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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仙神录-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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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术法被‘篡改’了之后,所谓的重生之力却成了缘分使然的难事。”

    “‘襁褓’一旦认定了它护庇的生灵伤势过重、失去了它的保护后必会继续被外界伤害,便绝不肯将施术之人轻易放出结界去而施术之人往往唯有在命数将尽之际才会动用这术法,进了‘襁褓’后也会立马昏睡不醒,根本不知结界外年岁几何。”

    “即使是满身的伤势都在‘襁褓’里渐渐痊愈,这游离于六界轮回的结界也会继续长长久久地护庇着施术之人不管后者的执念有多强大,也无法来去自如。”

    “唯有在上古时期的木族灵力襄助之下,‘襁褓’才会功成身退地渐渐散去结界,将施术之人放出结界。”

    少女絮絮地吐着这早已备下、打算借此让石室里的女子为她解开另一桩疑惑的言辞,却只觉肚里的愧疚之意渐渐冒上顶来,让她的手心里愈发渗出了层层的冷汗。

    这些话,与其说是在道与三姐听,不如说是在倾吐他自己夫妻多年来的遗憾罢了。

    她也是亲身领教过这术法后,才知道爹爹昔年离开之前,为什么嘱咐她母女二人轻易不要动用这术法——娘亲并非出身自爹爹的族群,从来都认定这术法于她绝无益处,这辈子又隐姓埋名地在三清山里,于是直到归往轮回,都未尝试过用这重生之法救命。

    可她不一样。

    她是半个换影族,更有一半来自爹爹族群的血脉传承,要不要动用这术法也不过是自己一动念的容易事罢了,只是在碰到丈夫之前,她早就习惯了随着娘亲住在三清山里,从不轻易与人间修真界众生有任何的来往,于是也并未碰上什么让她身魂受了大伤的困境。

    然而那年的一时轻敌,让他夫妻俩双双被逼上了绝路,她更是因为得知对头竟然毁了她母女二人在三清山的故居、而急怒攻心,最后不惜使出了习自极南妖境的一记杀招,妄图将对头打下无间地狱,却忘了彼时自己也已是强弩之末。

    所幸她气息渐弱之际,还是放弃了和不知远在何处的爹爹赌气,终究施展出了这重生之术。

    接下来不知多久的年岁里,她就昏昏沉沉地“襁褓”里睡着,做了一场接一场的恍惚大梦。

    明明不是阴阳相隔,她却只能在梦里见到丈夫的背影与侧脸,却心知肚明那并不是他。

    这保命的“襁褓”在救下她性命的同时,也把她和这世上的一切隔了开去。

第598章 汝之忧,吾之幸(一)() 
柴侯爷只觉妻子的双掌把自己抱得更紧了些。

    他不但不恼、亦不多言打断妻子已有些啰嗦的絮叨,此时竟还装作无意地将头上的斗笠拉低了些,却没能掩尽他偷偷牵起的嘴角。

    在人间修真界出了名独来独往的他,从未将自己已有家室这桩大事宣告天下,甚至连极南妖境里算是他半个尊长的诸位长老,都不尽知他有个恩爱伴侣,只以为小侯爷习惯了游戏人间,仅对琢磨修炼得道上心,早已不为情字所扰。

    修真界众生无从得知,他不但有个两情相悦的爱侣,后者还是绝迹已久的换影族后裔,正因为怕这世上的生灵会毁了她母女二人的隐居年岁,才会让丈夫看似孑然一身地在世上行走,自己则极少现于人前。

    然而守着那“襁褓”结界、却束手无策了多年后,向来对妻子言听计从的他终于胡搅蛮缠了一次,在范家的大宅偏院里抱紧了久未谋面的妻子,说什么都不让后者再一个人躲回三清山去了。

    上天下地,即使是去那阴森幽冷、据说已有不少修真界前辈葬身其中的太湖渊牢也同去同归。

    然而小侯爷抱定了这般任性的念头闯进渊牢后不久,就哭笑不得地要和妻子分道扬镳——这趟意图将湖底虚境搅得大乱的劫狱之行,本就艰险重重,一不当心还会让满渊牢的生灵身魂尽灭,他们夫妻俩思量来斟酌去,最终不得不承认若想险中求胜,还是得依了范门当家最初的盘算之一。

    只有让自己和破苍主人换了皮囊外相才有足够的把握寻机制住末倾山掌教,才能在六方贾的眼皮底下闹出些不可收拾的动静来。

    无奈承认了这一点后,他便只能带着不情不愿的破苍大刀抽身遁去,替下本该为六方贾所用的好友、去往渊牢的边缘,顺道等着将张仲简和素霓神不知鬼不觉地接进虚境。

    却把堪堪团聚的妻子“交托”给了已然顶了他的“皮囊”、尚对这许多安排震惊莫名的破苍主人。

    直到将小房东和沈大头护送至了离柳谦君所在石室不远的岔路口,他才放心地往这一层赶了回来,并以他本尊修炼的怪异灵力暂且隐去了行迹,得以远远地缀在末倾山掌教的身后,静待着这位老人家与以往一样,往那位从未在人间界现身、却是卫禽老哥至亲的女子“安居”之处晃悠而去。

    这是他夫妻早早就商量好的最佳时机。

    果不其然,第五悬固仍然轻手轻脚地往这一层最僻静的角落挪近之际,披着他那龙鳞流波纹样外袍的末倾山大弟子已然如潮石般伫立在了石室外,遵守诺言地将少女掩在了他的身形阴影处,未让虚空中的万千碎芒有机可乘。

    他一边暗中偷笑着看到了老朋友这难得的窘迫模样,一边毅然决然地收起了本尊的身魂灵力,并示意跟他闹了一路别扭的破苍大刀可以弃他而去了。

    从一开始就对主人和柴侯爷夫妻商定下的计划极为不屑的破苍大刀,这时候倒像睡着了般毫无动静,并没有如一开始商量好的那样、当即就冲着第五悬固亮起刀芒,直到柴侯爷有意将它的锋刃送到了末倾山掌教的肉掌下,才勉强配合了一下、装作堪堪突破了禁制,顺理成章地“回”到了老爷子的手里。

    “戏台”上人已到齐,刀器亦“物归原主”,柴侯爷接下来要做的,不过是在收敛了本尊灵力的境况下,当真拼了死命地和末倾山掌教打上一架。

    当然,事实上这所谓的“死战”并不公平,他只不过是等着老爷子气急败坏地冲将过来,以狂风暴雨般的不留情攻势,将他揍个面目全非罢了。

    这一战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尽管最后的伤势要更惨不忍睹些,但破苍大刀的刃下留情,至少还是留住了他的一口气,又得了殷孤光姐弟的意外襄助,果然撑到了施展那重生术法的时候等到了末倾山大弟子蓄势已久的“绝杀”一击。

    明明在场的诸位之中,只有他一个被第五悬固狠狠得从高空砸落下来、只有他堪堪从死地生还、只有他狼狈得像是刚从幽冥血池里被捞出来然而柴小侯爷在又被妻子抱住了臂膀之际,就神色和缓得仿佛踏青归来,看着妻子时眉目间更是有化不开的温柔之态,哪里有半分还身陷牢笼、步步赴死的紧迫模样?

    如今在这么多外人面前被妻子抱得寸步难行,他更全无尴尬,倒像是快活得很。

    “他虽然已然兵解、成了散仙之身,毕竟还是人族,这术法经他强行施展出来,已失了大半的威力,顶多也只能维持七个时辰倘若他当真断绝了生机,即使有‘襁褓‘庇护身魂,也无法将他从轮回道里硬拽回来。”

    少女却正有满腔的心事尚未道完,便没有注意到丈夫望着自己的温柔神色。

    “可只要他还有一口气,这术法便能保得他身魂不灭,即使受了什么天大的伤害,也能在那结界里渐渐痊愈。”

    “第五前辈下手太重,方才又是千钧一发的紧要关头他若不破开‘襁褓‘现身、引开第五前辈的注意,破苍可能再等不到第二次机会了。”

    “他只来得及在里头待上须臾辰光,若能逗留得再久一点,这只手也能将皮肉生得更好些。”

    少女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了抚丈夫的右边臂膀,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遮掩下,旁人并不能十分清楚地看透柴侯爷的伤势到底平复了几何,可她的柔软指尖所及之处,仍然摸到了几处足以让她心惊肉跳的倒翻皮肉。

    然而待她瞥到了丈夫的眼,却分明见到后者正将半张脸躲在那破财的斗笠下、悄悄对着她笑,全然不以自己的伤势并未彻底痊愈为意。

    一如当年他刚刚从散仙大会上归来、半边面目浸染在鲜血里却还笑得惬意的无赖模样。

第599章 汝之忧,吾之幸(二)() 
这无赖至极的笑意实在太过熟悉,熟悉到尽管仍挂在破苍主人的皮囊面目上,也还是让少女不自禁地飞红了耳根、差点低笑了出声。

    她斜着眸光,嗔怪地抬起了方才还轻轻盖在柴侯爷右臂狰狞血痕上的手掌,装作无意地把后者头顶上的斗笠猛地往下一扯,挡住了丈夫的嘴角笑纹,她自己则眼角带笑地回了头,装作懒得搭理丈夫的“严肃”样子。

    只是她的一双素手仍紧紧地抱着柴侯爷的左臂,丝毫没有哪怕离开丈夫半步的意思。

    所幸小侯爷这无声的一“闹”,终于让她心头的憋闷与愧疚暂且退避了开去。少女微翘了眉眼,不再将眸光执着地定在丈夫的受伤臂膀上,只是她那轻柔语声里的怪责之意还是真切得很:“你怎么就不能更怕死一点?”

    她话里仍在怪罪着丈夫,眸光则有意无意地斜向了正“安睡”在冰冷湖石面上的第五悬固——尽管眼下尘埃落定,可想起方才那一蓬雪亮刀光下的濒死险境她还是后怕得很。

    第五悬固的整副身子骨都已被严严实实地盖在了龙鳞流纹的玄色外衫下,让旁人无从窥得。不知柴侯爷夫妻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此时露在外头的只剩老人家那颗脑袋,若不是众人身处渊牢,末倾山掌教这模样看上去倒着实好笑得很。

    可他方才还轻晃着左手两根残疾手指的讥嘲模样,仍历历在目,戳痛着少女的眼。

    末倾山大弟子再任性妄为、再拼死求战,都还有这么个更加“耍赖”的师尊随时等着为他修补破损的命魂,得以保全与爱刀并肩死战的狂妄命数。

    可柴小侯爷呢?

    她心知肚明,这传自爹爹的重生术法用在外族身上必会大打了折扣,终究不是什么逆转命数的万全法子,于是早在金陵城中、范门当家与小侯爷商量着用这术法来保命时,她尽管堪堪才从大梦中醒觉、对眼前境况还未全然了解,也还是不无担忧地出言否决了这一定夺——倘若太湖渊牢果真有传言中的那般凶险莫测,连参族已有万年修为的老祖宗都自救不得,那这个半吊子的“重生”术法也是绝不可能万无一失地保全丈夫性命的。

    这术法本就源自于她,听到“正主”这般坚决,就连向来强硬的范门当家都悻悻然住了口,并没有当即反驳;而柴小侯爷更是不忍违逆久别重逢的爱妻之意,只旁若无人地大牵嘴角,满面笑意地冲着范门当家耸了耸肩。

    那时,还是一直坐在旁侧、只等着冤家安排他怎么“去死”的沈大头说了句话,才让满心忧愁的她哑然失笑,继而恍惚着点了点头,勉强应允了这依旧未必万全的救命法子。

    彼时的大头侏儒正逗弄着坐在黑虎脑袋顶上的衔娃,惹得后者脚心发痒、愈发将小脸憋得通红,他自己则因为不久后就要奔赴死地、说什么做什么都有气无力,自然也早就被范门当家剥夺了“出谋划策”的权利,只能干等在花厅角落的椅上,和黑虎一起照看着随时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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