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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静静听着,没有打断她的话。她轻轻的哼着:“就要爱了吗?
真的是你吗?我的心太乱太慌,不知要如何回答。太快了吧?要不要再等一下?就让我想就想吧,念就念吧,虽然已经心乱如麻……“她停了下来,看了看好友,才又接着说:
“你们看,作词的人真的太厉害了。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可是真正遇到时,又有几个人可以像徐志摩说的‘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那般洒脱?”方杜若说着说着,竞又叹起气来。
“你听歌只听前面吗?忘了后面是怎么唱的?”巫青匀睨了她一眼,为好友为情所困感到有些不舍。
方杜若一听,努力想着,身旁有个轻柔的声音忽然响起:
“只是整个心里都是他,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纵有再多的青春,再好的年华……”程沅沅不知何时回到座位,她轻柔的嗓音接着唱,然后停顿下来,颇有深意的看着方杜若。
“心若是不给他,怎知爱的真假。”方杜若接着唱出最后两句。
是啊,若是因害怕而封闭内心,以为不付出感情就不会有伤痛,那一辈子恐怕都无法得知真爱为何了。
说好不哭的,眼泪却又俏悄滑落。
“唉,女人哪!”沈净云的表情虽淡漠,但她伸手轻轻环着小若的臂膀,让她不会感觉孤单。
“这红酒还剩半瓶,咱们分一分,把它喝完吧!”为了不让气氛继续委靡下去,程沅沅故作轻快的说道,然后将红酒平均倒在每个人的杯里。
“真的要让她醉啊?”巫青匀轻声问着程沅沅。
“反正有人会来接她回去。”程沅沅胸有成竹地说道,嘴角还微微上扬。
巫青匀先是不解地看着她,接着见她晃了晃手上的手机,她才了然地点点头。
沈净云在一旁看着两人眼神交流;只有方杜若愁眉不展地望着前方。
“小若,你是不是醉了?”程沅沅看下手表,十一点多了,店里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娟姨也准备打烊了。
“还好,只是头有些昏昏的。”她眼睛无神地望着前方,思考能力变得有些迟缓,但她知道自己并没有醉。
“还是不要喝了。”巫青匀看着小若那张茫然的脸说道。
“不行,一定要把它喝完。”虽然讲话速度变慢,但方杜若仍坚持着。已经开瓶的红酒怎能不喝完呢!她努力瞪着手中那半满的酒杯,没发现三位好友的视线全移向大门口。
“干杯!”她举起酒杯,大喊一声,正要将杯子拿到嘴巴前,突然有人抢走她手中的杯子。
她不满地咕哝着,正要开口抗议,却发现自己盼望已久的面庞出现在眼前。只是,他的眼神很可怕。
齐非石很想把眼前的女人抓起来打屁股。他才出去两天,严格来说只有一天半,这女人竟然又喝醉了!
他那天一到机场,本想打电话给她,却发现自己忘了带手机,而登机时间也快到了,他只好作罢。本想到了香港再打给她,谁知到了香港,一连串的行程下来,等到他回饭店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他怕太晚打去方家会打扰到他们,便决定隔天再打到公司给她,结果隔天中午他打到办公室没人接听,他又忙着开会,等到会议结束已经晚上六点了,他又打回办公室,还是无人接听,后来打去方家,方爸才说她和朋友出去了。
他拨打她的手机,竞无法接通,让他十分焦虑不安。他生平第一次这么挂念一个女人,今天若是见不到她,他恐怕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死。
他原本预定周六早上回来,然而连络不到她的焦躁及想见她的念头,让他当下决定提早回来。于是十点多他抵达台湾时,又在机场拨了她的手机,但还是无法接通。
他本想直接奔到方家,突然想起自己的手机在她身上,于是他试着拨了自己的手机,结果竟是她的好友程沅沅接的。她把小若的情况大略跟他讲了一下,挂上电话后,他便请司机直接载他到这儿,然后请司机留下车子先行离去。
结果一进门,他就听到方杜若在喊着喝酒、干杯的话,他气得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然后愤怒地瞪着她。
“我醉了,不然怎么会看到幻影。”她被吓得不轻,以为自己真的喝多了。
“这叫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方杜若说着傻话就算了,沈净云还一脸正经的附和她。
沈净云话一说完,巫青匀和程沅沅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而方杜若本就酡红的脸,此刻更是羞红不已,她瞠了沈净云一眼。
“快点把她带走吧!”巫青匀边笑边催促着齐非石。
一听巫青匀这么说,方杜若忍不住口是心非地道:
“为什么我要跟他走?”
“不跟他走?好啊,那你就不要再继续哀来哀去喽。”巫青匀说完,故意哼着“就要爱了吗”的旋律。
方杜若一听,楞楞地望着齐非石,然后耍赖地说:
“我好像真的有些醉了。”
齐非石听了,不再让她多说一句,一把将她横抱起来,直接就要往外走。方杜若忽感一阵晕眩,便顺势将头埋在他温暖宽大的怀里。
“小若对感情有些迟钝,想的也比较多,希望你能多些耐性。”程沅沅看着齐非石,诚挚地说着,顺便将手机还给他。
齐非石接过手机,点了下头回应她。
“如果敢欺负她,你等着被五马分尸吧!”巫青匀毫不客气说着。
齐非石知道她呛辣的个性,也习惯了她的用语。
“我比较同情你,但来不及了,我们不接受退货。”沈净云还是一贯地淡然。
“谢谢!”齐非石真诚地跟她们道谢,感谢她们对小若的关心。
她们笑着目送齐非石抱着方杜若走了出去。
“你很坏,明明长得像‘林黛玉’,说起话来却像‘王熙凤’。”
程沅沅笑骂着沈净云。
沈净云听了也不以为意,长得像林黛玉又不是她的错。
三人很有默契地互看一眼,接着才走过去帮忙娟姨。她们准备待会儿再和姨小坐一下,顺便跟她报告小若恋情的发展状况。
齐非石抱着方杜若定出来,四月微凉的夜风吹来,令方杜若浑沌的脑袋清醒不少。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定。”她的声音轻细微弱,脸上的红云已分不清是害羞还是喝酒造成的。
齐非石没有回应,还是抱着她。
方杜若抬起头睇了他一眼,发现他似乎没有想要将她放下来的意思,她便识相地闭上嘴。也好,她现在全身无力,不用自己走最好。只是,若被路人瞧见不是很丢人吗?也罢,就让她随性一次,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眼光。
他将她放在车子前座,帮她系好安全带,开车上路后,他一句话都没说。方杜若疑惑地睇着身旁的人。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呢?既然出现了,为何要摆一张臭脸呢?
“你不高兴。”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哼!”声音几乎是从鼻孔发出来的。
“……”她实在不习惯以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可是他是齐非石不是别人啊,所以她揉揉鼻子嘟着嘴,含糊地咕哝着:
“我保证这次不会再吐在你身上了。”
齐非石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发现她竟朝着他憨甜笑着,是那种可爱又不失性感的笑容。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虽不喜欢她喝醉,但她微醺时的笑靥却深深吸引他,当然还有她那一喝酒就会变粉红的肌肤。一思及此,他忍不住又瞄向她,还好她今天穿着保守套装,减低了诱人的杀伤力。
瞥见她仍粲笑盈盈地瞅着他,他心神一荡,差点忘了红灯停下。刹车后,他有些狼狈的怒瞪方杜若一眼,低哑地说:
“不要再笑了!”
方杜若一脸纳闷,但喝了酒后的脑袋实在灵活不起来,她嘟着嘴无辜地盯着前方。
“为什么?笑又没有犯法。”
“再笑,我就吻你。”他倾身威胁她,声音却是低沉诱人。
吻吻吻……吻她?她直觉用手捣住小嘴,眼珠子左右转着,心里其实是有那么点期待的。想着想着,她忍不住瞧向他的唇。
这一看,和齐非石的眼神对上,电流在两人之间传递着,正要爆出火花时,绿灯亮了,后面的车辆不耐烦地按着喇叭,刺耳的声音将他们两人拉回现实,齐非石轻叹口气,转回身专心开着车。
“真不想把你送回家。”他有些不满地咕哝着。他根本不想那么君子地把她送回去,他从香港赶回来不就为了她吗?
他虽然是低声咕哝,她却听到了,心跳不免怦怦加速,然后她很直接回道:
“我不想回家。”她眼睛盯着前方,害羞得无法直视他。
齐非石一听,抓着方向盘的手轻颤了一下。
“你喝多了。”他内心不断交战着,最后还是勉强维持着君子风度,但话才一出口,他就后悔了。
“我没有醉。”她愈说声音愈小,怕他会再拒绝,她已经没有勇气再说一次了。
齐非石突然将车子停在路旁,大手抬起她的脸庞,仿佛要将她看个仔细。
“你确定?”他炽烈的眼神直盯着她,想要确定她有没有醉。
她娇羞地咬紧下唇,无辜地盯着他。
这个无助的神情,让齐非石当下作了决定,他拿起手机拨打方家的电话。
“伯父,我是非石……嗯,小若在我身边,我明天会送她回去……
好……我会的……好,我明天会送她回去。“说完,他转头看着羞低着头的方杜若,然后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住那红嫩的唇办。
本来就有些昏眩的脑袋,此时更是完全无法思考,她只能本能地回应他。齐非石的大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悄然抚上她胸前的柔软,这美好的感觉令她无助的攀住他的颈项喘息着。就在她觉得全身晕陶陶时,猛然一阵空虚袭来,齐非石放开了她。
“我们回家吧!”说完,他迅速开车上路。
他知道再不放开她,他恐怕会失控地放任自己的情欲,所以在最后一丝理智消失前,他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
方杜若仍未从方才的激情中清醒过来。回家?他不是明天才要送她回家?那……现在他们要回哪个家?难道……
就在她东想西想时,他们已经回到齐非石在市区的家了。一进门,齐非石很想马上将她抱到床上去,但他忍住了自己的欲念,因为他们之间还有些话没讲清楚。
“要不要先洗个澡?”他建议着。看她依旧有些恍神,梳洗一下应该会比较清醒舒爽。
方杜若听了,原本酡红的双颊更是红得彻底。还要先洗香喷喷的澡啊,哎呀,羞死人了。但是她还是轻轻地点点头。
方杜若把自己清理好后,脑袋瓜也清醒了大半。
等等,她不能就这样和他那个,至少她得了解那个李依人算是哪根葱。虽说她可以放下矜持勇敢爱一回,但也要对方是真心待她才成。
她套上齐非石的大衬衫,下半身则穿着他的海滩短裤。她低头一看,发现这么穿一点都不性感,可是要她不穿短裤,她也没那个勇气。唉,她认命地发现自己绝对不是当狐狸精的料。
一打开浴室门,她便被眼前的“美景”震得说不出话来。她她……她都还没有和他好好沟通,怎么他就急着要和她“袒裎相见”了?
冲完澡的齐非石,头发还有些湿,想不到平日坐办公室的他,脱光了会这么有看头:精壮的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