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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德瓦等二十名九荒岭的人,在进入了蕲庆王城所属的地界后,就换掉了士兵的装束,改扮成了百姓和商人模样。
蝶德瓦让这二十人分散开走,到蕲庆王城聚齐。
几天后,蝶德瓦和那二十名属下都顺利地毫无防范的蕲庆王城,分住在城南相近的两家客店里。
蝶德瓦在路上早想好了做内应的方法,她把主意打在了大权在握的蕲庆王城城守郑图身上。
蝶德瓦很快就带着属下许佩以兄妹身份住到了距离郑图的城守府最近的朱家客店里。
住进朱家客店的第三天,许佩忽然间全身浮肿处于了昏迷不醒状态。蝶德瓦赶紧找来了朱掌柜,朱掌柜一看许佩的样子,就让一个小伙计去请来了郎中。
郎中来到客店见了朱佩的样子,又看了朱佩的舌苔,给朱佩诊了脉,最后对蝶德瓦和朱掌柜说:“这人是中毒了,而且是几天前就中毒了,现在毒性已经在全身发作,难以救治了,家人还是准备一下后事吧。”
蝶德瓦听了郎中的话后,放声大哭起来。
朱掌柜送走了郎中,就回到屋里来劝解蝶德瓦说:“姑娘!不要哭了,多多保重身体!你们是哪里来的啊,你哥哥是怎么中毒的?”
蝶德瓦擦擦眼睛,低着头说:“我们是从惠安府来王城投亲的,一路上风餐露宿,我也不知道哥哥是怎么中毒的。”
朱掌柜又问:“你们找到亲戚了吗?”
蝶德瓦回答说:“我和哥哥找了两天也没找到,哥哥又病重在身,我可怎么办啊?”
朱掌柜说:“你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蝶德瓦说:“父亲早年离世,母亲多年来一直是体弱多病,不久前也离世了。我们剩下的唯一的亲人就是住在王城的舅舅了。”
朱掌柜边问话边想:这个中毒的客人要是死在我的客店里,传扬出去会影响我的买卖的,可我也不好意思撵走这个无依无靠的姑娘,这叫我如何是好啊!
朱掌柜摇头叹息地走出了蝶德瓦的房间后,悄悄告诉一个伙计看住蝶德瓦,不许别的客人进入蝶德瓦的房间。
两个时辰后,看着蝶德瓦的小伙计来通知朱掌柜许佩已死。
朱掌柜听说许佩死了,慌忙带着伙计来到蝶德瓦的房间。
朱掌柜叫过痛哭蝶德瓦,看了一眼死相吓人的许佩说:“许姑娘!你准备怎么处理你哥哥的丧事啊?”
蝶德瓦大哭着说:“我——也——不知道啊——!”
朱掌柜咳嗽了一声说:“许姑娘!我找人帮你把你哥哥葬到城外的树林里,等有机会你再找人迁坟会老家如何?”
蝶德瓦说:“我也没钱买棺材,没钱雇人啊!”
朱掌柜说:“这笔钱我替许姑娘出了!”
蝶德瓦“扑通”一声跪在了朱掌柜的身前说:“谢谢朱掌柜!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朱掌柜扶起了蝶德瓦,出门后,对身旁的伙计说:“你去找一卷破席子,我看见咱们客店西边有几个乞丐,多拿些剩饭剩菜给他们,让他们天黑之后来客店抬人。”
次日清晨,蝶德瓦找到朱掌柜,又“扑通”一声跪倒,然后说:“多谢朱掌柜帮我埋葬了哥哥!日后我一定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朱掌柜说:“许姑娘!起来说话!”
蝶德瓦说:“朱掌柜!您是菩萨心肠,您帮人就帮到底吧!我来住店时,看见你们客店东边有一家大户人家,我现在是举目无亲,求您把我介绍到那户人家做个佣人吧!我赚了钱好还你帮我出的丧葬费。”
朱掌柜说:“许姑娘!你可别乱说啊!我们客店东边的那个大户人家是丘麓王郑开的之子城守大人郑图的府邸。想到城守大人家做事,必须有德高望重的王城人做担保。”
蝶德瓦身体微微一颤说:“朱掌柜!求您一定帮帮我啊!”
朱掌柜“哎——”了一声说:“好吧!算你遇对人了,我就托托人试一试吧!”
当天下午,朱掌柜带着城守大人家的总管郑重来到蝶德瓦的房间,郑总管问了蝶德瓦一些话,就和朱掌柜走出了房间。
朱掌柜紧跟在郑总管身后说:“总管大人!你看这许姑娘还中意吗?”
郑总管说:“朱掌柜!这个姑娘我替夫人收下了。”
郑总管命随从给了朱掌柜二百两银子,让他给“许姑娘”置办衣物,朱掌柜从中赚了一百五十两银子。
郑重是城守郑图家的大总管,经常安排一些来拜访城守郑图的客人住到朱家客店,因此与朱掌柜成了熟人。这次朱掌柜找到郑重,把容貌秀丽毫无牵挂的蝶德瓦推荐过去,是为了讨好郑总管,顺便捞点好处。而最近城守郑图的夫人正好要郑总管给她选一个整洁伶俐的侍内丫头,郑重见了蝶德瓦后,一下就相中了。
就这样,蝶德瓦以“许姑娘”的身份成了城守大人郑图夫人的侍内佣人。夫人见了蝶德瓦后,非常喜欢她,说蝶德瓦长得像画上的人,因此给蝶德瓦取名“画儿”,让蝶德瓦做了她的贴身侍女。
一天后的中午,郑图三岁的儿子从后花园玩耍回来后不久,就大叫着说脖子疼。
佣人急忙找来了夫人,夫人一见儿子哭了,上前发现了儿子后脖子肿起了一个黑包。
蝶德瓦正好跟在夫人身后,也看见了郑图儿子后颈上起的黑包。她走上前对夫人说:“夫人!您儿子是被毒蜂蜇了,如果不尽快处理,会有危险的。”
蝶德瓦说完就上前去用嘴吮吸郑图儿子后颈上的黑包,夫人见状惊呼:“画儿——!你干什么?”可是夫人看见“画儿”从嘴里吐出来的黑红色的吐沫后,就明白了“画儿”是在给儿子往外吸毒汁。
等到城守府的郎中到来时,蝶德瓦已经把郑图儿子后颈上的黑包吮吸成了红包。
郎中看了郑图儿子后颈上红肿的包,又看了看蝶德瓦吐出来的黑红色的吐沫,对夫人说:“夫人!小公子可能是被一种毒虫咬了,这毒汁没有扩散,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再给小公子抓两副药,吃了就一点事都不会有了。”
郑图儿子吃了药后果然完全好了,可是吃晚饭时,蝶德瓦全身浮肿发烫,处于了昏迷不醒的状态。
府里的郎中来说是中了剧毒,夫人一听可心疼坏了,她对郎中说:“画儿是为了救我儿子才中毒的,你一定要治好她呀!”
郎中说:“夫人!请放心!我会竭尽全力救治画儿。不过咬了小公子的那毒虫看来是有剧毒,幸亏是画儿把小公子的毒汁给吸出来了。画儿现在中毒很深,我得下重计量的药,这可能会对她的身体造成一定的损伤,夫人要有个准备啊!”
蝶德瓦昏迷了一天后苏醒了,夫人高兴得一个劲地拍手,但是等蝶德瓦能坐起来吃饭时,夫人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搂着蝶德瓦大哭不止。
第63章 “画儿”的媚术()
蝶德瓦身上的毒是都解除了,她变成了一个哑巴。
蕲庆王城城守郑图因此而认识了“画儿”,夫人把蝶德瓦强拉硬拽进内堂和家人一起吃饭,蝶德瓦低着头,不敢看郑图。
夫人很快发现“画儿”会写字,蝶德瓦用写字的方式告诉夫人:她父亲是个颇有名气的读书人,却因体弱多病没能考取功名,中年丧命,父亲从小就教会了她写字;她母亲出身于习武之乡,她自幼就随着母亲习练拳术;夫人对她恩重如山,她要尽全力服侍好夫人。
夫人本来就特别喜爱“画儿”,“画儿”为救自己的儿子变成了哑巴,使得她把“画儿”当成了亲人,现在又发现“画儿”是一个文武全才的奇女子(在封建社会,只有富户人家的男子才能读书识字,丧失人权女子很少有识字的),夫人激动得要认“画儿”做干妹妹。
夫人除了睡觉,大部分时间都与“画儿”在一起,所以郑图每天都能接触到“画儿”。夫人总是不厌其烦地夸赞“画儿”的美德和才能,这引起了郑图的兴趣,他开始有意观察起“画儿”来了。
郑图发现“画儿”对儿子永远是一副纯真的笑脸,对宠爱她的夫人永远是一副侍女的忠厚相,而对他则是一副面对严父的敬畏相。
郑图注意观察“画儿”的第五天的下午,他处理完了军政事务就早早地回了府邸。
郑图进入府邸后,径直走向内宅院。
内宅院前有一片水池,水池不深,里面养着鱼,生长着荷花。
郑图路过水池时,看见“画儿”和儿子正划着一只小木船,在水池中玩耍,就走向水池,想等着儿子上来。
“画儿”背对着郑图划着小船到了水池边上,小船轻轻地撞到了池边的石头上,“画儿”和郑图儿子身体微微一颤,两人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郑图儿子已经看见了爸爸,张开小手喊了一声“爸爸”。
“画儿”下意识地一回头,正好看见两步外的郑图。
“画儿”满脸的笑容被郑图看得清清楚楚。
郑图与“画儿”接触了几天,“画儿”从来都是低头躬身面对着他,所以郑图还没有正面看过“画儿”。
如今,郑图突然间看见了“画儿”清丽淡雅的笑脸,他瞬间惊呆了。
“画儿”突然发现了郑图,笑眼瞬间变成了羞眼,充满魅惑的眼神直入郑图的眼里。与此同时,“画儿”带着淡淡的体香,婀娜身形冲着郑图微微弯曲,温婉柔媚地说:“奴婢——给城守大人请安——”
“画儿”绝美的容颜、媚眼、媚香、媚身、媚声、媚态一样样展现在郑图的眼前,胀满了郑图的灵魂。
郑图忘记了摇动着自己手臂的儿子,忘记了给正在向自己问安施礼的“画儿”回话,只是低下头呆呆傻傻看着“画儿”。
“城守——大人——,我去看您儿子去了!”“画儿”的声音把郑图从痴迷状态中解脱出来了。
郑图这才感觉到一直拉自己手的儿子已经走了,他看见“画儿”婀娜的身体迅捷地去追赶自己的儿子了。他看着下凡的仙女般飘去“画儿”,不由得想起了她舍己救子的美德,尊卑有度的仪态,秀丽的书法,武力不俗的身法,郑图的心完全沉醉了。此刻,“画儿”若让他去杀人放火,他会毫不犹豫地去做,因为郑图已经决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地去怜爱保护“画儿”。
蝶德瓦通过几天来的交往,已经看出郑图是个正人君子。郑图和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从不与她多说一句闲话,从不多看她一眼。可是如今,装了几天哑巴的蝶德瓦,开口说话,叫醒了被她的媚术俘获的郑图,她觉得时机成熟了。
蝶德瓦在九荒岭的北岭跟一位异人学了三年的媚术,练成了大成媚术。
媚术有内练和外练两种功夫,内练功夫包括驻颜术(修炼道家气功练气养血滋养容颜,高级气功能瞬间变幻媚人气色)、道德术(研读经书史书培养媚人气质)、策略术(研究兵书把握运用媚术时机方式);外练功夫包括身形术(练习拳脚功夫练出媚人的身材)、美妙术(以琴棋书画功夫练出媚手、媚声)、装扮术(化妆方法、服饰搭配方法、体香运用方法、变换表情方法)。
内练功夫和外练功夫越深,它们相结合后练出的媚香、媚眼、媚声、媚态、媚神功夫的层次就越高。
蝶德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