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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翻身之丑女将军-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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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微笑,笑得云淡风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出生豪门世家头上还有皇族管着你的姻缘。”

    “所以,你为自己做主?”

    她依旧是笑,“奶奶和爹爹一直就为我的婚姻犯愁,而京中又有太多不利于我的流言。”“若是有了金牌,许多事好应付多了。”

    她一句淡淡地“许多事好应付多了”是何意思,还是说,她只是单纯地想为自己的婚姻作主。

    “我就算是误了终身,也是我自己所误。奶奶和爹爹都不应该为我背负上世人的责备,就让天下人以为我凌雪音心高气傲好了。其实,我现在这样过得挺好!”

    所以,她不想嫁人。讨要金牌,也是免于世人对她家人的误会。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

    他见识过她在敌军中挥刀杀敌时的冷漠与绝决,也见识过她只身闯入敌阵的果敢与胆识,在那些英勇的背后,她有一颗善解人意的心,甚至比任何一个女子都要温婉与柔雅。

    “你若不嫁人,那你祖母、父亲过世之后你又当如何?”

    “那或许是很多年后的事情,我想会为自己找到另一种适合自己的活法。”

    “你不婚嫁,又让你泉下的母亲如何安心?”

    他什么时候如此关心一个女子的婚事,还说了这么多,可他就是想明白,她有的心里是否真的有“意中人”?

    她又笑,“许多事柴三哥不会明白的,现在的我,正是按照母亲的遗愿在生活。”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低垂着眼帘,望着跳动的火焰,用手触mo着手中的衣衫,翻转到另一片,语调温婉如水:“母亲是雪音见过最聪慧的女子。当年的我,真的很肥胖丑陋,那是母亲在临终前送我的礼物。”

    “啊——”他吃惊不小,天下居然有人毁自己子女声名的母亲吗?听她说得云淡风轻,好像真的丑陋也无所谓,居然用幸福的语调称赞自己母亲的聪慧,还把肥胖丑陋当成是母亲送她的礼物。难道在她当年肥胖丑陋的背后还另有隐情?

    她看出柴三郎的不解,继续道:“母亲临终前就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令奶娘暗中给我下毒,故意让我变得肥胖丑陋。在我十三、十六岁时,皇族两度选美,要为众皇子挑选妃妾,母亲知我虽得她真传,可毕竟养在深闺,不知人心险恶,性情又似父亲不愿与人勾人斗角,加上骨子里孤傲淡漠,自然更不愿与众佳丽争宠夺爱与其看我步上那种后尘,终身得不到幸福安宁,不如让我与豪门失缘”“宁为乞丐妇,不做帝候妻。荣华不代表幸福,富贵换不来快乐”

    柴三郎闻到此处,倏然起身:“大胆!”天下间,哪个妇人不愿将自己的女儿嫁入帝王将相,可偏有反其道而行的女人,而更令人难解的是,她的女儿居然认为自己的母亲天下无双,还倍加称赏。

    凌雪音看着满脸怒容的柴三郎:“你什么火?我是实话实说,柴三哥自幼习武,陪皇子、公主们一起长大,或许你看到他们身上的荣光与尊崇,可你知道他们母亲之间的争斗吗?”

    她说得对,他又怎会不明白,后宫女人之间的争斗自古有之,而帝王也成为皇宫中最寂mo的人。与其说女人们争的是帝王的爱,不如说,她们争的是荣华富贵、名利权势。这里的争斗不压于两锋交战的将士,是听不到撕杀的战场,但一样可以血流成河,一样用上了各种心机诡计。

    柴三郎此刻的心寒到了极点,他淡淡地道:“所以你不屑做帝候的女人?”

    “是——”她竟然没有反驳,回答得干练而肯定,“如果上苍注定我要去算计,我宁愿把这份心思用到沙场,至少我的算计可以保家卫国,也算有所用处。”

    空气突然凝固,他们都不再说话,他在想雪音说过的话,而她则认真的烘烤着衣衫。

    “柴三哥,你的妻子,待你好吗?”

    他看着她的眼睛,如果告诉她,早已经妻妾成群,她会怎么想?她竟然不屑做帝候的女人,这个女子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所以她会争取,亦或拒绝。

    真看不出来,她并非一个莽女,而是懂得太多,也明白得太多,到底还有多少是他不曾了解到的。

17。 幸福感觉(3)() 
两年前从边关返京,他曾令人私人查探那此流言的来缘,最初疑心八王爷柴兴,也曾怀疑是天瑞府内有人不愿看她入宫。但今天才知道,居然是一个母亲保护女儿所使的手段。明明是伤害,偏偏是保护。真是高明,高明到天下人都不会怀疑到那母亲的头上。

    “不是喜欢的女人,都是被迫所娶。”

    这回换成雪音吃惊:他真的有妻室了。是震惊,是意外,她居然暗暗地喜欢上一个有妻室的男人。这份情感注定了没有结局,自己太高傲,也太要强,是绝不会与人共侍一夫。

    感觉被人欺弄,既然他们不可能,就不该来招惹她。可她却不能当着他的面承认,曾经她是那么喜欢他。突然起身:“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可以这么说呢?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什么要娶她,既然娶了她,你就该爱她、怜她”

    爱她、怜她?这是自己在怪他,怨他!活了二十年,她第一次喜欢的男子居然早为人夫。

    “你们真是很可恶,或许会因为一个女人美丽就爱她,一旦容颜老去,就会成为抛弃她们的理由;倘若她们阻止男子滥情胡为,又会被骂成妒妇。总之,天下的好事都被你们占尽了,吃苦受罪的也只会是女人。”“对你们好,你们会认为人家jian,整天缠着你们;对你们稍为冷漠,又认为不解风情太可恶了!”

    凌雪音说不出为何会这么生气,怒声大吼起来,这是什么世道,为什么女子要这么受苦,男子却偏那么得意。

    “难怪都说负心汉子,痴情姑娘。我今日才明白,不是男子负情,而是男子一个个都太多情,要么就不懂情为何物”

    柴三郎看着怒的雪音,突然觉得她好可爱,居然替天下的女子抱不平,还将男子愤愤地骂了一场。

    “不对,不对,我爹就是好男子,一心一意只爱我娘一人。我凌雪音才不要做笨女人,要嫁就嫁像我爹那样的男子,重情重义”

    骂得起劲,却现柴三郎一脸怪笑。

    “笑?还笑?你也不是什么好男子?”她啐了一句,坐在石头上,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上的貂皮斗篷可是千金难求之物,也抛开了大家姑娘的优雅姿态。

    用手mo内衫,干透了,将它挂在树枝上,又来取棉衣。

    “啦——啦”不要生气,不可以生气,自小母亲就告诉她:一定要冷静,生气火的时候就唱歌,否则她的力气太大,控制不住就会伤到亲近的人。面前的男子不是她最喜欢的人,却是她可以相信的人,她连不相干的旁人都不愿伤害,况且是自己相信的柴三哥。

    “你在哼什么?”

    她瞪了一眼,虽还在生气,可还是很明朗清晰地唱出了词曲:

    山青青,水青青,山水青青梦渺渺。望昨宵,盼今宵,望来盼去魂也销。情渺渺,人遥遥,山水有情山水老。曲不成曲,调不成调,浪滔滔人渺渺,风雨潇潇愁多少,愁多少。

    他留意到了,她是在生气,气他已有妻室,气他一早没有告诉知她真相。如果从一开始就说了,她还会这样与他亲近。

    高傲如她,淡然如她,她怎么会喜欢上一个已有妻室的男子。他就是想看她坠入情网,看她为爱不要名份,看她只是单纯地爱上一个男人。不是帝王的光环,不是荣华的衣衫,更与权势,只是爱他。

    “很好听的曲子!”柴三郎称赞道,词曲之中可以看得出,是一个女子在思念亲人,“这是江南小曲?”

    雪音打理着手中的衣衫,不想再也他纠缠,心里很难过,可她却一遍遍地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沉陷下去。“太好了,干了!”

    虽然今儿是个晴天,可冬天的太阳暖意被冷风逐去了许多。

    这是许久以来,她第一次说了那么多的话。

    柴三哥娶妻成亲了,那他是她心中的哥哥,并无其他。

    整理着烘干的衣衫,抱在怀中:“我去那边换衣裳,柴三哥是君子不会偷看的啊?”她戏谑似的问,移往暖泉溪方向,寻了个大石头,蹲xia身子快地tuoxia身上的衣衫,时不时地从石头后面探出脑袋张望,确定周遭无人,才又继续换衣衫。

    整好衣衫,将宫衣叠放整齐,将漂亮的貂皮斗篷叠好,站在溪水边,望着水中倒影,用手指理着凌乱的青丝。

    烟雾迷漫的暖泉上映出一个清丽的女子,她缓缓坐在石头上,心里暗思:好清的水。想到水字,便不由自己地忆起了母亲,母亲出生江南,那里美丽的水乡,人间的天堂。多想再回那里看看母亲生长的地方。

    捧着齐整的衣裙,进入密林,火堆还在,可柴三郎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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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癫狂父亲(1)() 
第六章癫狂父亲

    她轻轻地叹了一声,正yu寻觅,林中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如意郡主——”

    心里有些责备他,就算走得匆忙也该打声招呼吧?待她出来,人已无踪,好在有宫人寻来,否则让她如何离开,弄不好会被宫人误成偷溜出宫的宫女。

    小宫女几步走近她,款款施礼:“郡主把宫衣给我就好了,大吉会带郡主出宫。”

    一旁出来个小太监,手里捧着拂尘。

    “有劳公公了——”

    “郡主请——”

    走了许久,总算到了御花园。

    皇宫比她的想像要大,也很华丽,可她依旧不喜欢这里。

    出了宫门,远远地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侧还有顶家轿。

    凌定疆疼惜地看着女儿:“怎么这么晚?”

    “爹,回家吧”她撩开轿帘。

    冬天的京城,还是那么繁华,街道两旁店铺林立,酒旗飘飞,店家的喧哗声,过客的讨价声,此起彼伏。

    近了天瑞府,凌定疆拉开轿帘,女儿从轿中下来,走过他的身畔,他闻嗅到一股奇怪的香味,有些许的熟悉。

    是什么?是脂粉,不是!是花香,也不是!

    对了,这种香气似乎只有后宫嫔妃身上才有。

    女儿的身上怎会有皇宫的气味?

    凌定疆想到此处,心中惊骇不下:“雪音,跟爹走——”拽住女儿的手,径直进了天瑞,父女俩大踏步进入书房。

    爹是怎么了?他的眼睛好吓人,仿佛要把她给吃了一般。

    “说——生什么事?”

    她抬起惊疑的目光:爹是怎么知道,难不成知晓她跌到荷花池了?

    “说——”凌定疆一掌拍在桌案上,“哗——”桌案被拍碎。

    她的心咯噔一下,长这么大还从未见父亲过这么大的火。父亲天生神力,这一掌又岂止百斤,只怕已经达到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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