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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容出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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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躲什么躲啊,是不是男子汉啊?”
  清亮的嗓音在林子里响起,但还是没有瞧着他的身影。
  厚,他到底是大男人还是小男孩啊?
  怎么一遇到烦心事就自己一个人藏起来的习惯始终改不过来啊?
  亏他还是一个堂堂的大将军咧!
  上官曦芸没好气的想着,嘴里的呼唤却始终没停过。
  终于,她口干舌燥地停止了喊叫,双臂环胸、杏目圆睁地瞪着前方。
  好半晌之后,终究还是舍不得放弃,于是又对着空荡荡的林子喊道:“喂,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真要走了。”
  就在她几乎不抱希望的同时,头顶上突然传来一记懒洋洋的声音,问:“是谁教你凌纵七步的?”
  “喝!”突然从头顶上冒出这个声音,上官曦芸被吓了好大一跳,整个人从大石上弹跳而起。
  仰着头,沿着刚刚自己倚过的粗大树身往上瞧去,终于瞧着了隐身在茂密枝叶中的洛抑天。
  “你没事干么躲在树上吓人?”她气呼呼地朝着坐在树枝上的他质问。
  “那你没事在底下鸡猫子鬼叫什么?”
  他整个人倾靠在树干上,一只脚曲起顶着有棱有角的下颔,另一脚则是恣意地挂在半空中荡啊荡的。
  “我是来找你的!”
  “你我既非亲、又非故,你找我干么?”
  顺手摘取了身旁枝上的叶子,洛抑天将绿叶就口,清脆的乐声便回荡在原本寂静的林子中。
  “我……”被他这么一问,上官曦芸望着他那带着一点冷的模样,心里有些受伤了。
  但她很清楚,方才受了伤的他只不过是在保护自己罢了!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往前数步,在与他相对的一棵大树旁坐了下来。
  双手环膝,她不语地静静陪伴。
  给他空间和时间去修补他那大男人的尊严。
  就在上官曦芸沉浸在那清脆的乐声中,几乎陷入沉睡之际,洛抑天突然开了口——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这天外飞来一笔的一问,让她从昏昏欲睡之中惊醒,望着洛抑天的眼神透着一抹迷蒙。
  “什么问题?”她抬手揉了揉眼,努力地唤回自己的神智。
  “是谁教你凌纵七步的?”
  方才先她一步到林子里的他瞧得很清楚,她所使的轻功乃是洛家绝学“凌纵七步”,这门基本功,凌家一向是不外传的。
  “故友。”迷迷糊糊间,上官曦芸还来不及细思他问这个问题的用意,随口应道。
  “哼!”听到她的答案,洛抑天重重地冷哼了一声,语带讥讽地说道:“你那个故友还真行啊,不但能送你洛家一向传媳不传子的玉佩,还能教你凌家从不外传的凌纵七步。”
  听到他的冷哼,上官曦芸原本还有些迷离的三魂七魄马上归位。
  他恢复记忆了?她怀疑地盯着他。
  该死,他想起这些琐事,却偏偏没忆起关于她的事!
  “呃……”面对他那凌厉的眼神,她语塞。
  “你那个故友不会刚好就叫做洛抑天吧!”
  本来只是随意的猜测,但一见她变了脸色,洛抑天就知道自己猜得是八九不离十。
  现在,他几乎已经十分肯定自己与她的过去绝对是有纠葛的,只不过被他遗忘了而已。
  其实早就该瞧出端倪了,只是他一直没有用心思索其中的关联,总以为一切都是巧合。
  但现在回想起来,若一切真都只是巧合,那也巧得太过离谱了。
  “当然……不是!”迎着他那凌厉的眼神,上官曦芸本来要承认,可是心思却突地转到表姐怪异的行径上。
  现在揭开一切事实,似乎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至少她得弄清楚表姐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总觉得事情不似她表面所见的那样,表姐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用意。
  “是这样吗?”宛若大鹰展翅一般的飘旋而下,洛抑天俐落地在她的面前站定,锐利的双眸睨着她。
  “当然!”仰着头,上官曦芸强自镇定,希望能增加自己话里的可信度。
  不语地跨步上前,洛抑天瞪着人的那股气势让她忍不住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减轻他带来的胁迫感。
  谁知道她努力挪移的结果,他却只消一步就将之摧毁殆尽。
  “你……你究竟想干么?”看着他在衣服底下那明显偾张的肌肉,上官曦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不会是想屈打成招吧!
  以前他的脾气有这么差吗?应该没有,他在她的心里一向是个面恶心善的大将军。
  望着她,那一抹似曾相识又再度袭来,洛抑天的心中开始有了一个臆测。
  他和她……或许……可能……
  猛然间,他俯身,两片薄抿的唇熟悉地找着了她的,在两唇相接的那一刻,那种熟悉的感觉显得更加的强烈。
  也因为这样,他再也顾不得什么道德规范、尊卑之分,更加张狂而恣意的吸吮着她两片丰厚的唇瓣。
  “你……”对于他这种轻浮的举动,上官曦芸双手推拒,菱唇努力地想回避他,好做严正的抗议。
  可是……那种滋味几乎让她浑身瘫软,她外推的手变得虚软无力,甚至下意识轻轻环住了他的腰际。
  在享受着她的甜美同时,洛抑天的唇瓣开始微微上扬。
  哼,还说没关系吗?
  现下他不只肯定他们之间绝对有关系,而且恐怕还是不浅的关系……
  该死,他怎么可以这么做?
  树上的花儿都快被上官曦芸给捏碎了,可是心中的怒气和激动却还是没有半点消退的迹象。
  那一吻让她气得咬牙切齿,却也让她怦然心动,久久不能自己。
  就是这样的矛盾让她的心情不能平复,所以只能在这夜色初降临时,拿着这些花儿出气。
  “可恶……该死的登徒子,他究竟当我是什么了,凭什么在还没有想起一切的时候吻我?”上官曦芸越骂越生气,越骂火气越大。
  她恨恨地扔下了手中的细枝,即使已经发泄了一阵,但胸臆之中的滚滚怒气依然压得她难受。
  非得给他一个教训不可!
  盛怒之中的她脚跟一旋,正想去找惹她生气的家伙算帐时,不远处的角落传来一阵争执声。
  好奇的上官曦芸毫不迟疑地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这越走,她的柳眉儿就越皱。这个声音好耳熟啊!
  她悄然的放缓了脚步,像只耗子似的无声无息躲在一棵大树后。
  咦,怎么会是他呢?
  他不是当年那个爱慕表姐的穷书生康泰天,他来这儿干么?
  当年他对表姐可是爱慕得紧,经常呆呆傻傻的守在她家大门口,只求能见上表姐一面。
  可是在他亲眼目睹表姐发病之后,他就突然没再来了。
  那时他们还以为他的爱慕不过尔尔,没想到他竟然弃文从了医。
  唉,只怕又是一个痴心人儿。上官曦芸心中一边思量,一边听着他们对话——
  “你不能这样糟蹋自己的。”康泰天冲着一脸苍白的人儿低吼。
  “我并没有糟蹋自己,我一向善待自己。”冷冷地,白浅云瞧也不瞧他一眼,径自否定他的说法。
  如果她不善待自己,又怎么会放任自己的贪念,铸下这天大的错呢?
  “你别再骗我了,老大夫都已经说了,他开给你的药你不但都原封不动,而且还不让他告诉将军你的病情,你这不是在糟蹋自己是什么?”
  “我只不过是顺应天命罢了!”
  “顺应天命?!”康泰天原本温文的嗓音蓦地提高,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能颠倒黑白到这样的地步。“不爱惜自己的生命叫做顺应天命,这是什么见鬼的天命啊?”
  “康泰天,咱俩一非亲、二非故,你这样闯进我府邸就是为了要质问我这个问题吗?”
  一点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白浅云很清楚将军府里向来人多口杂,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的对话让洛抑天给听见了,那她所做的一切就全都白费了。
  她相当明白自己的夫君是个负责任的人。
  这两年来,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情爱激狂,有的只是他对她的责任。
  如果一旦让他知道自己的病况,他就算倾尽所有,也绝对会为她求得一线生机。
  可是……她怎么能让他这么做呢?
  她已经偷走了他两年了,要是再贪图下去,连她都会看不起自己的。
  “什么叫咱们非亲非故?我们怎么说也是朋友,就算不论我俩当初的情谊,就说我身为一个医者,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自残。”
  “我哪有自残?”她这么做只不过是顺天而行,不做强求罢了。
  “你明明可以有机会的。”
  “是可以有机会!”脸上原本的气怒不耐被一抹哀伤悄悄掩盖,但她却仍强打起精神说道:“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个机会渺茫得近乎没有。”
  “我……”原本理直气壮的康泰天突然气虚。
  的确,他承认这个机会很渺茫,但总是有机会,若是寻常百姓生了这种病,那或许只有等死一途,可是洛抑天是个将军,有财有势,他有这个条件为浅云一搏。
  “既然机会小得可怜,又为何要多费心神呢?如果我的死可以让一切都回归原点,那不是很好吗?”
  一旦看开了生死,人生中的爱恨嗔痴自然也能抛却,当然也可以看清很多自己以往犯下的过错。
  “是啊,一切都回归了原点,那我呢?”相较于她逐渐平静的情绪,康泰天却变得激动起来。
  “你怎么了?”她望着他,不懂他的激动所为何来,记忆中的他一向是温文儒雅的书生啊。
  “我……”望着她那清灵的目光,那种这辈子只看着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康泰天突然沉静下来,闭口不语。
  幽眸中带着几许深情,他直勾勾地望着她好一会儿后,坚定地说道:“我不会眼睁睁看着你这样做的。”
  原来,这就是一切问题的解答。
  难怪浅云表姐会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心疾只怕已经到了相当严重的地步。
  乍闻这个消息,上官曦芸的心绪变得紊乱极了。
  该喜该忧呢?
  喜的是一旦表姐走了,那么一切的问题似乎就迎刃而解了,那时她就不用顾虑她的感受和心情,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洛抑天相认。
  可是……她终究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呵!
  她真能这样为了一己之私,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开人世吗?
  这种得要看着一条生命香消玉殒才能得到的幸福,她既不敢要,也要不起呵!
  “在等我吗?”
  几乎不用回头,上官曦芸也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她实在很不想在这个关头看见他,在自己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的时候,于是她举步想要离开。
  “怎么,一见我就想逃吗?”看着她转身,洛抑天心中颇不是滋味,他语带讥讽地说道。
  “我何必要逃?我只是想进屋去休息罢了。”
  说她逃其实也不为过,毕竟……现在的情况真的是剪不断、理还乱。
  “那也不必对我如此冷淡吧!”
  “我想我应该有权利不跟一个登徒子同处一室才是。”
  对他的态度骤然转冷,这其实和自己知道了表姐的身体情况有关。
  她压根就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白浅云为了将眼前这个男人还给她,而漠视自己生命的消失。
  “登徒子?”浓眉高挑,洛抑天好笑的重复着她所指控的这三个字。
  若是他的感觉还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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