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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再落在慕容依依后退时放开的衣领,两只小白兔半隐半现,风光无限美好。
雍琅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干燥,抿了一口红酒。
楼下的宾客们已久等,他本是上来催促,但见他的小新娘如此秀色可餐,心头的不耐烦随即消弭无影,难得地兴起一丝戏谑之心。
看来那十个老东西给他挑了一件好东西。
“谁、谁说的……”
慕容依依觉得雍琅看她的眼神怪怪的,眼里跳跃着她看不懂,却令她害怕的东西。
循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啊——”
腾地,整张小脸都红了,双手挡在胸前,“色…狼!”
第9章 好可怕的老公(4)()
慕容依依急急忙忙地向试衣间跑去,用力一推门。
却忘了门是拉的不是推的,收力不住,反自己撞上了门去,直撞得额头鼻子发疼。
呜呜呜,疼死她了——
她怎么这么的倒霉啊!
背后,雍琅低沉的笑声响了起来,沙沙的,连笑声都带着诱…惑死人的性…感。
慕容依依抓着门把一拉门,雍琅却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背后,长臂一揽,把她揽在了怀里。
雍琅低头便闻着慕容依依清雅的发香,下巴搁在她柔软秀发上轻轻摩挲着。
她怎么这么小,这么软,轻轻一搂,就能把她给圈住。
而且,还好香,雍琅竟有点舍不得松手了,手掌落在她细柔的小腰。“真是个小东西。”
他的鼻息热热的喷在慕容依依颈旁,慕容依依很痒,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慕容依依抓着他的手想拉开,却紧得跟铁钳似的,怎么扳也扳不开。
她抬起头,正看到他的下巴上新冒出的不明显的胡渣。生气地鼓着腮儿瞪着他,“老东西,你放开我。”
雍琅一挑眉,眸中染上着山雨欲来前的阴霾:她竟敢骂他是老东西?
雍琅把慕容依依用力地往墙上一推,上前一步,单手撑在墙上,贴近她。
嘴唇贴在她小巧的耳垂边带着危险的压迫说:“你刚才说什么,够胆的,你再说一遍。”
她的耳朵小小巧巧,又白又嫩,看着就想掐一下。
念及,他不客气地伸手捏着她的小耳朵,揉成一团。
慕容依依浑身一颤,仿佛被电了一下,浑身酥软。
这个男人是猫还是狗啊,怎么乱抓人的。“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
“哦?你确定要喊?”雍琅冷眉一扬,随手将酒杯搁在一边。
手指挑起慕容依依小巧的下巴,手上的触感非常柔软细滑,忍不住用指腹摩挲着。
慕容依依觉得下巴痒死了,他的手坚硬而有力,略显粗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她的下巴,令她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突然想起那个被他咔嚓掉的女人,他就是用这只手扭断那个女人的脖子的吧?
慕容依依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会不会,在下一刻,他的大手也扼在她的颈上,然后咔嚓——
第10章 好可怕的老公(5)()
慕容依依脸上一白,猛然抓住他摩挲她下巴的手指,张开牙齿,狠狠地咬下去——
嘶——
身边的人倒抽一口冷气,痛得直咬牙。
从慕容依依嘴里抽出手指,一圈的红印,甚至渗出了血丝。
雍琅紧绷着俊美的脸,黑眸倏地变暗。
敢咬他的女人,她是第一个!
他会让她知道得罪他是什么下场!
慕容依依从雍琅禁锢她的手臂下面钻出去,看到雍琅的眸子闪着令人胆怯的寒光,心口扑通扑通地直跳。
他是不是真的要把她给咔嚓了?
反正她要死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慕容依依趁雍琅还没反应过来,抬起一脚就往雍琅跨下踹去!
雍琅想不到他眼中最没有威胁力的小东西不单敢咬他,还敢往他命…根子踢来。
匆忙后退时,仍是被慕容依依一脚带中,下…体刺痛难当!
雍琅怒极,如果他没闪开,他的小新娘是不是当场要把他给废了?
很好、很好!
雍琅怒极反笑,一手捂着下…体,另一手向慕容依依抓去。
他今天不把这个该死的女人撕掉一层皮,他就不是令黑白两道闻风丧胆的雍琅!
“啊——”
慕容依依尖叫一声,吓得连跑带爬地走开,身边的这个男人就像一个恶魔,阴森森地盯着她,阴森森地笑,好吓人啊!
“救命——”
雍琅长臂一伸,抓住逃跑中慕容依依的一片衣领,大力一拽,生生地把慕容依依的小礼服撕成两半。
没撕掉她的皮,倒先把衣服给撕了。
慕容依依抱着身子,全身上下,除了一条粉红的小内裤,光溜溜的,什么都没穿了!
“哇——救命啊——非礼啊——非礼啊——”
慕容依依抱成一团,躲在角落里撕心裂肺地尖叫着,又尖又细的嗓子像魔音一样穿透了雍琅的耳膜。
雍琅的太阳穴隐隐地作疼,像蚂蚁在啃脑门。“住嘴!别叫了!”
看到慕容依依又要张嘴叫喊,雍琅箭步上前,一把捂住慕容依依的小嘴。
慕容依依叫不出声,喉咙呜呜地抗议,眼睛直瞪着面前的男人。
雍琅很庆幸房间的隔音很好,要不然外面的宾客冲进来,他的一世英名都付之东流了。
镇住了面前的小人儿,雍琅才发现他的小新娘肌肤白嫩细滑,嫩得像要掐出水似的了。
一双又圆又黑的大眼睛正瞪着他,长长黑而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镶在脸上,像芭比娃娃般。
美丽如天鹅般的颈项下面,是玲珑的锁骨,再往下……
慕容依依呜呜呜地抗议着,死色鬼,大色…狼,你眼睛往哪里看的,不许看!不许看!不许往下看!
呜呜呜——
雍琅严重警告不安份的慕容依依:“你要是再不给我安静点,我就把你扔出去!”
呜——
大淫…虫!
慕容依依气极!嘴巴动不了,手抱着胸不敢放开,剩下一双脚死命往雍琅踹去。
大淫…虫!大淫…虫!
雍琅躲得手忙脚乱,几次三番险些被慕容依依踢中命根子。
叔可忍,婶不可忍!
雍琅手起,作刀劈向慕容依依的后颈。
慕容依依只觉后颈一下钝痛,便昏了过去。
————
第11章 娱乐头条(1)()
一百零五层的雍证大厦是s城最高的建筑,坐落在s城的城市中心,占地足有九千坪。
崭新的赤红色跑车停在雍证大厦的负二层,雍琅直接从高级管理层专用电梯直上一百零五层的总裁办公室。
“总裁早!”
从电梯出来是雍琅专属的秘书区,秘书区一共有秘书三十六人,负责下达雍琅发给雍证财团管辖下各集团的行政命令,以及接受下层管理员递上来的各项数据和文件。
每天雍琅从电梯出来,听到的便是秘书区如花似玉的秘书们甜美的问候声。
只不过今天,他敏感地察觉到那整齐的甜美声中含着浓浓的笑意,以及她们看他的眼神透着说不出的怪异。
“早,看来今天大家心情都不错。”
雍琅越过秘书区,推开他办公室的大门。
背后一阵阵窃窃私语,掺着压抑的低笑声。
雍琅退回一步,扭头看去,众秘书们迅速各回各位,个个忙碌地翻文件打字抓鼠标。
有问题!
非常有问题!
“李主任,进来一下。”
李主任是秘书区的秘书主任,一个精明干练的漂亮女秘书。
进入总裁办公室,李主任关上门,将整理好的一叠文件和今日事务表放在雍琅办公桌上。
雍琅坐在纯黑色的真皮坐椅上,顺手翻了翻,浓浓的眉头一扬:“除了这些,还有其他要向我报告的吗?”
李主任推了推脸上的黑框眼镜,美丽的脸上波澜不惊:“没有了,总裁先生。”
雍琅慵懒地靠在座椅上,笔直的双…腿翘起舒适的二郎腿,口气温柔却带着令人心颤的寒意:“李主任,你不会是今天才在雍证上班吧?”
“回总裁先生,卑职已在雍证工作五年了。”李主任即使是跟了雍琅五年,有时还是不由自主对雍琅心生惧意,譬如,此时。
她拿起办公桌上的一叠报纸,恭敬地放在雍证面前,“想必总裁先生还未看过今天的报纸和——娱乐新闻。”
娱乐新闻四个字像一个小型炸弹在雍琅脑海里炸了一下,显出一个人的名字——雍瑭!
“你先下去。”
李主任出去,关上门后。
雍琅鲤鱼打挺般坐直,飞快地翻阅桌上的一叠报纸,准确找出一份娱乐报纸——香蕉日报。
偌大的头版只有两张照片,一张是一个白色婚纱的新娘四脚朝天地趴在地上,另一张是白色西装的新郎紧拥着美丽的新娘激…情热吻。
几个醒目的黑体大字:
震撼!!!新娘五体投地,新郎火热舌战,雍证亿万婚礼高…潮迭起!
里面的内容足足占了五个版面,其中新娘摔倒地上,推倒蛋糕有两个大特写。
他拥吻新娘各个方位的大特写,内容写得夸张之极。
还有一版竟然有风水先生、命理师、星座师对新娘与新郎结合的各项点评,内容五花八门,口水四溅,荒诞之极。
岂有此理!
雍瑭那小子竟敢把主意打到他头上!
不但把他最糗的照片刊登在媒体上,还把他最为丢脸的婚礼告之世人!
第12章 娱乐头条(2)()
拿起电话飞快拔了一组号码,那头传来甜得腻人的女声:“你好,香蕉日报。”
“叫雍瑭听电话。”
“不好意思,瑭少不在,先生可以预约……”
雍琅冷冷地打断那甜腻的女声:“叫雍瑭马上给我电话,不然香蕉日报的员工从明天开始都不用上班了!”
啪的一声挂机掉电话,雍琅怒不可遏地拿起报纸。
只见报纸上拥吻的特写中,新娘羞怯地半合着眼睛,娇嫩的脸上一片绯红,美丽柔弱的侧脸,无不让人我见犹怜。
腾地怒火升起,雍琅将报纸撕成碎片,心中怒火不知是因为一场婚礼成闹剧,还是因为新娘的过于美丽毫无保留地显现在全城人眼中。
桌前的座机响了,雍琅拿起电话,那边传来雍瑭玩世不恭的笑声:“喂,新婚期间不去度蜜月,怎么又上班了?就不怕新嫂子不高兴吗?”
雍琅骤地眯起眼睛,如果电话那边的人在面前,他肯定一个左勾拳挥去。
“雍瑭,香蕉日报的娱乐头条是你做的好事吧?”
“喂,老兄,不用这么小气嘛,最近天下太平,娱乐圈也风平浪静,我家报纸的销量一日不如一日,自家兄弟帮个小忙。如此而已,要不要分得这么清楚?”
“瑭少,你好像忘了我是你的顶头上司,业绩不好,把上司拿去卖,你行啊你!”
“哇!总裁先生,你终于想起你才是大老板了?公司业绩不好,大老板难辞其咎,身为小弟,为了给老板分忧,我是一直寝食不安,心痛如刀绞、生不如死……”
“行了。”雍琅揉着发疼的太阳穴,知道再让这个小堂弟扯下去,包准现场上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