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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有人证物证,就可以定罪,两条命案,只有死刑!”
那人听完立即跪在地上哀求说:“大师傅啊!千万别把我送衙门!真不是我干的,我发誓”
“你要是说不出真凶,那就是你干的,听说上头府衙的大官要来接收此案,到时动用大刑,你连分辩的机会都没有了。”施仆地一字一句地说。
那人长叹一口气,咬牙说:“哥哥呀!对不起了。你说根本没人发现,绝对安全的,可刚一天事情就败露了。我实在没法子了,不说出你我就得死,我还没碰过一下女人呢!”
施仆地看着下了决心说出真相的那人说:“好!只要你说出真凶,我的随从是官府的人,我能保证你的安全,而且你这算是主动坦白,不会追究你的窝藏之罪。”
原来,一年前小镇上来了几个外地人,他们是抢劫杀人的流窜犯,此人的哥哥和这几个罪犯鬼混到了一起,他们几个人在小镇十里外的山林里搭建了小木屋,夜晚抢劫,白天躲在木屋喝酒享乐。
此人知道哥哥的行踪,哥哥有时会偷偷下山给弟弟送些抢来的银子。
官员捐银子那天天刚黑,哥哥就回家看弟弟,他得知了捐万两银子的事,就背着弟弟在半夜时到小镇二里外的日格寺。
此人的哥哥对日格寺很熟悉,他直接潜入住持独居的小屋,被叫醒的住持告诉他寺院没收下万两银子,那官员受住持委托拿回银子准备要为寺院扩大规模,他以为住持说谎,愤怒之下掐死了住持,他翻遍了屋子没找到银子,就穿上了翻出的一件僧袍,连夜返回小镇,去了官员家。
他摸进正房,进屋威逼官员拿出银子,官员毫不畏惧怒斥他的行为,欲望膨胀丧心病狂的他掐死了官员,还有吓得昏厥的他的夫人,最后他翻出了万两银子,逃回家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大罪,他把银子藏在炕洞里,叮嘱弟弟留意官府的行动,烧毁他脱下的僧袍后,就畏罪连夜逃上山林了。
不想他头脑简单的弟弟看那件僧袍布料极好,就没舍得烧毁;从炕洞里拿出银子买来酒肉大吃大喝起来;为了替哥哥观察官府行动,他一日几次被害官员的家门口,被湿罗仆看出了破绽。
这个愚蠢的弟弟交代完哥哥全部事情后,主动要带着施仆地上山找哥哥,还微笑着炫耀说他有次去找哥哥要银子,一下就找到了哥哥不让他去的山林里隐蔽的木屋。
离开了镇上,走了十里多的山路,施仆地在那个“弟弟”的带领下来到了山林中的一个木屋前。
“弟弟”突然后退着说:“大师傅!这里面的几个人凶极了,他们手里都有刀,你一个人进入吧。”
施仆地见“弟弟”想走掉,就上前抓住他说:“我先把你藏起来,等我把木屋的人都抓住了,再放你。”
施仆地把“弟弟”带进树林,把他腿脚手都捆绑上后,走出了树林。
一阵山风吹过,送来了几声夜猫子急促的“嗷嗷嗷嗷”的叫声,那婴儿般的啼哭声在山林间回荡。
施仆地望了一眼午夜的明月,平静地走到木屋前,暗运内力强行开门,门开了,门上的铃铛跟着了响起来。
五个手握短刀的恶汉与施仆地在木屋外不远的空地上,形成了对峙。
“秃驴!你他妈夜闯木屋找死啊!”一个恶汉叫骂着说。
施仆地看着一个恶汉说:“南无释迦牟尼佛!贫僧是来度这位施主脱离苦海的!”
被看的那个案犯心虚地说:“你他妈别胡说,老子整日吃肉喝酒活得逍遥自在,哪有什么苦海!”
施仆地说:“山林里的苦就是施主的苦,那些死去亲人的哭肿的眼睛也是施主的苦,那衙门惩罚罪恶刀还是施主的苦,还有忏悔的蝼蚁啃食之苦,这世上一切的意外的声音都是施主惊恐的苦,施主已处在无边无际的苦海中。”
“这秃驴放的什么罗圈屁!让我们不得安宁,弄死他得了。”另一个恶汉说。
“对!他发现了我们的老巢必须弄死他。”案犯说。
五个凶残的杀人犯包围了施仆地,五柄短刀齐刺向施仆地。
施仆地见状转身跑向树林里面,施仆地很快进了树林,五个恶汉紧追着也进了树林。
喝一杯茶的时间过后,施仆地独自走出了树林,他向着山下飞奔而去,一道黑影迅速消失在山林间。
第二天下午,日格寺被抓的和尚都回来了,这时施仆地几人早已离开多时了。
一个和尚责怪守寺的小和尚没留住日格寺的大恩人施仆地,另一个和尚说:留不住的,那大恩人是佛祖派来解救我们的菩萨。
众和尚听了都点头,然后向着施仆地离去的方向行了感谢佛祖的跪拜礼。
小镇十里外山林里被打晕绑在树上的五个恶汉,被官府办案差役带回,案犯家炕洞万两银子和住持的僧袍,作为证据被收缴到了衙门,案犯弟弟当场指证了哥哥的犯罪事实,两起命案告破。
第20章 菩萨行()
在中南高原北部和西部交界处有一处盆地,在盆地的西南边缘有座恶梅山,由于地处特殊地带,恶梅山山脚与山顶高峰的海拔差有三千多米,形成了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的地貌。
恶梅山奇特壮丽的景观引来了众多的修行者,山上陆续建起了寺院和道观,佛道的一些传说也在这里流传起来,恶梅山渐渐成了旭瑞王朝南方最有名的佛山,其作为道教的洞天福地的名气也仅逊色于雾荡山。
施仆地离开日格寺,在山地间跋涉了十几天,来到了恶梅山,在跟随的卫士的极力推荐下,首先来到了万法寺。
万法寺的山门前,停满了华丽的坐轿,疲惫不堪的轿夫躺在一边睡觉。
寺里挤满了香客,他们大多是衣着华贵的富人,中间夹杂着几个文武官员。
观音殿、文殊殿、普贤殿、罗汉堂、药师佛殿、阿弥陀佛殿供奉的等身铜像都是不同的王朝的皇家捐赠的,大雄宝殿里的三尊说法相降魔相禅定相的释迦牟尼铜像是旭瑞王朝捐赠的。
施仆地走完了几个院落的几座殿后,来到了大雄宝殿前。
两个从殿里出来的香客边走边说话。
一个香客说:我捐了三千银子,就想见海善大师,给我祈福,可值日长老说我只能去法堂接受首座的集体祈福。
另一个香客说:你抱怨什么?我捐款五千银子,也见不到海善大师,人家是万法寺的方丈,当朝皇帝加封的三大国师之一,佛事繁多,不是王侯将相巨商大富的就别想见人家了。
先说话的香客说:我们去一念院吧!那里的香客比这里的还多。住持不舍禅师的祈福,不论地位钱财。
一念院是恶梅山六大寺院中规模最小的,但一念院的香客信徒远远超过了其他五个寺院。
施仆地离开万法寺后,来到了恶梅山的一念院。
一念院没建山门,寺门前空无一人。天王殿和大雄宝殿之间的一大片空地上,一百多香客席地而坐,他们大多穿着粗布衣,中间夹杂几个穿绸裹缎的,一个身着百衲衣的长面大耳的和尚与众香客对面而坐。
施仆地几人走进空地时,那和尚站起,双手合十行礼,给施仆地他们找了空位坐下,然后又回到原来的位置席地而坐。
施仆地的随从小声问旁边的香客说:“前边坐着的那个和尚是谁啊?”
“那是一念院的住持不舍禅师。”一个香客说。
施仆地刚坐下,最前排的一个白发苍苍的老香客哭着说:“不舍禅师!我们一家都虔诚的信佛拜佛,我的大儿子更是做尽了善事,村里每户人家都得到过他无私的帮助,他从不与任何人争执,可前几天他跑商翻山运送货物时落入山谷摔死了。佛为什么不保佑这样的人啊!”
不舍禅师说:“南无阿弥陀佛!老施主!佛说他不是神,没有神奇的力量庇护众生。”
老香客说:“那佛还有什么用啊?”
不舍禅师说:“佛说他能帮人解脱痛苦。老施主!你的儿子生前是无比的快乐,这就是佛的力量。”
老香客说:“他活着的时候是快乐的,可是他还年轻却早早地死去了,留给了我们一家人的没有尽头的痛苦,我真心信佛,佛为什么不能解脱我现在的痛苦?”
施仆地说:“佛说人的身相不过是天地的虚相,缘聚而生,缘尽而亡。你儿子的身相已轮回到另一个缘生的世界,在那里,他的笑容更灿烂。老施主现在痛苦是因为老施主还没有看见佛。”
老香客说:“舍禅师!佛在那里?我来一念院就是找佛的,恳请禅师帮我!”
不舍禅师说:“佛不在一念院,也不在恶梅山,他就在老施主的心里。”
老香客说:“佛在我心里?我怎么看不见?”
不舍禅师说:“佛说众生不能见佛,是因为他们心里时时生长的贪、瞋、痴,在佛前筑成了厚厚的障壁。”
老香客说:“我怎么才能去掉这些障壁?”
不舍禅师说:“老施主只要不再想过去的善与恶,未来的好与坏,奉行善法,安心此念,就会破除障壁。”
老香客闭上眼睛不说话了。
施仆地在万法寺看见的两个香也来到了一念院,其中的一个说:“不舍禅师!布施的钱财越多,得到的佛的福祉就越多,是这样吗?”
不舍禅师这时把目光投向了施仆地说:“阿弥陀佛!看这位大师的貌相是罗旦婆王朝的,那里有许多高僧大德宣扬了无上的佛法,大师能否帮贫僧为这位施主解惑?”
施仆地起身施礼说:“贫僧施仆地来自罗旦婆王朝,不舍禅师佛法精深,施仆地大胆说佛,还要祈求得到禅师的加持。”
施仆地说完,转脸对提问的香客说:“阿弥陀佛!不知这位施主刚才所说的佛的福祉是什么?”
“当然是富贵长寿!”那个香客说。
施仆地说:“据贫僧所知,佛说的布施有财布施、无畏布施、法布施,菩萨不布施钱财,而布施面对痛苦命运的信心,因此佛是不看钱财,只看人心的;佛只有解脱人世烦恼痛苦的佛法,而没有富贵长寿,所以向佛祈求富贵长寿,是永远不会见到佛的。阿弥陀佛!”
这天夜晚,湿罗地在一念院与不舍禅师彻夜长谈,两人约定半年后再见。
离开恶梅山前施仆地来到了恶梅山南面的一处密林,这里是不舍禅师极力推荐他要来的粟火门的大本营。
粟火门的人大多住在山洞中,少数的住在依山搭建的木屋里。
施仆地在最外围的简陋的木架搭成的门房里,见到了粟火门守门人车前草。
原来入粟火门的人,都要取一种植物的名称作为在门中的名字,任何人都不能喊叫原来的名字。以此表明自己的生命已属于大地,自己要把一切献给大地上的人民。
施仆地说:“施主!贫僧慕名来粟火门,不知能否让贫僧进入粟火门?”
车前草说:“粟火门的宗旨就是把白天的粟米和夜晚的火把送给需要的人,用烈火烧尽一切邪恶势力。门主告诉过我们,佛是善和爱的使者,与粟火门是一家,师傅请便!”
施仆地进了粟火门的营地,就看见山洞前的空地上一些穿着麻衣草鞋的弟子,顶着烈日在练习武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