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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错了?
一定是。
天天吃不饱,都饿出幻觉来了。
“准备浴桶,我要沐浴。”
正当他死心的要出去时,耳边就传来主子的吩咐。初一下意识就道,“外头那个淋下来的不好吗?”
“每次都是草草冲一冲,洗不干净。好好洗一洗,好把衣袍穿上。”
也是,浴桶可以多泡泡,初一就点头称是,“是。主子已经大好,不用再挂块布片子在身上了。”
一刻钟后,冒着袅袅水汽的浴桶已经安放好。
打发走了初一,褚元澈就慢吞吞的脱掉了衣裳鞋子,一条腿刚迈进浴桶就听帘子外头传来脚步声,听声音…。
“别…。”
他还是慢了一步,一个‘别’字刚出口,竹帘子已经被掀起。
光溜溜,一条腿在外一条腿在浴桶内,迈步进去的叶蓁,入目的就是这么一幅景象。
天啦撸,动作这么大,也不怕扯到蛋。
这种粗俗想法,彻底把她打败了,难道她就是这么一个粗俗的人。
很快,她决定不要自欺欺人,她真的就是这么一个粗俗的人。
可,眼前这情况,怎么办?
那边褚元澈已经慌神了,双手护鸟,脸红脖子粗的迈到浴桶里。
越忙越乱,脚下一滑,差点摔了,还好,只是啪叽坐到里头。
顿时,水花四溅。
没有尖叫,没有捂脸,没有想跑掉,叶蓁深深的怀疑,她还是个女的吗?
好像,她把人家给吓到了啊。
“你…。你怎么进来也不招呼一声。”褚元澈脸上**辣的,敛眸埋怨。
叶蓁就抖抖手里的布巾,一脸无辜,“初一说的,你让我过来擦背,我就来喽。我还以为你已经坐在桶里等着了呢,谁晓得你这么慢。”
“我没让他叫你。”褚元澈气的牙痒痒,这个自作主张的家伙,害的他出丑。
“看来他这几天是活的太自在了。”得知被初一戏弄,叶蓁已经在想怎么报仇了,“好了,反正你也不用我,我走喽。”
“等等!”褚元澈想也不想的阻拦,“反正都来了,帮我搓搓背。”
人家的确搓不到,小事一桩,叶蓁没有计较,浸湿了布擦起来。
病了这么久,肌肉一点没有萎缩,百看不厌的同时,是羡慕加嫉妒。
这线条,完美。
“呃,天天冲还这么脏啊,一搓好多泥。”擦啊擦,一层层灰白的泥卷又让她瞠目结舌,“得了,你手上力气不够,我好人做到底,好好给你洗洗吧。”
搓过的后背舒展的很,人都是贪心的,褚元澈自然不会拒绝。
小心翼翼的搓了脖子,之后是胳膊前胸,直到一路向下到了小腹处,褚元澈顿觉身体有了异样。
不小的力道到了那里化为一道道轻柔羽毛扫过,痒痒麻麻,越是憋气紧绷,这种感觉越盛。
顷刻,滚烫灼热,眨眼,已然蔓延全身。
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想叫停,又极度贪恋,人神交战中,那里已经势如破竹,叫嚣着把他的控制力吞噬。
耀武扬威的,立在夺下的城头炫耀。
毫不遮掩,明晃晃的。
横刀立马,杀气腾腾,挺立着。
对于上战杀敌,似乎已经迫不及待。
褚元澈嘴唇紧抿,剑眉微皱,麦色的脸**的红,煎熬,渴望的煎熬。
叶蓁一直低着头,并没感觉出异样,洗了小腹,小巧的手又探向大腿,无意的,碰到了硬硬的什么。
这是?
她又不傻,心知肚明。
顿时,面上一僵,想抽手离开。
可,晚了,在水里被擒住。
“喂,你做什么?”
质问的作用立竿见影,手解脱了。
可,她的整个人毫无征兆的被桎梏,冷面门神的胳膊在她肩头汇合。
狂野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她的脖子被圈住,与此同时的,唇成了一块美味糖果,被一片灼热的柔软濡湿包裹,舔舐品尝。
直至辗转轻咬,她憋气的想喊叫,后果是,口腔被强势占满。
狂野、暴躁、毫无章法,甚至青涩莽撞的牙齿磕牙齿,拙劣的入侵却顷刻让她溃不成军,双眼迷蒙两颊泛红,整个人软绵绵的,只想沉沦其中。
没有被推开,就是莫大的鼓励,褚元澈不再满足于此,唇瓣带着火,一路攻城猎地。
耳边的嘤咛能了一道召唤,他捉上那只罪魁祸首的手没入水中,径直带到了作案现场,抚上。
“…。。摸一下…。来…。”
沙哑的声音是命令又带着万分恳求,叶蓁脑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听话的照做。
整个人靠在人家胸膛里,比醉酒更醉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褚元澈紧绷的身体突的抖了几下,蚀骨的舒畅让他懒得睁开紧闭的眼。
那那么瘫软的抱着,他不介意,地老天荒。
耳边只余粗重的喘息,叶蓁也回了魂,羞得她只想推开趴在肩头的人,跑出去躲一躲。
没脸见人了啊,随便一撩就上钩。
还有这冷面门神,娘的,人不可貌相,平常冷如冰的人,竟然还有如此热情的一面。
“我会娶你的。”
这个念头还没有实施,紧贴的人低声耳语传来。
低沉的一句承诺,带着火山蔓延过的余温,却惹得叶蓁嘲讽一笑,“这是恩赐吗?”
极快的抽离开去,站起身移了两步,可蹲太久腿麻了,过电似的疼,她只得弯腰抱着腿等着平复。
什么恩赐?明明是他在允诺。
褚元澈不知所以,胳膊搭在浴桶边沿,目光一瞬不瞬望过去,“和我杠着你有什么好处?”
叶蓁头也不回,嘴角噙着一抹笑,“当然有好处,我高兴啊!你非让我跟着你不可,我又摆脱不掉,唯一能做的就是图图嘴快了。实话告诉你,把你气到,现在是我最大的乐趣。”
“你。。。。”,如此直接,如此直接的嫌弃,褚元澈一颗心突的坠落深渊,又不甘心,“你。。。。。没有推开我…。你…。”
…本章完结…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十个八个女人都来啃啃,那就得厌恶了()
拜倒在阳刚迷人的肌肉线条之下?
被狂野的吻搅的义乱情弥,无力招架?
小身板太稚嫩经不起撩拨?
……。
实话实说太惊悚也忒丢人,叶蓁马上把这些拍飞掉。
“…。上次我喝醉了不是发酒疯来着嘛,你躲不开就被我那个了,这回你扑过来我也不躲,就当是还你喽。”
褚元澈气的头大,“…。。你以为这样就能两清了,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那得看你的了,你要是觉得能两清就两清喽。”叶蓁摊手,依旧笑的如二月春风,“反正咱们既没成亲又没婚姻,除了这里几个人也没人知晓,你随时可以改口。”
这是怪他没有名分就行夫妻之事?
的确鲁莽不合礼数,一时失控,真是不该。
褚元澈面上讪讪的羞愧,“我会娶你的,要不,我今天…”
“你娶我?还是娶叶相国的支持?”
叶蓁哼了哼,昂着下巴打断。
“咱们都已经…。。你要记得,我提出娶你的时候并不知晓你的身份。”褚元澈辩驳。
叶蓁的腿已经缓了过来,跺跺脚往门口踱了两步,“不是娶,那时候可是说做小的,这个不要弄混。不过这个不重要,做大做小我都不乐意,都是你逼着我的。”
“生米煮成熟饭,你不乐意也得乐意,难道你还想着另嫁他人不成!”又说不乐意,又嫌弃他,褚元澈脸紧绷着阴沉沉,冷厉的可怖,“至于叶相国,你是她的女儿,还是嫡女,他以后支持我有什么不应该。”
“为了和叶相国扯到一起,你给我王妃位置,为了得到他持续的支持,你往后也不敢给我脸色看的对不对?”叶蓁哼了哼,看穿一切的目光射过去,“不要想着压我一头了,我乐意怎样就怎样,想让我对你言听计从不可能。”
这是在要挟他吗?
“你要永远这样吗?你要知道,我吃软不吃硬。”
“吃软不吃硬?笑话。你还得指望相国大人呢,你敢对我打还是骂啊?”
瞟一眼,那边没有回音,叶蓁笑容更盛,“奥,对了,你要找多多的女人回来气我。就不知道了,相国大人看到女婿府里小妾成群,会不会生气呢?”
稍一思忖,褚元澈猜测,“…。。你想说什么?想府里就你一个吗?”
人无端的闹是不可能的,总要图点什么吧?
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着不嫁,只是闹闹脾气说不愿意,反正他想不到别的理由了。
明明知道答案,叶蓁还是故作期待的问道,“那你能做到吗?”
“…。。”,褚元澈迟疑了。
他不是好色之人,可,大事未成,他身不由己。
为达目的,拉拢一些权臣是必须的,什么是纽带,姻亲。
必要时候,他自身也是权术争斗中的一部分。
预料之中的结果,叶蓁无所谓的耸耸肩,“就知道会这样。我最受不了三妻四妾的,你非要三妻四妾,强迫别人接受个非常非常厌恶的事,还要坚持一辈子,你想想,要是你,能没有怨言吗?能傻子似的成天笑脸相迎笑哈哈吗?”
“……七出中包括善妒,你应该读读女戒。”
世家大族,官吏富贾,这样人家的男人谁不是三妻四妾,为了人丁兴旺,正妻不但不能阻止,好多还要张罗。
他堂堂一个王爷,有几个妻妾怎么就容不得了?
“不用读,我相信你。”叶蓁捡到宝贝般的杏眼如星,“我善妒,特别善妒,别等以后了,现在就休。你想啊,以后你带着女人回来我拿个棍子去打,闹的你也没面子是不是?还不如现在,什么都没有发生,咱们和和气气的,把灾难扼杀在摇篮中。”
死也要死个明白,褚元澈追问,“如果我答应了,你是不是就不会再闹了?”
叶蓁撇撇嘴,“做不到的事情就不要假设,纯属自寻烦恼。你设想一下,我嫁过去还是成天跟你杠着,传扬出去,弄不好你会成为笑柄哦。与其这样,我觉得,你还是现在就跟我划清界限比较好。对了,还有我爹的支持,这个好办,他还有个女儿,你娶她就好了啊,估计,我那个姐姐巴不得去做王妃,肯定对你言……”
“你休想!”褚元澈厉声喝止,“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厌恶我嘛,厌恶一辈子好了。”
“厌恶你,可是你自己说的哦。不过说的好,说的对。丈夫就像个苹果,自己吃挺好,再来个女人啃一口,就恶心了,要是十个八个女人都来啃啃,那就得是厌恶了。扔又扔不掉,可怜的我呀,只能厌恶一辈子了。”
把人激怒了,叶蓁恶趣味的由内到外的开心,演讲似的口若悬河一番,摇摇头,掀帘子离开。
她发现她说话简直太有哲理了,哎,来了古代好浪费人才。
走路都发飘,看来心情真的很好,褚元澈更怨念了。
的确,这小丫头真的把气倒他当能最大乐趣了。
浴桶里的水有些凉了,靠在里头,火气慢慢平复,脑袋又清明起来。
三妻四妾。
症结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