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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二人正聊着悄悄话呢,怎知太子就施施然地进了屋。
第90章 太子的疼爱()
太子殿下的脚步极轻,两主仆都没能听见,夙锦闻声而去,就见到太子殿下已经站在寝室的门口了。
“殿下怎么今儿个这么早回来了?”夙锦心里噗通一下,可脸色依旧露出美艳的笑姿来。
妙柔也忙对着太子行礼,太子冲她挥挥手,妙柔就识趣地退下了还不忘将房门关紧。
“爱妃可是嫌弃孤来得早了?”眼下只有夙锦一人在室,司徒南澈冰镇过的俊脸终于缓缓消融了寒意,眉眼弯弯地笑着说。
夙锦见太子还同自己打趣,就知道他心情不错,嗔怪着:“怎么会,太子殿下又拿臣妾逗趣,想让臣妾承认对殿下日思夜想,分分钟就盼着殿下来,见不着殿下就寝食难安,臣妾才不说呢!”
“哈哈。。”这下司徒南澈被夙锦给逗笑出了声,道:“爱妃嘴上这不都承认了么?还说什么?”
夙锦佯装生气地冲着太子一哼,别过头去不理他,其实她刚才就是故意说给太子听,哄他开心的。
司徒南澈坐在了夙锦的身边,今日他幽兰色墨袍在身,将环在肩膀的白色狐皮围肩脱下,搂住了夙锦玲珑的娇躯,手掌在她温软的肩臂上摩挲,虽然隔着她藕荷色烟花长袖上杉,可依旧能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与细滑。
“这么冷的天,怎么穿这么少?”司徒南澈不禁凝了凝眉头,责怪道:“爱妃的病刚好,当心着凉才是。”
夙锦终于将一双水波荡漾的眸子看过来,见到太子关切的神色,他那迷人的黑眸里只倒映着她的影像,心中微悦,轻笑着:“你们个个都怕臣妾着凉,总是让臣妾穿很多,又不肯让臣妾出去走走,这屋子里的暖炉烧得这样旺,臣妾热得快满头大汗了。”
“哦?是这样?”司徒南澈眉峰微扬,眸里有这冬日午后的暖阳,闪着温热的光芒,说道:“爱妃觉得热,其实并不是因为这暖炉烧得太旺。”
夙锦依偎在太子殿下的怀里,不明地抬头问他:“那是因为什么?”
司徒南澈抬起他干净修长的手指,在夙锦的下颚轻轻划了划,一副调戏的模样,又说:“爱妃觉得热,是因为大病痊愈后,还未得机会与孤在芙蓉暖帐,一泄浓情,才会有些上火。”
“殿下说些什么呢!”夙锦被太子这般直白地调戏,弄得她顿时脸颊绯红,瞬间灵光的脑子变得迟钝,找不到合适的词回他,忽然想起在水云镇的种种,那段时日几乎每夜都得太子的宠幸。
那些迤逦美好的画面不知怎的就闯进了夙锦的脑海,令她的脸颊越烧越红,红云都蔓延至耳根子。
司徒南澈注目着夙锦这般神色,就知道她又想入非非,情不自禁地俯下身子,去轻咬啃噬她白净柔软的耳珠,陈陈酥麻传入了夙锦的四肢百骸。
“殿下光天化日之下就对臣妾这般,依臣妾看是殿下急得上火才是。”夙锦轻轻取笑太子,惊艳的娇容羞涩着却带着一丝嘲味,更添几分风姿。
司徒南澈一听,在夙锦红润饱满的唇上微微一咬,惹得夙锦轻呼道:“殿下好坏,疼。”
这声音却是裹了蜜汁一样,甜甜得合着唇齿的芬芳,绕着太子心头涤荡。
他忽然将夙锦大力地搂怀,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怀里般,薄而温热的唇对着夙锦白皙的颈畔如雨点般滴滴落下。
铺面而来是太子独有的气息与他身上的龙涎香,包裹着夙锦的心房让她无从逃避,只能迎接着太子浓烈的爱抚。
夙锦欲拒还迎地对太子殿下推了推,说:“臣妾的伤没好呢!太子殿下不准乱碰。”
“已经多日过去,怎么会还没好,让孤看看。”司徒南澈还吻着夙锦冰凝的肌肤,手已经迅速解开她的衣领。
司徒南澈垂眸去瞧,只见夙锦心口处的箭伤如今已成了轻浅的疤痕,他轻轻一触,关心地问道:“爱妃可觉得会疼?”
太子的眸亮如晨星,一时间迷乱了夙锦的心绪,她只乖乖地说道:“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只是这疤痕不知道会不会消失,殿下可会介意?”
“孤不介意。”司徒南澈大臂一环,便令夙锦的身子整个想他靠近,让她的红唇顺势贴上了他的吻。
而太子的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夙锦心口的伤痕,又说:“既然爱妃不疼了,孤便可以好好疼爱一番。”
“殿下又乱摸。”夙锦此时的双颊红如艳霞,妩媚的双眼开始迷离,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净一样,任由太子殿下将她欺压在榻,风景一片大好,春风吹不尽美人榻上的热浪。
待释怀情思,夙锦坐在妆奁前梳理自己凌乱的发丝,太子将他幽兰墨袍披上,走到她的身后,接过木梳为她轻轻梳理。
夙锦脸上还泛着刚刚之事的潮红,眼中含着情事过后的欢悦,说道:“太子殿下给臣妾梳得头总是最顺滑的。”
司徒南澈沉柔一笑,抚摸着夙锦倾斜如瀑布的墨发,道:“爱妃的头发真真是极美的。”
罢了他在夙锦的发丝上轻轻一吻,又说道:“刚才爱妃跟丫鬟讨论什么?什么叫孤将爱妃当成妖怪?”
夙锦的心咯噔一下,没想到太子殿下还是听见了,觉得如今她与太子终于解开种种误会与心防,不能再填新误会。
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可是太子本性谨慎多思,她总要尽力澄清才好,如若不然,告诉他自己其实是穿越女?
只是这样怪力乱神之说,他会相信吗?
夙锦握过太子的手,从雕花宝莲凳上站起来,对着太子解释着:“妙柔已经将事情都同臣妾说了,臣妾想起当初太子问臣妾是何人,臣妾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从死里脱险,想解释都不知道如何解释,怕太子将臣妾当成了异类。”说着说着,她美亮的清眸泛起点点泪光。
第91章 奶茶是什么东东()
司徒南澈见夙锦一副心急委屈的样子,自己的胸口只觉闷闷的,他牵起夙锦的手,又拿过她的手帕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声音低沉如婉转的乐符一样跳上了夙锦的心尖。
“如果孤有所怀疑,又怎么会如此待爱妃?”司徒南澈温柔地说着,搂过夙锦的肩膀,道:“孤真的要感谢爱妃,能再次回到孤的身边,当时你那苍白的脸色,和冰凉的身体,对孤来说,仿佛像是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
夙锦久久凝视着太子,见他双瞳璀璨如星,深邃无波,仿佛天地日月之灵化,都被他的双眸吸了去,璨烂到夜幕中的繁星都比之不及。
“也许是爱妃乃真凰之命,所以上天眷顾,让你重回我身边,又或者是正巧当日某位神仙路过太子府,见爱妃可怜,救你一命。”司徒南澈淡笑着,笑得俊美醉人,道:“孤确实也猜想过种种,也确实怀疑过爱妃的身份,可是最好孤觉得,若爱妃真心相待,这些又有什么重要呢?”
他说得风淡云轻,夙锦心里却翻云覆雨,最后见太子那柔和的笑意,她不感动是假的,恨不得抱着太子的怀大哭一场,告诉他谢谢他如此信任自己。
“太子殿下。”夙锦百感交集,五味陈杂的情绪堵在心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说起。
司徒南澈紧紧揽着夙锦,见她身体微微颤抖,眼眶微红,抬手轻柔抚摸着夙锦的头,一头乌发如水而下,他将自己下巴抵上夙锦的侧额,声音柔软地说:“爱妃想哭就哭吧,孤抱着你。”
这句话让夙锦眼眶的泪水决堤,仿佛潮水一样涌了出来,她反手紧紧搂着太子,将头埋进他温暖的胸膛,在这个陌生的古国里,她无依无靠,原本只是想抱上得太子这里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怎奈在长久的相处下,动了心思。
种种误会之后,他依然选择相信自己,给予自己温柔与暖情,夙锦想着,这一辈子,也就太子这个人了。
两人在寒风花窗下,你侬我侬,一双影子被点亮的红烛照应在窗户上,外面寒冬腊月的天,北风呼啸却扫不进这一室暖意的柔情。
夙锦躺在软榻之上,柔顺丝滑的长发铺满于榻,被身侧的太子拈来把玩,她余光扫到一地凌乱的衣衫,只觉刚才太子殿下的目光炙热,深情又霸道地对待自己,早就搅得自己春心意乱。
她侧头见此时的太子单手支颐,正用星星火光的深眸凝着自己,夙锦刹那情动,双手撑住床榻,垂首在太子光洁的额头上啄了一啄。
司徒南澈嘴角一扬,突然将亲完自己欲起身的夙锦揽住,箍住了她的后脑,令她向前一倾,便与自己优美弧度的薄唇撕磨。
这时候寝室外面的妙柔声音轻扬,说道:“太子殿下,小姐,晚膳已经备好了,是否现在用膳?”
还与夙锦的红唇缠绵的太子,这才松开了她,温情满目地摩挲着夙锦发热的脸颊,沉声说:“爱妃可觉得饿了,要不要现在用膳。”
夙锦抿抿嘴,娇嗔着:“这么大的运动量,殿下难怪觉得臣妾会不饿么?”她冲着寝室门口扬声道:“妙柔,叫他们备上晚膳吧!”
妙柔应声退了出去,夙锦从暖和的棉被里起身,将散乱的衣服捡起裹身,她见衣衫一件件穿起,躺在软榻上太子就这样淡淡地瞧着夙锦,仿佛看她穿衣的动作如同是惊美的舞姿一样,令人赏心悦目。
夙锦整理好衣衫,转身见太子就这么怔怔地凝视自己,媚笑着将他从被窝里拉了出来,说道:“太子殿下怎么还喜欢赖床了呢?快点起来,臣妾帮你更衣。”
“臣妾若是帮孤更衣,那自然要起的。”司徒南澈不急不慢地离开软榻,等着夙锦给他穿衣。
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太子殿下充满肌理的健硕胸膛,可还是让她的脸颊红了一红,不过手上可不敢怠慢,虽然这寝室内暖炉烧得很旺,但也怕太子殿下着凉。
司徒南澈对夙锦轻柔的动作,很是受用,于是笑说:“还是爱妃更衣,让孤觉得舒心,可惜这机会也是难得。”
夙锦想起自己因为总是喜欢懒床,每次太子殿下上朝,都是贵福或者妙柔为他更衣,不觉间有些内疚,但是嘴上却逞硬地说:“若是天天为殿下更衣,殿下该习以为常,又怎么会显出臣妾的好?”
司徒南澈宠溺地勾了勾夙锦的小鼻,笑道:“你这张利嘴,刚收拾完你,又得意忘形了。”
这话又惹得夙锦脸上一阵滚烫,故作羞恼地将太子的腰带狠狠一用力,惹得太子一个大喘气。
“爱妃这是要谋杀亲夫么?系得太紧了吧?”司徒南澈眼里柔柔的。
夙锦这才将腰带松了松,规规矩矩地给太子殿下穿衣,说道:“谁让殿下总是调戏臣妾。”
“还不是因为喜欢。”司徒南澈穿好衣服,俯下身子在夙锦红云的脸颊上吻了一吻。
两人都整理好后,太子牵着夙锦的手走到了云俪院偏厅的餐桌上,妙柔和贵福早已等候为主子伺候用膳。
这日的晚膳都是夙锦喜欢吃的,她瞧着太子似乎对任何菜都看不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论荤的素的,他都会吃一些,也不会说这个多夹一些那个少夹一点,唯独只要清口就行。
夙锦觉得自己似乎对太子还不够细致的了解,就好比他最爱吃什么,她就不知道,好像他也从来没提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