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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雄的嘴角勾了勾,声音中冰冷地没有一点感情:“交情?咱们的交情就是本座帮了你这么多年,甚至把天下至宝的冰蚕给你,助你平复了无法压制的天狼真气,武功大进,然后你就反过来恩将仇报,帮着你的男人跟我们神教作对?”
屈彩凤的粉脸微微一红,不管怎么说,就算严世藩欺骗过她,利用过她,但冷天雄确实一直对她不错,于情于理,自己是欠了这位魔尊不少人情的,她咬了咬牙,沉声道:“冷教主,我确实欠你不少人情,有机会的话,我也一定会还,但不是今天,也不是现在。以前我被严世藩欺骗,和你们在一起做了不少现在想起来很后悔的事情,但我屈彩凤恩怨分明,不会跟你一条路走到黑的。”
冷天雄冷笑道:“你现在有了李沧行当靠山, 自然是看不上我们神教了,屈彩凤,其实本座一直很欣赏你,你这样率性而为的个性,跟那些虚情假意的正道人士根本就是水火不容,就算李沧行想护着你,也不可能永远让伏魔盟的人不伤到你。灭你巫山派总舵的事,本座是奉了小阁老的命令而行,不得已而为之,但本座也只是在外围打打下手,没有直接对你们怎么样,这点你应该清楚。”
屈彩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怒火,沉声道:“一码归一码,这件事在你上次来天山找我的时候就说过了,就当以前的恩怨一笔勾消。但你给我冰蚕,助我天狼刀法大成,这件事上我确实是欠了你的情,所以我跟沧行约定过,不会帮他出手对付你们,也算是还了你的这个情。”
冷天雄轻轻地“哦”了一声,笑道:“看来本座还真是得好好感谢你,还是托了你的福,李沧行才没这么快对付我们神教啊。好了,屈彩凤,本座不想跟你逞口舌之利,李沧行在哪里?让他出来吧。本座跟你们的恩怨,今天正好可以作个了结!”
屈彩凤摇了摇头:“不,沧行这回没跟我一起,或者可以说,老娘跟沧行已经分开了,以后他是他,我是我,黑龙会和巫山派,也不再有任何的联系。冷教主,请记住这一点。还有,我屈彩凤没有男人,即使是以前,跟沧行也只是朋友关系,冷教主说话请莫要太难听了。”
冷天雄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异之色,他环视了一下这个小院,没有感受到任何其他高手的气息,摇了摇头,说道:“你居然和李沧行分开了?这实在是出乎了本座的意料之外,在云南的时候你们不是还在一起吗?不,应该说前几天在武当的时候,你不是还跟他如胶似漆的,怎么这说分就分了呢?”
金不换哈哈一笑:“神尊,想必是姓李的有了小师妹,看不上这白发魔女了,屈彩凤,你也真够可怜的,一路倒贴人家这么多年,最后还是给人一脚踢了,我都替你不值啊!”
屈彩凤的眼中冷芒一现,周身红气突然一阵大作,左手的鸳刀一抬,一道刀浪直向金不换斩去,金不换的脸色一变,他这时候身受重伤,无力对抗,眼看着这道刀浪裂地而去,自己却无从闪避,那张惨白的脸上,也一下子写满了恐惧。
公冶长空胖大的身形一下子飞到了金不换的面前,右手大锤脱手而出,“叭”地一声,正中这道刀浪,如同平地起了个炸雷,百余斤重的巨锤被生生地击退回去,公冶长空向后退了半步,才站定身形,他哈哈大笑道:“好玩好玩,白发姐姐,咱们打一架玩好不好?”(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一回 魔尊的引诱()
屈彩凤微微一笑,刚才她这一刀也是只想给金不换一点颜色看看,倒没真的指望在公冶长空和冷天雄两大绝顶高手之下,能真的杀得了他,不过金不换这张臭嘴着实讨厌,一个死太监也跟个市井泼妇一样鼓弄唇舌,不知道以前进宫前是不是也这么坏嘴。
不过刚才这一刀,屈彩凤还是用了九成的劲,一击之下,公冶长空还是被打退半步,虽然他知道公冶长空也不太可能用上全力,但至少这一刀之下她可以试出,公冶长空的武功虽高,但自己还是可以应付得了。
只是这魔尊冷天雄,自始至终都没有出过手,这几年来自己也没真正跟他动手过,究竟此人的武功高到何种程度,尚不得而知,只是刚才他露了一手那个乾坤大挪移,就足以证明他超一流的实力,自己的天狼刀法虽然已经大成,又跟着李沧行学会了御刀之术,但能不能打得过这位当世魔尊,实在是没有把握。
今天屈彩凤本来是想沉住气,一直等到宗主出现的,可是看着三个(两个半?)大男人在这里轮番欺负一个女人,不免又动了侠义之心,提前现身相救,这会儿有些略微后悔,看起来以李沉香为饵来钓出宗主的计划是彻底不成了,往后大概也只有看看宗主会不会亲自来找上自己了。
但屈彩凤是那种想到就做到,做了也不会后悔的豪爽性格,即使在男子中,也是难得的奔放,她把心一横,冷冷地对金不换说道:“金公公,老娘的脾气可不好,下次再乱嚼舌根,别怪老娘不客气了。”
金不换一向是欺软怕硬,给屈彩凤差点取了性命,哪还敢再回嘴,只得哼唧了两下,站起身,缓缓地向着院门口走去,他现在可不想离这个女煞星太近了。
冷天雄的嘴角勾了勾,说道:“你的武功又有进步,刀法比两年前又精进了不少,看起来李沧行可是把你调教得不错啊。”
屈彩凤心高气傲,柳眉一竖,厉声道:“冷天雄,你休得胡说,这天狼刀法本来就是我师父独创的,沧行他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一下子学到了而已,这正宗的刀法可是我们巫山派的,要说教,也是我们教他,而不是反过来。这两年来我时刻不忘我们巫山派的大仇,不敢有半刻懈怠,和沧行最多也只是每天在一起切磋武功,谈不上他教我。”
冷天雄哈哈一笑:“好了,屈姑娘,没必要在我们面前要保持这个面子的,你的刀法是自己练的也罢,是李沧行教的也好,都无所谓,本座还是刚才的那句话,适用于李姑娘,也适用于你,既然你已经离开了李沧行,那就再好不过,有没有来神教,与本座共商大计呢?”
屈彩凤本能地想要拒绝,可是心中一动,说道:“我曾经背叛过你一次,你还敢继续用我?”
冷天雄笑着摇了摇头:“你以前在天山的时候心里有着李沧行,所以那时候我也很清楚你早晚要离开,不过也无所谓,我那次本来也没指望真正地收服你,而是希望你能助我一臂之力,搅了严世藩的好事,老实说,这么多年给这家伙吆来喝去的,本座早就一肚子的火气,有你帮我摆脱他的控制,最好不过。”
“不过现在嘛,严世藩已经倒了,我们神教也可以真正自立,从此与伏魔盟的各派一争短长,屈彩凤,在他们这些正道人士的眼里,你跟本座是一路人,都是邪魔歪道,即使是李沧行,也不可能护你一辈子,你不如早早地跟本座联手,开创一番自己的事业,也不枉你这一身高强的武功啊。”
屈彩凤的秀目流转,嘴角边梨窝一现:“如果我说不呢?”
冷天雄的眉头微微一皱:“你有拒绝本座的理由吗?多一个帮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强,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大的仇怨。却是有共同的敌人。”
屈彩凤轻轻地“哦”了一声:“我们之间又有什么共同的敌人了?以前我的大敌是严世藩,可他明显是你的靠山,而不是公开的敌人,现在严世藩死了,你跟我又有什么共同敌人?”
冷天雄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深邃了起来:“你现在想要报仇的对象,就是当年灭你巫山派总舵的洞庭帮吧。对不对?”
屈彩凤看了一眼李沉香,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冷厉的寒芒,刺得李沉香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紧紧地握住了手中的青缸剑。屈彩凤扭头对着冷天雄说道:“我和洞庭帮的恩怨,是我们巫山派的事情,与你们魔教无关,也不需要你来帮我什么。”
冷天雄眨了眨眼睛,笑道:“你的巫山派现在势单力孤,若非得到了黑龙会的庇护,只怕一天也无法存活,你既然已经和李沧行分道扬镳,那在这个世上,就只有我们日月神教才能接纳你,保护你,怎么样,不好好地考虑一下吗?”
屈彩凤的秀眉微微一蹙,沉声道:“冷天雄,我实话告诉你,就在七天以前,我确实是把洞庭帮看成了最大的仇家,可是现在,我不这么看了,我的仇人已经变了,跟洞庭帮的恩怨,也是退居第二,要等我报了大仇后,才轮得到他们。”
冷天雄的脸上微微一变色,说道:“哦,你又有新的仇人了?”
屈彩凤点了点头:“不错,就是严世藩所说的那个宗主,冷天雄,你是这个宗主吗?”
冷天雄哈哈一笑:“屈彩凤,你真是晕了头,这个宗主只对修仙炼蛊感兴趣,而我却是一心一意地要复兴我们神教,你觉得我们会是一个人吗?若我真的是宗主,又怎么会在云南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严世藩完蛋而不去救他?”
屈彩凤点了点头,正色道:“这么说来,你不是这个宗主了,也好,这样你我之间就不是敌人,这个宗主害我师父,还和黑袍联手杀害了徐林宗,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离开沧行的时候就发过誓,此生我唯一的目标,就是手刃这个宗主,为我师父,为林宗报仇!”(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二回 严辞相拒()
冷天雄的白眉微微一皱,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本座跟那个宗主没有什么交往,以前他都是直接和严世藩打交道,现在严世藩死了,本座和神教自然也不会听命于任何人,不过武当山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这个什么黑袍,也就是云涯子,以前跟本座倒可以算得上是朋友,可是没想到此人居然心机如此深沉,连那落月峡的正邪大战也是他一手策划,一个不留意,我神教便是万劫不复,李沧行最终能把此人的阴谋揭露,公之天下,也算帮了本座一个大忙。”
“至于那个宗主,听起来好像还是黑袍云飞扬的幕后主使,本座倒是很有兴趣见识一下这个绝代的枭雄,能在几十年内把江湖群雄,无论正邪都玩弄于股掌之间,也是一种本事了。”
屈彩凤的绝美容颜上流露出一丝笑意:“这么说来,你愿意帮我对付这个宗主了?”
冷天雄微微一笑:“正是,不管他的目的是修仙还是什么,但视我神教英雄于无物,而且他的存在,威胁到了本座一统天下的计划,所以本座势必要将他铲除,屈姑娘,你如果肯跟本座联手,那自是再好不过,本座是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顿 ,问道:“屈姑娘,你现在跟那李沧行,是彻底翻脸了,反目成仇了,还是只是一时赌气而暂时离开,仍然是朋友关系?”
屈彩凤想到那晚李沧行最后都没有追上自己挽留,心中一痛,粉脸上如同罩了一层严霜:“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样,始乱终弃,冷天雄,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多提这个人,老娘再说一次,跟他已经再无关系了。”
冷天雄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他摇了摇头:“我们神教其实跟李沧行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以前落月峡之战,本就是宗主和黑袍的挑拨,我们自己也是受害者,也死了无数的兄弟,杀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