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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当初怎么把这尊佛忘记了。早搬出来,怕是这些烦心事都没了。”顾诤诏有些懊悔。
“大少爷,大少爷,新人已到大门了!”有小丫鬟惊慌所错的赶来。
“走吧,新郎官!就是续弦也莫要让人家姑娘家久等。”师正先生劝了一句。
“嗯。”硬着头皮往大门去了。
“太子殿下,今日您既是来了,咱们不妨也去沾粘喜气。顺便讨杯酒水吃吃,也不错。”
分明是颜氏费尽心机,安排妥当的娶妻。怎么到了当事人“准新郎”顾诤诏的嘴巴里,就变味了呢!
不对,哪里是什么“准新郎”,分明是“伪新郎”。
“黄公子。您先请。”刚出了东厢的门。严师正再次一本正经了起来。
“师正先生,您请。”太子分明是心里憋得想咬人,什么“任谁也不能带走拆散我们!”,顾诤诏你绝对是故意的!
不用问,和太子抢女人,这个梁子就算是这么深刻的结下了。
沈心怡乃是严师正的义女,如今顾诤诏又是当面撕毁了休书,身为堂堂大周未来的储君。又是大庭广众之下,太子当然什么也不能说。
反正那封信也是秘密送来的。反正当日知道自己身份的也没几个人……
顾诤诏,你等着!
脚步虽然随师正先生而去,可太子咬碎牙齿的声音,依旧被顾诤诏听得真真切切的。
便是在二人出门分道而行的瞬间,眼神的交锋,顾诤诏只觉得太子的眼中有匕首,锐利得能剔骨抽筋。
哼,我顾诤诏的女人,别说你只是个太子,就是皇帝老儿拿江山来换,我也不稀罕!
大周最年轻的将军,用他的傲气和一贯的不屈,回绝了太子犀利的眼神。
此刻,侯府别院门口,大红的花轿已是在一片喧闹的鞭炮声中缓缓落定。
“侯爷,恭喜恭喜啊!”严师正一脸皱纹笑开的凑近大门口的顾寅凯,拱手。
“多谢师正先生。”便是在顾寅凯抬眼看见严师正的一瞬间,自然也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一旁随行的太子殿下!
半饷没喘过气来,只觉大脑一片空白。
完了,这俩今天,此刻,怎么都到这来了!
顾寅凯不知费了多大的劲,才指使动自己的嘴巴。
“来人,带师正先生和黄公子进书房休息,我稍后就来。”顾寅凯说这番话时,颜氏的心也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今日这么千载难逢的日子,事关定北侯府的前程和命运,就是皇上来了,也不能更改!
颜氏的心几近揪成一个结,在窒息和喘息的交错中,她终究还是面色沉静了下来。
“老爷,我去吧。”说罢,亲自带着严师正和太子往书房歇息去了。
本来嘛,门口迎亲这样的事情,严师正这等大儒是不会感兴趣的,太子更是如此,事不关己,他现在满心满脑子都是那个不要命的顾诤诏!
只是,有些事情偏偏也就那么寸。
本是热闹得有些混乱的场面,原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什么的时候,偏偏苏莫茗的贴身丫鬟金玲就发现了端倪。
新娘子还未出花轿,金玲早已附耳凑近轿窗。
“小姐,好生奇怪。门口只有定北侯一人相迎,并不见顾将军和顾大夫人……”
“莫要多言。”苏莫茗在大红盖头之下,那张精致的小脸只是片刻的凝滞了一下,旋即又恢复了今晨镜中的娇艳。只淡淡一句,轿帘被掀开。
送嫁的婆子接手,金玲旋即扶过。
莲步潺潺,喜服华美。
这一出骄的风光,即便是同样盖着大红的盖头,奈何与半年前的小乞丐入府,却是有着天上地下的差别!
随行的嫁妆早已排到了街市的尽角。
大户人家嫁女,大抵就是如此的奢华!
“哎呦喂!瞧瞧,这侯府迎娶到底就是不一样,瞧这架势!”
“这是哪家的小姐啊!是二少爷娶妻,还是大少爷续弦啊!”
“去去,别胡说,你见过哪家的续弦搞得排场这么大?!瞧这阵势,那定是二少爷娶妻无疑了!”
“奇怪,当日大少爷娶妻进门,也不见如此阵容……莫不是在这侯府中,二少爷才是得宠之人?”
“去去,就你那猪脑子,能想出啥?那顾将军乃是侯府的嫡子,定北侯的作风你还不知道,那是入朝的清简!当日里大少奶奶进门你不是也瞧见了吗?只有一顶轿子,旁的什么都没有!那是做个表率给百姓瞧!如今二少爷娶妻,无所顾忌是顺理成章,本就是定北侯的儿子,又无朝中羁绊,自然是要风光些!”
围观看热闹的人群中,一时间说什么的都有。
………………
好在鞭炮太响,新人的脚步又太快,这些流言蜚语,苏莫茗不曾留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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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消失
新人这边已然是往福园去的时候,颜氏正急匆匆的从书房出来。
此刻,师正先生和太子二人已是被安置妥当。
好酒好茶的伺候着,当然还有顾寅凯私藏的书画可供品鉴。
待侯府别院里一屋子人都站定之时,端坐于高堂之上的顾寅凯和颜氏这才发现,整个厅堂里所有人都在,就是不见顾诤诏的人影子。
红笺此刻虽然不是蒙着大红的盖头,可也是一身喜服在身,乖巧的站在苏莫茗的身旁,娇俏的小脸,精致的妆容。犀利的目光扫过四周,大少爷,大少爷不见了……
此刻,苏莫茗依旧是规规矩矩的顶着大红的盖头,安安静静的站在厅堂中间。
静,异样的静。
围观的侯府之人,即便是有心想八卦,此刻怕也没这个胆子。
真是令人嗔目结舌!大喜之日,只有新娘子一人,却是唯独不见新郎官的身影。
主事的管家怕是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等场面,这次真真是比上次的一顶孤零零的花轿,抬进来一个乞丐要震撼多了。
接下来要如何是好?新郎官不在,即便新娘子自己能拜天地、拜高堂,可夫妻对拜呢?
虽是出了正月,可天气依旧寒冷,然这会,管家那一头的汗呐!
眼神几次向顾寅凯寻求帮助,无奈顾寅凯的目光里什么答案都得不到。
转而看向颜氏,也是一样的冷漠空洞。
估计这会儿。这俩是懵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所以,目光其实也算是回应了管家。你该怎么办怎么办吧!
红笺的视线敏锐的看向颜氏,虽然今日她也是待嫁的新人,可顾诤诏不在,她嫁给谁去?
跟着颜氏久了,其中的默契自然只有主仆才能明白。
颜氏点了点头,红笺便上前扶住了顶着盖头的苏莫茗。
“姐姐累了吧,几番颠簸。还是小憩下的好,待吉时一到,姐姐便可与称心如意了。”红笺一番话说着。手中已是搀扶着苏莫茗往内室里去了。
“等等!你们这算什么?哪有新人尚未拜堂,就直接入内室的道理!顾将军呢?怎么不见他的人影!”金玲只觉得处处不对,快言快语的好一番质问。
“金玲姑娘莫要多心,这入一府就是有一府的规矩。还是请苏小姐先入内室休息的好。”到底是红笺。几句话就把苏莫茗主仆给请进了内室安顿妥当。
“大夫人,大少爷呢?”刚关好内室的门,红笺就附耳在颜氏侧了。
颜氏的视线空空的看向门口,此刻,前去找寻顾诤诏的人依旧无音信传回。
“大夫人,事到如今,不如……”红笺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视线随之直直的看向曹氏身边的顾言诚。
此刻。顾言诚正焦躁的站着,不住的握拳。
“老爷。可以让言诚代为娶妻。”终于,颜氏发话了。
什么?!
为什么又是我?!
上次我就已然代大哥娶了心娘回来!
不!不!在我心里,定北侯府只有一个大少奶奶,不论她是住在兰苑,还是随大哥一起住在东厢。
顾言诚的内心在抗争。
“可以。”终于,顾寅凯点头。
弟为兄接嫂,本也天经地义,合乎礼法。
“言诚。”顾寅凯开口。
“爹,不……不……”顾言诚极力拒绝着。
曹氏从身后轻轻的捏了一下他的腰背。
“为今之计,只有你能救这个场,你若不依,侯府大乱。”曹氏的声音轻轻的。
“不……不……”顾言诚依旧在拒绝着。
其实,此刻顾诤诏不在别处,乃是一棍子打晕了把守在兰苑的下人们,又嫌耐耐跟着碍事,直接绑了丢在床上,拉上沈心怡就往梅园去了。
梅园,定北侯府唯一僻静的地方,此刻这里的梅依旧挂满枝头。
“顾诤诏你跑什么?”昨日见识了他的疯狂,今日即便再来,沈心怡也是不会在惊慌失措了。
这个千年大冰山,还不是一无是处,他只是方式太直接,不过蛮爷们的!
沈心怡被他一路拉着手,走路变小跑的说话就到了梅园。
淡淡的白梅香气,丝丝舒缓着顾诤诏此刻焦躁的内心。
早已是换下了那本该今日着身的喜服,依旧是往日里那身墨色的畅快。
“沈心怡,你给我听好了!以后我顾诤诏去什么地方,你必须要跟着,不许脱离我的视线!”
“哼,发什么神经了又?”沈心怡觉得好笑,这没头没脑的。
这次,是真的觉得好笑,倒真不觉得他的唐突。
也许是昨晚的那包红糖和生姜的效果吧。
“你给我听着就是!”顾诤诏也不解释。
他解释不了,他不知道顾寅凯之前是否和她说了些什么?更不知道那份休书是否已经拿给她看了。还有,今天娶苏家小姐一事……当然还有随即附赠嫁过来的红笺……
这一切都不是他的本意,自然按着他的心性是不会接受的。
谁爱娶谁娶,反正我不接招就是!
不过,方才在太子面前的那番话,着实是让他有些后悔,续弦?续什么弦啊!
还有个侍妾!
可是,不那么说,他能这么办?师正先生跟着!他的义女才是名正言顺的大少奶奶!
身为一个成年人,顾诤诏深知事情不能坏到失控,即便是自己不愿娶,也要给顾寅凯,给定北侯府留面子!
“我说,今天不是你的大喜日子吗?你不去迎娶美人儿,拉我到这冰天雪地里做什么?”沈心怡半笑着抬眼。
这个死女人!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顾诤诏只觉得一阵小小的轻松。
“还有,你爹不是已经写好了休书了吗?我现在可是和你半点关系都没有了,你要真是个爷们,就帮我想想办法,我才不要和那个什么太子去宫里,谁稀罕啊!”沈心怡的话,让顾诤诏几近欢呼雀跃了。
这女人说什么?她不愿意!太好了!
“哼,什么休书?现在早就没有了,你逃不掉的,这辈子除了我顾诤诏能写,别人写的都不作数!”话一说出来,又后悔了,心里的声音分明在说,我是不会写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