荡,所以早上上班,他不是飞奔到霍尔生技,而是跑来齐皇饭店。
“你不是情场很得意吗?怎么看起来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齐赞昊递了一杯咖啡给好友,这个小子已经许久不曾上他这里报到了,今天竟然一早就冲过来,看样子八成又出了什么状况。
霍延朗丧气的双肩下垂,他确实是欲求不满!
虽然天天可以抱着小喜儿在床上打滚,可是时间就像不定时炸弹,经常在他准备攻进战场的时候,定时的闹钟铃铃铃的打断了他的好事,原以为情人之间应该很好商量,谁知小喜儿打死也不同意延长十分钟,他这只战败的公鸡只好回家做伏地挺身一百下。
有人会说,他干么不算好时间呢?开玩笑,时间又不是机器人,哪有那么容易任人掌控?况且情人之间总有说不完的话,一不小心,时间就给他偷偷溜走了,最后连个热吻都捞不到。
这还不够瞧,前些天她的“好朋友”还跑来搅局,即使他时间充裕得可以缠着她在床上滚几个圈,却也只能对着她干瞪眼流口水。
“你有什么方法可以让女人乖乖就范?”
“你的问题跳得太快了,你是不是应该先让我知道发生什么状况?”
喝了一口咖啡,滋润一下喉咙,霍延朗终于难为情的挤出话来,“她说不结婚,不负责任。”齐赞昊吹了一声口哨,他可不曾碰过这么帅气的女人。
“这不是很好吗?省得过些日子你对她厌烦了,还要办离婚手续,外加损失笔赡养费,何苦来哉?”斜眼一瞪,他干么找这个家伙当他的诸葛亮呢?
“你不觉得我说的很有道理吗?”
“我不是来听你说一些没有意义的废话。”
“这怎么可以说是废话呢?”齐赞昊越说越小声,这个小子做什么一副要扭断他脖子的样子?“我知道了,你就是想跟她结婚对不对?这还不简单,你把她的肚子弄大了,保证她立刻拉着你高唱结婚进行曲。”
“那你就错了,我想要她怀孕还真的很不简单,她很坚持要做防护措施。”
“你可以在防护措施上头动手脚啊。”
摆了摆手,这个家伙把他的小喜儿当成那种没脑子的女人吗?“动脑筋教她怀孕这条路绝对行不通,她不使用我提供的防护措施,因为我严重缺乏信用,她准备的防护措施拥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品质保证,如果我想要争取到百分之一的中奖机会,那还得抓对时机。”
他怎么会沦落到严重缺乏信用呢?这是他自己的错,事情的起头是因为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小喜儿,如果你不小心怀孕,我们就结婚吧。”
原本是想打探她的态度有否转变,怎知弄巧成拙,从此蒙上居心叵测的罪名,这下子他连偷偷动手动脚的机会都没有了。
摇了摇头,齐赞昊对他可真要另眼相看了。“你是女人吗?”
“你对我很有意见哦。”
“又不是女人,你干么那么计较结婚、责任的问题?”如果手上握的不是咖啡杯,霍延朗一定会砸过去,这个家伙是猪脑袋吗?“你给我搞清楚状况,你要改变的不是我的想法。”
“你不要那么激动,我只是叫你想开一点,单身绝对比多个女人在耳边唠叨来得好……我知道了,你别瞪了,你是暴君吗?抒发一下个人见解也不行吗?”
“你的女人怎么受得了你?”
“这是我的问题,你用不着替我伤脑筋。”
霍延朗不客气的翻了一个白眼。“我才懒得理你。”
“好啦,我还有一个主意——装病,骗取她的同情心。”
“不行,欺骗她会死得很难看。”如果再来一次,她有可能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