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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没抵住美食的诱惑,反正茶都喝了,再喝几口鱼汤也无妨。等填饱肚子,再接着和他怄。
“看在你这么诚意的份上,我就小喝几口。”粉黛抬手想自己拿着喝。
凤靳一失笑,并未将勺子给她,淡淡道:“别乱动,听话。”话语如魔音般飘进粉黛脑中。
粉黛傻傻低头,默默的吞掉勺中的鱼汤。在这种鬼使神差的情况,原本说小喝几口的人,竟喝四小碗。
粉黛怔怔望着耐心喂完汤,替她擦了嘴,又细心扶她躺下的凤靳。
这样温柔体贴的凤靳,她未曾见过。以前他对自己是好,但也没好到这样无微不至。粉黛心中忐忑、疑惑,中间还夹杂着一丝迷惘。
锦鲤那是他口中‘臾儿’哭闹着要的。若没记错,应该是她昏迷时,一直不停念叨。再者,这锦鲤貌似就她那司法帝君爷爷府上有,恐一般人都不知锦鲤是什么?谁有怎会念叨锦鲤汤。她也是年幼时和自己三哥偷溜进合虚宫,偷抓了一只而已。那时,她并不知自己在池子里捞的鱼叫什么,事后修渊问罪时她才得知的。
第99章 满腹惆怅()
凤靳替粉黛掖了掖被子,说道:“累了的话,就先睡会。”
“为什么?”粉黛按耐不住心中的疑惑,坐起身来,直视着凤靳。
凤靳收回手,直起身子,哑然看了一眼粉黛,淡淡道:“什么,为什么?”
“真不懂?你知道我喜欢你。既然你对我无心,为什么还要对我好?还是你对任何女人都这样,包括妖族的那圣女?”粉黛昂着头,一口作气的说道。
凤靳含笑的睇了一眼粉黛,“丫头,你这是在吃醋吗?”
“我那吃醋了?”粉黛白了一眼凤靳,脸一红。
“没吃醋。”凤靳笑着点了点头,挑了挑眉道:“那就是误会什么了?”
粉黛心中冷笑,误会什么了?误会他和那妖女了。是误会吗?他两的事,谁不知谁不晓。如果真是误会,难不成六界人都误会了?
“神君。”门外传来一道男声。
“这事我一会再和你解释,你先休息一下。”凤靳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这毕方早不找他,晚不找他,怎就挑这个时候!
“神君。”凤靳出去,毕方低声唤道。
“什么事?”凤靳压低声音。
两人并未走远,声音似是从门外传来的。粉黛窝在被窝,听着外面两人的对话。
“凤仙草帮你找来了。我还有要事,恐怕要先行告辞了。”
“这几日多谢你了。如今九州大乱,小绾现在又法力全无,需尽快寻到她。”
“神君。”毕方语气有点犹豫道:“你这样下去,迟早会……”
“我知道。”凤靳打断毕方的话,“臾儿的事你查的怎么样了?”
“神君猜得不错。不过,具体情况怕要当面对质一番,才能知晓真相。”
凤仙草?迟早会……什么?臾儿?粉黛听着两人的谈话,心里顿时疑问连连。臾儿,他们查一个凡间孩童干么?
“真不知道,几万年前昆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凤靳不禁叹了一口气,“究竟那里出问题了,二十万年前临珩不明不白的失踪,几万年前又是濮阳子和昆仑所有长老?”
“十一爷,也一直再查此事。临珩神者的失踪怕与九重天有关系,至于濮阳真人之事,就一点线索都没有。”
……
听着想着,不觉眼皮有点重,后便昏昏睡了过去。
凤靳回到房间,粉黛已睡着。本还以为她会等着自己的解释,没想到这就睡了,可能是昏睡草的药性没散尽。
凤靳过去替粉黛掖了掖被子,轻抚了一下粉黛的脸颊,双手握住粉黛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低声说道:“如果可以,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
几日来,他衣不解带,不眠不夜的照看着粉黛。难得见她今儿睡的沉稳,凤靳在床边坐了一会,带着满身的疲倦,打起了盹。
打了一会盹,忽听见一阵声响。他心中一凛,暮然而醒。环首四顾,原来是风从窗户吹来,将桌边的书吹翻落地。
捡起地上的书,却见床上的被子一大半被踢落掉地。
凤靳将被子给粉黛盖好,静静凝望着床上沉睡的人。他不想有羁绊,不愿有牵挂。但是她却成了他的羁绊,他的牵挂。
一直以为,她跟别的女人没什么不同。他对她的好,无非就是好奇与新鲜感罢了,时间久了,自会消失。可是,浊龙的出现让他记起所有。当他回忆与她的过去,两世相识的点点滴滴。三生了,究竟是天意弄人,还是别有它由。
“老祖宗,你别走。”粉黛梦呓,她一把拉住凤靳抚着她脸的手。
“我不走。”凤靳眸光暗淡,看着她清瘦的容颜。听着她的呓语,他即心酸又心痛。若那天他应了她,或许她就不会独自来九州,更不会误入进妖族的冥尸阵,也不会为护孟极而受伤。今天的一切,都是他的大意而造成的。原以为,找烨玉把她与那公子止的婚事推掉就好了。不料,是他想的太简单。
第100章 是劫是爱()
翌日清晨,孩童的欢笑声将粉黛从梦中扰醒。
粉黛从床上爬起来,恍惚着身子走到门边。
“我会写自己的名字了。”臾儿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歪七扭八的两个字,围绕着院中的一男一女而欢呼。
扶着门框,望着坐在院中背对着她的两人。男子一身素袍,白带束发。女子黑纱飘飘,长发及腰。
“仙女姐姐。”臾儿见到立在门边的粉黛,声音洪亮唤道。
凤靳暮然回首,却并未走过去。
臾儿急忙跑过去,拉着粉黛往院中走,“仙女姐姐快看,这是姝姐姐教我写的。”
粉黛并未看臾儿手中的字,而是与凤靳四目相对。昨晚说是误会,今天是巧合吧!心中有点难过的别过头,却听魅姝对凤靳说道:“被冥尸抓了,能活着算她命大。”
凤靳动了动,走向粉黛,“外面风大,我扶你进去。”伸手去扶,粉黛身子往后退了退,躲了过去,却摔在了地上。她垂眼坐在地上,眼泪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
凤靳眉头一皱,弯腰将粉黛打横抱起,声音淡淡道:“不送。”语毕便抱着粉黛,大步流星往屋内走。
凤靳将粉黛放到床上,伸手绕到后背,将软枕垫到她身后。粉黛便半坐半躺的躺在床上。
粉黛一张脸苍白如纸,轻轻咬着唇。凤靳撩开她的乱发,见她好不容易红润的脸色,现在有变的苍白,手不禁去抚她的脸。粉黛一别头,只听凤靳叹了一口气,“别多想。”
粉黛抬起头,两眼通红的盯着他。想说什么却没发出声,一滴泪缓缓流下。是自己妄想了。
凤靳替她抹去刚流出的那滴泪,将她抱进怀里,声音无奈道:“有些事,你日后会明白的。”
粉黛只觉得难受,头静静埋在他怀里,泪水无声留下。心里既然有她,何必对我好。你的好,只会让我深陷不拔。哭着哭着又睡了过去。
一天都睡得昏昏沉沉,只记凤靳给她喂过一次药,药没下去便吐了出来。到了傍晚,才稍微清醒。臾儿眼巴巴看着她,不敢说话,似是凤靳叮嘱过。
到了半夜,屋内蜡烛依旧亮着。
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手被紧紧握着。睁眼本想会看到他,却没发现预想中那张淡漠清冷的俊颜。
粉黛微微侧身,顺着两人交握的那双手,慢慢往上,终看到歪倒在一旁睡熟的人。暗黄的烛光闪烁着,把他高挺的鼻梁,投射出一个浅浅的阴影。额前散乱的黑发,紧闭着双眼下的疲劳。一向神采奕奕的他,竟变得如此狼狈不堪。自己昏睡这些天,他就是这样衣不解带的守着?心中一悸,他这是何苦呢?
“丫头,你醒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凤靳恍然从梦中惊醒,豁然坐起身来,紧握着粉黛的手,跌声问道。
不舒服?粉黛迷茫,触到他慌忙替她号脉,瞬即松了一口,又温柔的替她擦拭眼角的泪。她这才恍悟,原来是自己的泪落到他手上,将他从梦中惊醒。他刚才的慌里慌张,是在担心自己吗?
“凤靳。”粉黛紧紧拽住凤靳的手,泪眼朦胧的瞅着他。声音满是哀求,满是无奈。这么多年了,她头一次这样唤他的名字。
凤靳微微一怔,急忙说道:“别怕,我不走。”
粉黛摇了摇头,眼泪更加肆无忌惮,“你可不可以不要对我这么好,我怕我控制不住我自己。我好不容易想把你从脑中忘去,你又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
“对不起。”凤靳自责的垂目。
她不是自己,她不懂自己的心。如果早上把他换成她,他看到那幕也会多想。现对于她最好的安慰,莫过于自己对她的一句解释与坦白。可他怕害了她。
“想爱又不能爱,喜欢却不能说出口。凤靳那种感受和滋味如何?我喜欢你,我可以毫无忌惮的说出来,管你接不接受。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拒绝。而她呢?将会永远成为你的羁绊,成为你心中一道抹不去的疤痕。其实你也可以直接大胆的告诉她,你喜欢她。后果无非是她又成了你的情劫,一个无法越过去的劫。她生生世世为你受那轮回苦,你只能眼睁睁看着。”魅姝的话一字一句的在他脑中回响。到底谁是谁的劫?
第101章 秉烛夜话()
粉黛木然坐在床上。凤靳怔怔立在床边,若有所思的望着窗外。屋里的沉寂,连两人的呼吸声都能听清。
沉寂了片刻,只听粉黛道:“你喜欢她吗?”这话在嘴边徘徊无数次,终忍不住问出口。
凤靳依旧望着窗外,语气果断决然的回道:“不喜欢。”
“凤靳,我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粉黛没辨他一口的否决,喜欢也好,不喜欢也罢,他都能不假思索的回答。为啥她问他可否喜欢自己,他就沉默不语了?
凤靳回过头来,声音淡淡道:“我觉得西海那新任水君——挺好的。”
“我知道他很好,不用你告诉我。”粉黛冷然一笑。
“说了好一会话了,累了吧?睡吧。”
粉黛避开凤靳来扶自己的手,默默地躺了下去,转身朝里。抛去脑中的忧愁,闭目准备睡觉。脑中忽记挂起鬼魅的安危。从醒来到现在,貌似都没见到鬼魅。
心有担忧,掀开被子,‘嚯’一下坐了起来。
“怎么了?”凤靳刚坐下,手中的书都没来得急打开,被粉黛这举吓了一跳。拧着眉头,脸上挂起担忧。
“鬼魅呢?”粉黛急忙问道。
凤靳心中忽松了一口气,“回去了。”
回去了,是去哪了?回浊龙身边了吗?
凤靳坐下将手中的书打开,一面翻看着手中的书,一面说道:“放心,他不会有事。他是上古时期,魔祖用药物炼化出的不死之物。一般没什么特殊情况,他是不会死的。”
鬼魅既是魔祖用药物炼化出来的,为何称浊龙是他主子?自己与那浊龙有什么关系吗?掐了隐仙诀,如今她和凡人没什么区别。这才说了多大一会话,便觉得有些乏意。迷糊之间,又睡了过去。
司卿用追踪寻得凤靳的踪影。他邹眉,这么近,以他的修为竟没发觉。司卿从袖中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