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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药仙君摸着他那没有胡须的下巴,过了一会才道:“这失忆可分为好多种,不知小公主所谓的失忆是那种?”
“失忆还分好多种,不记得就是不记得啊?”
“医书有记载,有的人失忆是局部性失忆,有的是全盘性失忆,有的是选择性失忆,有的是连续性失忆。上古时期有种幻术,它能选择性的让人失忆。不知你说的是那种?”
粉黛想了想,老祖宗貌似不是全部不记得。可也不是什么都记得,算了有时间去试试再说。
“阿止君没什么大碍,我去司药司开几副药便好。”司药号完脉,起身道:“小公主可还要看?”
让你看,我还不如去找老君爷爷,每次都开一些黑糊糊的药。再说,这次只是一些皮外伤,一会找人抹点药就好。
粉黛想之,忽从椅子上起身,刚要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模糊便失去了意识。
粉黛醒来,挣开眼就看自己的手。
素暖就在旁边,她见粉黛醒来,急忙起身慰问。
粉黛觉的头晕的厉害,揉了揉脑袋,扶着额头坐起来,“暖暖娘亲,我睡了多久了?”
“四天了。好好的怎么就一下晕倒了,幸好司药仙君说你今天会醒。”
司药仙君,粉黛脑中有印象。那天司药仙君要给自己看病,她刚从椅子上起来,就觉得眼前一阵模糊随之便失去了意识。
四天,为何自己觉得这一觉,似睡了好久好久,脑中似也出现许多陌生的记忆。一切跟上次一样,睡醒了什么都不记得,想说也说不出来,心里莫名有些空白与失落。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再让司药来看看。”
“没什么,可能睡得久了,头有点晕。”粉黛笑了笑,她这莫名的症状还是不要告诉暖暖娘亲,免得她担心。反正也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最近发生太多事情的缘故。
“那你躺会,我去让梅香给你熬点汤。”素暖说完便离开。
粉黛重新躺下,伸开手,菩提花依旧悬浮在她手掌心。她看着手中的菩提花,念道:“你千万别谢。”
第74章 我识的你()
冥界天昏地暗,唯有忘川河粼粼发亮。鬼域酆都城游魂成群,瘴气甚重。初到冥界的亡灵,过奈何桥时皆不敢往下望。
相传若罪孽深重的亡灵,过那奈何桥,只要往忘川河旁边一站,那些冤魂便沿岸爬上,纠缠不息。最终落得魂飞魄散,永沉忘川。
忘川河水清澈见底,河底竟是铮铮白骨。
近来,因鬼君要大婚。鬼差将游荡在鬼都酆都城的游魂野鬼,全部大发慈悲的送去轮回转世。
粉黛本在九重天练习诗词歌赋,无意收到步笙的喜帖。她只好趁素暖午睡,偷偷溜下九重天,只身赶往鬼都酆都城。
六界来参加鬼君步笙婚礼的人数不胜数。往日的酆都城都是游魂野鬼喧哗,而今日却是各种喧哗。
凤靳也只身一人来参加步笙的婚礼。他没有直接去往酆都城,而是漫步在忘川河上的奈何桥。
九州战火不断,冥界亡灵一天比一天多。亡灵越多,瘴气越重,奈何桥上都染上了许些。
凤靳一袭紫袍,风度翩翩的从奈何桥走过,竟将奈何桥映的熠熠生辉。凤靳身上仙气氤氲,气质洒脱,他这一走惹来鬼域无数不肯投胎的女鬼争相围观。偶有大胆的则飘到他身旁想一睹他的俊颜,无奈还没到他身旁,已化成云烟不知所踪。
孟婆送最后一碗孟婆汤,刚要收身去参加鬼君的婚礼,一抬头,见一位紫袍神人。孟婆放下手中的碗,佝偻着身子道:“原来是青华帝君。”
凤靳立在奈何桥上,凝望孟婆许久,淡淡道:“是你。”话语很是惊讶,他却说的风轻云淡。
孟婆直起佝偻的身子,微微一笑道:“多谢帝君还记得我。”
凤靳没语,极目望去,桥尽头那边的酆都城灯火通明。
“帝君也是来参加鬼君婚宴的?”孟婆也看向那灯火通明的鬼都,眼角分外挂着明亮,终有什么东西没有落下。
“嗯。”凤靳轻声一应,应完便要离去。
孟婆见凤靳要离去,急急唤了一声,“帝君。”
凤靳停足,孟婆声音恢复寻常样,忍住心伤,“不要与他提及我。”
凤靳回头望了一眼孟婆,便转身离去。
凤靳来到酆都城,此时的酆都城已宾客相拥。
有些认识凤靳的自当过来行个礼。迎客的鬼差见到凤靳,俯下身一行礼,便让小鬼带凤靳去后庭园。
步笙知凤靳不喜喧哗,早就安排鬼差好生迎接凤靳。
凤靳跟着鬼使走了几步,便将鬼使打发掉,自个径直往鬼殿的后庭园而去。鬼殿所有宫婢都去前庭招呼宾客,一路走来相当清静。不想,遥遥一阵笑声竟将这清净打破。
鬼域不像别的地方生万物,偌大的鬼域唯生一物——彼岸之花。
凤靳沿声而寻,终见一少女在步笙后庭园的花丛中,用法术将那娇艳欲滴的彼岸花瓣弄的漫天飞舞。
那血红的花瓣千点万点纷纷扬扬,粉黛蓦然回首却见凤靳站在花海外面。
她嫣然一笑,兴高采烈的唤道:“老祖宗。”
凤靳脑中微微一回想,眼前这少女自己可曾认识,她怎叫自己老祖宗?
粉黛见凤靳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她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蓦的才记起他不记得自己了。
凤靳注视到她眼底闪过的失望,眼底又瞥见她此时的孤单样,心微微一抽痛。
“我识的你。”淡漠的语气。
粉黛闻言,心中一喜。今儿她一袭白色流仙裙,裙摆迤逦坠地。
她这一喜,纵身往凤靳身边跑,竟忘了拎裙摆。前脚刚走,后脚便无意识的踩住自己的裙摆。一个趔趄,身子向前扑去。
粉黛又惊又急,慌忙间却有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她的腰身,将她快要跌倒的身子一把拉住。
第75章 意外宾客()
凤靳凝视粉黛,她双颊泛红,额间因惊慌微微沁出汗。长发也顺势垂落到前面,凤靳忍不住伸手,指尖刚碰到发丝,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熟悉感。
粉黛身子微微一动,她不敢有大的动作,此时两人这动作实属暧昧。
四周庭院寂寥无声,只听的前殿传来阵阵炮响声。
凤靳扶稳粉黛,收回手,淡淡道:“你也是来参加步笙婚宴的?”
粉黛望着他,点了点头。他记得步笙爷爷,怎就唯独不记得我?
“婚宴开了。”说完便转身往前殿入席。
粉黛连忙跟在他身后,一同往婚宴走。从后庭园到前殿有很长一段路,平时话多的不得了的粉黛,竟一路没语。凤靳只管走路。
来到婚宴,招呼宾客的新郎官余眼瞟到两人,急忙将眼前前来贺喜的宾客招呼入座。后在身边鬼差耳旁小声吩咐了几句,便转身朝凤靳而去。
“师叔…”步笙一脸笑意变成疑问道:“咦,小粉黛。”
司卿不是说他将师叔的记忆抹了,这两人…?
“好鸟双栖嘉鱼比目,仙花并蒂瑞木连枝。红荷绿叶节节佳藕,白鹤紫兰朵朵相依。祝鬼君爷爷新婚快乐!”
步笙一笑道:“你这丫头从哪里搬来的这些?”
“最近总是被迫学一些诗词歌赋,看多了也就记住一两句。”粉黛嘿嘿笑道:“刚好现学现用。”
“妖王,妖族圣女前来贺喜。”鬼使忽然高呼一声。
是她?粉黛听到鬼使的高呼抬眼观望。当她看到魅姝,心中一动。
粉黛虽与魅姝只有两面之缘,但因她那次跟在凤靳身后,她倒也记住魅姝几分。
要说这妖族圣女魅姝,在六界也算的上有名气的。她这名气不是因她修为高深,面容姣好,而是因为凤靳。
鬼使这高呼把在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他们。
魅姝依旧一身黑色轻纱,性感而妖娆。只是谁也没想不到的是,魅姝旁边那矮个老者就是妖王阙阴。
妖王阙阴被封印十万年,六界能认识他的当真不多。
步笙不知,自己大婚未曾邀请这妖族,他们怎会前来。不过今日能来都是客,他姑且抛开自己与妖族的私人恩怨。
“本君不知妖王会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步笙语气冷漠,虽说他今日可不计较昔日恩怨,但也未必会给他笑脸。
魅姝直直望了一眼凤靳,见他相安无事,方将一颗悬着的心放下。
那日,她带步笙与少槿前去离火殿盗取混元鼎,谁料竟半路中了埋伏。其实从步笙与少槿踏进无生涯时,妖王就已盯上他们。
“今日鬼君大喜,本王也没备什么大礼,这是点心意还望鬼君不要嫌弃。”说罢,只见妖王阙阴手中幻出一个不大不小,方方正正的木盒。
众人眼睛都望着妖王手中的木盒,都想知道那到底是什么贺礼?
这时只见鬼使又高呼,“凤鸣神君到,凤夙上神到。”
众人把目光又纷纷投向,后续而来的两人身上。
“不知今日妖王送来什么贺礼,凤鸣也想开一下眼界。”
“师父,十三师叔。”步笙见两人恭敬问候,并未作什么礼数。
“你也在啊!”凤鸣看到凤靳语气平平问道。
要说这九凤神君凤鸣,也算一传奇人物。凤凰老祖众子中,唯有他继承了那老祖当年的风范,在六界的名声不低凤靳。
同样是凤凰老祖之子,凤夙却远远不如凤鸣。凤鸣身上没有凤靳洒脱的气质,周身透露着一股死板之气。
第76章 情丝波动()
凤鸣过来和凤靳简单说了两句,算是几百年没见,相互问候一下。粉黛老老实实站在一旁,她也趁机仔细打量了一下凤鸣。
墨黑的发,一尘不染的白衣,额间依旧有着那上古神的印记。
上古印记。他们都有,老祖宗为何没有?
凤鸣和凤靳则在一旁静观其变,凤夙瞥了一眼阙阴,语气很是不屑的说道:“没想到这老东西竟敢来这,十一哥你说他手上拿的是什么?”
凤靳小抿一口酒,淡淡的道:“慢慢看,好戏在后头。”
凤鸣也小啜了一口酒,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当他和阙阴对视时,他眼含笑的朝阙阴举杯,然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其余的人都谨慎的望着妖王阙阴和魅姝圣女。凤鸣常年久居九凤,除了上古遗留之神,认识他的没几个。凤靳的名号倒是亮堂,六界谁不认识他,谁敢不敬他三分。
“他娘的,老子直接把这老妖给杀了,看看他手中到底拿的是什么?。”一个粗犷大汉气急败坏的拍桌而起。
他这一举动惊动了所有人,有的都抄起家伙凶神恶煞的望着妖王。
粉黛也很好奇,那所谓妖王手中的贺礼是什么?如是一件普普通通的贺礼,他干么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残屠随后而来。残屠看到妖王后,嘴边显然挂起冷笑。妖界何时与冥界也有交情了。
“神君。”残屠见到凤鸣后,恭敬的问候着。
凤鸣瞧了一眼残屠,把目光转向一旁。
“魔尊残屠。”粉黛瞅了一眼残屠。
所有人的注意力一下集中在粉黛身上,突然顺着粉黛的方向飞来一茶杯。凤靳一召手茶杯便到他手里。
“多谢。”凤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