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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太子殿下正着急的寻找小姐也不一定啊。”妙柔宽解地说:“小姐,你嘴上虽然不说,可是奴婢知道小姐是在乎太子殿下的。”
夙锦被说中心坎,一阵寒风吹来,不知道为何就算是毛绒斗篷,都不能暖她的心。
“在乎不在乎,如今已经都不重要了。”
她想着往后不能总是依附明修玉的帮忙,总要自力更生,正好身上戴着荣乐郡主送她的荷包,忽然灵光一闪地说:“不如我们多做一些像这样的荷包和布包,去镇子上摆摊售卖,这个镇子卖得差不多,咱们就去别的村镇和小城继续售卖,你看如何?”
妙柔赞同地说:“小姐这个主意好,这两天咱们多做一些,这种蝴蝶结的荷包一定会受欢迎的。”
说干就干,这几日夙锦与妙柔在小院里做了很多不同款式的荷包,也有一些传统的荷包,只是绣花的纹样都是夙锦亲自设计的,样子新颖好看。
两个人绣好以后,就去小镇上最繁华的一条街市租了个小摊位,在一张铺展粉色粗布的红桌上摆售荷包。
镇上的人淳朴善良,从来都没有见过缝制蝴蝶结的荷包,更是对卖荷包的姑娘吸引过来。
夙锦因为容颜太过出众,美艳到不可一世,镇上的人先看了看夙锦再看看她卖的荷包,都纷纷赞美着。
“这是哪家的姑娘,生得好似天上的仙女下凡,这摊卖的荷包也样子新奇,真是蕙质兰心。”
“就是就是,姑娘你打哪里来?瞧你的相貌像是贵小姐,怎么会来卖荷包呢?”
一些爱打探的大妈大婶们,过来买夙锦的荷包总是要多问几句。
夙锦也不恼,笑脸相迎地说:“小女子为寻亲路过此地,身上的盘缠所剩无几,只好绣些荷包来卖,婶婶若喜欢,就当帮帮小女了。”
一个身穿黄衫的中年妇女拿起个荷包瞧了瞧,听着夙锦说出这样的处境,甚觉可怜,便说:“这么可怜的孩子,我卖两个好了,一个送给儿媳妇。”
“多谢婶婶了。”夙锦笑着说,她今天穿得素雅,可却难遮掩她的风华,只是这一笑,连买荷包的大婶都要看痴了。
身边的妙柔将钱收好,将两个荷包递给大婶说:“婶婶你收好。”
这时候那位大婶才回过神来,笑着道:“姑娘真好看,我老妇人都看傻眼了!”
夙锦掩嘴而笑,却没多语。
站在那大婶旁边的绿衣妇人,也笑着说:“这姑娘确实美,比这绣得荷包还好看。”细细打量了夙锦一番,说:“姑娘如今多大,可未嫁娶?”
夙锦笑着说:“小女的夫君早年病逝,至今一人。”
绿衣妇人微微皱眉,说:“呦,可真是可惜了。”便拿起一个荷包说:“这个不错,我要了。”
待客人都走了,妙柔小声地对夙锦说:“小姐,你为何说自己是寡妇啊?多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没见那个绿衣妇人似乎想给我说媒么?说自己的寡妇就剩了这些事了。”夙锦摆弄着摊位上的荷包,眉眼淡淡地说。
一天下来售卖的荷包剩余不多,眼见着夕阳泛黄的余晖扫过街道,缓缓西下,夙锦也叫妙柔将摊位收拾起来。
这时候来了一个白面书生,对着夙锦轻轻一笑道:“姑娘,我想买个你的荷包。”
既然有客来,夙锦自然会和气地接待说:“这位公子可是看上了哪种荷包?”
白面书生选了一个浅黄底绣芙蓉的荷包,说:“就这个了。”
“只要十文钱。”夙锦说。
白面书生掏了钱拿了荷包,便走了。
夙锦也没多想,就收拾好摊位回了明园。
明园的付妈妈见夙锦回来了,还听说她在小镇上摆起了摊子,说:“夙小姐是觉得园子的奴才们伺候不周吗?干嘛出去摆摊受累的?”
“不是的付妈妈,小女总不能一直打扰你们,等攒够了盘缠,我们就要离开了。”夙锦微笑着说。
付妈妈一听,赶忙劝道:“哎,夙小姐既然是大少爷的表妹,就是一家人,住多久都没关系的,何必见外呢?再说我们大少爷这么在乎小姐,你若是说走就走,老奴怎么跟大少爷交代呢?”
“付妈妈多心了,到时候我会留信一封,你就放心好了,不会让你为难的。”夙锦对妙柔招了招手,妙柔就将赚来的一些钱提给了付妈妈。
付妈妈哪里敢接,夙锦却硬塞给她说:“这些日子打扰了,一点心意,付妈妈收下吧。”
见夙锦这样坚决,付妈妈也不好在劝,只能笑着收下了,对夙锦的照顾也是更加尽心。
这几日夙锦因为貌美,荷包又新颖独特在镇上得名,水云镇将夙锦誉为荷包西施,传遍了整个小镇,连带着周边的乡村都知道了。
许多人纷纷过来买夙锦的荷包,更重要的想看看夙锦的模样究竟是不是传闻中的那么美艳。
可当众人一睹夙锦的容貌,赞叹不已,只感叹找不到合适的美词来形容夙锦的美貌。
而后更有游山玩水的诗人墨客前来,更是为夙锦写下朗朗上口传颂千万户的诗歌。
夙锦可哪里想过自己卖个荷包引起这么大的响应,如今前来买荷包的人虽然越来越多,可也总是盯着夙锦的容貌瞧来看去的,看得夙锦极为不爽。
更有一些青年俊杰的借着买荷包为由,对夙锦频频示爱,其中就有那个傍晚的白面书生,每天要来买夙锦的荷包,如今对她更是展开一系列的追求。
夙锦没有办法只好命妙柔赶紧收拾摊位离开,可是几名热血青年哪里肯让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在眼前离去,将欲走的夙锦拦下来,纷纷送上自己精挑细选的礼物递给她。
见一推金银首饰摆在自己的面前,夙锦曾经可是尊贵的太子妃,什么奇珍异宝,名贵饰品没戴过,岂会看中这些俗气的东西,挥手婉拒着。
青年俊杰们似乎都不甘心,还想朝着夙锦围过来,连妙柔都有些拦不住四五个大小伙子的围攻,白面书生更是冲在前面,对着夙锦道:“姑娘,在下对姑娘朝思暮念,姑娘可愿与在下鸳鸯戏水,欢好缠绵?在下真心喜欢姑娘!”
夙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鸳鸯戏水这词,忽然觉得白面书生好猥琐,看着他的魔爪就要朝自己的肩膀伸过来。
就在这时候,几个身手不凡的侍卫将围着夙锦的青年们统统掠走,白面书生也被揪着衣领扔飞出去。
一名身穿墨黑绣金丝锦袍,头戴金玉发冠的身影缓缓走近夙锦。
“爱妃,你让我好找。”
第80章 重逢(一更)()
街头一时安静下来,在护卫的戒严下,街道上来往的人群被截了去路,将夙锦的摊位肃清,只留下了太子一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夙锦曾经想过无数次太子殿下出现的画面,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如此高调地找到她。
镇上的人哪里见过这么大架势,都以为是某个富豪公子追求夙锦,纷纷议论起来。
“哎呦这是谁家的公子啊,这么多家卫,想必是达官贵人呢!”
“这荷包西施可真是走运啦,被这么富贵的俊公子看上,真真是福气哎!”
“说得就是呢!不过这荷包西施早年丧夫,估计进门也得做个侧室了。”
司徒南澈听见‘早年丧夫’这话的时候,冷俊的面容上深眉微微一挑。
夙锦觉得将他戏弄一下,心情大好,不禁抿嘴偷笑,却不料一个眨眼间,太子就已经走到自己面前,突然俯身环过她的双腿,再一用力夙锦整个人腾空,被太子横抱再怀。
平时也不是没有被他抱过,可是当着水云镇上这么多围观的人可还是第一次,夙锦不由得脸颊腾得一下子就红了起来。
司徒南澈低眸见夙锦羞怯的样子,眸色终于漾起一抹温热,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夙锦上了金珠锦鲤戏水的马车上,护卫也撤了戒严,随着哒哒马蹄排成两排尾随而去。
镇上的人哪里见过这阵势,纷纷猜测这位公子的来历,有人说是宰相之子明修玉,可是明园谁人不知就是明少爷的外院,每次见明少爷前来,也没有这样的阵势。
众人便觉得是皇亲贵族,这位公子一定与皇家有关,说不定是个王爷,很快荷包西施被皇亲王爷带走的事情传了个遍。
司徒南澈并不理会这些流言蜚语,毕竟抱得美人归才是重点,可这真的是抱得,就算在马车里,夙锦都是被他紧紧抱怀,根本不准乱动。
夙锦靠在司徒南澈温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里莫名的喜悦,抬眸想去瞧瞧他是否如想象中那样沉寒的眸子。
她那莹澈的凤眸对上的却是他一双如深夜中燃烧的晨星,灼灼其华,熠熠生辉,滚烫了她低落谷底的一片冰心,渐渐暖如春阳。
夙锦慌忙低头,觉得周身都被他清澈的灼眸染了温度,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太子无可摧的力臂紧紧环着,试了几次也是挣脱不了。
再次抬眸时,见到太子美如玉的容颜有一丝嘲味,她更是气得想推开他。
见夙锦在怀里很不老实,太子的手臂又紧了紧,力道大得夙锦都感觉快喘不过气来,折腾了半天也折腾累了,她沉沉呼气,像个乖猫一样地依偎在太子的怀里,这才让太子的手臂微微放松,轻柔地揽着她。
外面冬夜微寒,车厢内的暖炉熏得气氛昧暖,夙锦在太子的怀里舒服得有些困意,迷蒙地眨了眨双眼,在进入梦乡之际,似乎感觉到太子有些凉意的唇,在她的额头贴了贴。
马车行驶了一段路程,夙锦以为自己醒来就会在太子府上,可是当她发现自己躺在温暖舒适的床上,可是却不是她云俪院的房间。
夙锦起身见这处陈设精美的房间,翻身下床出了门,就见太子殿下正缓缓朝着自己的小院走来。
她有些赌气地转身将房门关上,坐在妆奁前梳理自己因睡觉而有些凌乱的发丝。
此时暮色已深,寒风顺着窗缝儿飘进,夙锦不禁打了喷嚏,就见太子殿下推门而入,吩咐人将暖炉加炭,备上热水,便走到夙锦身后,取过她手中的桃木梳,轻轻地为她梳发。
夙锦感受着他缓慢仔细又温柔地动作,梳得自己的头皮都有些舒缓地发麻,此时的气氛很恬静,她想说得话就又咽了回去,似乎也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气他狠心下毒?还是这么久才来接她。
待下人将东西都备齐全的时候,太子吩咐贵福将房门紧闭,屋内就只剩下他们二人。
“爱妃更衣沐浴,可抵御寒意。”司徒南澈的语气柔如那氤氲的春水,将夙锦的心间暖化了一样。
夙锦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被太子的温柔炮弹给轰晕了,起身转头看着他说:“太子殿下这般,是想让夙锦能在温柔乡里安心上路么?”
“胡说。”司徒南澈俊容敛了温色,眼中渐渐泛着冷幽,说:“爱妃难道觉得孤是这样绝情之人?”
“可是小木屋一事,太子殿下就不介意么?”夙锦潋滟水光的眸子,直直地盯着太子。
司徒南澈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牵起夙锦的手,走到梅花吻雪的屏风后面,开始为她宽衣解带。
夙锦不想这样含糊过去,握住太子的手说:“殿下,你还没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