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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到了武昌之后,每天早晨都会到黄鹤楼里登高远眺,不知为何,那天在秦淮的时候,那个据说叫何娥华的武当女子,假扮的那个歌妓,一直让他念念不忘,虽然瑞王身为王爷,阅女无数,但如此美丽脱俗,不带任何风尘之气的女子,宛若空谷幽兰,却是他从没有见过的。
而在何娥华打倒应千求的时候,那动静相交,柔性十足的剑法,以及那柔美的身姿,更是让瑞王做梦的时候都能流下口水,他已经下了严令,这次攻打武当,一定要生擒何娥华,如果能得到此女,那就算不当皇帝,这辈子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瑞王想得出神,突然,一曲悠扬的琴声缓缓地响起,他的脸色一变,这琴声不是别的,正是那天何娥华在船头吹奏的那曲笛曲,虽然变成琴律,但他仍然能听得出来,他的脸色一变,抬头看去,只见黄鹤楼顶香烟枭枭,一缕幽香,隔空而下,似是有人在楼顶抚琴。(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四十回 小楼艳遇()
瑞王身边的护卫们纷纷拔刀而出,应千求挡在了他的身前,这回应千求被留在瑞王身边,负责他的人身安保,尽管对于这个任性王爷游山玩水的需求,应千求是极力想反对的,但现在他无法改变他的决定,只能打起十二万分的注意,稍有异动,就要排查了。
应千求沉声道:“来人,把楼上抚琴的人赶走,怎么搞的,这黄鹤楼一向是主公(瑞王隐瞒自己的身份,在外只称主仆)包下的,为什么还让别人上楼,楼主何在?”
一个胖胖的楼主连忙跑了过来,一边赔着笑脸,一边说道:“不好意思啊,应大爷,你们包这楼,每天只是上午的这几个时辰,我们黄鹤楼小本经营,也不可能在除了这段时间外,不做生意了嘛。那个客人昨天晚上就在这里了,她也是包了一整夜,现在离辰时还有小半刻时间,也差不多该到了,我这就叫她离开。”
应无求冷冷地从怀里摸出一锭大银,足有十两,扔给了楼主,说道:“今天这楼我们全包了,不允许任何闲杂人等接近,这钱应该够你一天的开销了吧。”
楼主心花怒放,一下子把银子揣进了袖子里,不停地点头道:“够了,足够了,我这就去叫她走,二子,快点把歇业免客牌拿出来,快。”
瑞王却是突然一摇折扇,说道:“且慢,刘老板,你说楼上抚琴的,是一位姑娘吗?”
那个姓刘的楼主回头道:“不错,是个妙龄女子,蒙着面纱,二十许人,看起来水灵水灵的,只带了一个丫环,从昨天晚上戌时就来了,一直在那里弹琴,也不说话,透着股子奇怪。”
瑞王哈哈一笑:“闻律识人,这曲子很特别,本公子想要向这位姑娘讨教一二,应护卫,陪本公子上楼看看。”
应千求的眉头一皱,心中暗暗叫苦,暗道这瑞王实在是色胆包天,上次差点命都弄没了,这回又旧病复发,他说道:“公子,连刘楼主都说了这女子透着股子奇怪,我们还是不要招惹的好,天下女子千千万万,何苦在这外面,去见一个陌生女子呢?”
瑞王的脸色一沉:“怎么,你还想教训本公子不成?反了天了!”
应千求连忙说道:“不不不,在下不敢教训公子,只是护卫公子的安全,是属下的职责所在,不敢懈怠。”他看了看这黄鹤楼,说道,“这楼太狭窄,楼上又高,万一是刺客,我们这么多人没法救援的。”
瑞王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本公子的行踪,无人知道,哪会有人来刺我,再说了,这楼这么高,刺客又怎么逃得了?”
应千求咬了咬牙:“公子,小心使得万年船,如果是上了楼,那我们这么多人,最多跟您上去两三个,是无法护卫的。”
瑞王不满意地摆了摆手:“你们两三个大男人,武艺高强,难道还对付不了两个弱女子?那朝,,那我们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应千求叹了口气,说道:“那请公子千万小心了,至少在楼上,千万不要接近这个女子。”
瑞王笑道:“本公子自有分寸,前面带路。”
那刘楼主连忙引着瑞王向楼上走去,而应无求则带了三名武艺高强的护卫,紧随其后,上得楼后,只见靠窗的一角,正坐着一名身形婀娜的女子,轻纱薄罗,秀发如乌瀑,凝脂般的肌肤,在紫色的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而那香炉里焚着的香烛,透出一股子异样的气氛。
瑞王的两眼都在放光,这女子的举手投足间,都有一丝难言的媚态,充满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诱惑力,他不自觉地咽了一泡口水,喉间不由得“咕”了一声。
那女子一下子停住了手中的琴音,回头一看,只见一汪秋水般的明眸,如那楼外奔流不息的长江,风情万种,她的脸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但光是看这脸形,还有那眼睛和皮肤,就能看出这是一位绝色的女子,一对娇艳欲滴的红唇,从轻纱之下若隐若现,端地是樱桃小口,她轻掩红唇,“啊”了一声。
一边的丫环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模样颇为清秀,扎着两只羊角辫子,冲着刘楼主沉声道:“你这楼主好生无礼,收了我们的钱,答应了包我们一整夜的,怎么还带着别的男人上楼来?”
瑞王哈哈一笑,晃了晃折扇:“不关刘老板的事,是本公子听到这琴音颇为美妙,想要一睹抚琴之人的容颜,这才上楼一见的,在下朱佑长,京师人士,想向姑娘讨教一二,这曲名为何?”
那女子站起了身,也不看瑞王一眼,冷冷地说道:“小翠,我们走。”
瑞王以前从没有给女人这样拒绝过,脸色微微一变,伸出折扇,拦住了这女子前进的道路,转而换了一副笑脸:“姑娘,你可能误会在下了,小生并非轻薄无礼之徒,只是自幼对音律比较喜欢,听到此曲美妙悠扬,所以想要请教一二罢了,请不要误会。”
女子转过头来,秀目中水波流转:“哦,公子也是懂音律之人吗?你能说出此曲有何特别之处吗?”
瑞王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说道:“此曲应该是一名痴情的女子,对于她求而不得的爱情,那满腹的心事与辛酸,这从曲中的几个转折之处,可以看出,前面如行云流水,诉说着二人的爱情与甜蜜,后面就开始转折,低调了,应该是两人之间的爱情出了问题,然后整个后段,就是低低的倾诉,是那女子的满腹心事,求而不得。姑娘,本公子说的可否正确?”
那女子嫣然一笑,百媚丛生:“公子还真是通音律之人呢。小女子姓李,就是本城人士,昨天夜里想要出来散散心,就到了这黄鹤楼上抚琴赏月,现在天已经大亮,小女子也应该回去了,若有缘的话,我们还会再见的。”(未完待续。)
第一千七百四十一回 手刃瑞王()
瑞王哈哈一笑,回头对应千求说道:“应护卫,今天正好我们无事,不如就送佳人一程吧,姑娘,不知你意下如何呢?”
那女子笑着摇了摇头,向着楼下走去,突然,她的脚下一绊,娇躯向前倒去,瑞王连忙伸出手,想要扶她,而这女子的眼神中突然寒芒一闪,纤指如风,瞬间就点住了瑞王胸口处的膻中穴,与此同时,一柄森寒冰冷,蓝光闪闪的匕首,架在了瑞王的脖颈之上。
应千求本来一直都留意着这个女子的一举一动,但无奈这一下事出突然,美人失足,瑞王这个好色之徒出手扶将,这一切都是那么地无懈可击,一跌之下,原来二人之间五六尺左右的安全距离,瞬间就消失了,这让应千求这样的高手,也根本来不及反应,眼看这闪着蓝光的匕首就这样架在了瑞王的脖子上,显然是喂了剧毒的,投鼠忌器,应千求的剑刚刚抽出一半,就不敢再向前迈出一步了。
这女子冷笑道:“瑞王殿下,你还真的是色心不改啊,上次吃了这么大的亏,没想到这回还是上了同样的当。”
瑞王已经给吓得魂不附体了,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女子哈哈一笑:“你听清楚了,咱们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巫山派孟彩珠是也!瑞王,你为了夺位,不惜设下毒计,陷害我爹,杀我全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应千求大叫道:“你敢!只要你敢伤瑞王殿下一根汗毛,管教你巫山派粉身碎骨,鸡犬不留!”
女子一拉脸上的纱巾,孟彩珠那张秀美绝伦的瓜子脸一下子显现在了众人的面前,只是一双大眼睛里,闪着熊熊的杀意与怒火,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们这些鹰犬,姑奶奶我栖身巫山派,就是为了报仇的,今天终于有了这个机会,又怎么可能放弃?”
应千求厉声道:“你若是伤了瑞王殿下,这黄鹤楼内外有这么多护卫,岂是你能走得了的?放了殿下,一切都好商量!”
孟彩珠的眼中杀机一现,冷笑道:“你以为我走不了吗?”她的玉腕一动,刀尖向前猛地一刺,正好刺穿了瑞王的喉结,瑞王连一声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喉咙就给刺了个通透,当刀尖从他的脖子另一边穿出之时,从刀尖流出的,已经是黑色的血滴了,可见其毒性之强,而他的那张油光粉面的白脸,瞬间就变得一片紫黑,就象一块放了三天的猪肝一样,他的手徒劳地在空中抓了两下,一个字也没有来得及说出,就向前仆倒,气绝而亡。
应千求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孟彩珠居然不谈任何条件,说杀就杀,他惊吼一声,想要拔剑上前,把这个孟彩珠碎尸万段,可是手刚伸出一半,整个人就虚弱无力,膝盖一软,直接就趴了下来,半点力也无法发出了。
应千求很想开口说话,喉头却是荷荷作响,半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孟彩珠冷笑道:“怎么,应大人难道没有听说过七步软筋散吗?这香炉中烧的,就是这东西,现在也是药劲发作的时候了,半个时辰内,任你大罗金仙,也发不出半分力啦。”
应千求的喉头荷荷作响,双眼圆睁,额头之上冷汗涔涔,终于勉强挤出了一句话:“你,你杀了,杀了瑞王,我,我也不可能活下去,你,你杀了我吧。”
孟彩珠哈哈一笑:“杀了你太便宜你了,再说了,我们还要留着你跟陆炳报信呢,告诉他,瑞王是我孟彩珠杀的,为的就是报他陷害我孟家上下一百四十七口的仇!”
她说着,对身边的那个丫环微微一笑:“我们走。”丫环心领神会,从怀里掏出了两张人皮面具,分给了孟彩珠,两人往脸上一抹,身体里的骨骼一阵作响,在地上的几个锦衣卫士们惊恐地发现,两人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瑞王和应千求的模样。
变成了“瑞王”的孟彩珠笑道:“没见过吧,这叫易容术。为了骗过你们的守卫,我已经观察你们很久了。”她说话的声音,跟瑞王的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半分二致。
而那个丫环这时候早早地把瑞王和应千求的外衣给剥下,两人把衣服套在了身体外面,几乎就与瑞王和应千求完全看不出来区别了,“瑞王”冲着应千求微微一笑:“应大人,咱们后会有期了。对了,你回去告诉陆炳和金不换,如果想落得跟瑞王一样的下场,尽管来巫山派试试!”
她说着,仰天长笑,带着那个丫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