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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锦一语不发,只是带着妙柔从入口离开,直到两人出了桃花林,上了马车,她才长长地呼一口气。
妙柔知道自家小姐这样做是怕潇王多疑,派人跟踪偷听她们的谈话,一路上两人都是沉默着,直到夙锦的马车缓缓行驶在杨康大道上,妙柔才敢开口说话:“小姐,潇王他没有对你怎么样吧?”
夙锦摸了摸自己险些被扯坏的衣领,一丝不苟地系好,如今是她对太子证明自己的好时机,千万不能再让他有什么别的猜疑。
“没有,我能让他对我无理么?”夙锦对妙柔露出放心的笑容。
可是妙柔仍旧就有担心,只道:“如果潇王真的得到了三件宝物,重时之境的线索已经浮出一半了,万一他真得先找到重时之境。”
“所以我们要好好计划,怎么将潇王手里的宝物拿到手。”夙锦眼中光泽深暗。
妙柔却不赞同地说:“小姐,你不能再以身犯险啊!”
“放心好了,我相信太子殿下自然有办法。”夙锦拍拍妙柔的肩。
此时的司徒南澈正在书房里挥毫笔墨,他身穿月白绣金龙的锦袍,挺拔而健硕的身姿站在书案前,从白玉金冠里倾斜而下的墨发贴在他的肩侧,偶尔的微风拂过,整个人飘然兮若流风回雪,一派清然。
身边的贵福为他磨墨,并汇报一些影卫打来的消息。
司徒南澈听后只是淡然一笑,那笑容仿佛青云浮过暖阳,却也是恍然一瞬。
他眸色清冷,道:“夙锦果然是孤没有看错的人,竟然如此聪颖。”
这时候楼下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夙锦换了身清爽干净的淡青色柔羽纱裙,气质清雅,步步生莲地走上了二楼楼梯。
贵福见是太子妃,忙先前低伏行礼,司徒南澈挥挥手,便叫贵福退下了。
夙锦提裙走到书案前,看见宣纸上行云流水的大字,不禁赞道:“太子殿下的书法了得,有扰龙蛇战斗之象,云雾轻笼之势。”
司徒南澈笑着瑶瑶头,说:“爱妃过奖了。”他绕过书案,环住夙锦的腰肢,带她到软榻上坐下,说道:“爱妃此次前去,可遇上什么危险?”
夙锦回想着桃花林的情景,气急败坏地说:“危险倒是没有,只是臣妾真的不想再见到潇王。”
“哦?四弟他怎么惹你生气了?”司徒南澈了然于心,却面子上仍旧露出疑惑之色。
夙锦又羞于启齿,只道:“臣妾岂会让他欺负?就算臣妾不顾自己,也要顾及太子殿下的感受不是吗?”说到这里,夙锦对司徒南澈一记飞眼。
“孤知道,爱妃聪颖能干,四弟他不是你的对手。”司徒南澈的手掌握住夙锦的香肩,虽然隔着衣衫,可是如今已是深春,夙锦所穿的裙衫轻薄又柔软,司徒南澈的手掌心能感受到她肩头的圆滑与肌肤的温度。
他复瞧了瞧夙锦这张媚艳无双的脸颊,加上她如此的智慧与机敏,这般绝代红颜,他司徒南澈岂会不动心?
“虽然如此,臣妾也不想再见到潇王了。”夙锦朝着司徒南澈的怀里缩了缩,满满委屈的样子。
司徒南澈将她紧搂在怀,道:“爱妃出门半日,孤发现自己越发思念,往后定不会让爱妃离开府上,以免体会相思之苦。”
夙锦轻柔笑着,故作娇羞地低头,司徒南澈用戴着玉戒的手指抬起她光洁的下颚,微微俯身下去。
第21章 太子殿下,危险!()
眼见着司徒南澈的俊容越来越近,夙锦推开他,笑着说:“太子殿下不想听听臣妾打探来的消息?”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事情告诉太子。
司徒南澈身形一顿,说道:“爱妃说来听听。”
夙锦神情严肃,将潇王已经夺得找寻重时之境的三件线索宝物的事情告诉给了太子。
可哪里知道司徒南澈听后一点都不惊讶,反而会心地笑了笑。
夙锦没想到太子会是这样的反应,只听他说:“孤,早就已经知道了。”
这次换作夙锦诧异,原来太子他一直在暗中掌控着一切局面吗?
”既然如此,太子殿下还这般淡然,不会是已经想到了对策?”夙锦问着。
司徒南澈抚摸着夙锦垂在身侧的顺滑的发丝,语气轻松自然:“还没有。”
夙锦还以为太子如然悠哉悠哉的态度,是已经想到了对策,可结果难道是他不愿意对自己说?
“想没想好都是太子殿下的事情了,希望太子殿下别叫臣妾又去见潇王就好。”夙锦微微撅起小嘴,作出对潇王讨厌透顶的样子。
司徒南澈轻轻笑出声,说:“爱妃当真如此这么痛恨潇王?”
“被骗一次是无知,被骗第二次就是愚蠢,臣妾真是希望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夙锦说。
司徒南澈将她揽怀,在她的额心留下一吻,道:“孤会保你安全,不让四弟再对你有所企图。”
听太子这么说,为什么夙锦隐隐觉得上午桃花林之事,他好像知道呢?不过这个念想也只是一瞬,夙锦并未多在意,而说道:“臣妾与潇王约定,以后书信来往,应该过段时间,潇王的飞鸽就会落在臣妾的院落里。”
“也好,孤也不想总让爱妃去见他人。”司徒南澈轻轻用手指在夙锦的脸上一划,声音万般温柔地道:“今夜留在孤的玉祥院吧,孤的爱妃怎么能总是和孤分居呢?”
听到太子的话,夙锦心头突突跳,她起身一礼,声音娇软犹如甜甜的糯米,说:“既然如此,臣妾先行回去准备一下了。”
“爱妃去吧。”司徒南澈终是等不及,这样的绝代女子,他自然要紧紧握在手里,无论她的心曾经所属谁人,今后她只能为自己所思。
夙锦回到自己的小院子里,命妙柔去准备玫瑰花瓣的热水,今晚该来的终于是来了。
这代表太子算是接受她了?也许毕竟两人是夫妻,来日方长,既然她愿意依靠他,他又有何理由不接受呢?
只是这里面会不会有爱,夙锦也不知道,她从前一直都觉得嫁人就要嫁自己的所爱,但是她在前世还没来得及嫁人,今世就穿越过来成了落水新娘。
面对太子的足智多谋,腹黑深沉,又是未来的一代诸君。
爱情对于皇家,应该是微不足道的奢侈品吧。
夙锦长叹一口气,望着窗外的月色,她起初来这里,不就为了能过上好吃好喝的日子么?现在眼看愿望就要实现,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妙柔备好了热水进屋来叫夙锦,经过花香沐浴的她满身都是隐隐约约的香味,换上一件白纱绣紫色兰花的裙衫,微湿的长发上只绾了一支白玉钗。
夙锦让妙柔备好夜晚的睡衣,和一些她随身的首饰用品,提步缓缓朝着太子的玉祥院走去。
进门就见到贵福在院内守候,他见太子妃携丫鬟前来,忙上前行礼道:“呦,太子妃您来啦!怎么也不通传一声,好让奴才过去帮忙啊!”
“没什么东西要拿,不麻烦贵福了,太子可在屋内?”夙锦对贵福非常客气,要知道今后太子登基,贵福可就是他身边的大总管了,给自己拉些人脉总是好的。
“太子殿下正在屋内看书,太子妃请进。”说着贵福还亲自为夙锦掀开门帘。
屋内灯火明亮,司徒南澈正在灯下阅读,她柔柔笑着对他行礼,司徒南澈见了忙站起来,扶过夙锦道:“屋里又没有别人,不要这般拘束。”
“是,殿下。”夙锦露出女儿家的羞答答,侧身吩咐妙柔放下东西便离开。
司徒南澈脸上是久违的温润笑靥,环过夙锦的腰肢,两个人在窗边,花好月圆,你侬我侬。
直到夜色微深,夙锦为司徒南澈欲宽衣解带,共枕而眠,她神色专心,纤纤玉指正在为司徒南澈解开衣领的纽扣,就被他突如其来的大手抱住的后脑,顺着他的力道,自己红润可口的双唇就被司徒南澈亲上。
这次夙锦不再推开他,双手环抱住司徒南澈的肩头,柔软的唇舌主动与他撕磨。
司徒南澈仿佛吃到花朵的蜜儿,觉得夙锦的香口是这般甜滋滋,内心的渴求越来越大,他的吻也越发激烈深入。
夙锦吻得情之深动,搂着司徒南澈的双手不禁抓起他的衣衫,体会着太子的渴望,霸道,和动情的缠绵。
室内的温度逐渐升高,空气里似到处都弥漫着触情的荷尔蒙,在夙锦认为下一步司徒南澈就要抱她上榻的时候。
突然一阵寒风刮过,连夙锦都觉得背后汗毛竖起,司徒南澈更是敏锐地感受到一股杀气。
他反应极快地与夙锦分开,欲要喊侯在门外的贵福时,屋内的烛火倏然熄灭,一瞬间夙锦与司徒南澈都处在黑暗之中,只有月光潺潺流进窗内,映照出一点微弱的光泽。
司徒南澈提高自己的警觉,左臂紧紧搂着夙锦生怕她受一丝意外。
夙锦都觉得整件屋子内充满了杀气,司徒南澈肯定早就感应到了,她不明白如此高度防范的太子府,怎么会有刺客?
沉寂如死灰的氛围中,一阵铁器与风摩擦出刺耳的声音突然响起。
当夙锦凭借着月色只看清一个银色长剑挥舞过来的时候,司徒南澈早已将她护在身后,上前与刺客撕斗。
夙锦后背贴着床帏,只见司徒南澈从顶梁柱上取出所挂的长剑,与刺客拼斗越发激烈,两人的招数速度之快光凭夙锦的肉眼肯本无法看清。
她还从来不知道,司徒南澈的武功这般超群。
不过半刻功夫,刺客就被司徒南澈制服,他扬声唤人,却听那刺客冷冷道:“他们都被迷晕了,谁会来管你?”
夙锦听得出这声音是春荷的!
她拿过桌子上的火折子,将烛火一一点亮,很快春荷那张惨白的满是血痕的脸出现在夙锦的面前。
“你的胆子可真大。”司徒南澈冷冷一哼,手握利剑朝着春荷的肩头刺了过去。
鲜艳的血液顺势晕染了春荷的衣衫,她却一声不吭,仿佛刺中的不是她的身体一样。
“我此次来就没打算活着出去!”春荷阴冷地笑了,她抱着必死的决心,以飞快的速度掏出三枚银针,朝着司徒南澈投掷过去!
“太子殿下,小心!”
司徒南澈的长剑还在春荷的肩头,拔出来的速度太慢,于是他刚想蹬地飞身去躲,眼前却现了夙锦的身影!
第22章 孤为爱妃画眉,可好?()
“夙锦!”
司徒南澈抄起身边炕桌上的书籍朝着夙锦面前扔过去,堪堪挡住了飞来的三枚银针,当厚厚的书跌落在地,银针也深深地插在了上面。
春荷似乎并不甘心,一挥手再次向夙锦的方位投掷出剩下的两枚银针,皆涂有剧毒,只要沾身立即毙命!
夙锦只觉瞬间天旋地转,司徒南澈动作极快地将她拉入怀中,一个转身便躲过了毒针,两枚毒针钉在了他们身后的屏风上。
司徒南澈转身之时将夙锦头上的玉钗摘下,她泼墨般顺滑的发丝披散下来,随着他的动作飞扬。
再一个转身,司徒南澈手指的玉钗脱离,精准无误地插进了春荷的喉咙处,一击毙命。
这时候护卫队纷纷前来护驾,护卫首领推开门时发现春荷已经躺在了血泊之中,而太子几个随身的影卫也在迷药的作用挥发后立刻赶到了屋内,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