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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锦儿这句话只是逗笑的玩笑话,但一想到情郎宋沂,昭阳就不禁眉开眼笑。
想到那天他冒着风险闯进自己的寝官,两人在房里做的事,她两颊不禁一阵飞红。
见昭阳陷入痴呆样,锦儿识趣的退出去。
“我的好公主,锦儿这就去端碗冰糖莲子汤给您消消火,我走啦!”
昭阳翻了个身,正恍惚想着那天的事,把脸埋在被窝里咯咯笑个不停,突然,她感觉有人掀起她的被子,一个冰冷的东西架在自己脖子上。
“嗯?”
原以为是锦儿跟自己胡闹,但她一转头,便见到一个全身蒙面的黑衣人,一双恶毒怨恨的眼睛望着她,让她毛骨悚然,而那架在自己脖子上的竟然是把森泠的短刀。
“你要做什么?”
‘
感觉那把锋利的短刀已在自己脖子上割了浅浅的一道刀口,血也沁了出来,昭阳泠汗直流,但却不敢大叫。
她知道只要一叫,便会立刻小命没了,看这人对自己怨恨的眼神,她只能选择拖延时间,祈求锦儿快点回来发现这名刺客。
“做什么?哼!你想我这是在做什么?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那森泠的语气焰进昭阳的耳中,她讶然发现那居然是个女人,而且,她的嗓音好熟悉。
会是谁呢了她绞尽脑汁想回忆起这个人,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真是糟糕啊!
自从她回来之后,宫中便开始调查是谁杀了桂花,更派杀手追杀她,还不措炸毁信道就为了让她求生无门,但直到现在还是一无所获。
而起初几天宋沂的事占去了她所有的心神,根本无暇去查这些事,之后她又为了自己的脸烦心,更巴望能早一天去见宋沂,旱就把这件事拋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谁知道这杀手居然还不放过她?
真是见鬼了,自己到底和谁给这么探的仇恨,让这个女人恨到要杀死她才甘愿?
见昭阳拼命瞪着自己,却不向自己求饶,那蒙面人阴笑道:“还不求饶吗?你不怕死吗?”说完,她加重了下刀的力气,昭阳的脖子割出更深的刀口。
昭阳咬牙忍着痛,不敢激怒她道:“我就是现在要死,也想做个明白鬼,为什么要杀我?能告诉我原因吗?”
那蒙面人只迟疑了一会儿,就拉下面罩,昭阳见到那面罩下的脸,不由得惊呼了一声。
怎么会是丽妃?
昭阳自认为自己和她毫无瓜葛,没想到她居然对她有这么大的恨意,她真的完全料想不到。
见她惊讶的眼神,丽妃狞笑道:“没想到吧,我是这么处心积虑要杀你,呵……我就知道你完全没想到!哼!要怪就怪你这张生来狐媚的脸,抢了所有人的风头不说,还让我的宝贝珍儿怎么都比不上你!我杀你一次不死,如果你乖乖就嫁到契丹去,我便饶你一命,谁知道你居然逃过一劫,还使计让珍儿出嫁!我可怜的珍儿啊……”
她叨叨念着昭阳的罪状,昭阳脑中却寻思她口中的珍儿,亦是代她出嫁的昭惠公主。
昭惠和她风格迥异,和她同年生的昭惠,虽然也长得秀丽动人,但沉静不擅说话的她,怎么样也抢不过她的风采,也处处被拿来跟她比较。
但昭惠平常客客气气的,也从没听人说她讲起她的坏话,丽妃怎么会将这事怪到她头上?
好吧,就算她平常真是跋扈了点,父皇也对自己骄宠了点,但权利都是自己去争取的,怎么能因为嫉妒而找她开刀,简直是无妄之灾嘛!
“无妄之灾……”她喃喃念着,感觉自己真倒霉。
唉!没想到丽妃居然会武功,还能悄悄摸到自己房间半点声音都没有,看来她是凶多吉少了……
“你说什么?”听到昭阳说道句话,根本一点反悔之心都没有,丽妃整张脸霎时变得更狰狞,口中怒吼声,“去死吧!”
她正要用力切断昭阳的喉头,一旁却有人射出暗器,将她的刀打掉在地上。
“是谁?”
丽妃慌忙要捡起刀再架到昭阳脖子上,昭阳却趁着这机会,抓住棉被滚到床角去了。
缩在被窝里,她好恨自己当初怎么没有在床上做个机关可以钻到地下去。
唉!后悔的事可多了!她就要和宋沂在一起,怎么会突然又惹出这种事来?
想到宋沂,她就不禁泪涟涟。
“蕊儿,你伤到哪儿?”
正紧抓着被子在里面发抖,昭阳忽然听到宋沂焦急的声音传来,接着被子掀开,有人将她抱个满怀。
见到宋沂,昭阳强忍了好久的泪水,一下子进了出来,他边替她看伤口,边擦她的泪水,见到只是皮肉伤,匆匆上了金创药止了血,细细妥当包扎好后,他终于松了口气。
“你怎么会来?”
看着他,她眼中含泪问他。
半个月不见,天知道她有多想见他,但自从那次事件之后,她被父皇禁足半年不能出皇宫,三个月不能出寝宫,简直是闷死她了!
“契丹王子昨日成亲了,我自然要赶快扮成大夫来替你治病,把解药送进来,谁知道刚好撞见这件事。”
怕昭阳害怕,宋沂根本不敢说这几天小芊都派探子日夜看着昭阳,一有动静就先来救人,而今日会进宫,也是得自于小芊的情报推算,丽妃是最有嫌疑的人,才会选了这天进来。
昭阳看着宋沂英俊的脸庞,顾不得自己的伤口,从床上跳起来叫道:“不管了,我等会儿就要去跟父皇说求他赐婚,再在这里待下去,我怕小命会不保……”
在宫里闷了快一个月,昭阳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更重要的是,她想跟宋沂在一起。
“你真这么急?”宋沂故意逗她。
唉!其实他比她更急,万一她又被许配给哪国的王子还是将军,那他怎么办?
“对!人家好急……”
狐媚的一笑让宋沂晕头转向,她迫不及待的伸出两手缠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怀中,主动献上自己的吻。
时光稍纵即逝,世事更是多变,她到这刻是完完全全体会这个道理了,谁知道自己何时要死,唉,还是快点跟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才是!
被她吻得浑身发烫,宋沂心里偷笑,悄悄将床帐勾下,两人滚进床上,不多时,整个房间春意盎然……
尾声
三个月后
“为……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啁?四个儿子都被招赘?没有半个儿子是把新娘娶进门的……唉!我命苦啊!呜……”
见到自己最珍爱的大儿子居然得和新婚的妻子搬进驸马府住,还像是招赘般被新娘娶走了,不能住在家中,宋泉不禁老泪纵横。
“爹,你说这是什么话?我这不是就和云裳搬回来,还带了你的孙子回家?你居然这样说?”
老四宋泠闻言,不高兴他抗议道。
自从一个月前宋泠的岳父柳庭轩老年得子,且另两房妾也陆续怀孕,据大夫说都是男胎,柳庭轩便反悔将宋泠招赘留在家将来分家产,宋泠心中窃喜,自然倾水推舟,多捞了些产业便搬回家。
除了宋泠,宋沐的妻子小芊也刚有喜,照她喜欢热闹的情况,三年五载根本不会搬出宋家。再加上嫌扬州气候阴湿,害他住不惯睡不好的老三宋浣,再也受不了丈夫天天抱怨的小米,两人终于千里迢迢搬回宋家住下。
此时宋家可是热闹非凡,除了搬到驸马府的大哥宋沂,宋家三兄弟可说是都凑齐了,三人就不知老爹宋泉到底在感叹什么。
“莫非是我们三人都抵不上一个大哥?”
老三宋浣虽然睡了几天好觉,终于补了点眠回来,但火气仍旧很大,一开口便说了三人的心声。
见六个人十二只眼睛瞪着自己,宋泉只得乖乖将嘴巴闭上。
看宋泉那可怜样,宋泠机灵地道:“我看爹是因为那些征婚的银子心疼吧,唉!其实当时再换个主角就好,干嘛要因此赔人家三倍的银子?”
一听说宋沂喜欢上昭阳公主,两人还私订终身,宋泉劝了好几天,想要宋沂打消念头,却怎么也没有成功。
最后因为皇上赐婚,这消息一走漏,人人都挤到宋家吵吵闹闹,宋泉不得不割肉般的多赔人家银子,好不容易才将这些人打发走。
想到这些银子,他就又一阵心痛。
但,老四到底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要他换个人再继续征婚?他四个儿子都娶妻了,还有谁要娶呢?
“老四,你是说谁要娶妾吗?”他莫名其妙的问道。
“爹,我哪是这个意思。”宋泠笑得前扑后仰,好半天才又道:“我是说爹自己选个妻来娶,我想还是会有人愿意交这一两银子的。”
“这……”听见宋泠的话,宋泉的老脸霎时通红,半天说不出话来。
鳏夫当了那么多年,他何尝不想这么做?但他看上的姑娘不喜欢他,喜欢他的他又看不上,就这么蹉跎下去,至今没找到半个伴,没想到如今却被儿子反而笑话,啊!他真命苦啊……
三个儿子对望了一眼,很快就想出新的主意。
“爹,我看你就别跟我们客气了,要征婚吗?赶明儿我就叫小米重贴告示,替你选个白白嫩嫩的好老婆。”老三宋浣打趣地道。
“对啊!爹,我也叫小芊来帮忙……”老二宋沐也赶紧帮腔。
“不用!要找我自己找!”
听到一向忠厚老实的宋沐居然也敲边鼓,宋泉气得拂袖而去。
宋家三兄弟相视而笑,决定要将老爹逼婚的那套还给他,好好的替父亲揍和揍和个娘子了。
呵……看来宋家还会大乱一阵子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