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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怎么办呢?”知道她正在和药力做抗争,他故意以指腹磨蹭她裸露的颈子与肩胛。
“对不起,我姓郎,这点我想全美国的公民都知道。”车内只有路灯射进来的忽明忽灭的光,打在那隐忍的脸上格外妖娆。“请你……送我去医院……”
他并不执意要她承认,抱她坐在自己腿上,她的抗拒和喘息似乎更像邀请。“不行,除非你答应我的要求。”
“什么要求?”她牙齿咬得作响,手却已经开始抚摸他敞在衬衫之外胸膛。
司机十分知趣升起隔板,隔绝后方热辣的一幕。
聂辰天勾唇一笑,解开自己的扣子,放任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如果她足够清醒绝对不会这样招惹一个和她同样中了药的男人。“你中了迷情药,这点我可以帮你。”
乐于助人从来不是他会做的事,而眼下这种方式的助人,他非常乐意。
他倏地撕掉她碍事的裙摆,大手摸上她的臀,腾出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裤头。
布料裂开的声音长而刺耳,唤回陆小鸡些许理智,深深的吸口气,咬着手背从他腿上滑下去。
聂辰天倾身压住她绵软扭动的身体,那双细白长腿晃着他的眼。手指勾住她内裤的边缘,未等拉下却不得不顿住动作。
他身上的枪竟不知何时被她摸了去,此刻正顶在他小腹。
她眸底那层浓重的欲色就快要滴出来,语气却非常的愣,“别碰我……”
“我是在帮你,把枪拿开,小心走火。”他真正想走火的可不是她拿的这支枪。“其实你很想我这样做的,是不是?陆小姐!”他故意在她已经湿润的地带划弄了下,引来她脱口而出的动情细吟。
聂辰天趁机拨开枪拉高她的手腕,轻易制服这个身体微颤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女人。挑开那块细小的布料,俯下头欲吻她。
他的唇差点碰上她时,陆小鸡几近绝望,“别……”
就在这时,突然,车子受到激烈的碰撞颠簸起来,聂辰天的唇在离她不到一寸的位置悬停,轻敲隔板,冷声问:“怎么回事?”
隔板慢慢下降,司机紧张焦急的脸转过来。“聂先生,对不起,不知道是谁突然把车子横出来。”
“那就绕路走。”
“可是,这边是单行道,路口又被他们挡住了。聂先生,你稍等一下,我让他们把车子开走。”司机唯恐聂辰天责怪自己,忙不迭下车。
聂辰天自己升起隔板,再次把目光转回到眼前令自己兴趣大增的女人身上,“现在,就没什么事打扰我们了。”他把手放到她想要打开车门的手上。
陆小鸡想着趁他不注意自己打开车门逃走,岂知自己的行为竟然被洞悉得一清二楚,现在的她身体敏感得只要一碰便会失控,她不想在自己失控的时候做出些什么让自己后悔的事。“……聂先生,你不要逼我。”
“我这是在逼你吗?我只是在帮你。”他的声音充满了挑逗。
陆小鸡咬紧牙关,拼命地压抑自己身体深处的骚、乱,聂辰天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一样,他是个危险的男人,知道女人的敏感点,只要稍加挑拨她便只能束手待擒,她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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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后】295暗堂()
“聂先生!”
蓦地,车窗被敲响。
猎物都要进袋,却临时一头被打断,聂辰天的心情不是十分的高兴,脸色一沉摇下车窗,“什么事?”
司机一脸的惶恐,“前面有位先生他想请你过车子去谈一谈。”
“呵,谁这么大的面子了?”
“他是他姓冷。”
“姓冷的?”聂辰天的手一下子从陆小鸡的身上抽回,一分钟的时间内快速地整理好自己身上的衣衫,从另一边打开车门下车。
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让连劳里都不放在眼里的聂辰天下车了?
被催、情药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陆小鸡虽好奇,但逃命更重要。
她想打开车门,却又发现车门紧锁着,气愤地踹了一脚,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摇下车窗,往前头横在路口的车子看了过去。
车子的前头站着两个男人,聂辰天她知道,另外一个倚在车前,双手环胸,维垂着头,一副慵懒的样子,并不能看清其真实面容。
两个男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一会后,男人坐上车子,横挡在路中心的车子扬长而去,阻塞的交通再一次回复到原来的正常。
由始至终,陆小鸡都没能看到他的样貌。
聂辰天回到车子,手指轻轻地碰触她的脸。
陆小鸡冷眼地瞪着他,“不要碰我……”
聂辰天笑了笑,在她的脖子流连忘返,忽地手在她的脖背后砍下去。
“聂辰天,你……”陆小鸡一痛,整个人晕了过去。
“开车,回别墅。”聂辰天转头对司机吩咐。
“是,聂先生。”
…………【分割线】…………
……
陆小鸡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梦中她还在b市,凤冠霞帔之下有一支杆子挑起了她的红盖头。
再抬头,对上一张魂牵梦萦的俊美的脸。
他还是那般的清雅,那般的年轻,即使在六年后她三十岁的年华下,他还是六年前她所见他第一眼那样,惊为天人。
灿然一笑,阳光穿透,身影却逐渐如雾气离去。
“阿莲!”
她伸出声去想抓住他,大叫一声,猛然醒来。
一摸脸庞,泪已流了满面。
六年了,整整六年了。
六年来,她一直反复做着这么一个梦,每每梦到第二天醒来总会是一脸的泪痕。
她说过,她不想哭,也不会再哭,可现实的她能够把自己的真实情绪掩饰在冷静的外表下,然而梦中的她却不能。
药劲似乎刚过,头还稍微显得沉重。
陆小鸡翻身坐起,抚着脑袋,眼睛慢慢地睁开。
视线所及,竟全是圣洁的白色。
白的床,白的窗帘,白的地板,白的家具……白色的床凳上一套黑色内衣与黑色裙装,在这一片白中甚是扎眼。
怔了几秒,猛地才意识到这不是她所熟悉的任何一个地方。
陆小鸡拿开被单,看着被单下未着片缕的身躯,手指都在发抖。
那男人,那个男人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该死的,他不会……
不,不可能的!
如果他真的把自己给奸污了,那她也是会感觉到的。
陆小鸡强迫自己冷静,又看了看四周。
房内并无其他人,她裹着被单下了床,拉开半遮的窗帘,然后转身看着那套黑内衣,若有所思,接着又把目光放到对面去。
窗子的相对处有一玻璃水幕,玻璃水幕后是敞开的巨大豪华半月形浴缸,各种全新高级盥洗用品整齐摆好。
她眯眼看了一会,走过去蹲下捞起一捧飘在浴缸水面的玫瑰花瓣,手指轻捻间有浓郁的香馨散开。
那男人到底要玩什么把戏?
如果他真想玩,好,那她就陪他玩玩。
陆小鸡的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旋即褪掉被单踏入水中。
泡澡同时可欣赏无垠碧海蓝天,洗去一身的疲惫,精神也好了许多,踏出来拿上那内衣和裙子穿在身上,尺寸刚好,她对着镜子扎起自己的长发。
正扎好的时候,突然,一阵声音传了过来。
倾耳聆听一下,发现这声音是从外面传进来的。
陆小鸡思忖片刻,拉开门走出去,穿过不长的走廊视野顿时变得开阔。
她的眼前是一个近百平的大起居室,整整两面墙的通透落地窗,没有繁复的摆设,简单到只有一套白色的真皮沙发与家庭影院,还有一个摆满珍贵名酒的酒柜吧台。
加拿大华人富商聂家的次子——聂辰天就站在酒柜的面前,正慢悠悠地往自己的酒杯里倒酒,地上是一个碎了的酒瓶,似是知道她的出来,他掠起眸光,勾了勾嘴角:“醒了?”
陆小鸡的目光从他的脚下的碎酒瓶移到他的脸上,明显,刚才那声音就是他摔破酒瓶发出来的。
是故意,还是偶然?
这不在她的想法范畴内,她要知道的是,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这是哪里?”冷冷地问。
“我的家,觉得布置怎么样?”聂辰天挑了挑眉,自酌自饮起来。
他的家?
陆小鸡皱了一下眉头,又发现聂辰天大胆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不停地游走,那目光带着的意味张胆明目得让她还是异常的冷静。
这样的目光,在这六年里,她遇到太多了,而且也明白。
这男人,对自己有意思。
至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意思的。
她勾起唇角,“啧”地不屑地冷哼一声:“也不怎么样,一个字,俗!”
“果然不愧为郎参议员,口才可真是好。”聂辰天放下酒杯,“啪啪啪”地为她鼓起掌来,随即又状似可惜地道:“如果,郎参议员能够把自己这种本事放到床上来,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陆小鸡危险地眯起眼,一个快步,揪住他的领口。
昨晚的她因为中药没办法发挥自己的实力,可今天就不一样了。
“就算是加拿大聂家的人,我也敢动你的,聂辰天,你若不相信,你大可以试试看。”她冷冷地警告。
“我当然相信,只不过,如果郎参议员打算对付我的话,那我要是一个不小心把你六年前的事说了出去,那可怎么办?要知道,马上就要大选了。”聂辰天也不怕她的威胁,邪气地笑着回道。
“但你也别忘了,死人,是不会有这个机会的。”陆小鸡手一掐,掐住他的喉咙。
聂辰天呼吸一窒,整个人的身躯僵硬了一下,随即,又哈哈大笑起来。“不错不错,【暗堂】培训出来的人果然不一样。”
【暗堂】!
这两个字蹿进耳里,人怔了一下。
“你和【暗堂】是什么关系?”她手上加了一分力道。
她曾经接受过杀手的培训,要杀一个人,即使是个男人,对现在的她来说也是个轻而易举的事。
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陆小鸡了。
现在的她不但是【暗堂】的人,而且还是美国国务院的参议员。
“我和【暗堂】是什么关系?”聂辰天好笑地睇着她,“如果我跟你说我的编号是0573,那你说我和【暗堂】是什么关系?”
编号0573,以0为开头的……
这是【暗堂】独特的字母编号,以0为开头的,那自然就是元老级的人物。
没想到,聂辰天竟然是【暗堂】的元老级人物,陆小鸡一时愣住了。
“你……”
聂辰天拿开她放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活动一下自己的筋络,微笑:“这下,你该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叫陆小鸡,而且还把你从劳里那里带出来了吧?”
“你真的是【暗堂】的人?”陆小鸡还是不怎么相信的。
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