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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方面出问题。
想到这里,李沧行心下释然,说道:“那好,李姑娘就麻烦楚帮主照顾了,我得找个地方,去治好彩凤的伤,完事之后,我再回来接李姑娘,楚帮主意下如何呢?”
楚天舒看了一眼地上的屈彩凤,叹道:“你为何不留在我们洞庭帮呢,屈彩凤伤得这么重,只怕你也不太好找到地方医治她吧。”
李沧行坚定地摇了摇头:“贵帮上下对她有敌意的人太多了,尤其是谢护法,为了取彩凤的性命,为全家报仇,她可以豁出一切,连楚前辈你的命令也不会听的,所以我不能让彩凤冒这个险。”
楚天舒点了点头:“那好,既然你不肯留下,我也不勉强,在你来之前,我会照顾好沉香的,我也希望你能早点找到这个宗主,把他消灭掉,因为我也不希望再被人当成棋子使唤而不自知!”
李沧行微微一笑:“那就多谢楚帮主了,晚辈告辞。”他说着,转身一弯腰,背起了屈彩凤,身形一动,凌空而起,飞上了后面的一棵大树,几个起落,就消失在了远方的树丛之中,楚天舒看着李沧行远去的身影,眼中透出一丝复杂的神色,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身走向了小院外,沉声道:“万护法,你过来一下,本座有事找你。”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来,李沧行专门挑着树丛小巷之中穿行,这大报国寺本就是在城郊的山林之中,密林给他提供了最好的掩护,跑出去五六里地后,他确认没有任何高手跟踪着自己,才放下心,扭头对着背上的屈彩凤说道:“好了,不用装睡了,彩凤,我刚才下手留了力,你应该早就醒了。”
屈彩凤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仍然闭着眼睛,轻轻地说道:“沧行,以后你再这样随便让我禁声,我就故意叫出来,让他再也骗不了楚天舒。”
李沧行一脸苦笑:“好了,我的祖宗,我算是给你折腾死了,你既然想要退出江湖,不问是非,为何又每次一见到楚天舒就这样怒不可遏,喊打喊杀呢?”
屈彩凤突然樱口一张,狠狠地在李沧行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这一下事发突然,李沧行也猝不及防,甚至没来得及运起十三太保横练的功夫,直接给咬得脖颈上鲜血淋漓,几乎要叫出声来。
李沧行怒道:“你做什么啊,怎么还学会了咬人!”
屈彩凤的美目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咬你算是轻的,要不是老娘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恨不得把你暴打一顿呢,你不提还好,刚才一提你以前在渝州城外杀我那么多兄弟姐妹,我这气就不打一处来,是啊,李沧行,我为什么这么痛快地就要放过你,连那么多姐妹的仇都不报了!”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上次你在武当后山把我暴打一顿,不是说好了扯平了吗,此事也不再提了,今天怎么又旧事重提?”
屈彩凤狠狠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可不是我提的,明明就是你跟楚天舒提起来,本来这事我已经尽量不去想了,你却故意在我面前提及,你是不是想说,我屈彩凤能放过你李沧行,也应该放过灭我巫山派总舵,杀我几万同门的楚天舒?!”
李沧行停下了脚步,这里正是一处密林,他轻轻地把屈彩凤放下 ,让她倚着一颗大树靠着,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落日的余晖穿过林间的树梢,洒在屈彩凤苍白的绝美容颜上,她却是扭着头,看都不看李沧行一眼,身子在微微地发着抖,而眼中也隐隐有泪光闪现。
李沧行知道今天屈彩凤跟楚天舒仇人相见,又勾起了她伤心的往事,连带着自己也一起恨上了,他叹了口气,蹲下身子,柔声道:“彩凤,你现在身受重伤,不可动气,先养好身子再说。”
屈彩凤冷冷地说道:“有什么好养的,我就是你的累赘,死了最好,马上又有个更年轻的小美女来陪着你了,我又何必妨碍了你们的好事?!李沧行,你不必管我,走吧,上次就说得清楚了,你我今生后会无期,这次算是个意外,以后咱们还是不见面的好,免得皇帝又要灭你黑龙会,正道各派也不容你!”(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四回 公开秘密()
李沧行轻轻地叹了口气:“彩凤,你这究竟是怎么了,你我好不容易重逢,应该高兴才是,接下来有很多事情,我都要和你商量,你却对我这种态度,我究竟是哪点惹到了你?”
屈彩凤咬了咬牙,美丽的大眼睛里泪光闪闪,她扭过头,不让李沧行看到自己的这副模样,轻启朱唇,声音中透出一丝忧伤:“事到如今,还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一向可以为我决定的,包括解散巫山派的事情,我只是跟你这么一提,还没下定决心,你却是跟万震,跟李沉香,跟楚天舒都说了,现在我不解散巫山派也不可能了,这样你满意了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正色道:“彩凤,你也听到了,皇帝现在盯上了你,风口浪尖上,我们不能直接和他硬抗到底,现在的情况已经很清楚,皇帝通过直接指使洞庭帮来跟我们作对,接下来很快伏魔盟的其他各派也会站到我们对立面上,以前的盟友眼看着就要成为敌人,要么我们就只能取出锦囊,起兵造反,要么就得作出些让步。”
屈彩凤不经意地拭了拭眼睛,擦干净了泪水,转过头,盯着李沧行,正色道:“沧行,你给我说清楚,洞庭帮的楚天舒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皇帝可以直接向他下号令,刚才你还跟他说他跟我的仇,比起谢婉如只会更深,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厉害的人物过?你究竟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李沧行心中感叹,屈彩凤冰雪聪明,刚才自己无意间和楚天舒的对话给她听到,让她对楚天舒的身份起了疑心,只怕这件事情再也无法隐瞒了,以屈彩凤的个性,要是自己在现在这种情况下还瞒着她,恐怕真的会和自己翻脸,甚至拒绝自己的救治,那可就麻烦了。
于是李沧行点了点头:“彩凤,你能向我保证,楚天舒的身份,你会烂在肚子里,不向任何人透露吗?”
屈彩凤认真地点了点头:“你难道还信不过我吗?你说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李沧行把嘴凑到屈彩凤的耳边,现在屈彩凤重伤,他不敢用传音入密的方法,生怕屈彩凤有样学样,伤及内腑,可就麻烦了。
李沧行轻声说道:“楚天舒只是化名,他的真实身份是前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党。”
屈彩凤吃惊地睁大了眼睛,说道:“是他?他不是早就在落月峡时死在冷天雄和上官武的手上了吗?”
李沧行摇了摇头:“岳前辈当年只是被冷天雄打下了山崖,重伤未死,可是他的妻子宁女侠,还有女儿岳灵素全死了,他自己在落崖的时候伤到了下体,自此成为废人,加上对五派联合灭魔,反而如此惨败伤透了心,也对迂腐的正道各派失去了信心,干脆就入宫当了一名太监,暗中练成了天蚕剑法,夺取东厂厂督之位,被皇帝秘密派到江湖上,以洞庭帮的身份成为皇帝直接在江湖上的一枚重要棋子,以平衡正邪各派的势力。”
屈彩凤的听到太监一词,粉脸微微一红:“那个,那个什么天蚕剑法,跟那什么,什么那个,有什么关系?”
李沧行微微一笑,故作不解地抓了抓头:“什么那个?我听不懂。”
屈彩凤气得一拧李沧行的大腿,嗔道:“这下你听懂了吗?“
李沧行“哎哟”一声,一边讨饶一边笑道:“好了好了,姑奶奶,我招就是。”
屈彩凤这才松开了手,笑道:“快说。”
李沧行低声道:“那天蚕剑法,运气的法门和其他内功都不一样,讲究内力在体内爆炸式地游走 ,和我们天狼刀法有异曲同工之妙,所以练功的时候,男子的体内真气会经三焦经,那里正是下阴所在,无从得出,只会血管爆裂而亡。”
屈彩凤的脸色更红了:“所以,所以一定要,要那个才行?”
李沧行点了点头:“正是。天蚕剑法原来听说叫莲花宝典,乃是宫中大内高手的不传秘籍,前朝中曾有大内高手习得此功,最有名的一个是北宋的大太监童贯,靠了此神功,亲手击毙过日月神教的教主方腊,平定江南。后来北宋灭亡,这莲花宝典在战火中失传,流入民间,渐渐地就成了天蚕剑法,展慕白家的福威镖局的先祖展霸图,就是靠此武功,横行江湖,开创了福威镖局。”
屈彩凤“啊”了一声,突然叫了起来:“这么说,那个展慕白也是??”
李沧行的眉头一皱:“你怎么会问到他头上了?”
屈彩凤这下脸红得发烫了,声音也低了下去:“怪不得看这家伙成天穿得红红绿绿,涂脂抹粉的,活象个娘们儿,原来,原来已经是不男不女了。哼,这天蚕剑法看起来就邪门得紧,原来还要自残身体才能练成,还是毁了的好。”
李沧行叹了口气:“我以前也用过展慕白的这个秘密要挟过他,逼他在大漠的时候帮过我,想来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彩凤,岳党和展慕白会变成这样,全是拜你所赐,你不应该笑话他们,实际上你对他们欠下的血债,确实很难弥补。也别怪人家处心积虑地想要你的命。”
屈彩凤咬了咬牙:“江湖搏杀,本就是成天在刀头舔血的日子,当年我承认我确实是上了那个宗主的当,一时糊涂,加入了魔教一方,但那种情况换了谁来,恐怕都会作出我同样的选择,而且那是师父的遗命,我又怎么好随便改变?落月峡一战,不仅是正道人士死伤惨重,我的手下也是十损七八,大家都折了很多的兄弟姐妹,谈不上谁对谁的仇。他们要是真的不想放过我,那尽管放马过来就好了,我屈彩凤接着就是。”
李沧行摇了摇头:“彩凤,说你豪爽吧,不如说你是强词夺理,要是按你这说法,那巫山派大寨毁灭的时候,也是江湖仇杀,死得其所了?”(未完待续。)
第九百四十五回 林中私语()
屈彩凤也自知理亏,给李沧行这样一说,恨恨地把头扭到了一边,嘟着嘴不再说话。
李沧行叹了口气,语气变得缓和了一些,说道:“彩凤,不管怎么说,落月峡之战,是你们巫山派从后偷袭,岳前辈他因此而家毁派亡,恨你也是当然的事情,不过我这些年来几次向他为你求情,他现在对你的态度也改观了许多,你如果以后退隐江湖,他应该看起来也不会继续追究当年的仇恨。”
“巫山派总舵的事情,洞庭帮虽然出力最多,但仍然是听命于人的执行者,真正的决策人是严世藩,是黑袍,还有那个神秘的宗主,要报仇也是应该找他们才是。盯着同样遭受了巨大苦难的楚天舒,谢婉如他们,实在是没有意义。再说谢婉如全家当年都死在你手下,这总不是什么江湖争霸吧。”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悔意,轻轻地叹了口气:“谢老帮主的事情,我一直良心有愧,当年我虽然和宇文邪联手来占洞庭帮,可是本意真的不想出手杀人,那天我的手下把洞庭帮上下几百人制住后,本来是想把他们赶走,可是宇文邪却趁我出去清点库房的时候把他们全给杀了,我为此还跟宇文邪大吵一场,把他们魔教的人赶出了洞庭帮的总舵。现在看来,这也是冷天雄给我下的一个套,让我背上一个乱杀无辜的罪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