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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
雪音没有了怨恨,因为她已经深深地体会到爱的真谛,就如柴兴那样单纯的爱,不被仇恨所蒙弊,也没有半份的怨言。爱是美丽的,亦如雨后的彩虹,多彩多姿;爱也是感人的,就似那温暖的阳光,无论你的心有多冷,只因爱就会变得温暖。
她的人生不要留下遗憾,在所以她学会了宽容,即便是伤她极深的祖母也要宽容。趁祖母与父亲还健在,她只想说一句:我不在怪你们了,我依旧是你们的雪音。
530。 再见斐儿(4)()
龙腾殿。
喜来公公一路快奔,不待人进入大殿,便高声道:“皇上,皇上”
“说——”顺德帝捧着手中的奏章。
真是怪了,凌雪音的记忆不是被封锁了么?怎会回到天瑞府了,今儿贤王夫妇进宫探望太后,若不是亲见,喜来公公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恢复了当年凌雪音的容貌。
“贤王爷携容蕊娘娘进宫探望太后”
什么?
那琉璃宫的灵昭仪又是何人?
顺德帝陡然起身,满是狐疑。
喜来公公又重复一遍,道:“奴才过来的时候正巧瞧见容蕊娘娘,确实她无疑!”
顺德帝道:“走!去瞧瞧!”
灵儿分明死了,才用死人换回了昏睡的容蕊,如今她又重新回到了贤王柴兴的身边。难道那场“忘我**”根本就是假的,世间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巫蛊之术,而雪音从来不曾失忆过。顺德帝百感交加,心中全是好奇。
一行数人,穿过御花园往太后宫去。
寿宁宫大殿,怀音与银华夫人抱着快满百日的斐儿,小心翼翼地递到雪音手中。
这是她的儿子,快满百日了,而她却见过他一次,肉团团、粉嘟嘟的水灵得像个瓷人,明亮忽闪的大眼睛,圆圆的脸蛋,那眼睛像她,而斐儿的鼻子、轮廓又似八郎。孩子真是奇妙,同时汇聚了两个的样子。
“斐儿”雪音轻柔地唤了一声。
怀音细细地打量着娘娘,怎么容貌全变了,若不是她的声音和举止,真难想像她是容蕊娘娘。怀音抬头,好奇地审视着太后,太后却没有多大的意外,仿佛早就知晓一般。
柴兴伸过头来,细细地打量着孩子:“蕊儿真是会生,给本王生了一个可爱又漂亮的儿子”
“真不害臊,哪有这样夸孩子的”雪音轻柔地抚mo着孩子的下巴,斐儿一动,用嘴含住手指,开始吸shun起来。
他们已经说好了,要游历天下,做一对快乐无忧的人间眷侣。可是斐儿太小了,带着他,必会跟他们吃许多苦头。不是她心狠,而是真的不能冒险。太后和银华夫人、怀音将孩子照顾得很好。待孩子再大些,他们便接斐儿与他们一起。
想到孩子一出生就从未吃过她的奶,雪音心中有涌起一股愧意:“母后,蕊儿能喂斐儿吃回奶吗?”
太后含笑看着恩爱甜mi的小fu妻,应道:“都过多久了,能有奶水么?”
柴兴明白妻子的意思,必是舍不得孩子。道:“母后,蕊儿到底是斐儿的母亲,就让她给斐儿喂一次吧?”
太后瞪了一眼: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唉,他们如今也是身为父母的人了。
“怀音,带王后去偏殿。哀家要和贤王说说话!”
“是——”
雪音温和地看着怀中的斐儿,看过孩子之后,竟不想再放开斐儿。往后她想孩子怎么办?虽然知道太后能待斐儿很好,毕竟无论替代他们fu妻给予斐儿更多的父爱、母爱。可若是带着孩子,斐儿定会跟着他们fu妻过着流浪的生活。真的不想分开,好爱斐儿,抱在怀中,竟瞧不够,亲不够,想到不久就会与八郎离开,却不能带上斐儿,她的心好痛。
531。 再见斐儿(5)()
雪音低头亲吻着斐儿的脸颊,一吻他就“咯——咯——”的娇笑起来,明亮的眼睛越明亮生辉,像两颗闪动的星辰。
“斐儿,娘真的好在意你”大脸磨擦在小脸上,传出斐儿银铃般的笑声。
怀音道:“娘娘,斐世子最喜欢别人亲他了。上次在御花园,灵昭仪这么一亲他,他就笑了”
那不是灵昭仪,那一次也是她呀,她是斐儿的亲娘,或许斐儿已经认出了她,所以才会如此开心。母子连心便是如此吧,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是无人可以替代的。
进入偏殿,雪音解开衣衫,捧出如蕊的ru头,斐儿嘴辱蠕动衔在口中,不停地吸shun起来。乌黑有大眼睛,一转不转地凝视着雪音。
才刚看到斐儿,他们却要分离,多想看斐儿一点点长大,呀呀学语,摇摇走路可是带上斐儿,未来的路会有多少艰辛她又如何能知,真的不愿意看斐儿陪他们一起吃苦。想到分别,眼泪扑漱漱地流下,晶莹的珠子,一滴又一滴地跌碎在斐儿的脸上。
“娘娘,你怎么哭了?”怀音不解,母子相聚不是该高兴的么?
她依旧轻柔地抚mo着斐儿的小脸蛋,那样光滑、细腻,他是她心头的肉啊,身为人母,才知父母的辛苦,她才决定原谅父亲的不是、母的残忍。
“怀音,往后我不在斐儿身边,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他。天冷了,给他加衣;热了,记得给他摇扇”
“娘娘不接斐世子回王府么?只要你开口,太后必不会为难的。”
放眼皇族,有几个女人的孩子,不是一落地就抱给了奶娘、宫人哺养,本就不会如普通人家那般由母亲哺养孩子。况且,她和八郎是要游览天下,远走天涯,是要避开皇上的纠缠与谋算。
怀音不明白,娘娘为何说这么古怪的话,看她哭成了泪人。她交托这些,分明就是要离开一般,若在京城,以她容蕊王后之尊,随时都可以进宫探望世子,难道“娘娘要离京?”
雪音缓缓抬头,泪眼看着怀音,“所以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斐儿。”
“娘娘的心也太狠了,难道你又要抛下王爷和世子,独自隐藏起来么?遇上什么事就不能告诉王爷,和他好好商议么?你可知道,在你离开王府的日子,王爷有多痛苦,整天疯了一般地寻你我们做奴婢看了都心疼,难道娘娘就真的不介意”
怀音又哪里会明白,如今她所面对的难题。倘若滞留京师不走,皇上时不时犯夺弟媳的怪病,弄不好又是设局、阴谋的,她真的不想再去纠缠。更不想看八郎介于妻子与兄长之间左右为难,她曾以为柴三哥已经放下,但李代桃僵事后,她便能感觉到柴三哥永远是他们fu妻之间的芒针,不能除,只有避。
过往的一切,雪音已经放下了,如今的心中唯有八郎一人。她敬皇上,视他为兄长,敬他为帝王,可顺德帝却未必将自己的身份摆放端正。
“我不会抛下王爷,更不会弃斐儿不顾。”这只是暂时的别离,这次别离是为了他们一家三口还能更好的相守,所以雪音必须要忍一时之痛。
532。 再见斐儿(6)()
怀音道:“希望娘娘说的是真心话!可千万别无声无息地走了”
“谁要走?”门外飘来一个地狱传出的声音,粗旷中带着威严。
怀音惊叹一声,迎向门口:“皇上!”
雪音垂眸凝视着怀中的孩子,说话的工夫,斐儿便睡着了。鲜艳的红唇微合,时不时地shun动一下,模样非常可爱。别离的痛苦漫延在雪音的心头,怀中的孩子是她的骨血,是她最爱的孩子,却不得不忍痛离开他。
顺德帝进入偏殿,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妇人,怀中掏着尚未满百日的婴孩,袒xiong露ru,正慌乱地整理衣衫。一瞬,只是一瞬,她洁白的肌fu跃入眼帘,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玉人般的璧人,心头似被兔子撞击,不安的跳动,什么地方像是着了火,一把火烧到了心里,窜到脑中。
先前在门外,好像听怀音提到“走”,她亲喂斐儿,难道她真的要离开?顺德帝道:“灵昭仪,你怎么会在这里?”
雪音看着顺德帝,复又垂下眼帘:他这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她是凌雪音,是夏紫蕊,却唤她灵昭仪。如何向世人解释,她从夏紫蕊变成凌雪音,而她是万万不能承认自己是灵昭仪的。
抱着怀中的孩子,款款下拜:“凌雪音拜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德帝脑海中忆起数日前沉默少语的“灵昭仪”,她是何时溜出宫的?亦或她的记忆早就恢复了!
“哼——凌雪音——”顺德帝痛苦地重复着,为了与八弟在一起,她不惜要bao露自己的身份么?哪怕让天瑞府当年的丑恶公布在世人面前。
怀音听到此处,张大双眼:“娘娘”
雪音跪在地上,不紧不慢地道:“皇上不是一早就知道雪音易容成紫萼的模样化身紫蕊么?”
顺德帝心潮汹涌,没让雪音起来。怀音从雪音怀中接过沉熟的斐儿。顺德帝满是怒意:为什么?为什么要弃他不顾?待她不够好么?愿意封她为后,立她为帝夫人,可她却不屑一顿,心里只有柴兴。柴兴,那个废物,武不能打仗,文不能理政,哪里能配得上她?在雪音宫中的这些天,她拒绝侍qin,却甘愿与柴兴同床共枕,满腹的怒火乱窜。
顺德帝握住雪音双肩,厉喝道:“灵昭仪,你得了什么病,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雪音不温不火,推kai放在肩上的大手,从容地道:“雪音的确与灵昭仪有几分相似。皇上认错可贤王不会。请皇上自重,我是贤王之妻、皇上的弟媳”
斐儿刚刚入睡,听到耳畔的争执声,“哇啦啦——”大哭起来。
雪音奔向斐儿,低声道:“把孩子给我”
顺德帝抢先一步,夺过怀音手中的孩子,细细地打量,立即就被孩子的眼睛所吸引,如此的明亮,如此的凌厉光一眼,他就觉得这样的眼神,这样的眼睛,柴斐定是他的骨血。明明是他的女人,他的儿子,却要被自己的兄弟夺去。
533。 再见斐儿(7)()
“斐儿是朕的孩子!”顺德帝依旧固执的认为,只看孩子的眼睛,别的都不看。斐儿的眼睛让他感到了熟悉,与雪音的眼睛很像,但目光却像极了自己,即使是个婴孩,顺德帝能在斐儿的身上捕捉到太多与自己相似之处。
他忘了,柴兴是他的兄弟,他们兄弟同父同母,本就有几分相似。看着斐儿鼻子认定是自己的孩子,所以他要用这孩子来要胁雪音回到身边。要雪音承认自己不是贤王之妻,而是灵昭仪。
灵昭仪?该死,这女人是如何出了宫,又怎样恢复了记忆他已经来不及去想太多的事,只想迫她回到身边。
“不——”雪音看着顺德帝,他一脸肃严的凝视幼小的斐儿,实在猜不出顺德帝会做什么事,又不能冒险激怒他,放缓语调道:“皇上,把孩子给我!”
顺德帝抬眸,这孩子真是她的软肋。道:“要他可以,你得回到朕的身边,否则”
雪音的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倘若斐儿有任何不测,她定会生不如死。她真的好在意用生命换回的斐儿,以前她的身子那么弱,可斐儿出世之后依旧很健康。
顺德帝道:“朕绝不要朕的孩子叫别人为父亲,更不允许你以母亲的身份左右朕的孩子不要说这孩子不是朕的,朕是他亲生父亲,只一眼就能知道他确实是朕的孩子。”几个月前,他知晓了雪音为了孩子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