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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忠心,没有独吞这个可以让人长生不老的秘密,而是将其转交给了太祖皇帝。”
“当时万蛊门中,机关重重,祥公带了十三名绝顶的高手入内,却被机关与守蛊图的高手所伤,最后只剩下祥公的父子二人,而这时候,万蛊门主所引的沐英的人马也已经杀到,祥公让他的儿子,斌公带着炼蛊之法先逃,而自己则把追兵引开,最后壮烈战死,这就是祥公能够以功获赠将军的原因,陆炳,你现在知道了吗?”
赫连霸冷笑道:“陆总指挥,这个家伙完全是在胡说八道,甚至拿自己的祖宗来扯谎,真是不要脸,大家不要上他的当。那个沐英也是官军,又怎么会对同为明教徒众的戚祥,痛下杀手呢?”
戚继光哈哈一笑:“赫连霸,你不懂就别在这里瞎说,金蚕蛊是什么,你恐怕不知道吧。那是可以修仙求道,长生不老的仙药,世上的人谁不想得?沐英虽然是太祖洪武皇帝的养子,但也难免会起异心,不然为何太祖洪武皇帝要特意秘密地嘱咐祥公率人暗中行事呢?”
赫连霸勾了勾嘴角,不再说话,众人心中一想,确实如此,加上朱元璋生性猜忌,即使与其一起打天下的徐达,蓝玉,胡惟庸,李善长,刘伯温等重臣大将,最后都不免被其逼死,更不用说沐英了,就连那个戚详的长官傅友德,最后也不免一个被生生逼死的下场,这样的做法,才符合朱元璋的个性。
陆炳叹了口气:“那沐英一定也是把戚祥当成偷取金蚕蛊的贼人加以诛杀了。怪不得沐英一辈子如此小心翼翼,原来是他看到后来戚祥之子戚斌,非但没有给怪罪,反而追赠了一个世袭将军,这才明白戚祥是太祖洪武皇帝派去执行任务的,知道自己私自追查万蛊门的事情也已经曝光,这才给吓得英年早逝吧。”
戚继光淡淡地说道:“那些都是后话了,我家祖先斌公,把这金蚕蛊献给了太祖洪武皇帝,但此炼蛊之法,过于邪恶残忍,有干天和,太祖皇帝思之再三,最后还是把此邪术弃之不用,秘密焚毁,还立下规矩,说是后世子孙,凡有企图习此邪术者,天下共击之。陆炳,你以为太祖锦囊是什么;是洪武皇帝心血来潮,故意要为难自己的子孙后代的东西吗?若不是后世的暴君为求修仙,练习邪法妖术,祸害苍生,他又怎么会留下这样的东西?”
屈彩凤恍然大悟道:“原来太祖皇帝是怕后世的子孙会出现那种追求长生,修仙问道,祸害苍生的妖人,才留下这东西的,哈哈,那个嘉靖皇帝还真的是几十年如一日这样干的啊,难道他也得到了那个金蚕蛊了吗?”
戚继光微微一笑:“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无所谓,当年太祖皇帝留下太祖锦囊的时候,也留下了两道秘密的副档,一份存于皇宫大内,而另一份则暗中由我戚家所保管,上面的内容只有一条,就是如果有大明宗室,持太祖锦囊来寻到我戚家,而当今的皇帝,又是重用奸臣,身边尽是小人的时候,即可听其号令,起兵诛暴!”
陆炳冷笑道:“戚继光,你又是怎么知道李沧行的手中,有那个太祖锦囊?你又是怎么知道,他是太祖的直系后代?他随便拿个矫诏来坑你,你是不是也上他的当?”
戚继光笑着摇了摇头:“陆炳,你真的是大错特错了,太祖洪武皇帝一代天骄,何等样人,又怎么可能连这些都想象不到?沧行,请你向全天下,展示一下太祖锦囊真正的秘密吧!”(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一十五回 龙血诏书()
李沧行点了点头,从怀中掏出了那张黄色的绢帛,迎风招展,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看向了绢帛之上,可是左看右看,上面都是干干净净,空空荡荡,连半个字也没有。
冷天雄哈哈一笑:“戚继光,恐怕你要失望了,这太祖锦囊的诏书上,分明就没有半个字嘛。难道靠着这一纸空文,就想欺骗天下,跟你一起谋反了吗?”
李沧行的神色平静,缓缓地说道:“冷天雄,你别急,看看这是什么!”他说着,左手一抓,插在地上的斩龙刀如有灵性一般,飞到了他的手中,刀光一闪,他的左手小臂之上,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一道鲜红的血流,顺臂而下,滴到了那张黄色的诏书之中。
陆炳的脸色一变:“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可是他的话音未落,却只见那黄色的诏书之上,随着李沧行的血液所流淌之处,居然现出一个个赤色的小字,鲜艳夺目,一切就如那正规的诏书一般,而左下角的一块传国玉玺所盖的地方,缺了一个小角,上面用秦代大篆书写着:授命于天,既寿且昌。
可不正是那块从秦代开始,历经各朝各代,代表了王朝无上合法性的传国玉玺吗?只有最重要,最正式的祖制诏书,才会盖上此印,陆炳身为锦衣卫首领多年,也只有在太祖朝的几个极重要的诏书旧档上,才见过这块印章所盖,绝不会有错!
正在陆炳惊诧莫名间,这面诏书上也已经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李沧行的手腕血痕处瞬间结痂,脱落,皮肤变得光滑如初,除了少了几根原来的毛发外,与周围毫无二致。
李沧行拿着诏书,山风吹拂着他的长发与披风,这时的他,神情严肃,举手投足间,不怒自威,隐约有一阵凛然不可侵犯的帝王气势,他双手一运力,摊开诏书,放在手中,说道:“太祖锦囊祖诏在此,凡我大明子民,必遵其令,尔等还不下跪听旨!”
陆炳的头上汗水开始涔涔而下,咬着牙,犹自强辩道:“哼,岂有此理,你这是矫诏,这一切不过是你使的障眼法罢了!我不信,我不信这就是太祖锦囊!”
李沧行微微一笑,冲着山下远处的戚继光点了点头,戚继光翻身下马,从怀中掏出一面发黄的,年代久远的诏书,二人同时朗声念了起来,隔着足有七八里地,除了呼啸的风声,只有二人的念诏之声,可是每一个字,都是一模一样,就连抑扬顿挫的语气,也是一无二致。
诏书很短,一共也就一百多个字,但意思非常清楚,就是说此诏乃是太祖洪武皇帝亲立,只有后世嫡系子孙,被妖人篡位夺权之后,方可持此诏起兵相应,只有嫡系龙血子孙,才可以以自身之血,滴于诏书之上,其字自显。若非朱氏子孙,只要身具龙血,亦承天命,凡洪武皇帝所分封之各地文官武将,均需听命于此真命天子,兴兵除暴,不得有误!违此诏即是违洪武皇帝祖制,以谋逆论处!
李沧行和戚继光同时念完了诏书的最后一个字,放下了诏书,李沧行的双眼中神光炯炯,直视在百余步外,神魂颠倒,如处针毡的陆炳,正色道:“陆总指挥,你听到了没有,凡洪武皇帝所分封之各地文官武将,均需听命于此真命天子,兴兵除暴,不得有误!违此诏即是违洪武皇帝祖制,以谋逆论处!现在,谁是反贼,谁是真命天子?!”
陆炳突然大叫起来:“不行,我不信,我不信,就凭你和戚继光互相勾结,弄出这个什么来历不明的太祖诏书,我就要信了你们吗?就算,就算这诏书是真的,我陆炳忠于的也是皇上,而不是,不是什么死了一百多年的太祖皇帝!”
戚继光突然大声喝道:“大胆陆炳,竟然口出狂言,大逆不道!当今皇帝算什么?他能坐上这个位置,就是靠太祖皇帝打下来的江山,本朝一切规章制度,全是承继于开国祖制,以太祖皇帝留下来的法规,都可以废了现任的皇帝,更不用说他这个皇位,本就不是他的,若不是宗主黑袍这帮逆贼乱党谋逆作乱,与奸臣杨廷和等人勾结,暗杀皇妃,劫持皇子,又怎么轮得到嘉靖坐这个位置?”
“陆炳,你陆家世代为官,从你家的七世祖陆德丙开始,就是太祖皇帝世袭钦封的湖北安陆卫千户。你若是不遵这太祖遗诏,就连你这陆家的世袭官位也要立即剥夺了。我看你真是搞不清楚状况,连你这一世荣华富贵从何而来,都数典忘祖了吧。”
陆炳的头上汗珠已经淌成了一条小溪,这个沉稳干练,泰山崩于前也不改色的锦衣卫头子,终于第一次失去了所有的冷静与判断,甚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戚继光环视山道上的锦衣卫杀手们,沉声说道:“诸位锦衣卫的兄弟,你们都听清楚了吧,陆炳执迷不悟,谋逆叛乱,竟然敢违抗太祖锦囊的遗命,从他抗命的那一刻起,他这个世袭千户的爵位,就已经不复存在了,而你们都是普通的锦衣卫士,只要归顺新君,弃剑投降,即可不追究你们的罪责!”
那些换了魔教弟子服装的锦衣卫杀手们,一个个也是交头结耳,窃窃私语起来,突然,一声高喊响起:“戚将军,我愿降!”
陆炳的脸色一变,只见后方一个黑巾蒙面的人,一把拉下了面巾,露出了一张满脸络腮,威武凶猛的脸,手持一把长刀,直奔下山道,只几个踩着人脑袋和肩膀起落,就脱离了山道上的大队人马,奔向了戚继光的军队,大声叫道:“我乃锦衣卫副总指挥使慕容武,愿意归顺新君,听从戚将军的调遣!”
慕容武一降,百余名他的部下也纷纷叫道:“我等愿降,我等愿降。”这些人也想要学着慕容武,跑出去投降。
陆炳一咬牙,眼中寒光一闪,厉声道:“有敢出降者,格杀勿论!”(未完待续。)
第一千三百一十六回 陆炳的反击()
陆炳此话一出,不少正在向外奔的锦衣卫,都渐渐地收住了脚步,无论何时,陆炳在他们的心中,就是那个死神与天神的结合体,一言既出,绝不落空。
但还是有两个虎组的锦衣卫头目,心存侥幸,或者是收不住脚,仍然是向着狂奔,嘴里大叫道:“我等愿降,我等愿降!”
陆炳的眼中杀机一现,厉声道:“找死!”剑光一闪,太阿剑脱鞘而出,直飞出去,十丈之外的那两人,还没有奔出人群,就只觉得脖子一凉,紧接着就只看到自己的那具无头尸体还在向前奔跑着,而脖颈之处的血液,就如同地底被打出的泉眼一样,冲天而出,带起满天的血泉,喷得周围两侧的锦衣卫和魔教,英雄门弟子们满脸满身都是。
直到此时,这两个倒霉鬼才知道,自己已经身首异处了,他们的嘴里转而骂道:“陆炳,爷爷日你。。。。”后面的话还来不及说,两颗脑袋就从半空中落到了地下,这两个家伙在人世间最后的记忆,就是两边同伴们眼中那深深的恐惧与同情。
陆炳一咬牙, 摊开的手掌向内一收一抓,太阿剑重新给他抄到了手中,他转眼四顾,冷冷地说道:“还有人想要叛变吗?”
有了那两个倒霉鬼作榜样,再也没有一个人敢出列投降了,所有的锦衣卫全部单膝跪地,以兵刃驻地,齐齐地说道:“我等愿听总指挥使大人将令行事!”
陆炳安定了自己的部下后,咬了咬牙,转过身子,开始面对正面的李沧行,一边的冷天雄眉头紧锁,低声道:“陆大人,背后的戚继光大军,并非寻常的江湖人士,他们有火枪,有大炮,我们想要正面突破他们的军阵,很困难啊。”
陆炳点了点头:“戚家军的鸳鸯阵,天下闻名,在平倭的时候立过大功,我亲眼见过他们的作战,确实厉害,可惜如此一支精兵,现在居然成了附逆的反贼,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