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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田缘,残王纵妻无上限-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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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是朋友吗?啊,对了,他叫你什么祝兄,难道说,你跟他用的假名?”

    “是啊。”,褚元澈点头,“那时候我从谷里出来,为了多长长见识就跟商队走了茶马道。巧了,碰上他,一个来回大半年的,脾气相投,就交下了朋友。”

    叶蓁嗤之以鼻的撇嘴,“可是,你名字都用假的。哎,真是,你就没实话。”

    “褚,这个姓氏人很少,难免,他不会怀疑我的身份。”

    “说谎你还从来都有理,哎,你个谎话精,没救了。”,叶蓁叹息摇头,美丽的脸孔上全是鄙视,“你从谷里出来时候应该也就十六七岁吧?那时候就那么多心眼,哎,看来不择手段是天生的。”

    “你就不能说为夫是运筹帷幄?要不,足智多谋?”

    “不择手段,最合适你!”

    好吧,褚元澈也不抱什么希望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的都是事实…。。哎,马车过来这边了!快、快、快,你去截住它…。。”

    指使他做活这个顺溜的,褚元澈心里叹一句就过去,哎,就当能者多劳吧。

    他一出手,弹指间,那畜生就被收服了。

    车辕子上,马屁股上,溅了不少血的,刘顺看着打颤。

    只敢拉着缰绳牵着马走。

    “车里没人吧?”,叶蓁不放心,还敲了敲毡子车厢。

    褚元澈否定,“打打杀杀都不见里头有人吭声,肯定没有。”

    “要是吓蒙了呢?没准吓晕了。”

    “魏家堡的人都是练家子,江湖儿女,哪有那么胆小的。”

    “那应该没人了。”,叶蓁终于放弃对车厢的探索,“接下来怎么办?天都黑了,总不能在这耗着吧?”

    “是啊,军师,寨子里的人怕是该担心了。”

    “您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要不,请回去?”

    “咱山上没药又没郎中,北头那个伤的不轻,南边这个看着都要死了,怕是不行。”

    刘顺几个也提出建议,最后,都把目光投过去。

    褚元澈是得拿主意,望望那边一躺一坐的兄弟俩就道,“我过去问问,再做打算。”

    叶蓁眺望着没有跟去,暮色沉沉中,只见一人牵马慢腾腾由北向南来。

    马上一人,横着趴着,胳膊垂着一荡一荡。

    “大当家,那个是北边活下来那个,一身血糊糊的半死不拉活,好非央求着来看他家主人。估摸着,那边挖坑的被他烦的没法子了,把他弄来了。”

    “他还挺衷心的。”,的确看着死人一样,还惦记着主人,这样的属下,也不知怎么吸引来的。

    洗脑洗得好到位。

    “简直都不要命了!”

    “要不是咱们军师,他这会儿都凉透了。”

    “那是!咱们军师真厉害!”

    “大当家,您真好命,找了军师这样的人家。”

    一堆艳羡的目光,惹得叶蓁耸耸肩,“错!能找到我,算他好命!”

    刘顺几个惊了惊,笑的相当难看,明显不赞同。

    比较愣头青的二狗子直接撇了撇嘴,“大当家的,当小妾不能这么张狂。哪天要是军师把你赶出去,哭你都没处哭去。”

    瞎说什么大实话!

    刘顺几个虽然认同,不过息事宁人的,还是给了二狗子一脚,“说什么呢你!不会说话就闭嘴!”

    叶蓁就凝眉,“什么小妾?你们不会认为我是小妾吧?”

    好像那会儿这帮人就这么说的。

    她哪里刻着字了怎么着?

    小妾?她像吗?

    刘顺几个贼溜溜互相瞧瞧,搓着手笑,“…。那个,不是吗?”

    “小妾怎么了?都是人,又不丢人。”

    “反正比我们土匪强多了。”

    “谁跟你们说我是小妾的?嗯?我可是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进门的好不好!”

    古代这种阶级意识严重的鬼地方,叶蓁还是揉揉眉心,强调。

    小妾通买卖,是被人看低的一类。

    话说,那时候在谷里,那帮人就觉得她是小妾出身。

    到这里,这帮土匪也是。

    哎,她难道自带小妾气质?

    回答她的是几束不可思议的目光。

    “不信啊?不信你们可以问你们军师去。”,这都被质疑,叶蓁没好气道。

    “…。。不是不信,就是觉得吧,您跟军师比,真年轻。”,刘顺即刻咧嘴,赔笑。

    年轻?叶蓁无语,“你们军师也不老吧?”

    二十二岁的小鲜肉,娘的,到古代,竟然不能用年轻形容了?

    好凌乱。

    刘顺摆手,“不不不,军师不老…。。就是您,您显着小不少岁。”

    “我们差八岁而已。”,叶蓁挑眉,脸色阴沉,“老夫少妻多了去了,我们也没差那么多吧?奥,你们是说,我和你们军师不般配是不是?嗯?小妾?是配不上你们军师喽。”

    “没!没有!”,刘顺眼珠一转,脑袋摇成拨浪鼓,“我们是说您貌美如花。您想啊,小妾都年轻好看,我们,我们就是这么想的。”

    “对!我们都这么想的。”

    “大当家,您和军师是郎才女貌…。”

    “金童玉女,别提多般配了…。。”

    ……。

    拍马屁的话排山倒海扑过来,叶蓁一个白眼飞过去,“你们还觉得我傻是不是?你们以为,我会信?嗯?”

    “真的,我们说的是真的。”

    “大当家,您聪明伶俐,您…。”

    那几个急的擦汗,叶蓁看的欢喜,“哼,不要编瞎话了,多累啊。没事,谁让我这人心宽呢,不跟你们计较。”

    不计较,那就好。

    那就好!

    刘顺几个终于松了口气。

    “那个大当家,你和军师成婚不久吧?”

    “这你都能看出来。算算,也就一个半月吧。”

    “简单啊,您怎么看也就没多少岁,不可能成婚多久啊。”

    二狗子不知哪根筋没搭对,突的探头过去道,“大当家,您是填房吧?”

    可怜的人啊,刚松懈下来的刘顺扶额,上去又是一脚,“闭嘴知不知道!”

    虽然很可能,不过这种事女人很忌讳别人说的。

    这个二狗子,真是傻的没救了。

    填房?

    叶蓁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努努嘴冷脸,“你们军师成婚晚不行吗?郑重告诉你们,他也是第一次成亲。”

    最机灵的要数刘顺,“……呵呵,那是缘分呢。月老安排好的,这事就是天意。”

    叶蓁劈头盖脸揭穿,“话都让你们说了,哼!以后呢,不要以貌取人,不要搞不清楚就瞎猜。”

    “是,是…。”

    “啊,快看,大当家,军师回来了!”

    大救星啊,刘顺几个即刻喊起来。

    就是转移话题嘛,叶蓁也懒得计较,抬步迎上去,“问好没有,到底怎么办?”

    “伤的太重,金疮药也无济于事,到最近的地方找郎中去。”

    “他要救那个二弟吗?你的朋友可真是以德报怨,差一点就死了,还这么好心。”,叶蓁打抱不平道。

    留着自生自灭就不错了,还给看病?

    哼,好圣母。

    “人家的家事,咱们就不要掺和了。”,褚元澈安抚的拍了拍小丫头肩膀,随即看向刘顺几个,“你们这边地界熟,跟我们去两个。县城是进不去了,看看就近的镇子,哪有好点的郎中。”

    “这好办,离这里十里路有个柳条镇,镇上有个老郎中,好的很。”

    “就是,这马车怎么办?车上这些血,牵着挺吓人。”

    “那俩伤成那样的就够吓人了,不知道那个老郎中会不会吓趴下。”

    褚元澈当机立断,“他们的车马就留在这边,你们给看管一下。去镇上,就用我们那辆车拉人。剩下的人,骑马。”

    刘顺和二狗子骑马在前头领路。

    褚元澈赶车,叶蓁在另一边车辕子上坐着。

    车里空间小,两个血葫芦似的人躺在里头,血腥气重,恶心又恐怖的,她可待不了。

    还是让那什么魏贤弟在里头看着吧。

    一路是官道还算平整,怕把人颠死不敢太快,两刻钟后,才到了镇上。

    古代皇权不下县,镇子没有太繁华的,一般都很小。

    方圆十里有那么一个,靠近官道有那么两排店铺,剩下的就是百八十户人家。

    赶到集市那天很热闹,平日里也就一些来往的客商。

    柳条镇也不例外,远看就是一些昏黄的光亮。

    主街上也看不见几个人影,只有那么三几家铺面还开着门。

    “就那儿,到了!”

    刘顺下了马,褚元澈也停了车。

    早就颠簸的不耐烦了,叶蓁赶紧跳下车。

    那几个忙着往外抱人,她机灵的先敲门进去打头阵,“大夫,劳烦您给瞧瞧病。”

    一花白胡子瘦小老者正忙着抓药,听到声音抬头,瞧着是个年轻小媳妇儿,顿时满脸堆笑,“您是哪里不舒坦啊?等我给这位小兄弟抓了药,就给您把脉。”

    “不是我,病人在后头呢。”,叶蓁就摇头,“路上遇到强盗了,受了点伤。”

    等着拿药那小年轻抢过了话头,“不是五姑娘山那帮土匪吧?没听过他们伤…。。哎呦,这伤的可…。。”

    眼瞅着接连抬进来那两个,那小年轻倒吸口凉气,惊恐的吧唧坐回椅子里,“这…。。这是让熊瞎子舔了吧?”

    那老大夫眼神似乎没那么好了,使劲眨了眨眼,之后又揉了揉,等看清了,手都有些颤悠,“…。。这怎么伤的?”

    口音不是这边人,尤其是打头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老头也是人精了,顿时心绪不平。

    不会摊上什么事吧?

    褚元澈就抱抱拳,“天擦黑碰上了歹人,抢了我们的车马还伤了人,劳烦您给瞧瞧。刀剑伤,金疮药用上了,您再给把把脉弄点汤药。”

    随身还带着金疮药,那更不是一般人。

    练家子被伤成这样,绝对不是那帮怂土匪做的,仇家?

    老头心念一转,就认怂的摆手,“伤的太重了,小佬医术不精,您几位还是另找高明吧。”

    谁知道会不会有人追来,瞧病挣钱是小,搭上一家子命就不值了。

    魏沁翔急急上前,掏出一锭银子递上去,“您的医术有口皆碑,还望不要推辞。伤的重,经不住颠簸,您就给诊治吧。”

    钱是好东西,可命更重要,老大夫念念胡子,为难的摇头,“公子爷,不是钱的事。大夫救死扶伤是天性,就是吧,小佬实在没本事,治不了。您们还是快走吧,别给耽误了。”

    推辞,的确有推辞的理由,可伤也耽误不得。

    褚元澈不动声色的抽出靴子里的匕首,手腕一番,打出。

    匕首泛着光,带着风,深深的嵌入装药材的木头柜子。

    老大夫顿时惊住,随即抖如筛糠。

    再看那个等着抓药的年轻人,已经抱住了头。

    “大夫,您这回能给看了吗?”

    褚元澈目光微凛,悠哉哉逼近几步,沉声问道。

    看了不见得死,不给看马上就得脑袋搬家,傻子也知道如何选择,老大夫顿时点头如啄米,“看…。。看…。马上看…。”

    看个病还得动刀子,古代的大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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