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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春荷姑娘晕过去了。”李嬷嬷为难地说。
夙锦在心里轻嘲,一个优秀的影卫会连这点板子都受不住?也不知道春荷是不是装晕。
“将她带回住处,若能安然痊愈,再叫她来找我。”夙锦非常有气魄地说道:“如果再让我发现有出言不逊,阳奉阴违的奴才,下场会比春荷更惨,都给我记住了!”
夙锦说这话的时候狠狠地咬着牙,那股子狠劲另在场的所有人一个颤栗,不知道什么时候软弱的太子妃突然性子变得这么霸气侧漏。
夙锦瞧他们一个个的神色,很满意地转身,施施然地进了屋。
这场教训奴才的风波自然传到了太子司徒南澈的耳朵里,此时他正在书房理事,听见身边的奴才贵福纳闷道:“太子妃不是出了名的窝囊愚笨吗?如今这般倒也是稀奇。”
司徒南澈放下手里的公文,瞧着院子内的桃花开得烂漫,悠悠道:“也许传闻不尽然都是真。”
贵福眨眨充满灵光的小眼睛,说:“当初太子嫌弃太子妃愚蠢窝囊,才会想将她圈在院子里一辈子,可是如今再这样的话”
司徒南澈淡淡扫了一眼贵福,贵福知自己又多嘴,忙低头闭声。
他重新拿起公文继续翻看,不过他心里也充满好奇,这太子妃究竟怎么个软弱,还是根本就并不软弱。
再次见到太子时,是要去皇宫给皇上皇后请安,原本大婚第二日就该进宫的,可夙锦受伤,才拖到了现在。
天还没亮的时候夙锦就被叫起来洗漱打扮,那层层复丽的宫装穿了快一个时辰才穿好,夙锦站到腰都酸了,内心感叹当个皇家儿媳妇就是不容易啊!
一切都收拾妥当,才发现太子已经在府门口等候多时,夙锦在妙柔的搀扶下急了几步,可是快到大门口时,她便微微放慢脚步,免得让人觉得急慌慌的失了仪态。
司徒南澈站在门口的马车旁,神情淡漠地见夙锦一身华丽的珍珠紫底蝴蝶牡丹闪缎宫装,飞天髻上的金珠红玉步摇随着她婀娜多姿的步伐叮当作响。
夙锦只是薄施粉黛,红唇一点,眉间透着一股柔韧,双眸如月下幽湖般波光流涟,额心描画的一朵粉色桃花更添媚韵,这一装行头将夙锦衬托的华美大气,倾国倾城。
夙锦几步走到司徒南澈面前,对着他羞媚一笑,柔柔道:“太子殿下,我们几时出发?”
第5章 美人计()
司徒南澈这才晃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不觉间看痴了,再次定睛看向夙锦时,眼中的光泽晦暗不明,笑容却轻柔,宛如春风暖阳,对着夙锦伸手过来,道:“孤扶你上车。”
夙锦微笑着将自己如凝玉般的手指放到了司徒南澈的手掌心,她知道如此举不过是给外人瞧罢了,让别人觉得他们二人如今的关系不错,如果关上这太子府的大门,还不知道是怎样一番景象呢!
司徒南澈感受到夙锦手背上细滑的肌肤和她微凉的手指,轻轻一握,便将夙锦带入车厢内,等二人坐定,夙锦将她的手迅速从太子的手里抽出。
手中的充盈感消失,司徒南澈竟然能感受到自己的手心还隐隐留有夙锦指尖上的凉意。
他看着身边一语不发,低眉敛目的夙锦,唇角微起,却什么也没有说。
一路上气氛沉闷,夙锦难得从小院子里出来,还没有看过这天凌国的街景是什么样子,不禁掀开窗帘偷偷观望,只见马路两旁商铺琳琅满目,一排排房屋鳞次栉比,街道上人流涌动,络绎不绝。
想来天凌国正是一派祥华之时。
司徒南澈见她似乎对街边很感兴趣,正巧此时小摊上叫卖着热腾腾的包子,于是笑道:“可是没吃饭?要不叫贵福去买一些。”
夙锦将窗帘放下,侧头看向司徒南澈,只见他神色清冷,一点点担心她饿不饿的表情都没有,难免腹诽,太子这人是有多表里不一?
“不用了,臣妾吃过了。”夙锦淡淡地回应,司徒南澈便不再多说,气氛再一次寂静下来。
时间久了,夙锦才想起来自己是要抱太子的金大腿,这次出门可是难得的机会,想要在太子府上立足,继续好吃好喝的生活,不巴结着太子怎么能行?
夙锦思来想去琢磨着跟司徒南澈聊些什么好,没想到司徒南澈先开了口:“听说你打罚了院子里的丫鬟?”
夙锦就知道没什么瞒得过太子,应了一声,问:“怎么了?”
“没想到一向温柔如你,竟然也会发脾气?”司徒南澈垂眸抚摸着玉尊杯,摇了摇里面的清酒,语气带有一丝嘲味。
夙锦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却也不恼,只道:“奴才做错事,就应该受到惩罚,做主子的如果连这点威严都没有又如何能服众?何况臣妾如今是太子妃,一言一行也关乎于太子殿下的颜面,不是吗?”
话毕,她对司徒南澈嫣然一笑,仿佛真的似是关心他一样。
司徒南澈换了个姿势靠在竹漆刻纹貂绒靠椅上,冷亮的眸子里是满满对夙锦的探究与打量,说道:“孤以为,你不会承认自己是太子妃呢!”
夙锦笑容微滞,不过两秒,又绽放出更明艳的笑容来:“臣妾不承认难道就不是太子妃了?经过这次落水,以前很多事情我都忽然想通了,还希望太子殿下不要再按从前来看我这个人。”
司徒南澈饶有兴趣地歪了歪头:“是吗?你想通什么了?”
“比如,不再任人欺负和摆布!”夙锦说道此处,流波莹润的双眸露出坚毅自信的光泽,也正因为她的自信,将她绝代容颜更添了几分魅力。
司徒南澈凝视她良久,刚要说什么,马车突然一个急刹车,夙锦重心不稳整个人都栽了出去,司徒南澈本能想要将她拉回来,哪里知道马车晃得厉害,两个人抱成一团滚在了地上。
等马车终于停下来时,贵福刚掀帘想问问太子的情况,只看了一眼就识趣地将帘子放下,恭声道:“爷,刚才半路上突然出来个小孩子险些惊马,您没事就好,咱们继续赶路了。”
夙锦感觉到车轮重新滚动起来,而她此时正趴在司徒南澈的身上,闻见他若有似无的龙涎香。
司徒南澈双臂紧紧地抱着夙锦,感觉到她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虽然隔着繁复的宫装却依然能体会到她玲珑的曲线与柔软的质感。
还有她匍匐在自己胸膛上那一处饱圆弹柔的感觉更加叫人心驰神往。
而最关键的是,夙锦那一双娇红如樱花的嘴唇正紧紧地贴着司徒南澈的脸颊,司徒南澈似乎闻见她吐出的气息如兰花般清幽。
司徒南澈有那么一刻失神,但很快眼中清明无比,低沉地道:“孤快喘不过气了。”
这样好的气氛下,夙锦怎么也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一点心动都没有,难不成他对美人不敢兴趣?
难得的机会,夙锦不想这么放弃,于是她抬起头,冲着太子殿下绽出一个风情万种的笑容来,俯下头去想亲吻他的嘴唇。
哪里知道太子殿下说是迟那是快,一个翻身便将夙锦压在身下。
夙锦以为自己的美人计成功了,作出一副娇喘的羞涩,可哪知道司徒南澈笑了起来,冷嘲道:“太子妃是不是没睡醒?将孤当成四弟了?”
夙锦听闻一怔,气恼地将司徒南澈推开,回到了座位上,她当然知道太子的四弟便是潇王,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
司徒南澈对她的示好竟然嘲弄,夙锦心头有气可也无法,谁叫原主情系他人,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
“这么说,太子殿下是希望臣妾一辈子都喜欢潇王,思念潇王了?”夙锦凤眼一瞄司徒南澈,转头自顾自地整理起有些松动的金钗和凌乱的衣领。
司徒南澈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女子很有意思,侧身靠到椅子上挨着夙锦很近,低喃道:“想做孤的女人,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眼中盛着调戏之意,抬手捏住夙锦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着自己。
夙锦目光媚亮,一点没有怯懦之意,反而非常胆大地直直盯向司徒南澈。
司徒南澈越发喜欢她这双自信妩媚的眼睛,像个纨绔公子一样赞道:“还真是个美人。”
夙锦挥手想打开司徒南澈的手,却被他巧妙的躲避,两个人这才分开点距离。
夙锦调息自己的情绪,冷然道:“太子殿下是不是花酒喝太多了,连自己的太子妃都拿来调戏。”
“哈哈。。”司徒南澈一阵朗笑。
第6章 对本宫不敬,拍飞!()
“孤还是头一次调戏女人。”
夙锦听到司徒南澈淡淡地说了这句话,转头看向他时只见他已经恢复如常清冷的俊颜,自顾自地饮着佳酿,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垂眼思索,太子殿下因为克妻已经晚婚多年,可身边不应该没有个通房服侍的丫鬟,美娇娘的陪伴,又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
也许太子不过是随便说说,夙锦不再去理会,其实她并不知道司徒南澈所言非虚。
很快马车远离了繁华的街市,进入了皇宫的东轩门,沿着平坦的大理石路上缓缓前行。
以前夙锦曾经去过北京故宫游览,觉得大清宫殿虽然精美复古,可却也不是想象中的那般华美辉煌。
可见了天凌国的宫殿,夙锦确实被这里的金碧荧煌紫气荡漾感到叹为观止。
贝阙珠宫,走鸾飞凤,朱甍碧瓦,金铺屈曲等等典雅美丽的建筑叫夙锦都觉得眼花缭乱,就连去当今圣上的朝天殿的路上,石路都是带有金雕花纹。
想来天凌国可不是一般的富有,夙锦内心连连感叹,面色却淡然从容,一直来到宫殿内拜见皇上皇后,她才收敛了心神。
司徒南澈在这段路上一直都有观察着夙锦,尤其是进入宫殿给皇上皇后请安时,夙锦表现的非常淡定,没有丝毫胆怯懦弱之色,面对皇后偶尔的询问,夙锦也都能从容不慌,微笑着回答皇后。
待行了请安之礼,皇帝也便让他们退下了,出来的时候夙锦总算松了一口气,她内心不紧张是假的,皇上威仪严肃,皇后倒还算可亲,回想自己刚才倒也不曾出差子,希望能给公婆一个好印象,洗掉窝囊的头衔。
司徒南澈瞧着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似比刚才微微放松,可神色依然静肃,自有一种端庄秀美。
原本对夙锦因传闻而嫌弃几分,如今见她的表现,司徒南澈倒渐渐放下以前对她的偏见。
“孤还有事要和父皇相谈,你先回车上等孤。”
夙锦还未来得及回应,就见司徒南澈神色冷冽地转身离去。
她只好随着领路的宫婢离开宫殿门口,弯弯绕绕来至了御花园。
此时更是暖春时节,花园内桃花开得正艳,夙锦不禁放慢脚步观赏,想着早回去也是坐在马车里无聊,不如在这里消遣一下时光,可是转念一想这里容易遇见皇上的妃嫔,打招呼什么的最麻烦。
所以她不再久留,提步跟着宫婢刚走几步,就碰见一个身穿茜红色绣兰花复羽宫装的女子,正扭着腰肢朝着夙锦这边走来。
夙锦偷偷询问一下宫婢,才知道朝她走来的女子是潇侧王妃。
“呦,这位是太子妃吗?果然一打扮起来跟传闻判若两人啊!”潇侧妃完全不当夙锦这太子妃是回事,还不自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