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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就不会太害怕。
朱彦口中喃喃的叫着我:“姐姐”
我扶住朱彦:“嗯,你有什么遗产要交代给我的吗?”
朱彦虚弱的笑了笑:“姐姐,你放心,我不会轻易死的,我会永远的陪着你”
我不悦的凝眉道:“你们蛇类都是很难缠的,这我知道。”
朱彦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袖,神色紧张,几乎紧张到已经跳起来了:“姐姐,我们快离开魇都吧,魇都要保不住了!这种绿色的蛊虫是从小吃炸药长大的,句芒这次打算用这种小东西来将魇都夷为平地!哦,对了,姐姐你是火凤凰,你是不怕火的,可是你会中毒!额不对,蛇毒你也是不怕的,恩,这么看来姐姐你是很安全的。不过,魇都是的的确确的保不住了,我们要赶快离开这里,虽然姐姐你已经无敌了,但是留在这里也会万一被炸飞的破砖碎瓦活埋了也是很难受的!”
我学着华胥驯服野兽的招式,将手按在他的头顶上,尽量温和的说:“先安定下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告诉姐姐,好不好。”
朱彦一脸幸福的样子,恍惚的点了点头,然后条理清晰的跟我讲明了一切:“姐姐,我离开须焰魔宫之后就去找力牧,发现他将毒投入魇都的水源里,想让魇都所有的魔众都中毒而死,我仔细一看,原来这就是父皇被拔了毒牙而夺走的蛇毒!然后,我为了给父皇报仇,就将他推进了充满了蛇毒水源里,力牧吸了大量的蛇毒,就被毒成了这种萌萌的小可爱。然后,力牧狂性大发,变得疯疯癫癫的,从他的嘴里我套出了话来,得知了原来藏在浮屠石里的竟是一种名叫名叫什么的蛊虫,它们从小是就被喂食炸药,有成千上万只,足以将魇都夷为平地。”
我脸色惨白,望着漫山遍野的绿色蛊虫如潮水一般涌进煌城,涌向魇都,我不禁有些害怕,我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跟随着浮屠石入境的那两万妖兵的下落?”
朱彦小弟细细的想了想:“在力牧对我施展摄魂术的时候,我有时候也会神志偶尔恢复清醒,听到了一些妖族的机密。这次从幽都入境的那两万妖兵,是一种名叫尸藤的妖”
朱彦小弟之前曾经和力牧恶斗了一场,显然现在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眼睛也逐渐的眯成了一条缝,他全身的重量渐渐的也全压在了我的身上。
抱重伤昏迷的朱彦,我凝重的拧着眉头,当下就幻出了御魔戒指,祭出了‘全都给我睡觉,不许动!’的御魔令加在那千千万万数不清的什么蛊身上。
果然,它们全都定住了,虽然我觉得初次成功的御化成魔的竟是两万只小虫子,有些失了我魔尊的体面,但是歪打正着暂时化解了魇都的危机,还是蛮不错的。
接下来要解决的是妖兵。
祭出了凰令,召唤出魔鸢的一号分身,刚刚那声狮子吼,已经把一零八号魔鸢震得灰飞烟灭了。
魔鸢刚一现身,我就立即徒手掐断了它身上自带的小火苗,厉声道:“一号!现在是非常时期,严禁火烛!你这个一见面就自焚的坏习惯究竟什么时候可以改过来。”
魔鸢颇为傲骄梗着脖子说:“我要让世人知道,不怕火的小鸟不止你这一只火凤凰!我魔鸢也是永生不死的传说!”
我叹了口气:“你要是敢把自己的真身唤出来让我痛痛快快的揍一顿,我马上就让你如愿以偿的变成传说,并且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言归正传!你见多识广,知道不知道什么是尸藤妖?”
魔鸢依旧梗着脖子,一副不大乐意和我说话的样子,我也火了,立即用七禽五火扇在地上生了一堆火,架了个烧烤的架子,将魔鸢绑在架子上烤了起来,然后恶狠狠道:“现在你满意了没?”
第36章 我不会轻易死的()
魔鸢被火烤得汗如雨下,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解释道:“尸藤妖是一种很恶心的妖怪,它们保持人形的时候与普通的士兵无异,但是一旦上战场,它们就会恢复自己的真身,变成一些黏糊糊的绿色树藤,从嘴巴钻进敌人的身体里,从内而外将敌人逐步吞噬,最后它们会撑破敌人的皮囊”
我被恶心得头皮发麻,就在这个时候,那头狮子精忽然抓狂了起来,将棺材板撑爆了,一双眼睛变成了无底深渊一般的黑色,金黄色的小狮子瞬间变成了青面獠牙一般的厉鬼状,不萌也不可爱了。
我无奈的看着周围,士兵们全都被震飞了,本尊居然连个打头阵的炮灰都没有,真是太掉价了。
我掏出两颗万年人参精的内丹丢进了朱彦和张瑜的嘴里,转过头来对魔鸢道:“把他们俩带到山洞里好好的藏起来,保护好他们。
魔鸢目光闪闪发亮的盯着万年参丹:“圣尊,这不公平!”
我从袖子里随手掏了颗糖出来塞进魔鸢的嘴里:“我希望你永远都没有服用参丹的机会,立刻从我的眼前消失,不然本尊立即就赐予你这个机会!”
魔鸢立即从把朱彦和张瑜夹在翅膀之下,嘎的一声飞走了。
这回终于可以专心对付力牧了。那种绿色的什么蛊满世界爬窜,我不敢用火,只好唤出倚天大刀去砍力牧。
力牧现在好像已经完全神志不清了,他的眼睛是纯黑色的,非常恐怖。每一招都是都无章法可言,我跟本无法预测他想从哪个角度攻过来,我只是知道他想咬我,或者在他的眼里,他只是在捕食。而且,他迷失了心智,对死亡没有没有恐惧,这才是最最可怕的地方。
力牧被我砍了十几刀,却依旧生猛的很,对我龇牙低吼,似乎要做最后野兽的一搏,嘶吼了一声之后,马上就一个狮子扑朝我扑了过来。
狮子扑过来的那一瞬间身形忽然变大,足足是我身长的两倍!我大吃一惊,预定的跳跃点已经来不及躲闪他的利爪,就被他扑倒在地,我的手臂被硬生生的咬下了一块肉来!
我疼得几乎晕过去了,模糊的视野里看见这头不要命的疯狮嚼着我的肉。
我我正在被食用?他忽然变大是为了把我整个吃下去吗?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感占据了我的心。
我目光一狠,双手化出羽刃,用尽力气刺向这只巨型狮子的眼睛,他立即发出了一声撼动天地的咆哮。
就在这个时刻,一道仙障从天而降,将我护住,这仙障带着一股让我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气泽。
云霄之外传来了华胥的空闻声,他让我闭上眼睛,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他要干什么,仙障的另一面就被鲜血染红了,力牧发出的惨叫声惊天动地。
只是一瞥,我看到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瞬间,那一瞥让我想到了两个字虐杀。
我还没来得及想出第三个字,一只冰冷而修长的手,覆上了我的眼睛,身体被往上带去,耳边只听到呼呼的风声,一会儿的功夫,脚下就踩到了绵软的云端。
华胥上神的分身之术可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一个分身救我,一个分身战斗,我竟然分不出那个是真身。
我在云头上刚刚站稳,华胥就往我的嘴,里塞进了一颗的金丹,押着我和他双双盘坐,给我过度真气。
华胥此时的脸色,白里透着黑,黑中带着青,还有些隐隐的愤怒。
我从未见过华胥如此血腥的去虐敌手,按耐不住好奇心的我用手指悄悄的在云团上戳了一个洞,透过那个洞朝着地面的华胥二号看去,但是被坐在我对面的华胥三号发现了,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就这么巴巴的把手又收回来了。
华胥换了个勉强还算温和的表情,对我露出了个难看的笑容,虽然看得出华胥努力的尽量不对我发火,但是他所有扭曲的五官组合到一起,就是一种想吃人的感觉:“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有危险的时候唤我!”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有危险的时候叫我!”
看着华胥那可怕的表情,我情不自禁的咕咚一声咽了口水,小心翼翼的质问他:“华胥,我知道你想庇佑我,以此报答我那时的举手之劳。可是,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在生死存亡的关头,谁还想得起向一个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人求救?而且这个信号仅仅靠着一缕孱弱的仙术维系着,实在是不靠谱得很。”
质问完他之后,我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如果我在面临死亡的的那一刻,心中还能惦念起他的名字,那么他绝对不是能救我命的人,而是比我的生命都重要的人。
他难道是想成为这样的人?
华胥紧紧的抿着薄唇没有回答我,而是带着一丝颓然的之态注视着我,定定的将我望住,似乎想将我困在的那双深邃双眸里。这种因为被注视而产生的窒息感让我几乎以为这是一种强大的摄魂术,我几乎是的凭着强大意志力才让自己逃出了那深渊一般的目光。
好不容易逃开了他的目光,我立即干笑两声就转移话题:“这次你又救了我一命!我们之间算是两清了,你也不再欠我什么。不过,你这会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及时?”
华胥不动声色变化出将包扎绷带,和着药膏往我的手臂的伤口上轻轻地这么一包一缠,被咬掉的那一块肉就开始钻心的疼,疼得我的眼泪都出来了。
他挑眉问道:“及时?我若再晚来一会,恐怕就要剖开力牧的肚子去找你的残肢了!”
我却不像华胥这么悲观,低头看了看自己太过于丰盈的胸:“还好,他不喜欢吃肥肉,要是被咬了一口”
画面太过于血腥,我不敢想象。其实我也不喜欢养着这么大的胸,因为打架的时候还是平胸比较方便。
华胥悄悄的把视线移开,故意看向别处:“多亏了你的魔鸢飞来向我报讯,那时我正在和父君商量神、魔两族联盟的事情,父君掐指一算就道你有难,就让我化出了一个分身,先行赶过来了。”
我有些吃惊:“你的修为为何精进得如此之快,我的分身术我偷偷学了几百年,也不过就是分出一身,而且多半分出来的那一身还是病恹恹的躺一刻钟就烟消云散了。你现在竟然分出了三个分身!每个分身都能蹦能跳,能打能闹的。以后你的分身不是就能娶很多的老婆,对了,你的分身能行房事吧?”
华胥抬手在我的头上一记爆栗:“就是因为你的脑袋里成天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所以才学不好仙术。在三界里,能仙魔双修的只有你这么一只仙躯魔骨、亦神亦魔的火凤凰而已。如果你肯多用点心思学仙术,恐怕日后你会无敌了。”
我揉着脑袋上痛得鼓起来的包包,不服道:“拳头才是硬道理。仙术大都是些绣花枕头的功夫,听着新鲜奇异,却不是很实用。”
华胥白了我一眼:“愿闻其详,于是我就继续说了:“比如你的瞬移法阵,结阵的时间这么长,还受结界的影响。比方说,你的正在用分身术一旦遇上我这么强劲的敌手,唔,也许我现在是打不过你的真身,但是把你的分身抓起来封印住,那你的真身应会受到影响。”
华胥挑眉道:“学东西这么笨,但是思考制敌之策的时候,脑子却还是颇为灵光。我已经说服了父君,但是,我们神族对魔尊您本人还有一点小要求,需要你答应。父君才会将神帝印交给我,五万天兵天将任我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