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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夙锦才不会给他机会,在他眼看就要抓住的时候迅速抽回自己的手,说:“你想要我,就要有本事让我心甘情愿,现在这样算什么?你的报复?听起来不是很可笑么?”
司徒流琛露出迷人的魅笑,沉底地声音说:“总有一天本王叫你心甘情愿。”
这场秋雨下的特别漫长,刚从皇宫之中忙完政事的太子回来府中,就见辉安心急的样子对太子行礼:“太子殿下,不好了!太子妃失踪了!”
司徒南澈冷冰冰的脸色越发涂上一层寒霜,说:“什么叫失踪了?细细说来。”
辉安便将夙锦去参加皇后的秋雨宴却未进皇宫也没回府上的事情告诉给了太子。
司徒南澈一双寒刀般的眸子刮过辉安的脸,辉安吓得直打颤,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派两批护卫军,把皇城都给孤搜过来!注意不要扰乱平民百姓的家,对百姓客气点,但是一定要给孤搜仔细了,找不到人,你们都提脑袋来见孤!”
“是!奴才领命!”辉安叩头匆匆离开,这时候一个传话的小厮过来递了一封信,说:“太子殿下,明侍郎的信件。”
司徒南澈接过打开来看,上面写着请他到清雅小筑一聚,有要事相谈。
正好去问问他,夙锦以前常去的地方,说不定能找到些蛛丝马迹,司徒南澈这样想着,便叫人备车去了清雅小筑。
清雅小筑,顾名思义是文人墨客喜欢聚集的地方,楼阁很多,里面的建筑都别出心裁,竹林山水,花香鸟语,秀丽雅致。
也有一些身份地位价高的贵公子,喜欢带着自己的爱妾或者美姬,来这里谈情说爱,你侬我侬,好不浪漫。
明悠画在自己定的房间里忐忑的等待着,对着镜子看了好几遍自己的装扮妥不妥当,不过转念一想,一会就要跟太子在黑漆漆中滚软榻了,哪里还用在意她的妆啊。
“哎小兰,你说太子收到我哥名义写的邀请信,他会来吗?”
第65章 明悠画计划成功?(二更)()
小兰宽解着自家小姐,说:“放心吧,太子殿下一定以为有要事商谈,肯定会来的。”不过她面色露出一抹担忧,说着:“可是小姐,你这样做会不会惹太子殿下生气,到时候就算嫁过去了,他依旧对你耿耿于怀怎么办?”
明悠画放下小铜镜,瞥了瞥小兰说:“这有什么好担心,等我嫁到了太子府,来日方长,太子殿下见我温柔体贴,还能冷落了我?到时候我有的是办法得到太子的宠爱。”
小兰立刻展颜,笑着说:“也对,凭小姐的美貌与温柔,哪个男人不喜欢?”
这时候一直在给她们把风儿的店小二,轻轻叩门扉地说:“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明悠画激动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叫小兰打赏给那个小二,当然她没有留自己的真名,让小二以为是太子邀约的美姬。
打发走了店小二,明悠画叫小兰点上了弥醉香魂,专门用来催动欢爱的。
天色已晚,阴沉沉的秋雨更是黑得早,此时小兰将房间内的烛火吹熄,只留下一盏客厅内的灯火,见明悠画已经躺上了床榻,独留她自己在这里还是有些担心,问着:“小姐,要不我也留下吧?”
明悠画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耐烦地说:“太子马上就过来了,你想露馅吗?赶紧走吧!回去叫我哥哥过来当见证人。”
只要她与太子生米煮成熟饭了,再被明修玉撞见,到时候事情一传开,太子殿下不想娶她也不行了。
想到这里明悠画不禁偷偷笑着。
小兰听命地离开了房间,明悠画瞧着房间内唯独一盏红烛,窗外的秋雨渐渐停了,却带不走袭来的寒意,她躲在棉被里感觉到弥醉香魂渐渐起了作用。
这弥醉香魂药效很厉害,只要闻上一闻就会心醉神迷,明悠画和小兰都是事先吃了点解药,才不至于被立即迷晕。
现在似乎解药的作用要发挥没了呢。
正当她越觉得头越来越晕,身体也渐渐发热的时候,门吱呀一声轻轻推开,一个高大笔挺的身体朝着她的床榻走来。
之后明悠画忘记了是怎么样与太子欢好,只知道衣衫尽数褪去,随意散乱在地上,舒适的软榻好似帆船一样摇晃。
清雅小筑在秋雨的湿润中越发富有诗意,因此前来聚会作诗的文人墨客也似乎比往常多了些许。
这其中还有明修玉,他与挚友饮酒作诗,甘畅淋漓后,觉得天色渐晚打算告辞离去。
太子殿下来到这里就直奔着信件上留名的雅间而去,却在半路与欲要离开的明修玉撞见。
明修玉见到是太子,酒后微醺的神情变得郑重起来,对太子微微行礼道:“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太子殿下,真是要缘分。”
司徒南澈蹙起他飞扬的深眉,问着:“明侍郎,不是你邀约孤来清雅小筑的吗?”
明修玉礼毕站直了身子,纳闷地说:“卑职一直与挚友们刚刚聚会结结束,何来邀约一说?太子殿下是不是记错了?”
司徒南澈深沉的眼眸暗了一暗,想起那封信件,再看看不远处的那个雅间,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忽然话锋一转,说道:“夙锦她失踪了,孤正在四处寻找她,你可知道她会经常去哪里吗?”
明修玉听说夙锦失踪了,露出非常担心的神色,急急想着夙锦生平最喜欢去的地方,可发现她似乎都不怎么出门,也就只有平海侯的闺房了。
司徒南澈便说:“孤送你去平海侯看看夙锦可在那里。”
明修玉行礼听命,随着太子上了他的金锦绣飞龙的马车。
待车轮缓缓前行,车厢内的太子一语不发,明修玉担心着夙锦的安危,不由得打听着:“表妹她什么时候不见的?不是有太子殿下的影卫保护么?”
“是在下午去皇宫的路上,想来如果是被劫持,一定早就做好了准备。”司徒南澈冷淡淡地说着,虽然明修玉是太子党的一份子,但是太子主要是与他的爹爹关系融洽,与他总是透着一份疏淡,尤其是知道了夙锦是明修玉的表妹,而他这个表哥曾经对夙锦表白欲求亲的时候。
“孤希望明侍郎今后还是少见夙锦比较好。”司徒南澈带着明修玉去平海侯的意图,就是想跟他说这件事。
明修玉温润的神色微显得一丝尴尬,说着:“上一次在游江的时候,发生意外,卑职也是不得已。”
司徒南澈想起上次夙锦和明修玉在同一个洞穴过夜,眼神就冷上几分。
“孤知道,上次还要感激明侍郎舍命相救。”
如果不是明修玉紧紧抓着夙锦,夙锦指不定会不会淹死。
明修玉柔淡一笑,可这笑容却有些僵硬,说:“保护太子妃,也是卑职一份指责所在。”
“明侍郎知道只是指责就好,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司徒南澈这话里有话,明修玉又岂会听不出来,为了避嫌,他其实已经不打算与夙锦来往,只是这次夙锦主动邀约,他不好推托,自己也想知道如今的夙锦过得怎么样。
可这次见到的夙锦,同往常太不一样了,她独立自主,自信聪颖,就像变了个人似得,是那么明艳动人,迷人心魄。
只是见过两次面,明修玉就有些魂不守舍,他从小就喜欢她,可是如今她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人也越发优秀,自己再也配不上她,也不会再也这样的机会。
“卑职自然遵守礼数。”明修玉口口保证,心里却觉得沉痛,待下了马车与太子告辞,转身之时他的脸色只有惨忧。
刚刚临行前,司徒南澈将以明修玉的名义邀请他的书信交给了明修玉的手上,并说:“这封信是模仿你的笔迹写的,不知道明侍郎可知道是何人?”
从平海侯出来,明修玉空落落的心情回了明府,将信笺展开的时候,发现这笔迹怎么这么熟悉。
太子府上,夙锦刚刚回来梳洗一番,换了身新装,就见太子火急火燎地来至云俪院,推门而入,见她安然无恙,紧张的神色才微微缓下来,道:“爱妃你去哪儿了?叫孤好担心。”
第66章 孤会等你()
夙锦换了身白底绣天蓝色君子兰的繁复裙衫,只绾了个茉莉白簪,未施任何薄妆,素面朝天,虽然少了一份妩媚风骚,但却多了一抹清丽秀雅。
她从潇王的别院回来,路上想了很多,觉得潇王的话不能尽信,但也不能就不考虑,如果真如潇王所言,素容月与邱筱香这两个前车之鉴,太子又不是个贪图美色之人,岂会轻易的相信夙锦?
而至于素容月与邱筱香的身体为何放在山寺的冰洞里,事情的真相究竟如何,还有待考究。
“太子殿下,你这么急的样子是做什么?”夙锦如今自然谁不得罪,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方式。
司徒南澈走到她身边,双手搭在她的香肩上,细细地凝视着夙锦,生怕她消失不见了一样,声音沉柔地说:“爱妃去哪儿了?知不知道孤倒处寻你。”
夙锦瞧着太子那担心的神色,不知道有几分真几分假,垂眸说:“去皇宫的路上,马车被突然窜出来小狗惊到,马车就压在了马路边上的石墩子,车子撞坏了,没办法我和妙柔就想着租个客栈的马车,哪里知道因为秋雨绵绵,马车都租出去了,我便和妙柔在茶楼里躲了会雨,这雨停了才回来,让太子殿下担心了,是臣妾不好。”
司徒南澈宽厚的大手抚摸着夙锦刚刚沐浴后带着茉莉香味的脸蛋,低低的声音说:“怎么听起来这么危险,可有受伤?”
当时在清雅小筑,就有人传信过来说太子妃已经回府,所以太子才会不急不慌地找借口送明俢玉,为的就是同他说那一些话。
如今看见夙锦好好站在这儿,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结果又听她说什么撞车,真是太不让他省心了。
夙锦见司徒南澈又把自己仔细瞧了个遍,似乎真的是在关心她,浅浅地笑道:“臣妾没事,太子殿下也未免太紧张了吧?”
“能不紧张么?”司徒南澈朝着一旁候着的妙柔和秋玉挥挥手,两个人都知趣的默默退下,屋子里就剩下司徒南澈和夙锦两人。
司徒南澈突然将夙锦抱了起来,将她放在软榻上新铺的龙凤呈祥软被上,栖身而上地贴近夙锦,为她宽衣。
夙锦棉若无骨的小手盖在太子的大手上,拦住他的动作说着:“太子殿下这么早就想休息了?”
司徒南澈寒俊的面容微微舒展,漆黑的星眸闪出稀有热度,他俯身对着夙锦的美眸上轻柔一吻,侧帖在她的耳畔上说:“孤不放心爱妃,自然要好好检查一下爱妃的身体,可有磕着碰着了。”
司徒南澈说着便埋首与夙锦的颈畔,细嗅她身体清淡又好闻的茉莉香。
灼热的气息喷在夙锦的肌肤上,痒痒的,好似瞬间化成电流,传递进夙锦的心间。
黑压压的夜幕被乌云遮盖,没有一点星月,任湿漉漉的秋风裹着初冬的寒意吹进云俪院,却寒不了这房间内的旖旎春声。
热情褪去,司徒南澈搂过夙锦合被共眠,夙锦在他温暖的胸膛上枕着,听见太子沉稳有力的心跳,不知不觉自己的心绪随着他的心跳放空。
司徒南澈轻轻抚摸着夙锦披散在床榻上的秀发,薄荷清新的唇瓣在夙锦的额头上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