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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阕晴辞赋谁知-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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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姐姐们快别争了!你们这般厉害,小弟我才是惭愧呢”那铭因时也不甘落后,哈哈大笑几声,也参与到这几人的吹捧之中。

    一时间,竟只听得这几个铭因家的人谈笑风生。

    钟离晴终于知道那莫名其妙的幻阵到底是什么目的了——说是下马威也没错,但是那震慑的对象却不是三殿的使团,抑或说三殿的人不过是附带,这些铭因家的小辈真正想要对付的,却是此刻正看似融洽地与他们寒暄的铭因晖。

    啧,这铭因家的小辈们可不太团结呢。

    在钟离晴看来,不仅幼稚,还十分愚蠢——当着客人的面就斗了起来,也不怕教人看了笑话。

    又或是铭因家的人如此自信,已不将三殿放在眼里了么?

    钟离晴看了一眼面色古怪的蔺云兮,又看了看依旧冷淡的君墨辞,敛去了眼中的深意。

    几人又吹嘘了一阵,像是才想起此行的目的似的,与蔺云兮等人告饶几句,随即便带着使团诸人去往城中休憩之所——踏进铭因家的传送阵时,钟离晴特意留了个心眼,不着痕迹地探出神识,借着那传送的片刻描摹了一番阵法符文的刻画与灵力运转的走势,虽说不能立时复刻出来,却也囫囵记了个大概,待有时间独处,再自行钻研即可。

    铭因家比之谈家更是奢华百倍——金玉为砖,琉璃为瓦,三步嵌一颗明珠为灯,五步镶一株珊瑚为屏,看得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一干婢女仆从也是穿金戴银,衣饰华美,堪比凡间公侯帝王之家,单是宅邸布景的置办,已是世间富贵的极致,用“穷奢极侈”来形容也不为过。

    只是,以求真问道的修士眼光来看未免华而不实,流于浮夸虚俗了。

    铭因家财雄势大,给客人准备的住所也是气派,一路上,钟离晴却只顾着辨认记忆宅邸中随处可见的精妙阵法,倒是对那些点缀其间的珍宝视若无睹。

    唯有在环形分道的廊下,见着一扇三人多高的七彩琉璃的屏山,才教她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阿娘的手札上,好似见过这宝贝的图画。

    见钟离晴驻足,那铭因旸目光一闪,刻意落后几步,在她身边温声说道:“此乃鉴情宝扇,每日子时,昼夜交替之时,打入灵力,可在宝扇中见到所念之人的虚影,乃是我父亲最珍视的宝物。”

    “奉劝诸位一句,那廊下环路后的小径通往后山,乃是我父亲平日所居,也是我铭因家的禁地,还请诸位莫要擅入。”那铭因晓也顺势走了过来,娇俏的脸上笑意盈盈,钟离晴却觉得对方看向自己的目光别有深意,仿佛带着几分厌恶。

    这个发现教她不由一愣,好不容易才压下抚摸脸颊的冲动——曾几何时,她这副皮相可是无往不利,还是第一次不讨姑娘欢喜的。

    失笑之余,钟离晴扬唇一笑,故意朝着那铭因晓眨了眨眼睛,柔声问道:“敢问十一xiǎojiě,令尊是哪一位前辈?”

    却是明知故问,有意调侃了。

    蹙了蹙眉头,那铭因晓不肯承认自己竟被钟离晴的笑颜晃花了眼,面色一红,却又立即恢复了镇定,只是语气不免强硬了几分:“家父正是人称‘阵道之璧’的铭因徵。”

    “原是铭因徵前辈,难怪。”钟离晴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那屏山,笑了笑,遂不再言语,好似是被“阵道之璧”的名号震慑住了,不敢造次。

    铭因晓略微得意地轻哼一声,再次回到蔺云兮身旁引路,其他几个铭因家的人也相视一笑,各有思量。

    也只有一直默默关注她的君墨辞才察觉到钟离晴勾唇时眼中一闪而过的冷芒。

    ——这丫头,怕不是又再打什么坏主意了?

    也罢,左右还有自己替她兜着,量她也翻不了天。

    这铭因家近年来越发不将三殿放在眼里,也是时候敲打一番了。

    君墨辞没有察觉到,她对钟离晴的纵容,正一点点地侵蚀身为挽阕殿主的执守与底线也许,她只是不愿察觉。

    作者有话要说:钟离晴:铭因家的戏真多。

    君墨辞:没你多。

    钟离晴:分手吧。

    蔺云兮:分分分!赶紧的!

    君墨辞:不要靠山,不要大腿了,嗯?

    钟离晴:媳妇我开玩笑的嘻嘻嘻。

    君墨辞:德行。

    蔺云兮:一只不愿透露姓名的单身汪对两位说了一句敲里吗。

    钟离晴&君墨辞:科科。

    ————————

    昨天没更,补一章肥的

    六千字等于两更了呢!

第178章 伪君子() 
月上中天;万籁俱寂;纵然仙魔域的修士们几乎不需要同凡人一样通过睡眠恢复体力;夜晚却是打坐修炼最佳的时刻,少有修士会浪费这等大好时光。

    但凡有一点上进心的修士;无一不抓紧时间汲取月华之精运转灵力;蕴养丹田——封赐使团的来意,诸人心知肚明;即便无缘参加天命大会;若能教使团挑上,赋予争夺天榜的资格;却是比封赏天命者更教人梦寐以求的机会。

    是以,偌大的铭因家陷入埋头修炼的寂静中,唯有极少数的异类自顾自行事;并不将抓紧时间修炼的事儿放在心上。

    白日里只是用作点缀的夜明珠在此刻发挥了作用,幽莹的微光毫不起眼,却照亮了整条长廊,在如水的月光下;教奢华的长廊也平添了几分柔和清雅之色。

    这时,空无一人的长廊上忽而闪过一抹纤丽的暗影,速度不快,却准确地随着月华与浮云交替掩映的档口穿梭在光辉之下;将自己的身影尽数隐藏,难以察觉。

    没一会儿,那身影来到环廊尽头;负手伫立在布设了禁制阵法的拱门前,一双寒玉似的眸子在黑暗中犹如萃取了所有的星辉,熠熠生光,璀璨夺目,竟是这夜幕下最美的一抹亮色。

    这个趁黑摸出房间的身影,正是钟离晴。

    她将灵力汇聚双眸,凝神看向拱门外,一寸寸地逡巡着上头的禁制阵法,随着时间的推移,脑海中已大致勾勒出阵法的雏形,不过半柱香的光景,却见她唇角轻勾,右手叩着三张避灵符朝着拱门的三个方位打去,左手在虚空中起势,指尖一点微芒,沿着阵中节点的灵力路径迅速勾画起来。

    她的动作极快,从最开始的滞涩到其后的顺遂,只是琢磨了片刻就领悟了这处阵法的真髓,胸有成竹地依照截然相反的路径,重新拟画了一遍阵法——最后一笔落下,浮光从指尖逸散,之后则凝成了一副完整的阵法符文,两重白光先后亮起,顷刻间纠缠在一起,仿佛两头啃噬撕咬的野兽,不遗余力地斗了起来,一息之后,竟是同归于尽,全数消弭于空。

    光亮湮灭,而拱门前的阵法也不复存在。

    钟离晴微微一笑,回首看了一眼来时沉寂无声的长廊,没有丝毫风吹草动,更不要说旁人的气息——眼中极快地掠过一抹暗光,随即收回目光,回过身,若无其事地踏进了拱门之中。

    在那拱门之中,又是另一重阵法,一层套一层,仿若无休无止般。

    看来这一处果真如那铭因晓所言,乃是铭因家的禁地,也不知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地方,值得他们如此费心重重保护——莫非是藏宝之地?

    只是,凭她的神识与感知,却没有发觉什么特异的宝物除了,这面巨大的宝扇。

    ——鉴情宝扇,据说能看见所念之人。

    脑海中不期然想起寥寥数语。

    钟离晴在距离扇面三尺前站定,仰首定定地看了一眼,而后屈指一弹,朝着暗淡无光的扇面上打出一道灵力。

    那灵力甫一接触扇面,便像是泥牛入海一般,被暗沉的扇面吞噬殆尽,全然没有动静似的,在她蹙眉不解地打算再弹出一记灵力时,最外头一圈青铜色的定型骨架蓦地流淌过一缕翠绿的荧光,渐次划过骨架,漫过整一圈,点亮了整面宝扇以后,却是打开了机括,只听极轻的“咔嚓”声——在寂静无声的夜晚,任何一点细微的响动都显得尤为清晰——钟离晴却无暇在意,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随着机括声慢慢开启的扇面。

    绿光之后,那沉暗的扇面像是剥离了尘土与封印,朝两侧张开了扇翼,露出里头光滑如镜的一面,而那镜面先是罩着一层雾气,随即雾气消散,自镜面上映照出一个朦胧的影子来。

    钟离晴抑制住心底的激动,小心地凑上去,定睛一看——只一眼,便屏住了呼吸,不敢眨眼,生怕吓着了镜中人。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阿娘。

    钟离晴哑了嗓子,待要张口唤她,却又猛地住了口,指尖隔空描摹着那映出的镜像,唇角上扬,眼眶却倏然泛起了热意。

    她心心念念、牵肠挂肚许久的人,不是阿娘,又是谁?

    正情难自已时,却听一人轻“咦”一声,打破了寂静,更收敛了她的情绪——警惕地在周身原来的灵力护罩外又套上了两层,小心地探出神识,顿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幽幽地笼了过来。

    这人的修为较她不知高出了多少倍,恐怕只一个念头就能将她灭杀在此。

    钟离晴却并不慌乱,反倒勾起一个了然的笑——若是没有猜错,来的正是她要找的人。

    对方没有刻意隐藏,似乎并不在意钟离晴发现自己的存在,又或是,故意引起了她的注意。

    钟离晴止了笑意,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去。

    那是一个俊朗如月华般的男子,衣袂飘飘,风流倜傥,那双眼眸盈满了似水柔情,正越过她,目不转睛地痴望着镜面上的人影。

    “令娴”儒雅醇厚的男声低低地念着阿娘的名字,钟离晴便肯定到——这个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就是那手札里出现过的铭因徵了——不说其他,单就这副皮相,这厮倒也不负“阵道之璧”的美誉。

    只是,长得好又有什么用处?

    掩去眸中的不屑之色,钟离晴面上流露出几分疑惑,怯生生地问道:“这位前辈,你、你可认识我阿娘?”

    “丫头,你说这是你阿娘?”那满目痴迷的男子没有质问钟离晴是什么人,缘何出现在禁地之中,好似一切都不及那镜中人重要——听到钟离晴的话,眼中精光一闪,陡然转头看向他,目光从惊讶、犹疑到惊喜,声线仍是敦厚温和,却带了一丝激动下的颤音,“你、你叫什么名字?”

    “晴,我单名一个晴字,阿娘说,乃是取自雪过天霁,雨后初晴之意。”钟离晴腼腆地笑了笑,敛眸恭顺地说道,却是有意隐瞒了自己的姓。

    “晴雨后初晴的晴?她竟给你取名为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令娴,我的令娴!”铭因徵听后,眼中的惊疑却一扫而空,朗声大笑之后,又捶胸顿足地埋怨起自己来——那又哭又笑的模样,状若疯癫,与先前那道骨仙风的俊逸之姿判若两人。

    钟离晴的面色却未有丝毫变化,虽是冷眼看着,神色却只显露出懵然纯稚的一面,仿佛仅仅是个羞怯又不明所以的天真少女,因为前辈大起大落的情绪而担忧不解。

    待铭因徵情绪平复了几分,钟离晴这才装作尴尬又好奇的样子,娇声问道:“前辈,你怎的了?莫非你与我阿娘是故交?”

    “傻丫头,我怎会不识得你阿娘!我是、我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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