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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机放眼望去,四周的建筑物无不粗犷质朴,以石块堆筑,型制恢宏。沿途钟亭、牌楼、门关重重、朴实无华中自显建城者豪雄的气魄。内堡更是规模宏大,主建筑物有五重殿阁,另有偏殿廊庑。大小屋宇井然有序罗列堡内,缀以园林花树,小桥飞瀑,雅致可人。
场主商秀珣的起居处是飞鸟园,位于内堡正中,由三十余间各式房屋组成,四周围有风火墙,是砖木结构的建筑组群。
一路走来,庄园居于高处,不时可看到飞马城下延展无尽的牧场美景。
五人先后穿门过户。或经天井,或走游廊,最后柳宗道引他们来到一个花厅内。道:“请公子稍等片刻,我家场主马上就到。”
玄天机点了点头,示意几人坐下。他也不急躁,拿起桌上的香茗,细细品味。
很快,后厅走出一女子。玄天机目光微微一亮,来人仪态万千,乌黑漂亮的秀发像两道小瀑布般倾泻在她刀削似的香肩处,美得异乎寻常。淡雅的装束更突出了她出众的脸庞和晒得古铜色闪闪发亮的娇嫩肌肤,散发着灼热的青春和令人艳羡的健康气息。她那对美眸深邃难测,浓密的眼睫毛更为她这双像荡漾着最香最醇的仙酿的凤目增添了她的神秘感。
“这位便是商场主吧!”玄天机站起身来,缓缓言道。
“秀珣来迟,还请国师恕罪!”商秀珣抱了一拳,微笑道。
“哦?场主竟然认出了贫道?”玄天机看向商秀珣。
“国师说笑了,国师的大名,当今天下何人不知,只有像任少名那样的蠢货才想着挑衅国师的尊严!”商秀珣面露解恨之色,缓缓道。
“秀珣倒是会说话,本公子很是喜欢!”玄天机言道。“看秀珣的样子,莫非与任少名有什么恩怨?”
“任少名是铁勒人,对中原百姓极为残暴,他纵容铁骑会的强徒**妇女,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并经常骚扰相邻城镇,我飞马牧场也受其迫害!”商秀珣恨恨道。“这次多亏国师出手除了此僚,替天行道,秀珣真是感激不尽!”
玄天机摇摇头道:“我也只是顺手而为,秀珣不必如此,我们还是先看看马匹如何?”
“如此甚好!”
第一百零四章 鲁妙子()
第一百零四章鲁妙子
自古以来,来到飞马牧场的穿越客,从来就不是为了买马或者其他无聊的东西,而是为了两个人,商秀珣和鲁妙子。玄天机对商秀珣没有太大的兴趣,只是想见一见,也仅仅是见见而已。他此行的目的是鲁妙子。
自服用神血之后,玄天机的寿命已经到了万年。这绝对是一个漫长的时间。在这漫漫长生路途中,他也许不需要朋友,但有几个可以坐而论道的人也是蛮好,而鲁妙子就是其一。
鲁妙子,号称天下第一全才,举凡武功、医学、机关、易经、天文、园艺、建筑、兵法、赌术等皆有涉猎,杨公宝库即为此人巧作。
玄天机既然已经到了飞马牧场,也不急着见他,在美人场主的带领下到了马场。
一入草原,便听得马匹嘶鸣之声,抬眼望去,数不尽的骏马在草原上纵驰飞奔,看起来颇有一番气势。
玄天机微微颔首,却也没有太多吃惊。在秦朝时,他早已见识了蒙恬的黄金火骑兵。论气势、论速度,都好过此处马匹数倍。不过由于是不同位面,他也不打算追究。
商秀珣暗中观察玄天机,只觉得此人果然了得,气度非凡。旁人见到这么大的场面,必定激动万分,大发感慨,而此人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看起来颇为潇洒。
商秀珣忍不住问道:“国师,我飞马牧场的马匹如何?”
“还行!”玄天机沉默了一会,说出了这个让商秀珣极为不满的话。她正要开口询问,玄天机径直言道:“此处甚远,还请场主带我近去观察一番!”
商秀珣轻轻哼了一声,却也没有拒绝。在商言商,来不得半点情绪化。
众人到了草原上,玄天机随意选了四匹骏马,便在草原上驰骋了起来。
几人行得远了,白清儿突然娇笑道:“公子的速度,可谓是天下第一,竟然也学人骑马,不会是看上了那美人场主了吧!不过,那姑娘看起来不错,倒是符合公子的身份!”
玄天机微微笑道:“清儿又在乱说了,此次下山历练红尘,凡人所做的事,本公子若是喜欢,做做又何妨,这骑马也是历练的一种方式而已。过些日子,我们到赌坊里玩玩怎样!”
“公子可别!”白清儿笑道。“若是公子到了,那家赌坊怕是要破产了,又是一大堆的破事!”
几人说笑着,心头颇为畅快,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夜晚,才尽兴而归。
“今日天色已晚,若国师不嫌弃,便住在我牧场,如何?”
“既然如此,那我恭敬不如从命!”玄天机笑道。
晚宴自是十分丰盛,宾主皆欢。
饭后,商秀珣亲自为众人安排了住处,其热情程度令众人惊讶,心下纷纷猜测这道人的来头。
玄天机等着众人歇息后,悠悠然出了房门。
天上满空星斗,却未见月儿露面。
牧场的方向间传来羊马的嘶叫,又或犬吠之声,营造出山城独特的气氛。
玄天机走向后山,穿过月洞门后便是一个花园。最妙是有道周回外廊,延伸往园里去,开拓了景深,造成游廊穿行于花园的美景之间,左方还有个荷花池,池心建了一座六角小亭,由一道小桥接连到岸上去。
月儿出现在右侧天际,洒得这幽静的后园银光闪闪,景致动人之极。
他恍若游人,通过左弯右曲、两边美景层出不穷的回廊,经过一个竹林后,水声哗啦,原来尽处是一座方亭,前临百丈高崖,对崖一道瀑布飞泻而下,气势迫人,若非受竹林所隔,院落处必可听到轰鸣如雷的水瀑声。
左方有一条碎石小路,与方亭连接,沿着崖边延往林木深处,令人兴起寻幽探胜之心。
一路走去,左转右弯,眼前忽地豁然开朗,在临崖的台地上,建有一座两层小楼,形势险要。
这时二楼尚透出灯火,显示此楼不但有人居住,且仍未就寝。
玄天机微微一笑,便到了楼前。只见正门上刻着";安乐窝";的牌匾,入口处的两道梁柱挂有一联,写在木牌上,";朝宜调琴,暮宜鼓瑟;旧雨适至,新雨初来。";字体飘逸出尘,苍劲有力。
玄天机悠悠道:“有客前来,鲁兄欢迎否?”
一个苍老的声音随之传来,道:“贵客前来,还请上楼一叙!”
玄天机一步迈出,下一刻便到了楼上。
一个峨冠博带的老人站在窗前,正是鲁妙子。他面向窗外,开口道:";道长请坐,尝尝老夫酿的六果液如何?";
玄天机一伸手,那酒壶就到了玄天机手上,他斟满了一杯,一饮为尽。
果酿入喉,酒味醇厚,柔和清爽,最难得是香味浓郁协调,令人回味绵长。
玄天机忍不住赞道:“不错,颇有韵味!”
鲁妙子傲然道:";此酒是采石榴、葡萄、桔子、山渣、青梅、菠萝六种鲜果酿制而成,经过选果、水洗、水漂、破碎、弃核、浸渍、提汁、发酵、调较、过滤、醇化的工序,再装入木桶埋地陈酿三年始成,味道自是不错!”
鲁妙子言罢,转过身来。
那是一张很特别的脸孔,朴拙古奇。浓黑的长眉毛一直伸延至花斑的两鬓,另一端却在耳梁上连在一起,与他深郁的鹰目形成鲜明的对比。嘴角和眼下出现了一条条忧郁的皱纹,使他看来有种不愿过问的世事、疲惫和伤感的神情。他的鼻梁像他的腰板般笔挺而有势,加上自然流露出傲气的紧合唇片、修长干净的脸庞,看来就像曾享尽人世间富贵荣华,但现在已心如死灰的王侯贵族。
玄天机幽幽道:“看样子,鲁兄身受重伤?”
鲁妙子颇为诧异地看了玄天机一眼,品了一口酒后,才缓缓言道:“国师真是谜一般的人物啊!突然横空出世,大放光彩,刚出道便剑斩大宗师,也不知国师是何来历?”
玄天机悠悠道:“我的来历么,鲁兄不知也罢。不过我倒是可以治你的病!”
鲁妙子闻言,当即神色大变,起身问道:“国师没有骗我?”
“此事易耳,鲁兄且看我的手段!”
玄天机伸出一手,按在鲁妙子手上。他神识喷薄而出,瞬间便看到了盘踞在鲁妙子身体中的一股诡异真气。
这股真气是阴后祝玉妍所赐,在鲁妙子的身体之内不停地发展壮大,吞噬着他的内力。
但若他运功疗伤,这股真气便会顺着他的经脉一路切割过去,让他痛不欲生。
玄天机心念一动,一道阴阳之气从手中钻入鲁妙子身体里,瞬间便到了诡异真气所在地。
那诡异真气似乎感觉到不妙,就要逃窜,哪里还来得及,直接被分解成精纯的能量,被玄天机引导着沿鲁妙子的经脉游走了一圈,修复着鲁妙子的伤势。
玄天机一指指出,使出了“春风木林术”,一股勃勃生机钻入鲁妙子身体中。只见鲁妙子花白的头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脸上的皱纹也消失不见。
鲁妙子整个人都惊呆了,他万万没有想到折磨了他三十几年的恶症只在片刻间就被解决了,一时不能自已。
第一百零五章 李秀宁()
第一百零五章李秀宁
“国师救命之恩,必当涌泉相报”鲁妙子郑重言道。
“无妨,这世上能与我坐而论道的人不多,鲁兄算是一个。既然遇到了,自然是要救的。”玄天机悠悠道。
两人重新坐定。
鲁妙子像是想起了什么往事,恨恨道:“想我鲁妙子自负平生,竟昏了头爱上了阴癸派的妖妇,被那妖妇暗算,真是让我后悔终生啊”
“阴后祝玉妍?”玄天机问道。
“不错”鲁妙子黯然道。“罢了,这些伤心往事,不提也罢。我这些年倒也活够了,只是让我放心不下的便是秀珣。我若在的时候别人还记着我的薄名,给我一个面子,但若我去了,秀珣她一个人怎么撑得起这偌大的牧场。这次多亏国师帮我,否则我就是走怕也不能安心啊”
“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而逝吧,鲁兄何必伤怀?”玄天机悠悠道。“今夜有酒有月,当浮一大白”
“好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鲁妙子到底异于常人,抛开这些情绪,与玄天机对饮了起来。
两人对饮了几杯,玄天机看着门前流水,轻声吟唱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
“好诗”鲁妙子听着这首蕴意极深的诗,高声言道。“世间竟有道兄这样的奇才,我鲁妙子未能与道友早些结识,是我之恨也来,就为此诗,我们当浮一大白”
“干”
两人干完这杯酒,滔滔不绝地谈论起来。鲁妙子开始讲述遁去的一,而玄天机讲起他的阴阳之道;鲁妙子讲述起园艺技术,而玄天机则是说起了航海,讲起了他在海外的见闻;鲁妙子讲述他的机关之术,玄天机则是谈起了墨家非攻机关术和公输家族的霸道机关术;鲁妙子论述起兵法,玄天机开始讲起了《黄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