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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沧行刚才那四十六招之中,有十余招两仪剑法是以缠字诀为主,拖粘住楚天舒的干将剑,经历过了上次与楚天舒的交手,他很清楚这位当世剑神的天蚕剑法的奥义就在于一个快字,只要能想办法把他的剑招拖得慢上一招半式,就有机会防守反击了,上次他跟楚天舒足足打了三千多招才利用了年轻人的优势占了些许上风,而这一回,他很清楚,自己是要抢滩登陆,绝没有这么多时间来给自己浪费。
但几年不见,楚天舒的剑法居然又有了不小的精进,这实在出乎李沧行的意料之外,他的剑法比起上次的快速外,又多了三分的诡异,李沧行连使了七八招两仪剑法中的粘人武器,以卸来势的绝招,却都被楚天舒轻易化解,甚至还有几次险些刺中了李沧行。(未完待续。)
第七百零七回 驱蛇吞倭()
横屿的海滩上,莫天齐的脸上肌肉直跳,而额头的青筋也不停地跳跃着,那些蛇儿都是他的宝贝,眼见给那两个天杀的家伙一出手就杀了几百条,他的心都在滴血,可是他这时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把悲愤化为力量,胸中的冲天怒气随着嘴里的气息狠狠地钻进那只青竹笛中,化成愤怒的音符,钻进这些蛇儿的耳朵里,驱动着他们向前义无反顾地继续攻击。
楚天舒看得眉头紧皱,他的剑术是以迅捷诡异见长,并非是以内力雄厚,大开大合而著称,虽然他上次和天狼有过交手,但那次天狼是跟自己一对一决斗,并没有用这种威力十足的招式群体攻击,尽管他知道天狼的武功气势十足,大招极多,但没想到竟然可以如此威猛,只凭两人,就挡住成千上万条毒蛇海的攻击。
毛海峰冷笑道:“楚帮主,我早就说过,这个天狼很难对付,这里的地形如此狭窄,他自然可以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而且他那把破刀邪门的很,好象可以给他源源不断的内力支持,照他那样发招,就算他是绝顶高手,内力也支持不了一个时辰,可是他上次在我们船上连番海战的时候,却能这样打上三四个时辰也不累倒,楚帮主,我看只怕莫堂主的这些宝贝蛇儿,都要折在这里了。”
莫天齐的腮帮子突然一鼓,三声凄厉刺耳的曲调破笛而出,地底一下子涌出了千百条毒蛇,直接凌空飞起,向着李沧行和柳生雄霸飞去。
钱广来,裴文渊等人大喝一声,纷纷抢身上前,十余名高手和李沧行并肩而立,手中的兵器舞出阵阵雪花,形成了一道强劲的气墙,横在了一丈之外,碰到这堵气墙的空中飞蛇撞到后,三角形的脑袋就会给撞得稀烂,缓缓地落到地上,很快,这堵气墙前堆积的蛇尸就有两三百条,堆起半尺多高了,更是有些刚刚撞死的蛇还在微微地抽搐和扭曲着,说不出的恶心与恐怖。
李沧行大喝一声,右手的斩龙刀脱手而出,在空中一阵回旋斩击,御刀术再次使出,这回身边有众多高手相助,气墙一时半会儿坚不可摧,正好可以让他腾出手来放手大杀。
随着李沧行的拳打脚踢,右手掌心的红气控制着的斩龙刀,如同被操纵在李沧行手中一样,在蛇群之中旋转,割裂,一刀挥过,总有十几条毒蛇身首异处,而刀身上的红色真气,则不停地变成一道道的气功波,轰炸着从空中和地面源源不断涌上前来的毒蛇,只小半柱香的功夫,气墙前的蛇尸已经从半尺高堆到了一尺多,而气墙也从一丈之外退到了三尺左右,这六七尺的距离上都堆着厚达尺余的蛇尺,不下三四千条。
可是淤泥中的毒蛇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甚至两边海中的水面上,也浮起了不少三角形的蛇头,李沧行脸色一变,这些只怕是那种传说中的海蛇,最是猛毒,只要给咬中一口,连一头千斤重的巨牛也会当场倒毙,想不到对方的那个牧蛇之人还能驱使这些海蛇,他一收斩龙刀,高声叫道:“大家小心,海里也有毒蛇!”
说时迟,那时快,海中突然腾起了几百条蛇影,隔着十几丈远就向着李沧行身后的大队人马涌去,钱广来脸色一变,向后跳去,高声叫道:“丐帮弟子听令,结打蛇阵!”
几十名钱广来手下的丐帮弟子纷纷抢上前去,戴上鹿皮手套,嘴里嚼起解毒药丸,又从背上解下一个个大麻袋,这些丐帮弟子平时捉蛇很熟练,但面对这么多的海蛇,倒也是需要严阵以待。
正在此时,欧阳可哈哈一笑,盘膝坐下:“大家不用慌,我已经找到破解之法啦!”
欧阳可从怀中摸出一只铁哨子,塞进了嘴里,一声凄厉的哨音响起,尖锐地刺激着站在他身边的群豪们的耳膜,就连功高绝世的李沧行,也不仅微微地皱起了眉头,因为这声音实在是太刺耳,太难听了。
可是随着这一声响,刚才还疯狂进攻的毒蛇却突然象是被施了定身法似的,停住不动,就连海中的那些海蛇,也都落回了海面,直起身子,似乎是在等待着进一步的命令。
莫天齐的脸色大变,腮帮子一鼓,又是三声凄厉的笛声从他青竹笛的洞孔中钻出,那些蛇儿听到这声音后,纷纷又低下了昂着的身子,向前游动起来。
欧阳可微微一笑,同样三声哨音吹出,刚刚开始游动的毒蛇又开始不知所措地直起了身子。
莫天齐和欧阳可二人,就这样你一声我一曲地针锋相对,交锋了二十多个回合,这些毒蛇时而游走,时而昂首不动,弄到后来,毒蛇竟然象是喝酒了酒似地,开始在原地打起转来,甚至开始互相攻击起来,一时间,几千条毒蛇纷纷缠斗在了一起,淤泥之上一片片纠缠扭曲着的蛇身。
莫天齐面如死灰,他有气无力地继续吹着笛子,拼命地想要让这些毒蛇能返回身去重新攻击,可是却没有任何作用,倒是有不少毒蛇已经摆脱了纠缠,返回身开始向着倭寇一方移动了。
欧阳可的脸上闪现出一丝自信的微笑,突然铁哨子中发出几声凄厉刺耳的鸣响,所有还在缠斗着的毒蛇全都停了下来,转过身,向着横屿岛上的倭寇们拼命地游去,就连海中的那些毒蛇,也都换了方向,浮在水面上,转身向着横屿岛的方向游动。
莫天齐的脸色惨白,一把扔掉了唇边的竹笛,“哇”地一声,张嘴就吐出一口鲜血,几乎要摔倒在地,被楚天舒伸手一拉,这才扶住。
楚天舒沉声道:“莫堂主,怎么回事,那些毒蛇怎么反回来攻击起我们了?”
莫天齐这时候已经话声中带起了哭腔:“帮主,对方有个很厉害的点子,精通这驱蛇牧蛇之术,他的内力比我高,属下实在压制他不过,现在这蛇群已经要反过来攻击咱们了,快点撤离吧。”
楚天舒的眉头一皱:“莫堂主,你这驱蛇之术不是独门秘技吗,怎么还会给别人破了?”
莫天齐哭丧着脸,说道:“这人很厉害,能从我的笛声中听出我驱蛇时的音调,并加以破解,帮主,快撤吧,再迟了就来不及啦!”
楚天舒的眼中闪过一丝冷冷的杀机:“还有多少蛇,真的无能为力了?”
莫天齐咬了咬牙:“还有大约四五千条,海里有两千多条,帮主,别问了,若是属下有办法,也不会让您撤退啦!”
这时候已经有一些蛇爬过了浅滩,从铁炮手们身前的那道一丈多宽的壕沟里钻了进去,茫茫的蛇海仍然不断地向着这沟里涌,很快,千余条毒蛇就把这道深达三尺的壕沟填了有一尺多高。
楚天舒冷笑道:“很好,莫堂主,既然你已经失败,那本座就送你去陪自己的那些宝贝蛇儿吧。”
莫天齐的脸色一变,正要开口,楚天舒的周身突然现出一阵紫气,出手如电,那莫天齐的手刚刚摸到了自己的竹杖,还没来得及暴气,就被楚天舒锁住了咽喉要穴,紫气一下子从他的脖颈处灌了进去。
莫天齐的那张脸瞬间变得象猪肝一样紫胀,而全身的十余处要穴也给这股紫霞战气所封,这下子除了眼珠子能转,舌头能动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还能活动的。
楚天舒冷冷地说道:“莫堂主,你把事搞砸了,而且又在这里动摇军心,说什么撤退,按我洞庭帮帮规,理当处死。下辈子记得离这些毒蛇长虫远点。”
说着,楚天舒的那双枯瘦的大手一发力,浑身冒着紫气的莫天齐横空飞出,直接摔进了那道深壕之中,顿时,几百条毒蛇爬遍了他的全身,把他整个人都盖在了蛇海之中,而莫天齐那让人毛骨悚然的惨叫声,却在这海风的飘扬中响彻了整个海滩,即使是凶悍残忍的倭寇们,也都看得个个脸色发白,更是有些胆小的家伙,腿肚子已经开始发抖了。
楚天舒环视四周,厉声道:“区区毒蛇,有何可惧的,海里的蛇上不了岸,这深壕足以埋下几千条毒蛇,来人,点火,放雄黄烟。”
十余名劲装黑衣的洞庭帮众,抱着柴火跑到了铁炮手的面前,在那道深沟前扔下了十余堆柴火,然后从怀里掏出一些坛坛罐罐,扔在了柴堆上,一股强烈刺鼻的雄黄味道钻进了众人的口鼻之中。
十余支火把扔到了这些柴堆上,登时腾起了熊熊的烈焰,这些柴堆上本就淋了桐油,给火一烧,一下子就变成了十几堆大火球,而柴堆上冒着浓重的黄色烟雾,正是那雄黄粉遇热蒸发而成。
楚天舒大喝一声,双掌向前推出,两道汹涌的紫气从他的掌心喷射而出,直奔火堆,那十余名黑衣洞庭帮众也都使出内力,向前打出掌风刀气,吹得那阵雄黄粉气直奔向前面的深沟而去。
说来也奇,那几千条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毒蛇,一遇到这些雄黄粉,但纷纷萎靡不振,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吐出各种白沫,动了几下后,便死得透透地,就是那深沟之中刚才还使劲地向上游动的毒蛇,也纷纷倒毙在这雄黄粉的气息之中,蛇尸一下子就填平了半个深沟。
就是那些海蛇,本来已经聚焦在了岸边,闻到这雄黄粉之后,也纷纷地退回了海水之中,再也不见了踪影,百余步的淤泥之上,到处都堆满了蛇尸,铺在地上足有半尺厚。
欧阳可停下了嘴里的铁哨子,叹了口气:“这楚天舒看起来早有准备,毒蛇长虫最怕这些雄黄之物,而他用的,又是雄黄中最烈的那种洞庭雄黄,混合了香茅等物,最是能驱邪杀毒,这些毒蛇已经尽数被这阵子雄黄气息杀死,再也不可能攻到倭寇了。”
李沧行微微一笑:“只要毒蛇不能伤到我们即可,欧阳,现在前方的地里,还有毒蛇了吗?”
欧阳可笑着摇了摇头:“刚才所有的毒蛇都已经钻出地面了,这会儿给这雄黄烟一呛,基本上不会有什么活下来,即使不死,也已经烂软如泥,完全无法伤人了。”
李沧行看了一眼面前那团雄黄气息之中,正在地上无力地翻滚着的毒蛇,心中一动:“那会不会一会儿雄黄真气散掉之后,这些毒蛇再会攻击我们?”
欧阳可摆了摆手:“天狼,你就放心吧,毒物在中了雄黄之后,即使不死,也足以三天之内无法伤人,他们的毒液这时候产生不了,退一万步来说,咬到人也不会有事的,现在趁着对方还没有用铁炮攻击,我们抓紧时间冲上去吧!”
李沧行点了点头,双眼之中红气一闪,豪气干云地喝道:“兄弟们,咱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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