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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阕晴辞赋谁知-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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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铭因晖早就看出不对劲,躲得远远地明哲保身,姜三更是死活不知;而凭借钟离晴的修为,避开方才的连环武器已是勉强,这五条如同活了一般的血龙分从四方与顶上将她锁定,教她避无可避,逃无可逃,只能咬牙再次调集灵力,在关键时刻拼一把靠着瞬移躲开了。

    千钧一发之时,却觉得丹田中一阵刺痛,再没余力,而那五条血龙已经逼近,她几乎要被那冲天刺鼻的血腥气熏得晕厥过去。

    恰恰这个时候,从她踏入仙魔域之后便一直处于沉睡状态没有动静的御兽袋忽而透出了极为耀眼的光芒。

    那五条狰狞的血龙被那光束一触,便像晴空照耀冰雪,迅速消融瓦解开来。

    神识中一个娇俏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却不是钟离晴预计的欢欣雀跃,而那开口喊的人,竟也不是曾经教她唯命是从的主人。

    “阿白!”御兽袋被强行顶开了一道缝隙,那抹娇小的赤色钻了出来,迎风就涨,化为一个身着红裙的少女——正是沉睡许久的九婴。

    “绯儿!”钟离晴张了张口,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喊出那个名字。

    她挑了挑眉,有些气恼地看向自己的契约灵兽;后者如乳燕回巢般激动地扑向了那个被缚住的雪发姑娘,竟是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自己。

    钟离晴眯了眯眼睛,暗暗揣测她们的关系:如果没有记错,曾经听九婴提起过这个阿白的名字若是这姑娘就是九婴口中的阿白,那她为什么想要杀了自己呢?

    九婴这家伙可从没提起过她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呐。

    钟离晴忿忿地想着,手下也不停,立即从储物戒指里找出补气回益的丹药,一股脑儿地往嘴里灌,抓紧时间回复灵力——她有预感,一会儿少不得还要动手。

    “阿白!绯儿好想你呜呜呜你受苦了,绯儿马上救你出来!”红裙少女先是紧紧地搂着那雪发姑娘,嘤嘤切切地哭了一会儿,教对方温言细语地哄了几句,这才破涕为笑,而后才意识到对方的处境,小脸儿一抹,立即紧张兮兮地跳起来。

    名唤阿白的姑娘蓝眸一凝,刚要出言制止,心急的九婴已经低头狠狠咬破自己的手腕,挤出血滴在那姑娘腰间的锁链上。

    却听刺啦作响的腐蚀的动静,那锁链却只是多了几道细微的白痕,并无大碍——非但如此,被绑着的阿白只觉得本来还有半分余地的锁链又收束了一分,死死地箍住了她的腰身和四肢,教她动弹不得,更是时时刻刻受着不小的磨折。

    那锁链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更不要想着挣脱开来。

    “阿白!怎、怎么会这样?你、你疼不疼?呜呜呜,都怪绯儿太冲动了!这可怎么办呀”唇边齿间还掺着自己的鲜血,九婴却浑不在意,只是盯着被勒紧了的姑娘,红了眼眶,手足无措的想要去扯那锁链,又顾忌着不敢妄动。

    ——主、人。

    无声地念着两个字,阿白苦笑着摇了摇头,又朝她若无其事地眨了眨眼睛,想要安慰她,却苦于无法动弹,因而摸摸她的头的打算也落了空,那双见着她时便只剩下柔意的眸子里划过一抹黯然。

    “是你的主人下的禁制?那岂不是无人能解?怎么办、怎么办”领悟了她的暗示,九婴神经质地咬着自己的指甲,在原地来回踱步。

    “主人我知道了!还有一个人能解开的!是阿霁对不对!我知道的!”低落自责地差点落泪的九婴猛地想起什么似的,转身寻着钟离晴的身影,见她正抱着手臂看戏似地站在一侧,目光有不解、有警惕,更有一丝深藏的失望。

    九婴没有办法,也没有心思去分析钟离晴的想法,此刻她满心满眼都是被锁链束缚的阿白,只恨不能代她受苦。

    她切切地望着钟离晴,哀求地喊着她固执坚持着的称呼:“阿霁、阿霁你放了阿白吧!阿霁”

    “呵?放了她?然后给她机会好杀了我吗?”钟离晴挑了挑眉,稍稍退开了半步,声线骤冷,心头也跟着一沉,“我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老好人——对于要杀我的人,我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听到钟离晴的拒绝,九婴的头摇得像波浪鼓一样,急切地解释道:“不、不会的!阿霁,阿白她永远都不会伤害你的!阿白的主人给她下过血咒,她杀不了你的!你信绯儿!阿白不会的”

    钟离晴不置可否地弯了弯唇,并不回话,只是背过了身去,不愿再看她们,显然是失望透顶。

    她抬步就要离开,却听背后忽而响起一个极为柔媚的女声,轻缓又含着轻蔑,教她如遭雷击,定在原处,再也迈不开步子。

    她说:妘霁,你这个废物。

    ——妘、霁?

    妘霁?

    她在喊谁?是在喊自己么?

    不、不会的,自己怎么会姓妘?

    真要算起来,也该是姓姜,怎么会姓妘?

    那不是和妘尧一个族姓了么?

    钟离晴好笑地摇了摇头,笑却僵硬地凝在唇角,怎么都牵不起来。

    记忆中,仿佛真的有人唤过这个名字。

    唤她妘霁。

    作者有话要说:换了个新封面,你们觉得怎么样?

    没错,钟离晴就是妘霁的转世。

    至于她跟妘尧是什么关系比较复杂,你们慢慢猜呀2333

    后面会解释的。

    剧透一下,按时间线的话,其实是先有“妘霁”这个名字,再有“妘尧”的哦

第166章 遗迹崩() 
有两个声音在她脑子里打架;一个强硬冷漠地要求她立即离开,不要被对方所影响,另一个则切切地哀语着;教她耐着性子等一等,且听听对方如何说。

    她踟蹰了片刻,终于在绯儿含着哭腔的呼唤中慢慢停下了步子。

    转过身;一面警告着自己不可心软;一面又不可抑制地为眼中所见而难过起来。

    ——粉面透红,涕泗横流;她几时见过这丫头哭得如此伤心?

    这个身着红裙的小家伙;突然地闯入她的生命中,死气白咧地赖上了她;虽然不愿承认;但当小家伙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时,钟离晴的心里的确有了一丝不忍。

    而那一丝不忍;在对上她身边杀意凛然的蓝眸时,便即刻烟消云散了。

    “绯儿;我是你的什么人?”气氛凝滞了片刻,只有九婴低低的啜泣声;钟离晴忽而弯了弯唇角;率先打破沉默;柔声问道。

    “阿霁是绯儿的主人。”擦了擦眼睛,对上钟离晴几乎可称得上是温柔的目光,九婴好似看到了几分希望,立即乖巧地回答道。

    “那主人的话;你是不是都要听?”钟离晴试探着朝她靠近了半步,伸出手,眸光如水地望着她,笑意恬然,颜如皓月,教人生不出半分拒绝的念头。

    “自然是听的”愣愣地盯着她,九婴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那好,你过来,我带你离开这儿。”钟离晴满意地笑了笑,又朝她踏出半步,就要牵住她,将她从阿白身边拉开。

    指尖堪堪相触之际,九婴仿佛忽然醒悟过来似的,小手一颤,侧身搂住了沉凝不语的阿白,急切地说道:“阿霁,你先把阿白的禁制解开,我们一起走!”

    钟离晴脸上的笑意一顿,而后缓缓地收起了笑模样,指尖摩挲了一番,终究耐不住凉意一般,也跟着收回了背后,不教人看见攥得发白的拳头。

    她的神色淡淡的,连声线也不复方才刻意的温柔,变得凉薄起来,只是单纯的绯儿却没有察觉出异样,仍自顾自憧憬着:“这锁链下了禁制,其他人都解不开,但是阿霁的话,一定可以,只要你滴一滴血在上面”

    “够了。”钟离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随后扫了一眼专注地凝视着她的阿白,眸光越发转凉,也没有耐心再听她念叨,直接打断了她,“我且问你,这阿白又是你的什么人?”

    ——在你心里,莫非比主人还重要么?

    这句话,在嘴边滚了滚,终究没问出口。

    “阿白,阿白是”小家伙呢喃了几句,小脸先是一白,随即想到什么似的,倏然红透了——不仅是脸,就连耳垂脖子都一路漫起了薄薄的粉,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教两人双双定睛一瞧,竟是自顾自垂下了头,拽着那阿白裙衫衣角的手也隐约有了松开的趋势。

    “她是我的恋人,是此生唯一的伴侣。”钟离晴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刚要岔开这话题,那柔媚的女声却替她答道。

    九婴猛地抬起头,惊讶又害羞地看着她,与那双湛蓝的眸子对视,眼神迷离,唇边却不自觉泛起一个甜蜜的笑来。

    这笑却深深刺痛了钟离晴的眼。

    她蹙了蹙眉头,又马上松开,暗地里掐了掐自己的掌心,让声音平稳无波,却因为她不自觉轻柔的语调而显得空缈悠远:“绯儿,在你心里,是主人重要,还是阿白重要?”

    绯儿浑身一震,像是没有料到钟离晴会有此一问,又像是为自己条件反射般生出的答案感到万分痛苦。

    她眼眶陡然红透了,颤抖着,想要回过头去找那双蓝眸,脚下却不由自主地朝着钟离晴的方向迈出了一步。

    那双蓝眸了然地暗下神色,而后也不再看她,阴沉地望着故作温柔的钟离晴,恨声质问道:“妘霁,你怎么敢、怎么敢逼她!”

    那张精致漂亮的脸上失去了笑容,失去了见到钟离晴之后一直都是胜券在握的沉稳,变得无法控制地癫狂起来,好似教钟离晴戳中了逆鳞:“总是这样你总是要逼她做选择你混帐!混帐!”

    钟离晴不解地看着她,却只是沉默着,没有收回先前的话,也没有询问的打算,面上回了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心中则是念头纷乱。

    “她选了你从始至终,她一直都选的是你!”钟离晴不吭声,阿白却不肯罢休,那蓝色的眸子像是破碎的蓝晶,淬出大滴大滴剔透的泪珠,迷神炫目又教人心疼,嘶声哭道,“你还嫌不够吗!绯儿选了你,就连主人也一心向着你向着你这个无情无义的混帐!”

    钟离晴抿紧了唇,想要说点什么,却无从开口,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随着阿白一声声的控诉而越发揪紧,难以呼吸——就仿佛她说的全都是钟离晴遗忘的过去,是无从抵赖的事实。

    钟离晴彷徨着,迷茫着,阿白却没停下。

    “你不自量力要与天斗,主人为救你而自散魂魄;你世世轮回移情别恋,主人怕你受伤,眼睁睁看着你与旁人嬉笑却不肯插手你薄情寡义也好,忘尽前尘也罢,千不该万不该,却是为了求一把趁手的武器,就斩下绯儿一颗脑袋,拆了绯儿一段脊骨!”

    钟离晴隐约知道这件事,但是心里明白是一回事儿,教人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又是一回事儿,就像是欲盖弥彰的伤疤教人毫不留情地揭了开来,连皮带血,扯得生疼。

    她每说一句,钟离晴便头疼一分,待她话毕,钟离晴却觉得无数记忆碎片在脑海中翻腾炸裂开来,那痛更是几十几百倍地膨胀,教她几乎要昏死过去——那是属于“妘霁”的记忆。

    可那些记忆碎片只是浮光掠影地窜过去,并未整合还原,也没教她想起什么有用的。

    唯有那尖锐的痛楚,摆脱不掉,却让她不愿再多尝试了。

    “阿白,不要说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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