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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锦示意妙柔脚步放轻,她们二人来至一棵大树下,听着那边传来的对话。
“主公,太子妃如今似乎并不想继续帮助咱们了,可要怎么办?”这声音夙锦听得出来,是春荷。
潇王司徒流琛玉树临风地站在月色的投影里,轻佻地笑着:“如今的锦儿已经大不相同,忽然觉得她更加吸引本王了。”
司徒流琛还在回味着刚刚夙锦那惊动全场的优美舞姿,不知道为何竟然有一丝丝后悔将她安排到了太子的身边。
夙锦在不远处的大树边上,虽然树林光线昏暗,可是月色银亮,还在照映到了春荷的脸色闪过的嫉恨。
她不禁在心里冷冷哼着,就知道春荷这丫头怎么肯愿意心甘情愿地服从自己。
“主公,还请明示接下来怎么做。”春荷打断了司徒流琛的出神。
司徒流琛冷眼瞧了瞧春荷,伸出修长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充满蛊惑,却又极为漠然,就连远远看着的夙锦,都认为司徒流琛是个不折不扣的美男子,他那妖魅的俊容,连月光都为之黯然失色。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司徒流琛顺着春荷洁白的下巴往下游移,邪魅一笑:“曾经你是本王的宠儿,本王才得以信任你留在太子妃身边,可若你不好好服从本王,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本王会叫你死得很惨。”
“主公,你这话春荷怎么听不明白?”春荷承受着司徒流琛的触碰,内心却是忐忑的。
“锦儿那里,本王自有办法让她心甘情愿,你只要负责保护好她的安全,听命于她便可。”司徒流琛邪魅的目光突然如冷剑一般盯着春荷,说:“本王看得出你不愿服从锦儿,当初你明明知道会有人陷害锦儿,却装作被迷药迷晕,你真当本王什么都不知道么?”
春荷当即跪了下去,求饶着:“主公,奴婢知错了!求主公原谅!”
“想让本王原谅,就好好听命,下去吧!锦儿那里有什么异动,再跟本王回报。”司徒流琛理了理随意搭在肩头的墨发,身穿紫红色云锦袍随风摇摆,在阴暗的树丛,点点月光的浮动下,他妖异如暗夜下的魔尊。
春荷依命离开,留下司徒流琛,欣赏这里的景色,夙锦想要悄悄带着妙柔离开,却被司徒流琛拦在了路边。
“锦儿,想我了没?”司徒流琛温柔一笑,那笑容仿佛施了魔咒一般,带着让人神魂颠倒的魅力。
夙锦凤眸一挑,神色疏淡,道:“原来潇王早就知道本宫在。”
司徒流琛剑眉飞扬,说道:“锦儿,四下无人,何必这样生疏?”
说罢他几步走近夙锦,大臂一揽就想将夙锦贴近自己的胸膛。
“潇王请自重!”夙锦不想与他过分亲近,更有些气恼潇王的轻佻,便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去推他,结果衣袖顺着手腕一滑,露出了精美的夏冰镯。
“果真在你这里?”司徒流琛眼尖地发现了,一把抓过夙锦的手腕,眼里充满阴恻,说道:“春荷一开始说太子将玉镯送给你,本王还不全尽信,没想到他真得这么大方。”
“潇王,请你放手!”夙锦面色沉冷,不容置疑地口吻。
第14章 夙锦,把镯子交出来!()
司徒流琛阴柔一笑,说:“锦儿,枉我一片深情,你怎么嫁给皇兄就不顾我们曾经的情意?”
“曾经的情意?一往情深?”夙锦冷冷哼道:“如果你真如此又怎么会让我冒险为你夺取这夏冰镯?”
司徒流琛却也不恼,轻笑着:“锦儿,原来你一直的冷漠都是因为这个原因啊?你是在怪我么?”
他抬手欲轻抚夙锦的脸颊,却被她侧头躲开,冷目对视:“潇王,这里可是太子府,若被太子看见,你我可都说不清了。”
“怕什么?”司徒流琛紧紧地抓住夙锦佩戴玉镯的那个手腕,道:“如今我们有了夏冰镯,很快就能找到重时之镜,到时候我就可以拥有整个天下,而你就是我的王后,还在乎皇兄做什么?”
在潇王对夙锦的了解,从前她性子软又没主见,哄骗起来相当容易,可惜他不知道如今的夙锦对他这一番不切实际的诱饵,只是轻轻讥嘲。
夙锦大力甩开司徒流琛的手,于他拉开距离,言语似冰寒的冬雪,浸入骨髓的冷意:“王后?如今我是太子妃,将来一样会成为天凌国的皇后,我为什么还要继续冒着太多不定性因素和风险,助纣为虐?”
司徒流琛美艳的丹凤眸里,渐渐浮现出阴暗的光泽,道:“助纣为虐,连这样的词锦儿你都说得出来,看来皇兄待你不错啊,竟然背弃于我!”
夙锦唇角一勾,笑道:“太子殿下自然待我不薄,不然怎会将如此珍贵的夏冰想送给我?而你呢?曾经送过我什么?如今也不过是送我于火潭之中!”
这话让司徒流琛不禁怔住,曾几何时懦弱的夙锦会说出这样的话,看着她笃定又决然的表情,再回想今夜她飞舞的美艳,司徒流琛不得不面对现实,夙锦真的变了。
“夙锦,我们曾经海誓山盟,如今你背信弃义,要成为皇兄的人,可知道后果?”司徒流琛眼眸闪过一丝狠厉。
“后果?我如今乃太子妃,你能耐我何?”夙锦才不怕他的威胁,道:“什么情深意浓,不过是虚情假意!”
司徒流琛突然大步向前,再次紧紧抓住夙锦的手臂,道:“我对你的情谊并不假,可是你不要逼我!”
他说着探手将夙锦手腕上的夏冰镯握住,欲将其从她的手腕上摘下,说道:“这镯子丝丝凉意,却不寒骨,定是夏冰镯无疑,夙锦,只要你乖乖交出来,以前我就既往不咎。”
夙锦岂会任他夺走,两人就这样僵持不下,她知道自己的力气哪里抵得过司徒流琛,说道:“你这样冒然夺玉镯,不怕将来太子殿下针对?”
“没有十足把握,你以为我会在这样情况下鲁莽?”司徒流琛得意着,似乎早就布好了局。
“王爷你不要对小姐动粗!”妙柔忠心护着夙锦,上前想要阻止,可是还没来得及就被司徒流琛一脚踢开,重重跌落在地,疼痛地捂着自己的肚子。
“你放肆!”夙锦这下再不能淡定,想要大喊叫人过来。
司徒流琛早就看出她的意图,说道:“咱们这样纠缠不清,又是在这片隐秘的树林,若叫人来只怕传出去又是皇城一大绯事。”
夙锦又气又无法,再这样下去夏冰镯一定会被潇王夺走,到时候以从前她与潇王的关系,一定会被太子殿下怀疑她与潇王是一伙人,是潇王派来的细作。
正当她思索怎么挣脱潇王的手臂,就是见远远地石板路上过来一袭淡金色白底锦袍。
糟糕,如果太子殿下看见她与潇王在这撕扯,指不定要误会,怎么办才好?
夙锦心下无措,手拼尽全力抓住夏冰镯,不让潇王得逞,可眼见着金袍越走越近,似乎发现他们,脚步越发急快。
夙锦急中生智,扬起嗓音大叫着:“我死都不会让你得到夏冰镯!你死了这条心吧!”
司徒流琛背对着那抹前来的金袍,对于夙锦的突然大喊并没有太大防备,只道:“你当真不怕死?”
夙锦继续叫道:“没错!自从我嫁过来,就决定与你恩断义绝!”说完她在司徒流琛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司徒流琛对于夙锦这突如其来的一咬猝不及防,疼得他本能地松开手,夙锦便借着他手臂一挥的情况下,假装被他推开,朝着大树撞了过去,咬咬牙将额头在树皮上磕破。
说是磕破,其实多半是划伤,她还不想撞成脑震荡,顺势倒向了树旁,装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妙柔从地上爬起来,忍着腹部的疼痛挪到夙锦身边,担心地摇晃她,说道:“小姐你醒醒啊!”
树荫下月光稀疏,夙锦在妙柔的怀里冲她眨眨眼,然后继续装晕,妙柔自然明白,见自家主子没事情,也就放下心来,但是面上还是要继续表现她是万分担忧的样子。
“四弟?你这是在做什么?对孤的爱妃,你的皇嫂莫要大不敬。”司徒南澈清冷冷的声音响起,竟然这片树丛似起了寒霜一样刺入皮肤般的冷寒,他深邃无波的双眸更加魄力十足,令周身的气压变得极低。
司徒流琛岂会不明白,如果将他对太子妃大不敬传出去,不仅让夙锦可能再做不成太子妃,太子也一定会利用这样的流言打压他的势力。
真是好狠的一个人,一句话就可以一箭双雕。
夙锦也不是傻瓜,岂又听不出?太子妃可是最看重名节的,声誉若是坏了,皇家又岂会继续让她做太子的未来皇后?
难道刚才她说的话,太子没有听见?还是他一直都没有相信她。
“皇兄,这是什么话?臣弟不过是多喝了几杯,在院子里迷了路,恰巧遇见太子妃,也是臣弟的皇嫂问问路,哪里知道月黑风高,我突然出现把嫂嫂吓住了,这才酿成了嫂嫂受伤之事,是臣弟莽撞了,给皇兄赔罪了。”
夙锦躺在妙柔怀里,内心不禁轻嘲,好个潇王,撒谎都不打草稿的,几句话就把刚才的事说成令一番景象。
司徒南澈神色如严寒的冰霜,冷冷地扫着嬉笑赔罪的司徒流琛。
第15章 给孤生几个胖小子()
“既然四弟醉了,就早些回去休息,明日还要上早朝呢。”司徒南澈冷肃的面色突然露出一丝笑意,僵持的气氛瞬间松弛许多。
司徒流琛之所以敢强取夙锦手里的夏冰镯,是知道当今圣上的皇嗣并不多,总共不过四个儿子,大儿子又曾平反南蛮族而战死沙场,如今就剩下二儿子司徒南澈,三儿子司徒夏埙,四儿子司徒流琛。
而司徒流琛又是皇上目前最宠爱的儿子,如果他在太子府上出了什么意外,自然是太子的责任,而所谓的重时之境,皇帝又岂会不想要,而太子司徒南澈得到了夏冰镯却没有上交给皇帝,自然成了司徒流琛目前手里的把柄,可以告太子是谋反之举,不过他现在并不想闹僵,因为他也想将重时之境私吞。
太子司徒南澈自然明白,两人闹僵并不是明智之举,于是化干戈为玉帛,淡淡一笑,就命人送司徒流琛回去了。
而夙锦继续装晕,直到被人抬回了自己的院落,太医诊了脉,将她的额头做了包扎,屋子里的丫鬟奴才都出去了,只剩下司徒南澈和妙柔。
司徒南澈冷冷地看了眼昏睡的夙锦,再侧目问向妙柔:“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最好如实说来。”
妙柔自然是不敢有所隐瞒,便将潇王欲夺夙锦手上的夏冰镯,而夙锦死命保护结果被潇王推到了树旁,撞破了的头等事一一叙述清楚。
“太子殿下,小姐她真心是向着殿下的,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姐明白既然嫁了过来,自然是嫁夫随夫,不再对过去有妄想,希望太子殿下相信小姐。”妙柔半跪在司徒南澈面前,不断地替夙锦说好话。
司徒南澈眸色微暗,若有所思般沉着脸,却一语不发,这时候夙锦装作渐渐转醒的样子,妙柔见她醒来,面露喜色,问道:“小姐,你感觉怎么样了?”
夙锦缓缓起身,伸手抚摸着自己微微疼痛的额头,虽然她很怕疼,可是为了逼真,却也是豁出去了,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