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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叶天寒闻言挑了挑眉,停下肆虐的手,竟就那样将玉势取了出来。
“寒……寒,不要……”快要死了……那掺了药的桂花酿似乎在玉势的肆虐下药性愈发激烈了,后穴不住地发颤,饥渴地收缩着。叶思吟蹙着眉,拼命摇头,口中胡乱叫着爱人的名。
怎么可以那样……
“要如何?”看身下的人难受地快要哭出来,叶天寒这才取了另一枚三指粗的玉势,缓缓推入。许是因为残存的不悦与怒气,虽然胯间的火热也很想如往常一般闯进去狠狠肆虐一番,他却更想见到身下少年失控的样子。
粗大而冰凉的玉势突然的进入令叶思吟睁大了迷蒙的双眸,忍受不了地呻吟呜咽:“呃啊!嗯……不要,好凉……嗯,啊~”话语中已经带了些泣音。
他不想这样……爱人好似不再疼宠他了一般,那样好整以暇地以那冰凉的器具欺负他,却不肯紧紧抱着他,满足他……他不要这样……
如此想着,委屈的泪水已然悄无声息地落下,印在叶天寒眼中,却是一惊。
被拥进熟悉的火热怀抱中,爱人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额角、脸颊、鼻尖,最后落在唇上,温柔而耐心,带着歉意与心疼;后穴的玉势也被取了出去,与其余的器具一道被丢在一旁,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火热昂扬,密密实实地填满了身体。
“寒……啊,嗯~慢,慢些……”激烈的冲撞令叶思吟不得不伸手抱住叶天寒的颈项,才不至于完全迷失在欲望之中。
叶天寒看着身下在欲望中美得惊人的少年,不由下腹一热,愈加蛮横地撞击着这具完美的身体。因为药物的缘故,原本便紧致湿润的后穴由其灼热,一收一缩地吞吐着,带给叶天寒更大的快感。
在欲望中沉沉浮浮,叶思吟早已分不清身在何处,只记得激烈的高潮来临,便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已经过了三更。人也早已离开了松竹馆,回到了客栈的卧房。
叶天寒不在身边,想来是去处理那些事了。
忆起他今日的百般逗弄折磨,叶思吟恨恨地咬了咬牙。腰臀处的酸楚,令他愈加郁结。
“醒了?”刚在心中怒骂,便见腹诽的人端着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食物进了门。
叶思吟忍着酸痛坐起身,确是有些饿了,也不说话,接过对方递来的水喝了几口,便一口一口吃完了他喂过来的粥。
“……”叶天寒见他负气的模样,伸手拥住不甘不愿的人,“是本座的不是,没有下次了。”
叶思吟听着高高在上的浮影阁阁主低声下气的认错与保证,心中原本便没有剩余多少的怒气也渐渐消散不见了。无力地靠在爱人怀中好一会儿,这才想起来正事:“事情处理地如何了?”
深邃的紫眸难得露出笑意:“现在才问,是否太晚了?”见怀中人又露出不满的神色,这才道,“明日便知了,今日累了,睡吧。”语毕便也熄了烛火,上了床,大手还体贴地为他揉捏着酸疼的腰与腿根处。
见状,叶思吟也不急,便渐渐又困了,清澈的紫眸缓缓阖上。殊不知,第二天江宁城,乃至整个淮南道都将处于一片混乱与意外之中。
五十一章
翌日。
“寒?”床上的人揉着依旧有些酸痛的腰肢坐起身,清澈的紫眸还带着些迷茫寻觅着爱人的身影。
“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思吟下意识地朝嗓音传来的方向靠过去,立刻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拥住,“午时将近,该出门了。”
“?”还未睡醒的人迷茫地看着爱人的俊脸,不知所云。
叶天寒也不再与他解释,直接将人抱起来穿衣洗漱用膳。等到叶思吟完全清醒之时,人已经在金碧辉煌的辇车上了。
两旁是江宁城的百姓,被官兵揽着,却仍旧急急地往前冲,口中喊着“亲王千岁,世子千岁;亲王千岁,世子千岁”……辇车所到之处,无一例外全部虔诚地双膝跪地,对两人顶礼膜拜。
叶思吟疑惑地看着身旁的人——在他昏睡的这七八个时辰中,这人到底做了些什么?竟叫这些江宁百姓如此毕恭毕敬?而向来喜静不喜闹的叶天寒竟会如此大张旗鼓地以亲王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这真是太诡异了。
看出他的疑惑,叶天寒道:“一会儿便知。”
话说着,沉重的辇车缓缓停了。所有人都瞬间闭了口,不再喧哗,而是齐齐跪倒在地,安静地等待这个从来没有在朝野上露过面的亲王与世子。
随着叶天寒下了辇车,走到临时搭建的案台桌椅边,在一旁坐下,叶思吟这才隐约知道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菜市口。
“免礼。”冷俊的声音不大,却令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百姓们均站了起来,个个脸上都是兴奋与扬眉吐气的神情。唯有一众官员,仍跪在地上,低垂着头不做声。
“殿下要你们起来,可曾听到?”见状,立于叶天寒身边的战铭朝那些官员责问道。
那一众官员低着头看向同僚,相互之间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忽然齐声道:“臣等恳请殿下收回成命!”
“放肆!”战铭怒喝,“亲王殿下一言九鼎,岂容尔等一而再再而三地违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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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名年迈的官员抬起头,浑浊的眼中有着恐惧,却仍是颤抖着道:“亲王殿下,微臣敢问殿下,做出此等命令,可是有万岁的口谕?淮南道节度使方大人官居从三品,为官二十年勤勤恳恳两袖清风,殿下一句话便要斩杀此等忠臣,用以何为?!若无陛下口谕,恕臣等难以从命!”竟是搬出了皇帝来压叶天寒这个“亲王”了。
这位官员语音方落,别的一众官员便都点头称是,最后齐齐一叩首道:“恳请殿下收回成命!”
围场外的百姓多少有些听到了这些话,渐渐又骚动起来,蓦然有人吼道:“一派胡言!什么两袖清风,什么忠臣?!根本就是中饱私囊的奸臣!”
此语一出,百姓们便都开始怒骂起来,如数家珍一般将方远杭的罪状一道一道数出来,其中包括拦截赈灾银两中饱私囊、强抢民女为妾、其子草菅人命为父却百般包庇、淮南道众官员官官相护……等等等等,一时人声鼎沸,令众官员冷汗直流,几近昏厥。
叶思吟看着人群的沸腾,瞥了眼身旁的凌霄辰。凌霄辰见状微微一笑:“少主果真聪慧,竟如此轻易便看出来了。”
不错,人群中起哄的的确是浮影阁的人,方才第一个说话的“百姓”那醇厚的内力,普通人不可能知道,但稍有武功修为之人,便可知道那定是个高手,才能在数千民众之中,将那句“一派胡言”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叶思吟终于明白叶天寒打算如何处置方远杭了,怕是那江宁首富秦似逸也逃不过。
叶天寒抬了抬手,人群中瞬间便安静了下来。只听得寒冰般的声音道道:“带上来。”
便有官兵将三人齐齐押解了上来,正是方远杭、秦似逸与倾姒三人。
百姓哗然。他们原只知道淮南道节度使方远杭今日要被问罪处斩,却不知这其中还包括了江宁首富秦似逸与松竹馆花魁倾姒!
仅仅一夜工夫,风度翩翩的秦似逸便已经蓬头垢面,不成人形;倾姒更是衣衫褴褛,精神恍惚,怕是带到这儿之前还受了不少蹂躏;那方远杭仍穿着从三品官服,只是顶戴却不知去了何处,头发也披散着,狼狈不堪。
“亲王,亲王殿下饶命啊!殿下饶命啊!”方远杭开始不住地磕头求饶,但见叶天寒毫不理会,态度竟然强硬了起来,心道反正横竖都是一死,不如拼死一搏,“微臣官位虽低,好歹官至从三品,若要问斩,也当由朝廷、皇上来判决,亲王殿下此番举动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
百姓被方远杭的态度激怒,一片喊打喊杀。
叶天寒始终并未说话,只是冷冷看着方远杭,直至他两腿发颤,险些倒在台上。
午时将至,叶天寒以眼神示意,凌霄辰领会。
只见凌霄辰上前一步,以他那独有的温和嗓音道:“淮南道节度使方远杭,为官二十年中饱私囊、草菅人命,更与江宁首富秦似逸狼狈为奸倒卖私盐,身为朝廷命官,罔顾朝纲,犯上作乱;松竹馆倾姒与方远杭、秦似逸勾结,企图刺杀亲王殿下,罪无可恕。处以极刑。”说着,便自怀中掏出一面玉佩,“此乃先皇所赐盘龙玉佩,正三品一下官员,可先斩后奏!午时至,行刑。”台上的方远杭与台下众官员一见那盘龙玉佩,便知大势已去,无不眼前发黑。
人群都安静了下来,百姓激动地看着数十年来压榨他们的贪官被压上刑场,按在斩首台上,个个心中快慰。也有人捂住眼睛,不忍看那血腥场景的,更多的却是在心中连连叫好。
然,就在刽子手举起巨斧之时,刑台上变故突生。
数十名黑衣蒙面人自四面八方落到刑台上,一抬脚便踢翻了刽子手——竟是来截囚的!
叶天寒冷哼一声,战铭与凌霄辰均飞身上前,与那些黑衣人打成一片。另有浮影阁暗卫,自尖叫四处逃离的人群中飞身而出,亦加入打斗。
“这三人就如此重要,竟让皇帝不惜截囚?”叶思吟蹙眉问道。
叶天寒面无表情,不置可否。只是起身来到叶思吟身边,负手而立,看着战局。
黑衣人的功夫与暗卫不相上下,离战铭与霄辰却还是有些差距,不一会儿便被重伤了大半。大概都已经知道了对战叶天寒绝无胜算,因而竟无人向这边靠近。
正在此时,叶思吟突然发现一个身着粉红小袄的十岁大的小女孩儿正向自己奔过来。
那么小的孩子,在方才的纷乱中与父母走散了么?
正想着,小女孩儿已经奔到跟前,拉住他的衣摆:“哥哥,我怕!爹爹娘亲不见了……呜呜呜……”说着还哭了起来。
叶天寒蹙眉看着那仅及腰的小女孩儿,心中不知为何有些不好的预感。可说时迟那时快,在叶思吟摸着她的头,正想安慰她时,只觉得后腰上一凉,接着便是剧痛。
只见那原本清纯可人的小女孩儿露出诡异的笑容,白嫩的手上,赫然是一把尖锐的匕首,上头还沾染着血迹——那是,他的血!
叶思吟愣愣看着那泛着凶光的匕首,不知不觉地软下身子,意识渐渐剥离……寒……
雪白的衣衫瞬间染上艳色,叶天寒瞳孔紧缩,反射性伸手抱住快要跌在地上的人,不敢置信这人儿竟在自己眼皮底下受伤!后腰处已然是一片猩红……
“少主!”“少主!”打斗中的战铭与凌霄辰瞥到了这一幕,惊呼出声。
粉色的小小身影被打飞出去,瞬间毙命,那诡异的笑容便僵在稚嫩的脸上。
抱着怀中呼吸越来越微弱的人儿,叶天寒深紫的眸子瞬间变得血红一片。
“你们,都该死!”如寒冰般的嗓音犹如来自地狱一般。雪色的身影怀抱着身受重伤的少年冲入战局,几乎不到一瞬,所有黑衣人便倒地身亡,无一例外。
墨色的长发无风自动,雪色的衣衫上是点点的殷红,连那冷俊的脸庞上都沾染了丝丝艳色,邪魅非常。那怀中的少年,面色苍白,却是有那凄厉的美艳。
可此时此景无人欣赏,战铭与凌霄辰不敢接近那样的主子,只是相视一眼,便急着飞奔去找大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