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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谣师合党说:“你怎么回答的?”
仓德瓦说:“新金属矿已被我挖没了,我实在太喜欢新金属了,我因此隐瞒了岛上新金属的数量。”
大谣师合党内心微微一震,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说:“几年前,水党无意间在冯踏面前,说出仓幺神刀的那一刻,我就预感到我们可能再也不能把握永安岛的命运了,唉!这世道的轮回非人力所控,一切随缘吧!”
大谣师在石头墙的院子里,送走了仓德瓦,抬头看向蔚蓝色的天空,叹息一声说:“这天空不会再纯净蔚蓝了!”
一个月后的一天,天全黑透了,一个身穿百衲衣的消瘦的僧人从一艘船上跳下,悄然来到大谣师合党的院子外,狸猫般上了院墙,落到院里,又轻易避开了院里的几个人,在一间大石头房窗口下稍作
停留后,推门进屋了。
大谣师正独自在油灯下静坐冥思,听到门响后,见一位四十几岁的身着百衲衣的僧人走了进来,急忙起身上前,面带微笑地说:“普地菩萨!你怎么——?我以为你只是一说,还真来我这小岛说法。”
被大谣师合党叫作普地菩萨的僧人全名施仆地,是旭瑞王朝南方的佛教领袖,水恩寺的住持。
施仆地原是南大陆罗旦婆王朝的十大名僧之一,十多年前,受皇帝周天之邀,来到旭瑞王朝南方推广佛教文化。现在,施仆地已成了旭瑞王朝南方的僧人领袖。
有一年,南方出现了百年一遇的洪水,十几万人流离失所,亲人丧生,施仆地创建了水恩寺,每天说法,慰藉灾民,最后嗓子累得哑了半年,因他名字有个地字,听过他说法得到解脱的人都认为他是地藏菩萨转世,叫他仆地菩萨。后来仆地菩萨的名号越叫越响,水恩寺成了南方第一寺,世人都称施仆地为仆地菩萨。
大谣师合党曾三次去水恩寺,向施仆地学习佛法,并邀请他到永安岛说法。施仆地了解了岛上人的信仰,答应了大谣师的请求。
施仆地见到了大谣师合党,双手合十躬身施礼说:“党施主!贫僧黑夜来访,实出无奈,得罪了!”
“仆地菩萨度化无数苦海中人,功德无量,何来得罪!仆地菩萨这次来岛上莫非有什么意外之事?”大谣师合党问。
施仆地说:“党施主!我得到消息,永安岛近日可能将要面临一场劫难,贫僧建议让你和岛上各重要家族的子女,带上足够的食物暂时秘密撤离永安岛。”
大谣师合党沉思起来:几日前旭瑞王朝皇帝周天送来信函,皇帝周天委托南岭王冯异和京城殿帅四皇子周环的叔叔周迟,要来岛上给德瓦家送些礼物。难道仆地菩萨说的劫难与此有关?
大谣师合党稍微迟疑一下,马上舒展眉头,长叹一声说:“该来的总是要来了!我已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切——实在太快了!”
施仆地说:“党施主!事不宜迟,撤离的人最好赶在天亮之前撤离永安岛。我的来船上有我带来的三个向导,他们能把撤离的人带到安全地带,若日后岛上太平无事,我会设法通知他们将你的人带回岛上。我要在你这里暂住一段时间,还恳请党施主不要向任何人暴露我的行踪。”
大谣师合党说:“多谢仆地菩萨!这议事房,没有我的许可,任何人不能擅自入内,仆地菩萨就住在这里吧。我马上去找仓德瓦安排撤离之事。”
仓德瓦绝对相信大谣师合党,正如合党绝对相信施仆地一样,他听了大谣师合党的撤离计划后,就召集来部分大家族族长。
在仓德瓦的练武房里,大谣师对各位族长说:“仓德瓦家一个族人在距离很远的地方发现了金矿,我决定让你们的子女去挖金矿,由水党、风德瓦带队,仓德瓦会派二百武士护卫,由于外出时间长,要带足食物。这次行动会影响永安岛未来的发展,因此我决定队伍今夜出发,你们在队伍归来之前要严守秘密。”
大谣师说完带头发下严守秘密的毒誓,然后仓德瓦与每个家族族长一一发了毒誓。
第16章 南岭王之死()
大谣师合党安排的一部分人秘密撤离永安岛后的半个月,南岭王冯异和京城殿帅周迟率领八千精兵,乘十八艘军船来到永安岛,石德瓦结束了御武院四年修习生活,随行回岛探亲。
士兵从船上抬下一百箱金银珠宝、精美器皿、丝绸;仓德瓦在一间宽大的石头房里盛排酒宴,招待南岭王冯异和京城殿帅周迟,士兵在船上都吃到了丰盛的酒席。
仓德瓦家石头房里的酒宴,仓德瓦和冯异坐在首席位置,大谣师合党和周迟一旁坐陪。
南岭王冯异问起蝶德瓦,仓德瓦说:“现在正值最佳捕鱼期,前两天她瞒着我偷偷上了渔船,捕鱼玩去了。唉——,都被我们宠坏了。”
南岭王一笑了之,之后就很少说话了,高中得大碗大碗地喝酒,不一会就目光痴呆舌头发硬了。
南岭王冯异长着一对鹰眼,过于瘦弱高大的身材使得背部看起来有点微驼。仓德瓦在皇宫第一次见到冯异时,一下就记住了这个长相奇特的人。后来冯异到四皇子府邸找仓德瓦给蝶德瓦说媒,仓德瓦更是记住了冯异不时有点痴呆的目光。
宴席从中午持续到晚上,冯异和周迟都喝得酩酊大醉,最后被人抬到两间洁净的石头房里休息。
拂晓时分,仓德瓦被一阵急促的击打房门的声音惊醒,仓德瓦打开门,看见了周迟。
周迟叫喊着说:“快去找大夫,南岭王出事了!”
仓德瓦带着药师婆婆来到南岭王府房间时,周迟正抓住南岭王的手用力摇晃着。
仓德瓦拉开周迟,药师婆婆上前一看,只见南岭王冯异皮肤已经“枯萎”,嘴唇、指甲青紫,药师婆婆又仔细察看了一会,然后对仓德瓦说:“南岭王这是中毒身亡!”
周迟一听,一下跳了起来,扑到南岭王身上大叫:“这绝不可能!南岭王有盖世神功,他在装死,一会就会醒来。你们给我滚出去!”
一个时辰后,恢复理智确认南岭王冯异已死的周迟缓缓站起来,向门口的两个统领说:“到战船上传我的令,封锁全岛!绝不能让一个人离开!你们再带领三千人下船,我要搜查!”
周迟下令上岛的军队包围了大谣师合党和大术师仓德瓦的石头院子,封锁了岛上的交通要道,之后怒气冲冲地返回了仓德瓦家。
仓德瓦从出事到现在,一直呆呆地站在南岭王的房子外,他已经蒙了。
周迟冲着仓德瓦说:“对不起了!我要查封你的全家!南岭王不明不白的死了,我这个皇帝的堂弟也得被处死!”
南岭王冯异家与皇家的渊源决定了他不是旭瑞王朝的臣子,他能当少半皇帝的家,他的死如同旭瑞王朝发生了大地震。
仓德瓦早听石德瓦说过南岭王至高的权贵,他深知这次是大祸临头了,他看了一眼旁边陪站的石德瓦,说:“周大人!南岭王确实是中毒身亡的,而且是中了我们岛上的毒,药师婆婆已经验证了,但我用我一家百口的性命起誓:我们是无辜的”
周迟冷哼一声,打断仓德瓦的话,说:“大术师——!你不用起誓,从现在开始,大术师——,包括你和石德瓦在内的你们德瓦家的所有人都要隔离讯问,我还要搜查你家是否藏有毒药!”
两天后的深夜,在得知旭瑞王朝的人即将到来时,被仓德瓦转移的别处的施仆地从后墙跃进仓德瓦家。
周迟在仓德瓦家查了三日,没找到任何线索,就留了一些人监视德瓦家的人,自己带人查大谣师合党家去了。
这放松下来的警戒,使得施仆地有机会入德瓦家找到了仓德瓦。
仓德瓦和石德瓦一起睡在议事房里,仓德瓦已将水党、风德瓦、蝶德瓦等二百多大家族的嫡系子女,带着全部新金属的二百名岛上战斗力最强的阵兵离岛的事告诉了石德瓦。仓德瓦命石德瓦设法离岛与这些人会合,领导这些人生存下去,在南岭王的死因查明之前,在旭瑞王朝未明确表示不追究德瓦家和永安岛任何责任之前不能返回永安岛,可是石德瓦哭着死活不肯离开永安岛。
施仆地恰逢这个时候走了进来。
仓德瓦见施仆地把自己扮成老人的模样——下颌上粘了胡子,吃惊地说:“仆地菩萨!你这是——?”
“我来助小德瓦施主离岛!”湿罗普地说完,又转向石德瓦说,“小施主!贫僧得到消息,南岭王之死有可能是有人蓄意制造的阴谋。你们离岛的人,尤其是小德瓦施主你,是永安岛未来的希望,制造阴谋的人知道永安岛真正的希望在外面,可能就不会对永安岛上的人民下黑手了,你离岛是对永安岛最好的保护。”
石德瓦抬头看着仓德瓦,仓德瓦强忍着悲伤说:“孩子啊!这也是大谣师的意思!永安岛的未来需要你与水党掌控,孩子啊!你一定要离开!”
石德瓦点点头说:“好!我答应您。可周执掌封锁了全岛,我怎么脱身啊?”
施仆地说:“贫僧可助小施主离岛,德瓦施主!我这就和小德瓦施主走了,我们后会有期!”
仓德瓦看着施仆地和石德瓦离去的背影,想起了小时候的石德瓦蹦蹦跳跳地在议事房里玩耍的身影,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施仆地和石德瓦出了议事房,再从后墙跳出去,正值深夜,周迟的士兵大都睡熟了,施仆地和石德瓦施展开陆地飞行功,轻易避开了几个巡逻守夜的士兵,一路奔向海边。
施仆地忽然压低声音对石德瓦说:“小施主!有人在跟踪我们,已经有一会时间了,从跟踪人的奔跑功夫判断,他是一个顶级的武力高手。”
石德瓦大惊失色,低声说:“糟糕!是周执掌!我们走不了了。”
施仆地说:“小施主!你能接住周执掌多少招?”
石德瓦说:“周执掌武力高深莫测,但接十几招,我是有把握接住的。”
“这就好!一会打斗,你坚持到将要落败时,就跑向我,抓起我向海边跑,等周执掌追到你身前时,你就把贫僧放下。来不及解释了,恳请小施主按照贫僧说的做。”
石德瓦渐渐放慢脚步了,他担心离海边近了,会引来大量的士兵。
后面跟踪的人正是周迟,他见石德瓦渐渐停下来,就急跑几步,现出身形。
原来,周迟白天在大谣师家调查,晚上又偷偷回到仓德瓦家,命士兵暗中时刻看守着议事房,施仆地进议事房,再和石德瓦出议事房的情况,早有人告诉了他。
周迟看着石德瓦说:“石德瓦!你身旁的老人是谁?”
石德瓦说“周执掌!这是一个家族的族长。”
“看样子,你们是去海边,准备逃跑吗?”周迟说。
石德瓦说:“是的。蝶德瓦跟渔船出海有些日子了,我不放心,想去看看。”
周迟狡猾地一笑说:“是去通风报信吧!南岭王的事没查清楚前,任何人都不能离开。石德瓦——,你我有师徒的情分,只要你们德瓦家与南岭王之死无关,我不会为难你家的。跟我回去!”
石德瓦说:“周执掌!师父!我一定要离岛!”
“好!我来验证一下你的武力吧!”周迟说。
周迟暗运内力,用了八成以上的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