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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八成是ek想拿下雍证下半年的那笔千亿大投资,想用美人计。卓安妮也不想想,什么样的美女总裁先生没见过,哪会为了一点美色就扔去千亿?”
“就是,上过总裁先生床的女人没有几打也有几十,什么女人没见识过,如果每个女人都想拿点东西,雍证还是雍证吗?真以为她们下面的玩意是镶钻的还是纯金的,值这么多钱。”
“所以说,做女人就要聪明点,给你多少就拿多少,没给你的,就不要想。总裁先生一向对女人最大方的,从来都不会亏待跟过他的女人,想要得寸进尺,对不起,只能像垃圾一样扔出去了。”
“话说回来,总裁先生结婚后连蜜月都没有,也没带太太出来参加任何的酒会,依我看,这个太太跟摆设没什么两样。想当年的雍家家主太太,听说那气势,堪比国母,去哪都上拥下迎,高官接送。而现在这个,除了上娱乐头条供人娱乐,还有什么作为?”
“可不是,她是长老们选的,又不是总裁先生自己喜欢的,还老是上娱乐头条,丢尽雍证的脸,这样的女人能多讨人喜欢?”
“喂,你们要死了,敢背后说老板娘的坏话,小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切!说又怎么了,谁知道她这老板娘能当多久。”
“我听说,老板娘是欧阳集团的大小姐。欧阳集团好像在y国参与走私,在y国周转的资金被冻结了,随时会破产的。如果不是攀上雍证这门亲事,早被有关的部门给收拾了。”
第89章 清洁工也有春天(1)()
雍琅回到别墅,佣人迎了上来,接衣服的接衣服,递鞋子的递鞋子。
“太太回来了吗?”
佣人小芳回答说:“太太早回来了,正在客房里歇着。太太回来时,脸色好像不太好,不知是不是病了。”
雍琅眉头一皱,白天在办公室时,他就发现她身体不太妥当。
把公文包扔在沙发上,走上楼去敲客房的门。
“欧阳佳宝,开门!”
慕容依依睡得迷迷糊糊的,依稀听到有人在敲门。
可她好累好累,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好想再睡一会儿。
回家的途中,她买了一盒感冒药,吃了好几片,药力正在发挥中,不止脑袋昏昏沉沉的,胃部还有种反胃欲吐的感觉,非常难受。
雍琅敲了许久的门,仍不见慕容依依出来,不由紧张起来。
该死的!
这笨女人在里面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是晕倒了?还是怎么了?
“欧阳佳宝!开门!我数三声,不开门我就要撞门了!”
史都华德被惊动了,带人过来,问:“先生,确定要破门而入吗?”
雍琅瞪了史都华德一眼,“废话!门重要,还是人重要?”
雍琅一想到慕容依依或许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他的心就开始乱了。
这笨女人,好像几天都不对劲了,不但整个人没精打采的,心事重重,还整天病恹恹的样子,可不要真出了事。
她老是藏着那么多的心思,什么也不说,能不让人担心吗?真的应该抓她出来打一顿屁…股。
慕容依依在睡梦中,被尖锐的机器噪音吵醒。是谁啊,连觉都不让人好睡。
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望着那扇门——
应该是望着那把锐利的电锯正在门的中间疯狂地锯下来。
慕容依依愈发迷糊了,搞什么?怎么会有一把电锯在那里?不会是在做恶梦吧?
电锯把门锯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后,雍琅伸腿一踹,长方形门板飞了进去。
他弯着腰,从长方形里走了进去,打开灯,正看到慕容依依傻乎乎地看着他。
第90章 清洁工也有春天(2)()
电锯把门锯了一个大大的长方形后,雍琅伸腿一踹,长方形门板飞了进去。
他弯着腰,从长方形里走了进去,打开灯,正看到慕容依依傻乎乎地看着他。
雍琅蓦地怒火攻心,他在外面担心受怕,她倒好,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看戏!没心没肺的女人!“欧阳佳宝,你不要考验我的耐心!”
慕容依依头很晕,恹然靠在枕头上,对上雍琅的怒火,目中一片茫然。她不过是睡了一会儿的觉,怎么又惹他不开心了?
雍琅走到床前,看到床头柜的药片,拿起看了遍说明与份量,上面说一次吃两片,而药片上却缺了四片。
显然,这个笨女人吃了加倍份量的药!
“你怎么这么笨,一次把两次的药都吃了,你以为吃糖果吗?就是糖果吃多了也会蛀牙!”
慕容依依捂住一直昏沉的脑袋,有气无力地说:“多吃两片,就容易好……”
雍琅被慕容依依气得打不过一处,这个笨女人,一定是上帝派来气他的!“真是笨得没药治,药是胡吃的?史都华德,马上打电话让陈医生赶过来!”
坐到床前,把慕容依依往一边歪的脑袋扶正,大手探向她额头。
温度比起白天非但没有降低,脸色反而煞白煞白的吓人。雍琅又急又气,忍不住骂道:“本来就够傻了,还乱吃药,瞧,更傻了吧!”
慕容依依不满地嘀咕:“我哪里傻了?”
“连药都乱吃,还不够傻吗?”雍琅一把掀开棉被,把慕容依依抱了起来。
“你要干嘛?”慕容依依吃了一惊,抓住他的手臂。
雍琅沉声说:“回房间睡!”
这不是她房间吗?还回哪?慕容依依昏昏沉沉的脑袋想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我不去,我就在客房睡着……”
他的房间有他的气息,她不要住在那里。
每每想到他,闻到他的气息,就会提醒自己是多么的天真与幼稚。以及,那天他伤她至深至痛的话。
雍琅阴沉着脸,脸色十分的可怕,“信不信我把客房全都砸了!”
抱着慕容依依上了楼,雍琅把她放在床…上,盖上被子。
慕容依依躺在柔软的床…上,鼻间全是他的气息。她挣扎着起来,她不要住在这里,不要想起他,不要跟他在一起。
雍琅把慕容依依按回去,怒说:“都病成这样了,你能不能给我安份一点!”
慕容依依怔怔地看着他凶恶的脸,泪水从眼角无声无息地流下,她攥着一片被角,微微地颤抖着,苍白的脸上是浓浓的惧意。
第91章 清洁工也有春天(3)()
看到慕容依依被吓成这样,雍琅再大的怒气也不知往哪发,他无奈地问:“又怎么了?”
慕容依依抹去脸上的泪水,哽咽地说:“你就不能不凶我吗?”
她都已经病了,够可怜了,可不可不要凶她?
就算不喜欢她,看不惯她,能不能等她病好了再来凶她?
雍琅对她的眼泪没辙了,只好低压声音,尽可能地让表情不那么的凶,“好,只要你乖乖地躺着,我不凶了,行吗?”
慕容依依半信半疑,凝视他好一会儿,又摇了摇头,泪水更加止不住地流。
“又怎么了?”雍琅简直要抓狂了,向来只有女人哄他迁就他,他从来没哄过女人迁就过女人。
哪想第一次哄女人,反而把人给哄哭了。“拜托,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
慕容依依哽咽着说:“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那么好。”
他对她那么的好,她会相信他是认真的,然后,她又会生起不该有的念头……
她不能让自己再受伤一次。
“你——”凶也不行,不凶也不行,她想他怎么样?
雍琅在房内暴走,他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
要是男人还好,直接上去揍一顿。
问题这是女人,还是他老婆,打不得,骂不得,连第一次哄女人也会哄哭……
雍琅怒了,大声喝道:“欧阳佳宝,你有完没完的?”
慕容依依被他愤怒的大嗓门吓了一跳,听到那个名字,突然悲从心来,哇的一声哭了!
“不要叫我欧阳佳宝,我讨厌这个名字!我不是欧阳家的人,不是欧阳佳宝,我受够了!受够了!”
雍琅阴沉沉地盯着她,分明是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她还好意思说受够了?明明是他受够了好不好!
他用最后仅剩的一点耐心,问:“不叫你欧阳佳宝,叫你什么?”
“叫我慕容依依。”慕容依依悄悄地偷看他,小声地说。
雍琅铁青着脸,怒吼道:“都下班了,你还玩?”
慕容依依揪着他的衣角,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角恳求着:“就当陪我玩一次,好不好?”
那小心易碎的柔弱,那无尽期待的含泪眸子,令人何忍拒绝,霎那间,雍琅将一切抛之脑后,放缓了声音,低声说:“好,只玩一次,玩完你就得乖乖地躺着。”
“嗯!”慕容依依重重地点头,满怀希翼地看着雍琅。
第92章 清洁工也有春天(4)()
雍琅突然觉得,很荒唐很荒唐,他都多大了,还陪人玩家家?这事最好别传出去,别让人知道,否则他堂堂雍琅财团的行政总裁、威风八面的雍家家主脸面何在?
他回头,确定房里除了他与慕容依依,没有其他人见证这么丢脸的事。清咳了一声,不情不愿地喊了一句:“慕容依依。”
慕容依依不依地揪着他的衣角,可怜巴巴地说:“叫我依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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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她是病人,她吃错药了,她病傻了神经有问题,他一正常人不跟不正常的人计较。“依、依依……”
问题是她吃错了药,他又没吃错药,他为什么跟着发神经?
难道他也不正常了?雍琅郁闷无比,又挫败无比。
而慕容依依终于笑了,笑颜如花,眼中流淌着似水的柔情,即使钢铁也能被化成了绕指柔。“再喊我一次,好吗?”
只这一次,她只贪心这一次。
那样欣喜的娇颜,温柔的目光,毫无预警地撞进雍琅心底最柔软的一角。
这一瞬间,他忘记了一切,身份、脸面、天真或者幼稚,一切统统都不存在,眼中只有柔弱与美好的她,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美丽的容颜,低哑的嗓音透着性…感的温柔。“依依……”
低哑的温柔,溺爱的黑眸,此时此刻,谁在演戏,谁是认真,连他们自己都迷惑了。
或者说,这一刻,对他们来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咳咳,先生、太太,陈医生来了。”
史都华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背后,打断这难得的旖旎。
史都华德也很尴尬,他也不想做这坏人,可是——太太病了,病人比较重要,病情耽搁不得。
雍琅瞪了史都华德一眼,脸色有些赧然,站了起来,让陈医生给慕容依依诊断。
慕容依依依依不舍地瞅着雍琅,唇边一直挂着满足的笑意。
她什么也不再奢求了……
天真也好,幼稚也好,哪怕他是骗她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也不愿醒来……
陈医生给慕容依依检查过后,又量了体温,诊断结果是普通的伤风感冒。
给慕容依依打了针,开了药后,在史都华德的眼神催促下,两人赶紧离开。
等他们都走了,雍琅神色还很不自然,干咳了一声,“那个,先前吃了药,这会儿先不要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