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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点了点头:“也有这个原因,不过你要知道,夫人从小在武当长大,武当就是她的全部,我们不能只想着自己的感受,不去考虑她,她现在一个人在锦衣卫,孤独,寂寞,也很害怕,你其实应该多陪陪她的。”
耿少南笑着摇了摇头:“凤舞,你在小师妹面前跟她总是针尖对麦芒,为什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却是说这话呢?”
凤舞转过了头,螓首轻摇,叹道:“跟她在一起时,因为她处处针对我,总是要赶我走,我气上来了就会和她对吵,再说了,我得维护你的尊严,毕竟我是你的属下,不是她的。但是现在她不在,我却得跟你说,你这段爱情来得太不容易了,应该好好珍惜,何娥华是个非常敏感,内心也很柔弱的女人,在这个时候,你若是对她冷淡,置之不理,只怕会出事的。”
耿少南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不会的,小师妹其实并没有你想的这么脆弱,如果真的是害怕,她早就会离开我回武当了,她是想留下来劝我放弃夺位的打算,只要我见她,就会跟我吵,这样吵的多了,只怕会更伤感情。就象今天,我去找她前本来是想跟她和好的,可没想到又闹成这样。甚至,她说要伤害我们的孩子,这实在是让我太伤心了!”(未完待续。)
第一千八百六十五回 陆炳的目标()
凤舞微微一笑:“主公,那不过是夫人的一时气话,当不得真,女人最重要的东西就是孩子了,她就是再恨你,也不至于会伤害自己的孩子的。”
耿少南摇了摇头:“我其实并不担心小师妹真的会伤害自己的孩子,但是言者无心,闻者有意,我只怕我的敌人,会拿我的孩子做文章。”
凤舞的脸色一变:“你说的是武当,还有屈彩凤?他们应该也不至于伤害夫人吧,毕竟夫人在他们眼里,是给你劫持进锦衣卫的,是无辜的,也是他们要营救的目标才。”
耿少南的嘴角勾了勾,压低了声音:“我怕的是陆炳,而不是徐林宗他们,凤舞,你能明白我的忧虑吗?”
凤舞的秀眉紧蹙,轻声道:“主公,陆炳毕竟已经无路可走,只有跟着你这一条道路了,他应该不至于起异心吧,虽然这阵子你对他很严厉,前日里还为了我打了他,他肯定会记恨在心,但是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事情,而敢反你。”
耿少南摇了摇头,眼中光芒闪闪:“太祖锦囊是得之可以得天下的东西,我其实一直很奇怪,为什么陆炳对这东西如此热衷,而金不换却是对此几乎一无所知,按说皇帝应该更偏向东厂才是,大明开国以来,锦衣卫总指挥使作乱的情况有好几例,可是东厂的太监因为无后,却多半对于皇帝忠心耿耿,即使是宪宗年间的刘谨,看似一手遮天,但皇帝一句话就能让他掉脑袋,所以这种涉及可以取得天下的东西,让陆炳去找,却不让金不换插手,凤舞,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凤舞微微一笑,说道:“主公,这事并不奇怪,金不换是东厂太监不假,但是陆炳和嘉靖皇帝却是从小一奶同胞,又一直是嘉靖的贴身侍卫,感情不一般的,嘉靖皇帝得位并不是很正,一直也受着重臣们的制约,所以让陆炳暗中去寻找这个可以取得天下的太祖锦囊,很正常啊!”
耿少南的眼中冷芒一闪:“话虽如此,但是太祖锦囊当时是如何到林凤仙手中的,你可知道?”
凤舞的脸色一变:“这,这个倒是属下不知,请主公明示。”
耿少南叹了口气,正色道:“这太祖锦囊原本一直是藏在深宫大内的,只有内阁首辅和东厂太监首领二人知道,而且必须是二人同时持密钥才能打开,但是由于先帝正德皇帝突然死亡,又没有留下子嗣,而作为东厂太监首领的钱杰又被当时的内阁首辅杨廷和,以谋害先帝的罪名处死,所以杨廷和一下子就掌握了两把钥匙,可以打开这内阁藏宝室,取出太祖锦囊!”
凤舞睁大了眼睛,说道:“这么说来,杨廷和就有了改朝换代,自立为君的能力?”
耿少南点了点头:“按道理说是这样,但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他并没有这样做,就跟林凤仙明明有太祖锦囊在手,却根本不用是一个道理,这事我百思不得其解,但是想必陆炳是知道的。”
凤舞的眉头深锁:“主公又是如何能看出,陆炳知道此事呢?”
耿少南冷笑道:“因为陆炳可以不顾太祖锦囊的威力,直接攻击巫山派,只此一点,就足以证明,他知道太祖锦囊是制约不了他的行动,或者说,他断定了屈彩凤不敢用这东西反抗!”
凤舞不信地摇了摇头:“这个结论下得武断了点吧,主公,陆炳之前一直没有攻击巫山派,就说明他还是挺害怕这东西的,后来是因为他在武当几乎要给屈彩凤害死,这才一怒之下强攻巫山派的。”
耿少南微微一笑:“凤舞啊,如果陆炳真的不敢确定这个太祖锦囊是不是能使用,那他就算给屈彩凤害了,也不敢直接强攻巫山派,因为他若真的强攻,那巫山派一用这个东西,可以夺取天下,他所倚仗的军队说不定会反过来打他。所以,陆炳应该是一早就知道太祖锦囊是林凤仙,屈彩凤根本无法使用的,他之所以一直不攻击巫山派,甚至设下计谋主动接近,讨好,只怕是另有所图。”
凤舞奇道:“能有什么企图呢?主公,我越来越好奇了。不过我在巫山的时候,好像屈彩凤从头到尾都没有打算用过这个太祖锦囊,白敏有一次提过一句,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反制锦衣卫,不用上武当求助,但屈彩凤当时直接就说,只有这一条路,不要想着别的办法。当时我没有在意,现在听起来,只怕是白敏想提醒屈彩凤取出太祖锦囊使用,而屈彩凤却是直接拒绝。她们在我面前打哑谜,但这个意思,应该是很清楚的。”
耿少南点了点头:“这就是了,屈彩凤想必也看过那个太祖锦囊,知道这东西是中看不中用,但是也许她可以毁掉太祖锦囊,让这东西永远地消失,陆炳得到的指令,只怕是要完整无损地取回太祖锦囊,尽可能地不要损坏,但是他在武当几乎送命,就知道了不太可能再从屈彩凤手中骗取此物,所以一怒之下,干脆直接灭了巫山派,至于那太祖锦囊的下落,事后再慢慢查找,实在找不到的话,只要此物不至于影响嘉靖皇帝的统治,应该也能接受。”
凤舞长舒了一口气,笑道:“听主公这样一分析,还真是如此呢,这么说来,陆炳现在知道屈彩凤没死,那他应该继续在屈彩凤的身上打太祖锦囊的主意才是。可是他为什么现在完全不管屈彩凤,只顾您夺位之事呢?”
耿少南正色道:“以他和嘉靖皇帝的关系,足可以保这一朝的荣华富贵,但是他作为锦衣卫的头子,得罪的人太多,又站在了太子的对立面,所以必须为下一朝来考虑,不然就算他死在嘉靖的前面,死后也可能给太子,也就是未来的皇帝清算,于是他必须确保太子当不了皇帝,至于当皇帝的是瑞王,还是我,都不重要,不管是谁,都是他扶立的,那他可以算是头号功臣了,凤舞,你明白了吗?”(未完待续。)
第一千八百六十六回 原则与底线()
凤舞秀眉深蹙,点了点头:“是啊,听主公这样一说,陆炳还真的是很难捉摸呢,只是您真的认为,他会背叛您吗?这太祖锦囊如果落到了他的手中,就一定可以发挥作用吗?”
耿少南冷笑道:“陆炳如果是理智,聪明的话,就不会有这方面的想法,因为林凤仙和屈彩凤坐拥这太祖锦囊,也没有办法自救,他若是拿到了,就能得到天下吗?只怕也不行。但是人如果给逼急了,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现在陆炳还希望能依靠着我大富大贵,除非我让他绝望,不然,我想他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凤舞微微一笑:“那主公就不要把他逼得太狠了,多给点好处甜头,起码,不要为了属下去让他失了面子。”
耿少南点了点头:“那天我打了他一巴掌,加上之前在武当的时候为了在师妹面前逞能,也对他下了重手,这些事情恐怕都会让他怀恨在心,不过如果这两件事我不做的话,也无法压服他,对于陆炳,一味地退让是不行的,只有恩威并施,凌驾于他之上,才能让他不能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耿少南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悲凉的神色:“其实,这个道理还是师父教给我的,只可惜,只可惜他已经不在了,如果他还活着的话,我也不至于如此六神无主。”
凤舞黯然无语,耿少南收拾了一下心情,抬起头,说道:“这阵子只怕要多辛苦你了,既要和我练功,又要照顾好师妹,还要对她保守秘密,我最担心的是陆炳通过下毒或者是下蛊的办法,来控制师妹,这点你务必要当心才是。”
凤舞微微一笑:“主公,你就不怕我对夫人下毒下蛊吗?你这样信任我,就不怕我有别的心思和想法么?”
耿少南摇了摇头:“你不会这样做的,凤舞,我知道你的本性良善,而且事事为我考虑,虽然小师妹不喜欢你,但你不至于害她,我想,等时间长了,她的思想上转过这个弯来,不至于对你有这样的敌意。”
说到这里,耿少南的眼中冷芒一闪:“不过你也应该清楚我对小师妹的感情,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必不独活于世,凤舞,你如果真的在乎我,那就不要有那样的念头,害了师妹,你也不会有任何好处。”
凤舞幽幽地叹了口气:“主公,其实你肯收留我,不把我赶走,我就感激不尽了,凤舞从小就是个孤儿,无依无靠,是你第一次让我有了亲情的温暖,所以如果你不要我了,我在这个世上活着也没有意思,放心吧,刚才不过是戏言,我一定会用生命来护卫夫人的,如果她出了任何问题,我凤舞用这条命赔她!”
耿少南点了点头,正色道:“好了,这种事情我希望永远也不要出现,你我之间,我希望能长长久久地相处下去,现在我们去练功场,今天,我们合练天狼刀法的第一层心法!”
入夜,何娥华的闺房,何娥华坐在床上,还是那一身从武当穿回的蓝色棉袄,她的身子无力地倚在床头,脸上尽是泪痕,房里没有点灯烛,一片漆黑,风儿在吹着那没有紧闭的门窗,“吱呀吱呀”的,一如她现在那摇摆不定的心情。
耿少南的脚步声很轻,几乎没有任何的响动,何娥华的耳朵微微动了动,脸上闪过一丝喜色,本能地想要站起身,可是刚刚直起一点身子,她又嘟起了厚厚的小嘴唇,扭过了头,甚至不想去看推门而入的丈夫,两个女护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参加千岁!”
耿少南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地狼藉,碎碗碎木块满地都是,这些都是白天里何娥华的“杰作”,他轻轻地叹了口气:“怎么,我夫人还是没有吃饭吗?”
一个蒙面的女护卫拱手道:“没有,夫人发了一整天脾气,饭端进去就给扔掉,我们也没有办法,总指挥大人说了,这是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情,只有千岁殿下自己能解决。”
耿少南点了点头:“知道了,你们都退下吧,所有的暗哨也全都撤了,我有话要跟师妹说,你们不要打扰我们。”
两个女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