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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热闹的市集,这是所有自由都市的共通点,市中心的某处酒楼上。
“喂!你们知道日本的那件事吗?”
“是指信长新娘的那件事吗?”
酒楼里,商人们七嘴八舌的交换各地的情报。
“听说,成婚当晚,新娘就给剥光,吊出门外,供过路人欣赏。是不是长得太丑,所以被丢出去了。”
“胡说,那新娘是波鲁特佳尔的蕾拉队长,我曾见过,可是个大美人呢!”
“那头雌豹啊!我曾经看过,的确是真的漂亮,这倒是可惜了。”
“后来又怎样了?”
“在城墙上吊了三天,后来就送进宫里,不知道后续了。”
“这我知道,我有个当亲卫队的妹夫,曾告诉我这事。”一名来自日本的商人说道。
“哦!怎样?”
“信长说,不配住他的屋子。把那女的绑到广场,让过往的行人干,我妹夫说,这女的真够骚的,每个上过她的男人,都全身没力气,好像生了场大病。”
邻座靠窗的一名黑袍男子,听到这话,手上的酒杯,顿时爆成细粉。*'真的是做错了吗?卡达儿,你还有资格称为智者吗?连这种事都看不出”卡达尔知道,当日的决定,已然铸下大错。
“因为你总是不停地重复同样的错误啊!”
多么熟悉的声音,卡达尔不知道已经在梦里,梦过多少遍了。猛然回头,一名模样可爱的少女,无声站在身后。
少女的样子,娇俏可爱,水灵灵的大眼睛,闪烁着狡狯的光芒,形状极其优美的瓜子脸。纤细的身躯,似乎被一层轻烟缠绕,氤氤氲氲,教人看不真切。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以卡达尔今日的修为,天下能入其三丈而不被发觉者,绝对不超过五人。
但卡达尔却不觉得奇怪。
“我终于,又见到你了!”
“不行啊!卡达尔。”少女笑着摇头。“你还是跟以前一样,眼睛里面只有自己。”
少女的脸上,有种倔强而任性的神韵,奇异的是,这与卡达尔的满不在乎,竟有三分相像。
“已经两千年了,这两千年来,你不停的向过去忏悔,不断的试着寻找真爱,想学习怎么去爱一个人,可是,当真正的爱情,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呢?”
乍闻此语,卡达尔如遭五雷轰顶,作声不得。
“你一直在追寻已经失去的东西,对于到手的东西,却一点也不珍惜,所以你永远都得不到,真正想要的东西。”
少女侧着头,有些哀伤似的,缓缓道:“对你来说,我们到底算是什么呢?卡达尔,你真是个冷血无情的坏东西。”
“艾儿西丝!我”“即使如此,我还是深爱着你,这是不是很奇怪呢?哥哥。”
少女一笑,缓步向后,身形冉冉消退。
卡达尔大叫一声,恍若自梦中醒来,举目四顾,哪里还有伊人芳踪,只是一缕若有若无的幽香,依稀还在唇边。
“不是梦艾儿西丝,这就是你想要告诉我的东西吗?连死了都要来纠正我”千年来的愿望,实现了一半,卡达尔百感交集,激动的说不出半句话。
“走吧!去做我应该做的事。”黑袍一振,卡达尔已出现在三十公尺的高空,继而,往东方飞去。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
两方军队正激烈的交战着,战争虽然惨烈,但却已经接近尾声,属于织田家的军队,已经取得了绝对优势,胜利已是一定的必然的了。这一切,都是山顶那人的功劳。
山顶上,羽柴秀吉对几个部下,做最后的指示。“叫太助率人从后方攻入,如此一来,就可以完全获胜了,接下来的,你们就看着办吧!”几个武士接了命令,应声而去。
“这场战役差不多了,该往下个据点推进了。”秀吉对自己目前的战绩,感到满意,如此,凯旋而归的日子,也不远了。
忽然,左右方的密林中,涌出大量敌兵,是预先的埋伏。
“木下藤吉郎,快快受死。”
“纳命来。”
秀吉的亲卫队,虽然奋勇抵抗,但敌众我寡,顷刻间,便已死伤惨重,无力再战了。
“去地狱向你杀的人赔罪吧!”敌人乱刀砍下。
“啊!我命休矣!”脑筋急转,却想不出任何办法,秀吉只有闭目等死。“啊。!”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远距离神射的光箭,将刺客射杀当场。
“什么东西?”
话声方落,从对面的山头,光箭连珠射来,速度之快,令人目不暇给。
当秀吉发觉有异,睁开眼睛时,身边已尽是刺客群的死,以及一身黑袍的卡达尔。
“卡达尔导师,救命之恩,秀吉在此记下了,他日”彷佛没听到秀吉的话,卡达尔神色漠然,冷冰冰的看着他,看得秀吉心里直发毛。
他亦非蠢人,看到卡达尔如此神情,已知对方来意,以及对方将往何去。“导师,蕾拉小姐一事,我也不知为何会至如斯田地,只能说句:我很遗憾。”
卡达尔冷电似的目光,看得秀吉心虚,不敢抬头。半晌,卡达尔叹道:”罢了,其错在我,不在你,你不用感到歉疚。”
听出了卡达尔的弦外之音,秀吉更是一惊,心知不妙,连忙道:“导师,秀吉还是一句,大局为重啊!”
大局为重,大局为重,为何还是大局为重?只是,此时的他,还要个大局做什么?
卡达尔忽然问道:“秀吉,在你们的眼中,我是个怎么样的人。”
秀吉不虞有此一问,呆在当场,脑里急忙汇集,以往听到的传说,断断续续道:“导师您才华惊世对人类”卡达尔一挥手,打断秀吉的话,仰首向天,苍凉笑道:“在世人的眼中,大贤者卡达尔是个绝世英雄,我为人类而战,为弱小而战,为孤弱之人而战,为世上公理正义而战,可是,直至今日,我才发现”“我从未为我自己,真、正、一、战。”
卡达尔的眼中,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举手投足间,意态飞扬,在秀吉的眼里,此时的卡达尔,眩目的有些怕人。
“秀吉将军,两军相争,各为其主,卡达尔此行,便是向你打个招呼,从此大家各行其是,再不相干。”
说罢,再不停留,念动咒文,化为一道流星,消失于天际。
秀吉见状,暗暗叫苦,知道这一次,主君是惹下了前所未有的强敌,连忙传讯京都,自己亦整理装备,以最快的速度赶回。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京都附近
一只军队,军容盛状,亢长的队伍,绵延在山道间,看来令人赞叹。
一名身着主将盔甲,坐立马上的武将,两手合抱又放开,显是心中有难事,无法决断,思量良久,半晌,他抬起头,脸上有了一往无前的决心。
“去吧!就去到地狱的最尽头!反正,自己也已经没有退路了。”基于种种的估量,他已经有了这样的觉悟。
他扬声道:“改向!敌人就在本能寺。”
黑鲁曼历五五一年二月日本京都本能寺本能寺,京都的大形寺院,织田信长七日前,忽然率众至此,滞留至今。
寺内的大殿之中,原本的佛像,给弃置在一旁,信长坐在椅子上,冷冷的看着眼前的这幕戏。
“好好我忍不住了”跟着是长长的惨叫声,之后,再无声息。
“一个月以前,还是清纯的小姑娘,现在看来,一天十个壮丁,已经满足不了你了。”信长拍了两下手掌,那是唤人进来的信号。
“你就尽情享用吧!反正,在那个人到来以前,应该还有点时间吧!哈哈哈哈”诡异的笑声,回汤在大殿里,内中的意思,只有他才明白。
又一个男人,她流着眼泪,叫唤着心上人的名字。
“老师老师”寺门口,几个卫兵,进行着交谈。
“主公这次在本能寺停留,是想要干什么啊!”
“谁知道,总不会是突然看破了世俗,想进入空门吧!”
“进入空门,那为啥要把那个女人一起带来。”
“这你就不懂了,我听说,有些高僧,能够修习欢喜禅。”
“这么好,那我也要。”
“你,看你这副猪样,等下辈子吧!”
三个看门的卫兵,因为无聊的工作,避开了长官的视线,打闹嬉笑。
突然,他们发现,有工作上门了。
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寺门之前,神情冷峻,整个人就像块冰似的。“喂!小子,要变魔术就走远点,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那么多干嘛!小子,你那是什么脸,耍酷啊!”
“大热天的穿黑袍,你是变态啊!”
男子冷漠的脸上,半分笑容也没有,只是吐出两个字。
“开门。”
两个卫兵闻言大笑。
“这小子得了失心疯啦!叫我们开门,我们就开,岂不是好没面子。”
“就是说嘛!虽然我们是跑龙套的,戏份很少,但也是有自尊的跑龙套。”
“更悲惨的是,我们只有九句话的戏份,所以读者们一定要记得我们。”“开门,否则就死。”男子再度发言,他的声音,不像是人类的说话,反倒像是天山上的万年雪。
“开开玩笑,你以为你是谁啊!叶小钗闯魔域,也没你那么嚣张。”
“为了所有配角的自尊,我们死也不会开门的。”
“没错,就让我们杂兵甲、乙、丙英勇的雄姿,永远留在风姿物语读者的心中。”
“那就去死。”听到这些对话,他差点疯掉,趁着神智还清醒前,左掌一扬,魔光凝聚,七彩隐现,接着“魔弓闪光矢。”
刺眼的强光,刹时间遍布天地,地动山摇,当强光消失时,宏伟的寺门,连同后方的牌楼,左右的围墙,一齐在强光中化为乌有。
卡达尔踏着箭矢破坏场地,所形成的道路,踱进本能寺。
“哦!”赫然见到,本能寺的广场中,千军万马早已备战以待,看这情形,只怕有个数千人吧!
“卡达尔,今天你插翅也难飞了。”一个巨汉,意态张扬,得意的狂笑着,原来是老朋友柴田胜家。
卡达尔并不意外,他转战沙场,身经何止百战,又岂会被这等小场面给吓退。
“卡达尔不想多造杀孽,连累孤儿寡妇,爱惜生命的,就先离去。”
也如意料之中的,没有半个人听进他的话,全军大喝一声,军队如潮水般的涌来。
千军万马,只为他一人而来。
“来吧!小朋友们。”一笑,他只是一笑。
卡达尔展开身形,游鱼般的到处灵动,在枪林刃雨中,四下穿梭。刀枪斧钺虽然相交而下,却没有半根能碰到他的衣衫。
施展独门密咒,把阻在前方的士兵,全给定住动作,再加上迅捷无伦的移动,转眼间便移到广场中心。
“全是饭桶,都给我让开。”大喝声中,柴田胜家跃马奔来,人未到,枪先到,朱枪迎面就是一击。
卡达尔知道他变招奇快,左足一点,轻飘飘的避到远处,猿臂轻展,把身边士兵的的长枪迅速夺过,往胜家掷去。
胜家把枪随手拨去,怒骂道:“雕虫小技,卡达尔,你只有这等功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