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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澈听后沉思片刻,才说:“如果真是她所为,四弟那边暂时还不能撕破脸,不过孤也不会让她任意胡为,威胁到爱妃的安全,必要的时候。”
夙锦见他欲言又止,不解地问着:“会怎样?”
“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司徒南澈探手梳理着夙锦的长发,命妙柔将灯火转暗,悄悄地退了出去,只有月光柔柔地洒进窗子,映照着两个人依偎的身影。
相比太子府的安宁,潇王府可就算四面楚歌了,正在院落里听曲品酒的司徒流琛被一个慌慌张张前来的小厮打断了兴致,他非常不耐烦地挑挑眉,道:“急慌慌地什么事!”
“王爷不好了!有人盗取美玉!”那名小厮急得额头密密一层汗。
司徒流琛大惊地站起,低吼着:“什么?宝物被盗走了?”
“还好影卫发现的早,正在与盗窃者撕斗。”小厮知道潇王一定震怒,头都不敢抬地说着。
“加派人手过去,务必抓住这个贼人!”司徒流琛一声令下,浩浩荡荡地带着身边的手下前去藏有宝物的芳玉阁,也是他的妾室小蝶的住处。
司徒流琛为了防止有人偷窃美玉,将红滴坠,音殇玉琴和梅上雪分别放在潇侧妃和两名小妾的院子里,而小蝶的住处藏的正是音殇玉琴。
他赶到之时,芳玉阁的院落里正刀光剑影一片乱战,三四名影卫与窃贼纠缠,他的爱妾小蝶和她的丫鬟被吓得躲在屋内哆嗦着不敢出来,司徒流琛阴冷的神色越发难看,命令他手下人前去将窃贼活捉。
两三名劫匪见势不妙,丢下音殇玉琴想要逃跑,司徒流琛岂会给他们机会,他冲上前去将两名劫匪斩杀,剩下一个准备留活口严刑逼供背后主使。
窃贼被逼得将潇王的爱妾小蝶抓住要挟,没有情绪的声音响起:“若想她活命,就放我走!”
小蝶被窃贼紧紧箍着脖子,冰冷的刀剑抵上她的脖子,吓得她惊恐万分地看向潇王,不停地对他说:“王爷,救我!”
怎知这时候的司徒流琛手握冷剑,神绪竟然有一丝走神,在这关键的时刻,如果眼前是被劫持的夙锦,她会不会也是这样惊慌失措呢?还是。依旧镇定自如?
司徒流琛突然轻笑了,夙锦如今就像一张织得密密麻麻的丝网一样捕获了他的心,转念回神间,他的长剑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小蝶的身体!
小蝶瞪大眼睛难以相信眼前的一切,她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的鲜血将衣衫染红,身边窃贼都不禁颤抖着,没想到潇王对他身边的女人下手这样狠!
“王。王爷你。”小蝶的话还未说完,人已经倒地断了气。
司徒流琛脸上没有一丝难过的神色,反而阴邪地笑看着窃贼,说道:“本王帮你解决了,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受苦。”
窃贼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终于狠心一咬牙,将嘴里的毒丸咬破,当场毒发身亡。
司徒流琛冷眼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面无表情地转身命令着:“把这里收拾干净!整个房间重新布置!”
“不好啦!”这时候他的贴身奴才皮豆匆匆跑来,说:“不好了王爷!暖月园的梅上雪被窃了!”
“什么!?”司徒流琛顿时怒火中烧,妈蛋,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暖月园里东倒西歪着几个影卫,连潇王的妾室梦云也被劈晕过去,太子手下的影卫海默手中已经拿到了梅上雪,正欲要脱身之时,突然从墙围上跳来一个不同与潇王府影卫着装的黑衣人,抢夺着海默手里的梅上雪。
两人过招不过十几,海默手上的美玉就被黑衣人夺了去,他也成功地将黑衣人腰间的令牌神不知鬼不觉地偷了过来。
黑衣人得手以后迅速逃离庭院,海默冷冷一扬唇角,将刻有‘肃’字的令牌,丢在了院内,然后自己矫捷地脱身。
待司徒流琛领着自己的手下前来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梅上雪丢失,还死了几个影卫,他愤怒地将身旁一棵桂花树用长剑砍断几枝花枝。
随后一名影卫将丢在地上的令牌递到司徒流琛面前,单漆跪地低着头说:“王爷,院内发现了这个。”
司徒流琛狠狠捏着手里的令牌,见到上面大大‘肃’字,目光攒着极盛的怒火,低吼着:“一个个都惦记着本王的美玉,本王就叫你们谁也得不到!”说罢他将令牌狠狠地砸向地面。
第32章 本王得不到,谁都别想得到!()
初夏的清晨鸟语花香,夙锦终于为了太子戒掉了赖床的习惯,此时正为太子穿衣系带。
待穿戴完毕,司徒南澈握过夙锦的手,道:“孤为爱妃画眉吧!许久未画了。”
夙锦自然是欢喜的,笑着说:“殿下倒是信守承若。”
“就算食言于人,也要守信于爱妃。”司徒南澈清淡的笑容里缓缓流着暖阳的温度,修长均匀的手指执起螺子黛,轻轻在夙锦的眉上一点一点地画起来。
半刻之后,一双锐利媚动的凤眉点缀着夙锦绝色容颜,更显她一代天娇,国色天香。
夙锦拿着小铜镜细瞧了一遍又一遍,笑容媚灿地赞叹着:“殿下将臣妾画的真美。”
“是爱妃本就美艳动人。”司徒南澈将眉笔搁在妆奁里,牵着夙锦的走到客厅里用早膳。
这时候在门口候着的贵福似乎得了什么消息,几步走到客厅,对太子和夙锦行礼,说:“太子爷,海默他顺利完成了。”
司徒南澈听到这个好消息,如晨曦清冷的神色终于又浮上一丝暖春的笑意,挥挥手叫贵福退下。
夙锦虽然很好奇是什么事,但是太子不主动跟她说,自己也不会自讨没趣,于是默默地吃饭,一语不发。
司徒南澈很满意夙锦这样识大体,他主动说起:“爱妃可知昨夜潇王府发生了什么?”
夙锦这才抬眸道:“臣妾怎会知道呢?”
司徒南澈将昨夜潇王府上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夙锦,夙锦听后将银筷放下,笑着说:“殿下真是足智多谋,竟然连肃王的人会去偷窃都能算到。”
司徒南澈十足自信,清冷的亮眸有着睥睨天下皆在手中的气度,淡淡道:“这点小事都不能掌控,又如何一统天下?”他拍拍夙锦的手,又说:“爱妃慢慢用,孤该上朝了。”
“臣妾恭送太子殿下。”夙锦起身微微俯身行礼,目送太子离开。
妙柔见屋内只有夙锦和她两人,才小声地说:“太子殿下为何将潇王府的事情告诉小姐你呢?”
夙锦夹起小碟子里的酥酪卷,放入嘴里细细品味,外酥里嫩,香浓可口。
“等面对潇王的时候,也许会有用处。”夙锦心如明镜,继续品味着早餐的美味。
妙柔虽然有些不解,可是却不再多问,为夙锦精心布菜。
其实夙锦没有告诉妙柔,太子之所以告诉夙锦,也是为了让她知道如今将肃王偷取潇王手里的美玉之事坐实,那么潇王自然对夙锦的嫌疑稍微放松,将怀疑的矛头再次指向潇侧妃。
更重要的是,太子希望肃王与潇王两虎撕斗,他好坐享渔翁之利。
好个腹黑的夫君啊!夙锦内心叹着。
直至午后,院落里飞来一只信鸽,妙柔将纸条从鸽子腿上摘下,递给了夙锦。
上面写着‘相思越浓,相见有何时?’
夙锦轻轻一笑,将纸条折上,这个潇王最近王府里状况百出,他还有心思想跟自己幽会?是不是脑子冒泡了?
妙柔不知道纸条的内容,轻声问着:“小姐,潇王可有什么新动向?”
“他?呵。”夙锦将纸条递给了妙柔,说:“按往常一样送给太子过目,看他如何安排。”
妙柔瞧着纸条的字,气愤不已地说:“这个潇王怎么越来越像个登徒子了?天天就想着跟小姐见面幽会!”
“你也别生气了,咱们推了不就好了?相信太子殿下也是这个意思。”夙锦重新拿起自己的针线,继续给太子绣个荷包,又道:“也许因为红滴坠,潇王虽然表面上没有跟我闹僵,可是多少还是会有疑心的。”
“可是这次梅上雪是肃王拿走的。”妙柔说:“要怀疑也是该怀疑潇侧妃。”
夙锦放下绣花针,瞧着妙柔的额头点了点道:“你又懂了是不?快去把纸条送到书房去。”
妙柔呶呶嘴,但也没再多问,便离开了屋子。
太子殿下自然是不会让夙锦前去的,于是命妙柔回信说未防太子起疑,婉拒了来往。
当司徒流琛收到夙锦传来的书信时,看着上面的字迹他暗蓝的双眸越发阴寒,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在了地上。
他越是想见她,她就越躲着自己,司徒流琛双眸冒出佞邪之色,喃喃着:“夙锦,你就不怕本王起疑么?”
自从潇王府的美玉被盗后,夙锦本以为潇王会暴怒,处处针对肃王,可怎知潇王一点动静也没有,肃王那里也是平安无事。
就连一直被潇王怀疑的潇侧妃,也重新出现在各种贵妇的宴会上,似乎一切都祥和的非常不真实。
而肃王那边虽然在拉拢人脉,但是经过太子交际与手腕,自然令肃王成不了大气候,似乎一时紧张的朝政渐渐平衡下来。
夙锦原以为潇王和肃王要沉寂一阵子,怎知在栀子花渐渐枯萎的夏日,贵福一路小跑着来到书房的二层,也顾不上合不合适,太子会不会生气,直接走到太子和夙锦面前行礼道:“太子爷,不好了,潇王将他手中仅有的音殇玉琴呈到了皇上面前!”
听闻这个消息,司徒南澈挥毫的手一顿,正在为他研磨的夙锦也抬眸静静地看着他。
“此事属实?”司徒南澈凝冷的双眸如冬日初下的寒雪,整个人似缓缓地散发着一股寒气,虽然已是炎炎夏日,可夙锦在他的身边都觉得阵阵凉风吹过背脊。
夙锦不禁在内心感叹,她的夫君可真是个会移动的降温剂啊!
贵福不敢怠慢,谨慎地说着:“潇王确实将音殇玉琴交到了皇上面前,此时他还在朝阳殿内邀功呢!殿外的小喜子眼尖地发现了音殇玉琴,又依稀听见潇王与皇帝的对话,才派人传信的。”
“呵。”司徒南澈从书案后面走出来,领着夙锦坐上了软榻,深寒的眸色攒着笑意,可是这笑却如冷风刮过,仿佛能冰透了肌肤,他道:“四弟好个谋算,知道自己手里的美玉守不住,就干脆让大家谁也别想得到。”
第33章 太子被诬陷()
贵福抬眼瞧了瞧太子的神色,才躬身低声说:“太子爷,要不咱们也将美玉献给皇上吧,也算讨了皇上的欢心。”
“欢心是讨不到了,潇王这一举动让如今的孤处于被动,再去献宝只怕也是会招惹嫌疑。”司徒南澈总能将事情看得很透彻。
“是奴才考虑不周,不知道接下来太子爷可有吩咐?”贵福问着。
司徒南澈面对当下的局面一点慌乱之色都无,还在悠哉悠哉地品着清茶,夙锦贴心地为他重新满上一杯热茶,见他清冷的表情对贵福说:“继续让小喜子多留意御前动向,尤其要留意肃王什么时候会御前进见。”
“是,奴才领命。”贵福恭敬地退下了,只听一声门扉轻掩的声音,书房里就只有夙锦和太子两人。
夙锦看着自己面前已经喝空的茶杯,抬眸对上了太子那双如初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