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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我虽是兄弟之称,可却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我这都带兵行军多年,你难道还要像个娘们似的,守着火炉暖酒喝?走走,城门口开阔,咱们兄弟俩三年未见,家中礼数甚多,还是外面的好,咱们也能好好畅饮。”顾诤诏说罢,不由分说的拉起顾言诚就往城门去。
…………
“大哥,你慢些。”
待天色微暗之时,街市上更是鲜有行人的踪影。
两个人影歪歪斜斜的往侯府别院而去。
“嫂嫂!”别院的青石小径上,迎面走来一个女子,顾言诚的声音里有惊喜。
“言诚!”沈心怡抬头,自然是看到了一旁的顾诤诏。
“咦,好大的酒味,你们喝酒了?”扑面而来的酒气,沈心怡遮鼻。
“你这女人,懂什么!不是让你待在家里不要乱出去吗?怎么,又要外出?真是狗改不了……”顾诤诏虽是喝了酒,可也不到醉的份上,只是借着酒意,数落起沈心怡的不是。
“懒得理你!”沈心怡别过脸去。
突然。
“言诚,你不会也喝酒了吧?”沈心怡突然想起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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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又见
“让嫂嫂担心了,言诚自小滴酒不沾。”
哦,那还好,分明就是个先心,平日里稍稍运动过度,都可能引发心脏骤停,上次的奔跑,差点要了他的小命,若再饮酒……
沈心怡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
“言诚,不是我当大哥的说你,你我既是同龄,我已能带兵沙场,你却在家安逸读书,方才劝你多时,你却连酒味都没闻。来来,今日这酒,你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男子汉大丈夫,哪能扭捏如小娘子!”风酒上头,顾诤诏平日里许是不容易醉的,可眼下竟是颇有了几分醉意,离兰苑不远的这处青石小径上,他举过酒坛,说话就要往顾言诚嘴里灌。
“大哥!大哥莫不是吃醉了?娘命言诚外出买酒,若是言诚满身酒气的回去复命,定是要让娘亲责骂。大哥的心意言诚领了,改日一定好好陪大哥喝酒。”顾言诚顺势轻轻按下顾诤诏的手臂。
“好,你说的!我等你!”顾诤诏眼中透着醉,酒真是一个好东西。
等等,方才那臭流mang说什么?他与言诚同龄?
沈心怡突然像发现了什么。
对了,想起来了,那日留言诚品尝梅菜扣肉时,他似乎提过自己过了年就二十一了,可单凭外表看来,二十一岁的顾言诚,身材偏瘦,又生得面白文弱,倒像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倒是那个臭流man看起来,常年的校场、沙场。愈发催人成熟,少了些二十一岁男子的年少,多了几分沧桑和质感。
“你们……同龄?”便在顾氏兄弟转身的瞬间。沈心怡好奇的询问着顾言诚,虽然顾诤诏才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你这蠢女人当然不会知道,我与言诚乃是同年同月同日生,若不是府中长幼有序,呵呵,我这个大哥,却真是抢来的。”沈心怡觉得顾诤诏吃醉的时候。憨态才是更加符合他的样貌。
“嫂嫂初来,自然不知。言诚虽与大哥同龄,可无论身形还是功绩。真是样样不及大哥半分。大哥少年得志,便已然是我大周的将军,为国为家均有担当。大哥,此番回来。就带嫂嫂一同回去吧。嫂嫂可是个好……”顾言诚的话尚未说完。
“哼,她?”顾诤诏斜斜瞥了一眼沈心怡,歪歪斜斜的大步往东厢的方向去了。
“顾大哥,这么巧!”
话分两头,其实在苏莫名回府之前,却也是和沈心怡有过一面之缘的。
一行人刚走到大门口,就看到苏莫茗带着贴身的丫鬟,缓步从不远处走来。哪里正是福园的方向。
“苏小姐。慢走。”顾诤诏也不啰嗦,抬眼看了。只简单一句,既打了招呼,又搪塞了过去。
苏莫茗欠了欠身子,让在一旁。
“心娘,你看。”耐耐拉了拉沈心怡的衣角,抬手指向苏莫茗。
八岁的耐耐,记忆力出奇的好,除夕夜和沈心怡一道出府看焰火,自然也是记下了当晚的苏莫茗。
这个女人……
循着耐耐的声音,沈心怡的视线追了过去,那不是当晚的刺史小姐嘛。
当然,根据光路可逆的原理,在沈心怡打量苏莫茗之时,苏莫茗也是看到了沈心怡。
这个女人好漂亮啊……她怎么和顾大哥在一起,还带着个孩子……心娘……好美的名字……她为何要看我?我们认识吗?
苏莫茗的心里像被一颗石子搅乱的静池,道道涟漪散去。
“喂,顾诤诏。”沈心怡开口唤道。
“干什么?”顾诤诏条件反射似的停住了脚步。
“那不是刺史小姐吗?人家都找上门了,你怎么也不搭理人家?”沈心怡有些嘲讽的笑道。
“闭嘴!你给我进去!”顾诤诏的脸色出奇的怪异,一把拉过沈心怡,连推带撵的给轰进了兰苑。
“小姐,那个女人八成是侯府的丫鬟吧?”苏莫茗的贴身丫鬟轻声道。
这个女人……她竟然敢直呼顾大哥的名讳?
看穿着打扮,不像是个丫鬟,可也不像个主子啊……这头发梳的也太奇怪了吧,大周哪有那样的发饰,不过还蛮好看的……不施粉黛,不着配饰,竟然也能如此令人一见倾心。我若是男子,也定是醉了……
苏莫茗呆呆的望着沈心怡和顾诤诏推打的身影。
“大哥,方才那位小姐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从未见过?”擦肩而过之时,顾言诚好奇了。
“路上救的,不过一个刺史小姐,今日来府上,许是答谢还礼,娘们家,能有什么大事?”顾诤诏说罢,头也不回的直奔东厢去了。
晚饭时分,苏乐山带着苏莫茗,说着颜氏送的那双玉环,却也是淡忘了偶遇的沈心怡。
侯府别院的福园里,一大家人依旧围坐,依旧是没有沈心怡的位置。
“诏儿,事情都办妥了吗?”颜氏早就闻到了顾诤诏一身的酒气,昨日一大早儿子临阵逃脱,留下一句话说是去外出办事,此刻她这个做娘的,得给儿子圆场。
今日苏小姐再次登门,说是拜谢,连傻子都看的出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无奈今日一打造,顾诤诏依旧是不在府中,门房事后来报,说又是和兰苑那位一起出去。
颜氏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哦,都是些小事,办完后正好遇到言诚,我们兄弟二人好一阵畅饮。”顾诤诏笑道。
“言诚,你喝酒了?!”席间,曹氏闻言面色大变,紧紧的拉住顾言诚的手。
“娘,您放心,孩儿买酒回来,正好遇上大哥和嫂嫂,见大哥好兴致,便邀大哥品尝这上好的老酒,其他的都是给爹留的,孩儿哪敢独吞。”顾言诚笑笑,算是搪塞了过去。
“无妨!好酒大家一起喝!过年嘛!我定北侯的儿子,哪有不会喝酒的!言诚,以前你是年少,今日也便让你开开荤,尝尝酒的味道。日后也好像你大哥一样,成为顶天立地的男人!”顾寅凯说笑着,一杯黄酒早已倒在了顾言诚的面前。
“爹,我……”顾言诚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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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1 坏了
“老爷,言诚身子单薄,不善饮酒。”曹氏忙从旁解围。
“身子单薄,自小又没让他习武。不过区区一杯酒水,养生之道不是常说,少饮水酒,能够舒经活血,健体延年嘛!”定北侯兴致大好,就是不依。
“老爷说的极是,妾身愿意为老爷分忧,愿意为老爷健体延年。”曹氏急了,起身端过顾言诚的酒杯,说话就要代饮。
“哎,不过一杯水酒,言诚又不是三岁的孩童,想诏儿善酒能饮,不过是让言诚品尝一杯,好歹也是我定北侯的儿子,怎能不知酒的味道?”顾寅凯说这话,看样子今晚是非让顾言诚喝一杯了。
“娘,爹说的没错,孩子如今已经长大了,虽不能像大哥一般战场杀敌,可不能和大哥差得太多。”二十出头的顾言诚,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日里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已然被人瞧不起了,今日又是年节,一大家子人围坐,众人这么一架,面子里子都挂不住,端起酒杯就是一饮。
素锦眼睁睁的看着顾言诚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眼底却是流转出一丝异样的神色。
“好样的!真不愧是我定北侯的儿子!”看顾言诚干净的杯底,顾寅凯甚是高兴,亲自布了一筷子菜,添置到顾言诚的碗中。
“谢谢爹。”顾言诚端过碗,缓缓的放下,嘴角却是露出片刻的凝滞。
“言诚,你没事吧?”曹氏紧张的小声询问。
“娘。放心,孩儿无事。”顾言诚硬挤出一丝笑意,左手却是在桌下紧紧的握住了拳头。
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爹。大娘,娘,大哥,言诚许是不胜酒力,想要出去走走,你们慢用。”片刻后,顾言诚缓缓的起身。彬彬有礼的拱手,旋即慢慢的向院外走去。
“老爷,妾身去瞧瞧。”曹氏的眼中浮起一丝担忧。
“哎。随他去吧!言诚又不是三岁的孩童!”顾寅凯笑道。
胸口一阵阵憋闷,一阵阵紧缩的疼。
啊!
顾言诚强忍着出了福园的门,整个人再也无法保持住平衡,跌跌撞撞的直奔馨园而去。
自小便被娘悄悄告知。患有胸痹之症。不能像寻常孩童般肆意玩耍,更是不能像大哥一般舞刀弄剑。
还记得冠礼那日,曹氏偷偷找来的郎中曾亲口叮嘱,此症随着年龄的增长,怕是也在不断恶化,许是要多加休养,切莫劳累,更是要忌酒水的刺激。
可是这些。娘从来都不让自己和旁人说起,只是说自己自小体弱易病。不善骑射。
小时候不懂,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顾言诚逐渐觉得自己的身子是一种耻辱,一种让他渐渐远离一个男人的尊严的耻辱。
不能激动,不能劳累,甚至……不能饮酒……
本就是个庶子,又偏是个病秧子;
本就在人前抬不起头,今日哪里受得了这般激将。
二十年的郁结和憋闷……只在刚才那一杯酒……
啊!
好疼啊!
顾言诚紧紧的捂住胸口,殊不知此时的他,早已面如纸色。
这酒……真是好厉害……
兴许……躺一会儿就会好起来吧……
顾言诚天真的想着。
本就是夜晚时分,别院的灯星星点点,顾言诚的视线开始模糊,终于……
“言诚哥哥!”耐耐的声音。
晚饭时分,沈心怡在兰苑包饺子,厨房内专心致志,又有炉火油烟吵杂,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喝沈心怡没了干系。
耐耐独自一人在院中踢石子玩,踢着踢着,不知怎的,就踢出了兰苑。
这会儿在那条小路上,竟是看见了倒地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