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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不相信,本王总有一天会让你相信!”司徒流琛自负还从来没有哪个女子不会为他沉迷,这一定也会包括夙锦!
“你暂且再此住下,小茹会照顾好你的一切,有什么需要同她说。”司徒流琛放下这句话,就匆匆离开了,关于夙锦被藏在月落庵的事情,一定要处理妥当,不能露出一丝蛛丝马迹,被太子发现。
虽然刚才对夙锦那样说着,可是太子诡计多端,若不会将夙锦彻底放弃,万一被他找到了,一定会有麻烦。
好在关乎夙锦的名声,就算被他找到,也只能闷声硬吞,一定不敢声张,只要潇王作出自事不关自己,太子又能拿他如何?
待潇王回去的时候,就见到太子已经在潇王府接客的大厅等候已久。
司徒流琛想过太子会找自己谈话,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夙锦遇难的消息才传出去不过几个时辰而已,太子就过来找他,未免也太过心急了!
这对于司徒流琛来说并不好事,可是也不得不笑脸对太子拱手一礼,道:“皇兄这么晚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司徒南澈的脸色极寒,深眸对着客厅中的一些潇王的奴才瞥了瞥,司徒流琛会意地叫下人们都屏退了。
“夙锦在哪儿,四弟最好如实招来。”司徒南澈也不会给潇王什么笑脸看,他冷寒的神色只会更显他的威严。
司徒流琛也不是吓大的,既然他已经做了,就不怕再耍无赖,挑挑眉故作疑狐地说:“皇兄是不是因为悲伤过度,人都犯迷糊了?皇嫂不是在郊外遇难了?还请皇兄节哀顺变啊!”
司徒南澈见他这副无辜无害的样子,心中就有气,可是不想在这个时候发作,只道:“四弟不要打哑谜,你应该比孤更清楚,孤有没有真的犯迷糊!”
“是是是,皇兄不迷糊,可是四弟真的不知道皇兄所言为何。”司徒流琛继续装听不懂。
司徒南澈自然明白他不会轻易承认,便说道:“劫持太子妃这事情可大可小,四弟是不是不相信孤的能力,可以让你再无重起之日?”
“四弟当然相信了,可是皇嫂如今遇难,难不成皇兄认为是四弟所为?四弟可真是冤枉啊!我与皇嫂无冤无仇,怎么可能会害她?”司徒流琛魅眼流露出倍感遗憾的神色,说:“说起来曾经与皇嫂。哎,不提也罢。”
这话分明就是想气一气司徒南澈的,可他若真在乎,岂会对夙锦投入真情?自然不理会潇王的话。
司徒南澈寒冷的眸子将厅堂内的温度都冻得似乎有所下降,即便是知道他如此冷寒之性的潇王,也不禁浑身凉得起了鸡皮疙瘩。
“孤给你三日的机会,如果你再不将夙锦交出来,孤就会让你后悔!”说完这话,司徒南澈甩一甩衣袖,冷然离去。
司徒流琛这次为了夙锦,废了半天周折,岂会这么容易将她送回去?
就算他失去这位潇王的爵位,失去皇权前景,又有何妨?
可是夙锦却将他的真心当成了随意践踏的泥土!真是想想都气!
回头一定要好好收拾夙锦,让她乖乖地对自己服从!
潇王沉思片刻,就朝着的潇侧妃的院子而去了,毕竟她这次帮忙有功,总要好好疼爱以作为奖励。
被困在了月落庵的夙锦,知道凭自己这点缚鸡之力根本逃不出去的,小茹一直都围在自己身边监视着,连上厕所都要盯着,着实让夙锦头疼。
这日屋子里的玉面山河圆桌上摆放着夙锦最喜欢吃的各种美食,小茹在身边伺候自己起床更衣,态度亲和地笑着说:“知道姑娘喜欢懒床,所以王爷特意嘱咐厨子要给姑娘的午膳做得丰盛些。”
夙锦打了哈欠,懒懒地坐在椅上任由小茹给她梳头,听到小茹这样说,有些诧异地问:“潇王他怎么知道我喜欢懒床?”
小茹声音很柔,想是早春里的喜鹊啼鸣,人长得也柔柔弱弱的,实在看不出她会是个刀剑上生活的人。
“奴婢也不知道,王爷是这样交代的。”
待将夙锦的头发梳好,简单地绾了个流云髻,配上浅蓝色芙蓉加绒长裙,整个人娇俏可人。
她坐上餐桌前,瞧着满桌子的美食,叫小茹伺候她用膳,就算极为不乐意地留在这里被潇王圈禁起来,可是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何况这饭菜的质量颇高,不吃白不吃,吃了才有力气与潇王抗衡。
这般想着夙锦就更多吃了几口饭,最后吃多了,便叫小茹带着她到院子里的散散步。
这半山腰上虽然晚上风大,白天有阳光沐浴着,倒也不算太冷冽,半个院子都是腊梅的香气,芬芳馥郁,久久不能吹散。
这让夙锦想起了云俪院的梅香来,太子为了让云俪院在四季里都有景色赏,因为种植了桃花,紫薇,蔷薇,木芙蓉,还有白梅,冷梅等花树,不论到那里一季节,云俪院总是热闹闹的,不会有花枝惨败的萧瑟感。
而如今她被困在这月落庵,虽然院落里种满了腊梅,可却不及云俪院的梅花冷艳夺光。
也许是因为自己的心境不同,连梅花都要带着一丝怨色去欣赏罢了。
“小茹,潇王说除了你还有几个影卫在这,我怎么没瞧见他们?”夙锦问着。
“姑娘,影卫毕竟是男子,多有不便,自然在院外守候。”小茹解释着说。
夙锦点点头,一时找不到话题来聊,这院内院外都有人看守,只怕是只金丝雀也飞不去了。
她只能期盼着太子会来找她,不要把她就这样轻易地丢给了潇王。
第109章 被本王的美貌迷住了?()
到了晚上夜深之时,潇王才会进入月落庵来找夙锦。
此时夙锦正躺在床上欲睡,可是她惦记着太子,又担心他会不会真的不来找自己,或者找她找不到就放弃了。
难不成她真的要对潇王低头?那她夙锦成了什么人,任人寻乐的美姬么?
夙锦不是没想过最坏的结果,如果事情真的到了那步田地,死有何惧?
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夙锦警惕地坐起了身子,她知道晚上潇王搞不好要来,自然身上也穿得很多,就怕为他趁虚而入。
见到一袭蓝紫绣银月长袍的潇王将门扉关紧,自己缓步走到夙锦的面前,见她扯着被子在胸,眼中满是警惕地看着自己,邪柔一笑道:“本王说过会给你几天时间,锦儿难道觉得本王不是信守承若之人?”
夙锦冷眼扫着他,见他坐上了床边,自己往床里面缩了缩,才道:“我怎么可能会相信一个衣冠禽兽的话?”
司徒流琛还是第一次被人骂成衣冠禽兽,却不怒反笑着说:“你早晚都是本王的,本王会在乎这几天?”
夙锦不想跟他逞口舌之快,万一真把他激怒了,指不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便垂眼说着:“王爷这么晚过来,可有什么事么?”
“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些想你罢了。”
这样露骨的话语,让夙锦有些无措,再看看司徒流琛那幽蓝迷人的醉眼看着自己,夙锦只能瞥过头去,当作没看见一样,淡淡地说:“王爷这是喝多了说醉话呢?你可懂得想念是什么滋味?”
“侵入骨髓的煎熬,便是如此吧!”司徒流琛的眼色迷离,似乎真的是喝了些许酒。
夙锦知道他这浪荡情子,说起肉麻话来脸不红心不跳,只是轻轻一笑,并不回应。
司徒流琛见状,明白她根本没相信自己的话,便扬声唤起小茹温一壶酒来,他起身离开了床榻,坐上了床边的圆桌旁,待小茹将烫好的热酒端来,低伏身子退下。
夙锦听见房门再次关紧的声音,只见司徒流琛将酒杯举起,面色妖柔,披散的长发并未竖起,他美如霜花,妖如夜君,飞扬如叶的眸子轻而细,双眸狭长又幽蓝,周身带着强大的诱惑魅力,只怕没有哪个女子会拒绝这样美艳男子的邀请。
“我不喝酒。”夙锦却冷冰冰地回绝他,连正眼看都不看他一眼。
司徒流琛悬在空中的手僵持了一下,而后就将手中的酒樽放在桌子上,自嘲地说:“本王怎么就喜欢找虐受呢!”
夙锦见他将温酒一饮而尽,窗外的月光朦胧,屋内的灯火明亮,她见他一头墨绸缎子般的长发,如飞泄的瀑布垂落在地,他夜深前来,竟然都忘了束头,似乎很是急切。
司徒流琛幽蓝如宝石的魅眸转过来,捕捉到夙锦打量的眼色,一笑万千媚,说着:“被本王的美貌迷住了?”
“你这张俊颜确实好看。”夙锦也不想再做躲闪,反而将心里话坦白出来。
司徒流琛这难得的赞美,倒是有些怔住了,轻笑着:“本王以为你的眼力不怎么好呢!一直都看不出本王的俊美。”
啧啧,真是个风流又自恋的美王爷,夙锦瞧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便说着:“可惜白白生得这副好皮囊,竟然外美内腐心带渣,哎哎!”
司徒流琛一听,似乎对夙锦这词有点不消化,可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凝神三秒才质问道:“什么叫心带渣?你给本王说清楚!”
夙锦见他有些微怒,竟然有一丝得逞的快意,说着:“像你这样妻妾成群,又喜欢在花柳街巷留恋,难道不是渣男,是什么?”
“男人都不是三妻四妾么?这有何不妥?”司徒流琛深深认为他没有做错。
夙锦忘记了再古代男人如此风流很正常,只有女人要从一而终,好不公平。
这让她想起了太子殿下,他从来不谈恋女色,独爱她一人,为了她去和太后争执拒绝纳妾,虽然他没能说服太后,却因为对自己食言而满满愧疚,又保证绝不会碰太后指来的美妾。
如果他只是个普通的农夫渔翁,也许不足为奇,可他是太子,是天下无双的未来帝王,居然对她连连证明自己的专情,只怕这一生,只有这么一个难得的男子爱着她了。
“太子殿下从来没有妾室,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我嫁过去后,他也只一心一意待我,这样的男子不多得,我夙锦有此一遇,死而无憾。”
啪!是一声酒杯碎裂的声音。
夙锦惊得闻声望去,只见司徒流琛将手里的酒杯狠狠捏碎,有细细的血珠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出来。
她不由地注视着他的眼色,那里面充满了怒气,悔恨与灼情,他低沉如美酒的声音响起,说着:“皇兄不近女色,不过是怕中了美人计而已,如今他一心待你,也不过因为你是真凰之命,能保他前程!你却将他的谋策当真心?真是笑话?”
夙锦不止一回被他挑拨她与太子之间的感情,又怎会轻易相信他的话,回绝道:“是真情是假意,难道我就感觉不出来么?人可都是将心比心的!”
司徒流琛看她已经深陷,心中有气无从发,又说道:“如果你想要一心人,本王也可以做到!明日本王就将府上的妻妾都休了!往后只宠你一人!”
夙锦见他那幽深的冷眸泛着怒气,却又无比清诚,好像并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王爷说笑了,夙锦怎么能有那么大能耐呢?”她并不想去探究他的话有几分真意,摆明自己立场地说:“只要王爷能放我回去,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
司徒流琛挑挑浓而细的长眉,阴冷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