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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皇轻轻“恩”了一声,盯着丹泞的脸半晌,丹泞被她看的头皮发麻,生怕被发现什么端倪,腻歪在她怀中,似嗔似幽怨的道:“陛下,你今儿弄的人家好疼,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冥皇沉默不语的轻蹙着眉头,手在丹泞的腰间流连忘返,似有若无的抚过,丹泞见她不说话一直皱着眉,心也跟着提了起来,这该死的染熏也不把话说清楚,现在冥皇到底是什么情况?
半晌,冥皇才开了口:“服侍寡人更衣。”
“诺。”丹泞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松了口气,看冥皇这样子应该没发现什么不妥的,动作麻溜的替她更衣,希望能快点把她送走,然后找染熏那家伙好好问一问。
送走冥皇后,丹泞还未传唤染熏,他已经出现在殿门口。
“你到是来的巧合。”丹泞阴阳怪气的道,满脸都是写着我不爽几个大字。
染熏笑盈盈的走来:“刚刚才被宠幸,就这般板着脸可不好。”
丹泞被染熏那云淡清风的模样气的不打一处来,怒吼:“你还好意思说?冥皇兽性大发,我都快被折腾死了!”
染熏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尖,其实刚刚殿内发生的一切他都很清楚,不过这话他可不能告诉丹泞,免得这家伙又要发作,故作好奇的凑近:“怎么样,冥皇唤的谁的名字?”
“都喊了。”丹泞气闷的在桌前坐下,揉了揉有些痛的腰,心里不爽到极点。
染熏看到丹泞揉腰的小动作,心里偷笑,一本正经的道:“是谁都不重要,反正有效果就行,说不定她两个都爱呢,你只要让冥皇沉醉在你的床上就行,夜雅君那边自会用她的办法给冥国施压,让冥国内乱。”
丹泞给自己倒了杯茶,刚刚痛的叫的他嗓子都嘶哑了,润了润嗓后,问道:“还有一件事,冥皇清醒后会不会记得之前发生的一切?”
染熏不客气的在丹泞旁边坐下:“怎么说呢,那种感觉会让受惑者似真似假,这看受惑者自己的意愿。”
“这是什么意思?”丹泞不解的蹙眉。
“这么说吧,冥皇清醒后态度如何,取决于她自己,若她自愿沉侵在这一切迷幻中,渐渐的她会把一切情感转移到你的身上,如果冥皇对发生的这些无动于衷,清醒后自然会把这一切当成梦境,烟消云散。”
丹泞抓住一句重点,惊愕道:“情感转移到我的身上?”
染熏点点头:“不错,冥皇会把对你二哥哥或者是楼瑾的感情寄托在你的身上,并不是真的爱上你,反正这些都说不清楚,得看冥皇心境如何。”想当初他就是利用这个缠住了楼琪,楼琪爱着方月歌却得不到,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让楼琪感到懊恼和颓废,在明知血鸢花的作用的情况下,也愿意沉迷其中把他当成方月歌的替身,与之缠绵。
自那次后,冥皇隔三差五的就会来丹泞的寝宫留夜,彻底将夜夜笙歌贯彻到底,如果之前只是传言,而现在已经演变成事实,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冥皇独宠妖君一人,丹泞的地位一时间在冥国的皇宫达到了巅峰。
丹泞柔弱无骨的躺在床榻上,纱幔下是隐藏着他那曼妙的身姿,隐隐约约间传来一阵阵低碎的喘息声。
他半眯着眼,含着媚丝望着身上疯狂索取的女人,身子已经疲惫到极点,可还是强撑着精神伺候着。这半月来冥皇的索要越来越频繁,他的身子已然招架不住,在感受到一种快感袭遍全身的时候,狠狠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在身体解脱之下也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冥皇将他拥入怀中,轻叹:“瑾儿,寡人爱你。”
丹泞闭上眼,这些话他已然听腻了,除了第一天冥皇叫过二哥哥的名字外,之后再也没叫过了,全是楼瑾那个小贱人的名字,想必如冥皇所言时间太久,她已经忘记二哥哥的模样了吧。冥皇现在的状况,只怕如染熏所说的那般,自愿沉侵这假象中,他现在可是成了楼瑾不折不扣的替身了,苦涩一笑。
冥皇醒后,温柔的亲了亲丹泞的脸颊,便离去了。
丹泞失神的摸着被冥皇亲吻过的脸颊,原来残暴的冥皇也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梳少主,我们贵君还在休息,你不可以进去!”染熏吃力的拦着一抹玄色身影,可那人不顾染熏的阻拦,强行的走进殿内。
养了半月的梳影,伤已经好了一大半,进入内殿瞬间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靡/淫的味道,微微皱了皱眉,清冷的黑眸刹那间寒凉的望向半倚在床榻上露着肩头的丹泞,冷漠道:“丹泞,今日我来是想警告你,若你再这般不知分寸,让陛下耽误朝政,我梳影必定杀你!”
染熏悄悄的抬眼看了眼寒着脸的梳影,心想这位梳少主是真的被惹毛了。
丹泞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斜睨一眼:“杀我?那也得看陛下同不同意~”
梳影不屑的冷笑:“先杀了你,稳固朝纲,我再自杀谢罪,亦值得!不信你试试。”说完,拂袖转身准备离去,余光却落在桌上的几盆开的火红的血鸢花上,脚鬼使神差的迈了过去,越是靠近,一股浓郁的香味迷人。
丹泞心知不妙,使劲的给染熏替眼色,染熏急忙走上前:“梳少主,奴才送你吧。”
梳影仿若没听到一般,自顾的盯着血鸢花看了半晌,如冥皇第一次看到血鸢花一般,埋头在花朵间深深的吸了口气,染熏捂着嘴生怕叫出声,心里暗暗叫糟,完了完了,死死的盯着梳影,等待着他发作,要知道梳家少主若是在这里发情,出了什么事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殿内静悄悄一片,丹泞和染熏瞪着眼睛盯着梳影,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梳影有半分反应,迷茫的望了望彼此一眼。
“此花甚香,只可惜养在这里浪费了。”梳影似是替血鸢花惋惜,叹息一声,便离去了。
待梳影走远后,丹泞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他怎么没反应?”
染熏眼睛一转,很快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原来梳影对冥皇只是忠心,与感情无关,难怪此花对他无效。”
丹泞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平日里梳影可是维护冥皇的很,他还以为梳影非常喜欢冥皇呢,结果人家只是对冥皇忠心!也难怪自己被冥皇宠幸,不见梳影这个未来皇夫发作呢,这梳影还真是清醒寡欲的老处男!
第525章 局势变动()
一座豪华酒楼包间里,雅君一袭黑衣劲装,比如往日穿的那些华贵衣袍,多了几分英姿飒爽和干练,她倚靠在窗间望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若有所思的神情似乎沉思着什么。
带着纱帽的白狐鬼祟的进了屋,关门前还不忘朝外左顾右盼一番,取下纱帽微微欠身:“主子,皇宫那边有消息了。”
“说吧。”低沉沙哑的声音从雅君口中传出,依然倚靠在窗边。
白狐低低道:“染熏说冥皇索要无度,丹泞身子撑不住,闹腾的厉害。”
“哦?”雅君侧头,勾起唇角玩味一笑,“没想到冥皇也有今日。”
白狐笑眯眯道:“对啊,属下也没料到冥皇竟然这么容易中招,这才半月而已,冥皇的荒/淫无度,惹的冥国朝野上下非常不满,今日梳影刚养好伤就跑去给丹泞下马威了,估计也是被逼急了。”
“此事操之不急,让染熏稳住丹泞。”雅君缓缓说道,双手环胸带着几分慵懒,“半月前的刺杀,冥皇根据我们留下的线索,查到了各地藩王身上,现在各地藩王和冥皇之间的矛盾越发加深,现在我们只需静观其变便可,无需做什么。”
“主子英明。”白狐恭敬的颔首,满眼崇拜的望着雅君,将手中的一封信替到她的手中,“主子,这是宫里来的信。”
“宫里来信作甚?”雅君微微皱眉,这种关键时刻宫里来的信多半是不好的消息,打开信封仔细看了起来,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白狐问:“主子,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苏失踪了。”雅君凝重的握紧手中的信纸,“母皇说苏苏失踪也有一段时日,找遍了整个夜国都没找到,整个丞相府都被闹翻了。”
“丞相府公子失踪?”白狐愕然,道,“主子,一个闺中公子好端端的怎会失踪?”
雅君叹了口气,这个节骨眼上她是万万不能回去的,只道:“他自己偷跑出去玩的,结果失踪了,你让董英去找找。”
“有董英这个情报阁的负责人定能找到的,主子切莫担心。”白狐安慰的说了几句。
夜国翻个底朝天找的人,谁都没想到会在南山寺上。
依然是那片竹林,依然是那庭院。
只是院落中却坐着两位漂亮的少年,一位白衣蹁跹的少年执笔抄写着心经,侧脸完美的线条好看至极,清风拂过他的青丝,衣袂翻飞,他就那般不食人间烟火一般挺直着背坐在那。
还有一位穿着紫色衣裳的少年挺着隆起的肚子躺在软塌上,衣裳松松垮垮的,眉目惺忪的半眯着眼,似是在睡觉,冷艳的容颜在阳光下似泛着隐隐琉璃之光,周身三番冷酷的气息,与他那张脸蛋的气质完全不符。2yt。org
穿着白衣的自然是封苏苏这位优雅的少年,他侧眸瞥了眼酣睡的御风,那一眼冷极了,似要在御风的身上戳出个洞来。
“别看了,快点抄写你的心经,抄完了早点送你下山。”闭着眼酣睡的御风忽然开了口,声音清清凉凉的。
“御风,这是你的心经,不是我的。”封苏苏反驳,脸色不悦到极点。
御风睁开眼,瞟向封苏苏,道:“现在你代我写,就是你的,距半年时间不远了,你写快点。”
既然这一幕每日都会上演,但封苏苏还是会被御风那理所当然的行为气的想炸,侍儿碧青见两人又要掐架,急忙插嘴:“御公子,什么半年时间不远了?难道这抄写心经还个规定了期限不成?”
“哪有什么期限?”封苏苏冷笑。
御风没有回答,气氛尴尬起来,站在一旁的青烨见碧青越来越难堪的脸色,只好无奈的开口:“实不相瞒,这是殿下给咱主子下的命令,必须要求主子在半年之内抄写完心经下山。”
封苏苏听的诧异,没料到这其中还有这一茬,难怪御风总是催促他,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反问道:“如若不然呢?”
青烨回答的爽快:“若是不能履行约定,殿下定会好好惩罚咱主子的。”
“青烨闭嘴!”御风突然睁开眼,瞪眼呵斥。
青烨乖乖的闭上嘴。
封苏苏垂眸,惩罚?一个女人能怎么惩罚男子?看来殿下是真的很喜欢御风呢,那他呢?难道这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是丞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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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半年已过,冥国的朝政局势在丹泞和雅君暗中的推动下,已然有了变化。
在冥皇带兵南下御驾亲征攻打元国时,那不顾及士兵的行为,就已经引发了各地藩王的不满,再加上冥皇这半年来在夜国虎视眈眈的局势下还被一个男人迷了心窍,更加的对冥皇不满,各地藩王走动的越发频繁。
梳家大宅正厅坐满了梳家的重要人物,梳影也位列其中。
梳家主正襟危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