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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心怡起初是欣喜的,因为自己随身带来的器具箱中,有各式量表,更有关于抑郁的汉密顿抑郁量表(hamd)。
可是随后便露出了难色。
因为今日出来,本是要给隋文石换药的,所以只拿了些换药的用具。至于那些量表,依旧安安静静的躺在那只器具箱中。若是要回去拿,恐怕要费些时间了。
“测试?”隋承业怔住了。
都病成这样了,还要考试?!
“没带?什么没带?”此刻,隋文石关心的则是实实在在的东西。
“就是一张纸……判断用的。”沈心怡有些无奈的比划了一下。
“在哪里?我差人去取。”隋文石也是个急性子。
“……”沈心怡正欲说自己回去取。
“心娘。”耐耐的小手轻轻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耐耐乖,心娘回去取张写字的纸,你在这和小睿哥哥一起玩。”沈心怡俯身安抚。
“纸?”耐耐歪着头。
“就是上次给你看过的那些纸,有一张上面写着……”沈心怡一边耐心的解释着,一边拿起耐耐的小手,在手心里工整的写下了hamd的缩写。
“纸,纸。”耐耐嘴里嘀咕着,眼睛开始四处寻找。
突然,沈心怡意识到了什么。
“隋大人,劳烦帮找张纸,还有笔。”沈心怡道。
“沈娘子,不回去取东西吗?”隋承业焦急的问。
“不用了,我有别的办法,你们先出去等候便是。”沈心怡接过纸笔,开始清场撵人。
大周神奇的最强大脑!
当日里沈心怡只给耐耐看了一遍,这小家伙便真的都记住了。
虽然不识字,可那记忆形态的绝技,真是令沈心怡拍案叫绝!
一盏茶的工夫,就都默写了出来。
“心娘,给。”
一字不差,就是这个!
虽然字丑了点,可绝对不影响阅读!
“耐耐,你真是太棒啦!”紧紧的拥抱。
接过测试,唤门外的人进来。“隋承业和隋公子还有这位照看夫人起居的,可否一起帮忙做答这份测试?”
“我们也要考试?”隋承业父子诧异。
“奴婢,奴婢不识字啊!”婆子更是一头雾水。
“无妨,我问,你们答,如实回答即可。”沈心怡倒也淡定,大周,第一次施测,这种反应也属正常。
“不是考试吗?奈何需要众人齐上?”隋文石晕了。
“问那么多干嘛,照我问的如实回答就行了。”沈心怡也不多费口舌,转身走进了屋内。
那面容消瘦的女子依旧痴痴空空的坐着,没有任何的改善。
…………
“夫人近来有没有出现过早醒的情况?”
“有。每次奴婢醒来,就看见夫人在床边坐着。”婆子回忆着,如实回答。
“夫人有没有进食需他人催促或请求和需要应用泻药或助消化药?”
“夫人一般不吃不喝,除非奴婢喂到嘴边,也勉强吃一口。”婆子又说。
“你们夫妻房事正常吗?病人的月事是否正常?”沈心怡又问。
“这个……”隋承业的脸都绿了。
这,这真的是侯府的大少奶奶吗?如此令人脸红耳臊的话都问的出来?
“隋大人,你必须如实回答,以便我更好的医治夫人。”沈心怡平静的解释道。
“大人,医者眼里没有男女,只有患病的部位。”见隋承业依旧顾虑,董慈不失时机的跟了一句。
“这个……好吧。”隋承业像是做了很大的决心,咬了咬嘴唇,“自打她生产之后……我们从无……房事……”哎呀!真是羞死人了!隋承业说罢,已是面红耳赤。
“夫人月事呢?”沈心怡转向婆子。
“不准,这几个月葵水只来了一次。”婆子说。
“夫人体重在一周内,有无变化?”
“有,娘最近瘦得厉害。”隋文石跟道。
“哦。”每次得到答案,沈心怡都是这般心平气和的写着记着。
这女人真是疯了!若不是她之前医好了儿子,又是有董大夫保举,真是半刻都不想和她多待!简直……简直是恬不知耻!
隋承业坐在一旁,真是活活快被沈心怡给折磨疯了!
24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问完。
这份来自现代的测试,经过沈心怡的口,随即转变为大周子民能听得懂的问法,只是这问题,也未免太胆大了些!
算了算,24分,肯定是抑郁症了,不过还好,尚且不是重度的。
“沈娘子,如何?”见沈心怡舒了口气,起身要走,隋承业忙问。
…………………………
(没力气了,我是忠诚的存稿箱君,容容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真的是人间蒸发了吗?再不来个信儿,我就不替你发布存稿了,哼哼,无力的喊一喊,大妇求一切收藏、推荐、订阅支持~求一切打赏来鼓励一下那臭丫头吧~对了,这几天的人情,等她自己回来自己还,我不管,嘿嘿。)
ps:对了,替她推荐篇文文,她心心念念的文文,《男后韩子高》听说是真爱。(未完待续。。)
102 群催
“隋大人请借一步说话。”沈心怡示意,自己先出了房间。
“夫人的病是否无救?”隋承业无助的快哭了。
“这病说重也重,若是不治,只怕最终夫人会自行了断。”沈心怡随即伸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
“啊!”随即跟来的隋文石听了不由大惊。
“不过,若是按照我说的方法,配合药物治疗,定是能控制,若要痊愈则要看夫人有没有想改变的诉求了。”沈心怡旋即又安抚道。
“如何医治?如何服药?还请沈娘子速开药方!”隋承业是个急脾气。
“莫急,待我回去和董大夫研究一下,就把药送来。”沈心怡示意了一下,董慈随即跟着出府。
“沈娘子,府尹夫人的病,老夫实在无力啊。”出府后,董慈拱手。
“董大夫别急,那府尹夫人患的乃是抑郁症,我那倒是有些药物能解燃眉之急,不过她这病需要长期服药,所以药得供应上,还得靠董大夫的支持啊!”
“沈娘子这么说,可是折煞老夫了,沈娘子的药可是老夫闻所未闻的,如何能制得?”董慈面有忧色。
“董大夫言重了,我那药虽然来自海外异族,可也是人能制得,绝非遥不可攀之物,只是……那制药的设备器材,这里确实没有,不知董大夫行医一生,汤药中可有使人精神愉悦,或是为之振奋的药物?”沈心怡道。
“烟土?”董慈惊了。
在他的印象中。若是按沈心怡所说,那种使人振奋,精神愉悦之药。恐怕只有违禁之烟土了。
“不是不是,董大夫您误会了,有没有什么草药,是能让悲伤之人变得愉悦,使失眠之人得以安睡,使食欲不振之人胃口大开……”沈心怡忙解释。
“这个……待老夫回去想想。”董慈沉思。
“不急,我带的药大概够府尹夫人用上一月余。董大夫如有需要,心娘愿助您一臂之力。”
两人在咸阳府门前分开,各自带了小睿和耐耐回去。
“站住!就是她!”便是在沈心怡拉着耐耐回府途中。前后各有两波人马,夹击将自己团团围住。
“你们是……”沈心怡大喝,心说,该不会那么寸。又遇上贼人绑票了吧!
“你可是定北侯府的?”打头一人发问。
“正是。”沈心怡应。
“认识唐安不?”打头的人问。
“你说的可是除夕夜行凶的礼部员外郎之子唐安?”沈心怡确认。
心说。这唐安如今不是被羁押在咸阳大牢里吗?这群是什么人?
“那就是认识了!给我打!”打头的一声令下,前后两波人叫嚣着围了上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话都没说明白,就要打人?”沈心怡单手护过耐耐,厉声问道。
“你这妖妇!死到临头了还不知悔改!我们唐公子书信中都说了,是你施展妖法,迷了他的心智,这才会被陷害招认!”打头的拳头有铁锤大小,声音里现出不怀好意。
“他自己做的恶事。怎么反倒怪我揭穿他!如今府尹隋大人已经明察,宣判只在不日!”沈心怡据理力争。
“废话少说。给我教训这妖妇!小小咸阳府的府尹,也敢插手礼部员外郎的家事!唐公子不日将会由老爷亲自保释!”打头的奸笑几声,步步紧逼沈心怡而来。
“锤子,这小妞长得好生水灵,既然唐公子有心要咱们灭了她,何不先趁机尝尝鲜?”正当打头的压至近距离之时,身边另一个鼠眼淫笑道。
“要尝鲜也不能在这,带走!她不是诬告说咱们唐公子奸污人家良家妇女吗?嘿嘿,也让她尝尝那是何种滋味,再看她还有没有气力去管别人的闲事!”
“你们……敢!”沈心怡只觉自己说话时,声音在发抖。
“看着我的眼睛!”突然,一个稚嫩的童声响起。
众人怔了一下,却是有人紧随耐耐的视线而来。
“你们一个、两个、三个……”耐耐的生意似乎有种神奇的魔力,但凡视线随之紧盯的那些人,悉数变得痴痴空空了起来。
仿佛沉睡之人,在梦中立身。
“锤子,你看他们……”有人紧张得汗毛孔立了起来。
集体催眠!
沈心怡突然豁然开朗!
早年求学莱比锡时,曾经和一个德国教授探讨过。
倘若一个群体,为了一个共同的目标,性格特征也均相似时,便有了相同的场。
这时,如果催眠师对其中一个发号施令,其他人便会从众的被催。
说起来,集体催眠,似乎在实际应用上要比个体催眠实行的容易一些。
不过,因为这种志愿者的条件极其有限,只是知道原理,并未付诸实践。
此刻,耐耐……
这个小傻子,他到底是何时跟着我学会的催眠术?
沈心怡的脑海中迅疾的闪现出从第一次的催眠红笺,再到后来的绘春,然后便是唐安……
似乎每一次耐耐都在场。
果然是最强大脑啊!只看过,便已然知道其中的奥秘和技巧。
来吧!今天正好也让姑奶奶我练练,让集体催眠亮瞎你们大周恶人的狗眼!
“看着我!”沈心怡大喝一声,其他尚未被催倒的恶人,悉数像被施了定术一般,原地不动。
这是人的本能,倘若被人大喝,第一反应便是注意那发声的刺激物。
“脚下的青石板是新铺的,一块、两块、三块……”沈心怡开始小心翼翼的计数。
果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方才还是盛气凌人的那伙恶人,此刻竟像僵尸附体一般,呆立不动。
“谁让你们来的?”催眠中,人的潜意识是开放的,沈心怡不失时机的发问。
“唐公子。”众人齐声答。
这个唐安,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我就不信这世道,还真能黑白颠倒!
沈心怡暗暗愤慨。
“数到一百,石板路数清了就醒来!”留下一个觉醒阶段的口令,“耐耐,你快去告诉刚才那个隋大人,让他来抓这抓坏人,心娘回府去拿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