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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想问主人的是。赋予散仙肉身这种手段,是神丹能拥有的么?主人难道就不觉得这种手段本身就已经有些触动了大道法则的底线了么?”
“虽然老奴没有经历过后世的神界、仙界和修真界,但是从这些年跟随主人。对于这几界也算是有些了解的。在综合老奴那个时代的神界的记忆,老奴可以断言,哪怕是那些得到大道法则承认的**力大神通修士,也没有资格、没有能力、没有权限去赋予一个散仙肉身”
“原因无它,因为,散仙要受此劫难,那是大道法则定下的规矩别说区区一个神人。就是比神人再高上一个世界的存在,也无权改变大道法则的设定。只要你还是在大道法则之下,你就无权改变大道法则已经确认的事情。而这些七彩培元丹却是生生做到了这一点。这不是触怒到了大道法则的底线又是什么?”小镜越说越是慷慨激昂的,在力证着自己的观点。
“跟老大说,大姐头的话,老墨我可以作证。老墨经历过的三万一千四百八十二个无量劫周期中。从没有神人可以做到这一点。”老墨也站出来。为大姐头佐证了。
“神人可以赋予人元神、神识和肉身,这都不假,甚至于完全创造出一个全新的人,这些都根本不是问题。但是,神人想要赋予散仙肉身,别说有没有这能力,如果真有神人敢这么做的话,那可真的是在找死了。大道法则安排下的规矩也敢去触动。那不是找灭么”
“本来大道法则就没事找事的硬是弄出个无量劫来,就是要专门灭杀这些神人的。大道法则想灭这些神人之心。想找理由都找不到呢,你却偏偏跑去给大道法则送理由,大道法则还惯你脾气不成,肯定是个直接灭杀的命。不灭你都没天理”
“虽然老墨关于一代一代主人的记忆,因为大道法则对器灵定下的规则,在每一代主人陨落之时便都不存在了,但是,每一代主人关于修真界、仙界和神界的各种客观经历,却是都会变成老墨记忆的一部分,不会被磨灭的。”
“老墨我总结之下,却是发现,大道法则之下,可是修为境界越高,管得越严,处罚得也是越狠的。像是修真者和仙人这些低层次的修练者,哪怕是触犯了大道法则,只要不是太严重的,大道法则也只是按规矩来,正常处罚罢了。可是神人就完全不同了。”
“经历了这么多的无量劫,老墨我有一种感觉,好像大道法则是特别不待见神人。只要有神人触碰到了大道法则划下的红线,基本都是没得商量,清一色地灭杀,连元神都给打回成元神灵气,连再入轮回的机会都没了。下手之狠,绝对是令人咋舌的。”
“所以,神界那些神人别看各个好像是神通广大的,其实各个都跟孙子似的,根本不敢越雷池一步。过格的事,那些家伙是一点都不敢做。哪有跟老大这混得爽啊,连大道法则都得给面子老墨我就没这么滋润过啊”老墨是越说越兴奋越扯越远的,差点快把主话题都给忘了。
“得,这一感慨说远了就。”好歹老墨还算是绕腾回来了,“总之吧,大姐头说的是对的,神人也不能给散仙重塑肉身。大姐头您接着说,老墨我只是给您做个佐证的。证明完了老墨我就闪人了。”老墨这家伙居然还知道向小镜买好。
“启禀主人,在老奴看来,就算是重新赋予散仙肉身,对大道法则底线的触怒,也没有能让一只灵兽在不渡过化身劫的情况下就直接化身成人来得大。”还没等梁远说话,小镜却是已经抢过话头接着说上了,还是要给梁远证明她论断的正确性。
梁远倒也没去打断小镜,而是和丫头一起认真地在听。这些都是阅历,都是见识,也正是梁远和丫头最缺的——底蕴。所以,梁远和丫头都是很专注地在听。
“给仙人重塑肉身,虽然已经触怒到了大道法则的底线,可那毕竟只是把散仙变成了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至少改变前后都是‘人’的这个属性并没有变。”
“可是,把一个灵兽,不经过化身劫就生生变成一个元婴期的修真者,这实在是太过分了。自古以来,灵兽想要化身成人,便只有修练到相当于渡劫期境界,渡过化身劫才能化身成人一途,别无它途”
“人与兽的身份差别,有如一条不可跨越的鸿沟,直接就决定了两者不同的命运。想要跨过这道鸿沟,那就只有经历大道法则设下的考验——渡过化身劫。也就是说,这是大道法则早就定下来的规矩:灵兽想要化身成人,谁都不能插手,只能大道法则说了算的。这是大道法则划定的只有大道法则才能掌控的领域。谁敢插手?谁又有能力插手?”
“可是,这些七彩培元丹居然就在这个大道法则专宠的领域生生地插手了;而且还插手成功了;更不可思议的是,大道法则居然还认可其插手的结果,丝毫没有报复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小镜都快凌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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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23章 转变观念()
“还有,那个‘本源灵根’居然能自带法则?不管身处在哪一界,都能从本源灵根中领悟到自己所需的法则,而不必千辛万苦地从所在世界一点一滴地剥离、领悟法则?而且从来不用担心领悟法则的连续性,更不用担心领悟方向的错误?”
“主人,您也许不知道,哪怕是神人在领悟法则之时,也是要经常走错路、走弯路的。 经常是一路领悟下去,却是忽然发现自己领悟错了方向,这个方向上的法则,并不是自己构建法则体系中所要的法则,只能回头到某一点再重新选择一个方向领悟。如此反反复复的,经常做无用功。”
“而且很多时候这种走错方向的法则领悟,甚至于直到成了太古神人之时才被发现。正是因为这个法则领悟方向的错误,导致这个太古神人的法则体系无法构建完整,也就到不了太古神人的巅峰,因而只能回头再从某一点重新领悟。可是,无尽的岁月,却也是因此而浪费了。那种无尽岁月的努力尽付东流的痛苦,主人您没经历过是无法体会的。”说到此处之时,小镜的脸上也是一片戚戚然之色,显然是即便在太古时代,这样的惨剧也是时有发生。
“大姐头的那个时代还算好的了,要是放在如今的神界,更可怕的是,无量劫的存在,也许,未必还有那么多的时间给他重新去领悟了。更多的情形是,还没等他重新领悟到足够的高度。无量劫已经无声无息地降临了。灭世无量劫一出,**力大神通之下,尽皆神殇修练一途。至此便戛然止步,皆成泡影,尽化虚无。”老墨神色黯然地补充道。
有了老墨的从旁佐证,小镜接着说道:“这倒也是,无量劫的存在,却是让神人的时间变得更加紧迫了,也就更加显得七彩培元丹的珍贵。老奴有一种直觉。也许,每一个用过七彩培元丹的人,都可以安然渡过无量劫。甚至于,安然渡过神劫飞升上一界”小镜如是论断道。
“这些七彩培元丹,显露出来的种种神奇,也确实是每每超出主人我的想象。这些家伙的来历也是神秘得很。这一百零八颗七彩培元丹。皆是主人生平第一次炼丹之时所得。在炼制这些家伙的时候。发生了某些主人到现在也无法看出端倪的异变,而且这些家伙的丹劫居然是四九天劫……等等吧,总之,这些家伙的出现,诡异的很”
“在这以后,主人炼制的培元丹,五彩的神随意可得,但是像这种七彩的未知阶培元丹。却是再也没有炼制出来过。”梁远跟小镜、老灵、老墨和一干器灵说了下七彩培元丹的来历。
“这也更加证明了这些七彩培元丹的来历不凡。老奴有一种感觉,这些七彩培元丹怕是高出神丹绝对不止一界的等阶。更有可能的是,也许是神界上上一界等阶的存在。当然,这些就真的只是老奴的感觉罢了,做不得准的。再说了,有没有神界的上上一界都说不定,谁也不知道有没有的。”对于这些七彩培元丹,小镜给的评价是相当的高,可以说是极为推崇的。
“这些七彩培元丹再怎么神奇,再怎么高阶,还不是主人您亲手炼制的?连这么高阶的丹药主人您都能有机缘炼制出来,小小的十神丹,在主人您逆天的气运之前,又算得了什么呢?”小镜总算是把话锋转回到了十神丹之上。
“小镜啊,这个不一样的吧?可不能简单地就这么对比的七彩培元丹的等阶高,可不是出自于主人之手,而是另有来历。而培元丹本身,包括所用的灵药和炼制难度什么的,却是并不高。至于十神丹,别的不说,只是那种一个无量劫之中都出不了几株的十神级灵药,你就让主人去哪里淘换去啊?呵呵。”梁远还是清醒得紧,并没有被小镜的话给“忽悠”得忘乎所以,自己有几斤几两,梁远还是知道的。
“主人您又错了”还没等梁远多说什么,小镜已经把梁远的话直接否定了,而且还是一杆子打死,直接否定到底。
“哦,看小镜你这么激动的样子,怎么说?”对于小镜刚刚一连串的情绪激动,梁远也是有些无奈,也是有些习惯了。
“主人您真是的,不是老奴我说您,您占别人便宜的时候,多精明的一个人啊,可是轮到自己事情的时候,怎么就这么笨呢”小镜忍不住喷了梁远一回。
被小镜给喷了,梁远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被自己的器灵给喷了,这还真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待遇。没个顶级神器以上的神器认主,你想要享受到被器灵喷,那是不可能的。不到顶级以上,器灵可是没这么人格完整而且有足够的自由度的。所以,被喷了,梁远还得高兴。
“好吧,主人我承认,哪怕是在上一世,主人我也是抢别人东西特在行,打理自己东西就差很多。好像主人我天生就有抢人东西的天赋。你接着说。”梁远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好吧,老奴败给主人您了,老奴接着说就是。”小镜也被梁远的厚脸皮无奈了,只好接着往下说,“主人您还是本末倒置了。”
“别的不说,就拿您炼制这些七彩培元丹来说吧,好像是从古至今,只有您炼制培元丹的时候,也仅仅发生过一次这样的异变吧?可是,十神丹,从有了神界到现在,炼制出多少颗了呢?”
“所以,是发生七彩培元丹那样的异变气运强呢,还是炼制十神丹的气运强?以主人您的气运,连那种亘古未有的异变都能在您身上发生,那么对气运要求要低无数个数量级的十神丹。对您来说,会成为障碍么?”
“困难的您都轻易做到了,又怎么会被容易的卡住呢?主人您不是犯糊涂了又是什么?”小镜算是彻底揪住梁远的这个小辫子不放了。
“好吧。好吧,是主人我糊涂了。借小镜你吉言,将来不光是十的奈何神丹,连十一和十二的奈何神丹主人我也能轻松炼制出来。难道主人我还怕好东西多不成?主人我可是向来不会怕好东西多的,越多越好”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打住。老灵,你也别在那唠唠叨叨的跟老年痴呆了似的。老大我来问你,为什么刚才老大我和你们女主人神识进入玉牍的时候,老灵你那么紧张?阅读玉牍真的就那么危险?老大我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