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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殿下你猜,猜对有奖!()
夙锦确实想要和太子搞好关系,可是也没想过进展这么快,于是她再次推开司徒南澈,不明地问:“什么胡话?上次臣妾醉酒,醒来就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太子殿下是不是欺负臣妾着?”话毕,夙锦就转身看向露台外的湖面。
司徒南澈微翘着唇角,淡淡然地走到夙锦身边:“爱妃醉酒的时候,说什么不喜欢潇王,要抱太子的金大腿,话说这金大腿,孤还是第一次听说,还请爱妃解释解释。”
夙锦掩面而笑,没想到醉酒把心里话都说出来了,嗔怪着:“太子殿下好坏,趁人醉酒套人家的话。”
“孤可没有,是爱妃自言自语。”他笑得清朗,眼神是月色下的波光,潺潺浮动自有一种深刻的灼热与无愧的坦然。
夙锦知道他这人说什么话都一派冷然,哪里能探究到他是否在说谎,好在自己没有说什么太奇怪的话,免得惹他怀疑。
这酒是万万不能沾了,夙锦这般想着,故意卖关子地说:“什么意思,太子殿下自己猜,猜中了有奖。”
司徒南澈好奇地问:“哦?是什么奖赏呢?”
“等太子殿下猜对了,臣妾再告诉殿下。”越神秘才能越发勾起太子的好奇心,夙锦媚眼一勾,步步生莲,姿态婀娜,突然做起舞的旋身。
“良辰美景,不如请琵琶女弹一曲,臣妾为太子殿下一舞,如何?”
“孤正好带了箫,为爱妃吹一曲罢!”说着司徒南澈解下腰间的长箫,气韵悠扬地吹起了美曲。
夙锦浅浅一笑,随着箫声翩跹起舞,想来她自幼学习古典舞,这时候倒算派上用场了,虽然不说一舞动天下,可也柔美惊艳,何况她生得这般美,堪称绝代佳人。
红帐飞扬,伊人舞美,箫声悠悠,碧水湾湾。
夙锦在最后做了一个飞跃,羽纱裙随身飘扬,落下时做出一个优雅的弧度,再一转身便消失于红帐楼台中。
司徒南澈停下吹箫的动作,看着层层红纱内再无佳人的身影,眼中盛着清冷冷的笑意,如同新阳下沾在梅花上的莹露。
他越来越觉得,夙锦很有意思。
夙锦匆匆下楼,见妙柔正等在楼梯口,忙拽着她从水榭旁的红漆长廊离开。
走了不知道多久,夙锦见离听风荷榭已经有一段距离了,才终于放慢脚步,拿出绢巾擦擦刚刚跳舞时流出的汗珠。
“小姐,你这急匆匆的做什么?可是惹太子殿下不高兴了?”妙柔被一路拽过来,纳闷地问着。
“怎么会,你没听说过欲擒故纵这词的意思么?”夙锦眼中闪过自信,说道:“也许今晚,太子殿下就会请我去他的玉祥院了。”
妙柔一听,喜出望外地说:“真的?小姐可是得了太子殿下的欢心?”
“得他的心我想应该没那么快,不过这是好的开始。”她又用绢巾擦了擦额头,道:“咱们先回去吧,刚刚跳舞跳得我一身汗,回去我要好好沐浴一番。”
“小姐,你居然跳舞了!”妙柔万分惊讶。
夙锦心里还在想,坏了,难不成原主不会跳舞?莫不是露了馅儿?
妙柔抓过夙锦的手臂,似乎高兴得忘了规矩,道:“小姐你终于战胜了心里的阴影,敢于在人前跳舞了?”
夙锦一听,立即应和着道:“啊,是啊,这次我决定敢于直面别人,不再像以前一样畏畏缩缩。”
妙柔高兴得快跳起来了,道:“小姐你能这样想是再好不过了,以前不过是二小姐使坏,害你在人前跳舞时出了丑,往后你就再也不跳了,其实实在没有这个必要,一次跳不好,多跳几回,别人也就不记得你曾经出丑过。”
二小姐?肯定是继母的女儿,不知道从前原主究竟过得是怎么样的生活,突然觉得原主很可怜。
“以后不会了,很多事情我都已经想通,妙柔你放心吧,咱们回去吧。”夙锦宽慰她,两人叫了个府上熟门熟路的丫鬟领着回了小院。
到了夜晚,月色疏淡,夙锦泡了个玫瑰花香浴,换了一身淡紫色绣芙蓉薄羽纱复裙,吃了简单又精致的晚膳。
如今在夙锦的调教下,院子里的奴才都恭敬得很,没人再敢小瞧了夙锦这太子妃,饮食起居自然不曾怠慢。
夙锦很享受这样锦衣玉食的生活,只要好好跟随太子殿下,相信日后的生活不会差。
她正坐在梨花软榻上喝着花茶,就见妙柔兴冲冲地进了屋,道:“小姐猜得没错呢!太子殿下邀请小姐前去玉祥院饮酒赏月呢!”
夙锦扬起嘴角,将茶盏放回红木刻鸳鸯的炕桌上,不紧不慢地说:“就说我下午跳舞甚是疲累,眼下已睡了。”
妙柔诧异地问:“小姐,这可是和太子殿下相处的好机会,为何要推掉?”
“太容易得到,男人是不懂得珍惜的,越是得不到,他才会觉得你是珍宝,一定要让太子殿下心痒难忍,不知所措才是胜算,你才会在他心里渐渐变得特别。”夙锦胸有成竹地说。
妙柔突然领悟,拍手道:“原来是这样,还是小姐懂得多。”
夙锦凤眼弯弯,说道:“你就这么回吧,过两天咱们再去见他。”
妙柔应着出了屋子,这一晚夙锦睡得极香。
玉祥院的司徒南澈得了夙锦传来婉拒的消息,极轻的声音笑了笑,自顾自地举起酒樽,对着明亮的孤月,一饮而尽。
再次见到太子时,是几日之后在他的书房里。
原本司徒南澈下令,在他理公事的时候,除了身边的贵福,是谁也不得进去的。
可是夙锦带着茶点前来,门口把守的护卫将她拦下,说道:“太子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夙锦不慌不忙,颇有气势地说:“请问本宫是何人?”
“太,太子妃。”护卫面对霸气外露的夙锦,竟不由得结巴了。
“既然知道本宫身为太子妃,又怎会是闲杂人等?你这个奴才好大胆,竟然不把本宫放在眼里,就不怕本宫治你的罪?”
第11章 孤就将夏冰镯送给你。()
“太子妃请息怒,属下也是按照命令执行任务。”护卫恭恭敬敬地对夙锦赔礼道歉。
这时候书房内的贵福急步而来,对着夙锦行礼道:“太子妃,太子殿下请您进去。”
夙锦理了理发髻,满意地笑着:“你们都在外面候着,本宫想和太子殿下单独说说话。”
“这是自然,有什么需要叫奴才便是。”贵福低伏着从妙柔手里接过食盒,嘻笑着:“让奴才给太子妃送过去吧?”
不得不说这个贵福是个懂得办事的奴才,难怪能成为太子的贴身奴才。
夙锦挥手道:“不必了,我亲自送去。”她将食盒接过手,提着裙衫施施然地朝书房里面走去。
推开门,满室都是书柜,一排排整齐摆放着,书柜铺满或新或旧的书籍,阳光顺着窗口照进来,自有一种古旧的陈腐意境。
“在上面,爱妃上来。”二层楼阁传来了司徒南澈如清泉击石的朗澈声音。
夙锦沿着楼梯来至二楼,这里明显宽敞许多,古木刻画的书案摆在窗边,左边摆放着巨大的青花瓷瓶,里面插满了画卷,右边的白墙上挂着仙鹤飞日图,下方是红木桌椅,桌上摆放着几盏瓷杯,旁边还放置一个青木刻菊软榻供人休息。
此时的司徒南澈正站在书案前挥墨练字。
夙锦走到书案前将食盒盖打开,端出可口的甜点和一盅银耳羹,柔柔地说着:“太子殿下,忙了这么久歇息歇息吧,臣妾自己煮的银耳羹,希望太子殿下趁热尝尝。”
“也没什么事要忙,爱妃亲自下厨,孤自然要尝尝。”司徒南澈将毛笔放在笔枕上,走到夙锦身边,笑着揽她入怀,道:“不过孤先闻闻今天爱妃身上是什么香?”
夙锦笑着将司徒南澈推开,道:“太子殿下,这汤羹凉了就不好喝了。”
“貌似是茉莉花香。”司徒南澈接过夙锦手里的羹盅,还不忘调戏她一番。
夙锦也不理他,自己坐上了软榻,环顾四周,说道:“太子殿下将这里布置的好雅致啊。”
“你喜欢,以后可以常来。”司徒南澈放下喝完的银耳羹,微微蹙眉说:“似乎有些甜。”
夙锦感觉自己放的冰糖已经很少了,素闻太子殿下口味清淡,没想到会这般清淡。
“臣妾下次会记得少放些冰糖。”夙锦说着。
司徒南澈也依着她坐上了软榻,将夙锦轻轻一览,道:“糖放得正好,只是”他顿了顿:“气氛有些甜腻了。”
“太子殿下不喜欢,臣妾现在就走。”夙锦佯装嗔怒,说罢就起身欲走,但被太子殿下伸手用力拽进他的怀里。
司徒南澈神色清冷,语气却充满暧昧:“如此佳人配美景,岂能辜负?再甜腻的味道,孤也受得住。”
司徒南澈温热的气息悉数落在了夙锦的香肩上,夙锦顿时觉得心跳加快,似乎要发生些什么。
可是很快她手上被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套上,夙锦定睛一看,却是一个精美刻银花的玉镯。
等等这玉镯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上次潇王书信里的夏冰镯?
这样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太子殿下就这般轻易地戴在了夙锦的手上?
“孤觉得这镯子和爱妃非常般配,爱妃可喜欢?”司徒南澈将夏冰镯送给夙锦仿佛是送一件非常寻常的首饰一样自然。
夙锦自然不能在面上表现出来她认识这个镯子,只是装作欣喜的模样对玉镯细细观赏,媚笑着说:“这镯子戴在手上甚是冰冰凉凉,可又不寒人,真是件宝贝,谢谢殿下,臣妾很喜欢。”
“既然得了宝贝,只是说声谢谢就了事?”司徒南澈捏着夙锦的下巴,极为赏心悦目地凝视她。
“不然呢?”夙锦欲拒还迎,明知顾问。
司徒南澈紧紧搂过夙锦的腰肢,将她压在榻上,当他薄凉如春晨的冷唇‘贴上了她樱花般粉红的润唇时,夙锦有一刻失神,听见自己如雷鼓般的心跳。
虽然她已经嫁给太子,也知道早晚都会和他行夫妻之事,只是亲密接触间她心里的防设还是略显不稳。
不过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很快夙锦变被动为主动,环住司徒南澈的脖子,抬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太子殿下,礼部尚书大人求见。”楼下传来贵福的声音,夙锦忙离开软榻,整理衣杉,道:“太子殿下既然有正事要忙,臣妾先行告退。”
“偏偏有人破坏孤的雅兴,爱妃:先回去吧!”司徒南澈无奈叹息,凝望夙锦的目光盛了如水般的光泽,满是眷恋神色。
夙锦微微一笑百媚生,却不多语,提裙下楼离开,换成贵福前来,司徒南澈理了理锦袍,在书案前坐定,又恢复他往常清寒的神色,冷淡淡地说:“让尚书来书房议事吧。”
贵福应着,小眼睛轱辘一转,道:“刚才奴才见太子妃戴着玉镯,会不会令太子妃不安全?”
“放心,孤已经派好影卫保护她。”司徒南澈目光晦暗不明,阴晴不定。
贵福见到主子如此,知道是又谋什么计策,不禁多嘴一问:“难道太子妃还不得信任?”
司徒南澈寒寒扫他一眼,道:“不过是醉酒后的胡话,岂能尽数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