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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园福地-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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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

    直到这一刻,她竟然还是觉得,这一世的日日夜夜,也没有什么是一定舍不得放下的。

    从上辈子,阿圆处理问题的方式与常人就有很大不同,就好像打架,人家都想的是怎么伤到别人保护自己,她一出手,那姿势就是同归于尽的劲头。

    现在,阿圆的老毛病又犯了,她把视线投在“少爷”妖艳的脸上,一字一顿的道:“赌场的银子我一分都不会还,让我们走,否则,就让我们死,没准儿,我还能再拉上一个垫背的一块儿去阴间讲讲道理。”

    “你——”!少爷怒了,完美的手指头也顾不上欣赏了,咬牙怒瞪向阿圆。

    杀了两个人,似乎不值当的,可是就这么放了他俩回去,这赌场的名头还怎么混?

    “不想还银子也行,把我手下兄弟的两条腿还上!”少爷做了决定,阴测测的目光投向地上的白老三,尤其是在两条泥污的腿上。

    “好!”阿圆把刀子从上方落下,眼神温和起来:“承耀,起来了,跟嫂子回家。”

    那语气,就像是往常每一次呼唤弟弟妹妹们吃饭一样。

    白老三松开了已经酸痛的麻木了的牙床,双手也垂下来,阿牛的裤腿脚上,鲜血迅速的流了下来。

    “少爷怎么——”,阿牛痛的跳脚,疑惑的问询发号施令的少年人。

    “嫂子——呜呜——我错了——”。白老三泣不成声,脸上血泪交错,惨不忍睹。

    阿圆伸出手去,扶起白老三:“知道错了,那就改!”

    叔嫂二人并肩站立在一起,白老三虽然死犟筋讨人厌,但是,骨气还在,额头冒汗也要站的直直的,看向对面的仇人。

    “噗——”,一声闷响,阿圆的身子猛然一晃。

    一道血泉,从她的右侧大腿喷射而出。

    “这是第一条腿,还了——”,阿圆微笑,看向那个妖艳的男孩子。

    “噗——”,又一声,尾随在阿圆那个“了”字上。

    “这是第二条腿,我们两讫了。”

    钻心的疼痛,让阿圆此刻无比的清醒,只是血液的流失太快,她的耳朵里都是轰鸣声,根本听不见白老三绝望的尖叫和对面的两个人,到底说了些什么。

    那把刀,还握在她的手里,感觉软绵绵的,却依然锋利。

    阿圆委顿在地,慢动作的用刀划拉上衣的下襟,嘴里呢喃着:“赶紧的,捆住——止血——好多啊——”。

    眼前,有好多好多的幻象,院长,白老大,阿文,采莲,老二,李薇,卢管事,贾师傅——,就像走马灯一样。

    这是要死了么?这么热,又这么冷,一树梨花漫天飞舞,一个女子无声的落着泪,目睹着一个白衣男人远远而去。

    “阿圆,等着我,我会回来接你——”,一个男子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响在耳边,等着我,我会回来,但你要久等——

    阿圆的心脏瞬间被揪紧,被遗弃被割舍的感觉那么清晰,那么疼痛,“啊——”的一声低叫,她醒过来了。

    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正握了她的手,铜铃豹眼红彤彤的变成了兔子。

    是白老大,她在这世上同床共枕的男人。

    那就是说,自己没死,也没被丢到任何一个新奇或熟悉的环境中去,还要继续逗留在这个半生不熟的地方。

    阿圆的心情骤然大好,想要伸手挠一挠白老大的头发,却发现浑身无力,手臂被压在被子里,竟然挣脱不出来。

    “媳妇儿——媳妇儿——”,白老大的声音很真实,绝对不是在梦里,那个让齐阿圆等待的男声。

    身子不能动,嗓子眼儿里也干涩涩的痛着,张开嘴,只是“丝丝——”的说不出话。

    阿圆就眨眼睛,嘴角弯出笑容来。

    “你真的醒了?媳妇儿,你好了,醒过来就好了!”憨憨傻傻的男人狂叫着,一双大蒲扇伸过来,想要掐着阿圆的胳膊举起来似的,又迅速放了回去,转换成“嘿嘿——”的傻笑。

    PS:

    感谢家有小笨笨的香囊,么么哒!

    !

第一百零九章 琉璃砖(撒娇卖萌求粉红)

    阿圆的醒来令白老大欣喜若狂,尽管眼睛里还红肿的透着潮湿。

    “媳妇儿我以后再不让你一个人出门了,再不让你一个人住在外面,老三那小子不听话,我已经打过他了。”

    “大哥,得让嫂子喝药了!”采莲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个黑乎乎的药碗,打断了白老大的宣讲。

    “对对对,喝药,咱喝药!”白老大一手接过来碗,一手往阿圆脖子下一探,轻松松揽坐起来喂药。

    阿圆身上一使劲儿,两条腿就剧烈的疼痛起来,忍不住龇牙咧嘴。

    这样柔弱不堪一击的媳妇儿,很是令白老大心疼,那动作就更温情,眼神里能滴出水来。

    “忍一忍,大夫说你年轻,很快就能没事的。”

    这幸亏是自己下的手,自然而然就偏过了骨头去,又没有耽误伤势,马上就送到了医馆包扎救护,大夫说,不会有什么大碍,养上个十天半月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采莲没多说什么话儿,端着药碗出门的时候,回身问询了一句:“二哥想看看嫂子,行吗?”

    怎么不行?阿圆眨巴眨巴眼睛,白老大就懂了。

    他伸手摸一摸阿圆的额头,开心的说:“不热了,就这么靠一会儿吧,叫老二他们也放心。”

    很让人诧异的是,白老二进来时的装备很可笑,脑袋上竟然包着几遭白布,颧骨上也带着彩。乌青乌青的。

    不会是白家又出了一个打架精吧?

    阿圆眉头微蹙看向白老大,眼睛里面的疑问急需解答。

    白老大伸手再抚平阿圆的眉心,叹口气:“老二前儿一早得了消息,就轮了棍子去砸赌场,幸好被卢管事把事情压下了,其实,你跟老三当时,就是被赌场里的人送去医馆的,那个贺少爷还算仁义。要不然,你这两条腿可是有可能废掉的。”

    赌场能跟仁义扯上关系,也算是一大创举。

    阿圆此刻没有对赌场的恨意,事实上她当时也觉得很公平,两刀对两口,还饶了二百两银子进去。说不上到底是谁吃了亏。

    这个时代,赌场是被官方允许的,你家人受不了诱惑去跟人赌钱,出了事也找不到地方说理儿。

    不过,一向精明不吃亏的白老二,肯为了自己热血上头去打架。也不枉姐偏疼他一场。

    阿圆看向尴尬的白老二的脸上,笑靥如花。

    白老二受到鼓励。身子往前靠了靠,急切的汇报:“嫂子你赶紧好起来,咱家买的花牛运到迷糊阵去了,贾师傅今儿开始烧了第一窑红砖,就是按照你说的法子,等我回去了,就能知道结果——”。

    到底是跟阿圆投缘的兄弟。知道她现在最喜欢听到什么消息。

    阿圆的笑容更盛,杏核眼儿眯着。一副满足的欢喜像。

    门外,略显局促的敲门声响起来,一下,两下的,很是纠结。

    采莲的声音很低:“三哥,大哥二哥不让你来看嫂子,你回去躺着吧!”

    “我不回去!嫂子醒了,我得看看她,跟她解释解释——”,白老三挣扎的声音,和采莲的劝解声混在一起。

    阿圆微微的闭了闭眼睛,再想到当时的惨烈情景,心里有些悲怆。

    很多时候就是这样,当你回头冷静的思考某件事情时,会觉得做法很荒谬很不可思议,但是当时的自己,却还是会那么冲动的去做。

    都知道破财消灾,都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都知道钱花出去还可以挣回来,人没了可没地儿去找,可就是会有一部分人为了保护钱财受伤丢命。

    其实,还真不一定就是本主儿多么爱财,很有可能是阿圆当时那样,一股劲儿支撑着,宁愿拼个鱼死网破,也不肯低头求肯送上钱财。

    白老二大步流星冲出门去,外面登时响起哥儿俩争吵的声音。

    貌似从一开始,这哥儿俩就不对付,见面就掐。

    “你还有脸来看嫂子?要不是你去赌场赌钱,嫂子怎么会在腿上扎那两个口子?你滚!”白老二还是那么咄咄逼人。

    白老三痛苦的呜咽声解释声传进屋子:“我——我不是想去赌钱,我想打听——阿福的下落,我天天晚间出去找,有人告诉我,那天和阿福一起的一个男人,在赌场里出现过,我就去了——”。

    然后被人引着赌了钱,又欠了钱,还让人去自己店铺里取钱,被人打骂了又不服气,牛脾气上来了跟人拼命——

    “呜——我真的没想赌钱,是一个伙计说知道那人的消息,跟他赌一把儿就告诉我——我才——呜呜——。”

    大男孩的呜咽声就像受了伤的野兽般凄厉,那张脸上已是红的青的紫的开颜料铺子一样,白老二扬起巴掌,终于还是没再打下去增添一抹儿。

    怪不得晚上拉面馆里找不到人,怪不得这傻小子要住在外面不回迷糊阵,他心心念念的都还是阿福,就像入了魔咒一样。

    采莲比阿圆还要失望,也忘记了要压低声音了,跟着声讨起自家最亲爱的三哥来:“那个阿福有那么好吗?比嫂子对咱们还好?你为了找她,就把嫂子害成这样?”

    阿圆在屋子里张张嘴,还是没发出声音来,只有干裂般的疼痛。

    “不是的!都不是的!我是想找到阿福赔咱家的东西,面馆里啥都没有了,我心里跟叫刀割了一样难受,我不好意思见嫂子,不好意思再见你们——”,白老三的嘶吼已经变了腔调儿,明显声嘶力竭了。

    十几岁的少年,做事情不知道轻重,固执己见收留了阿福,又暗暗拿主意自己寻仇,最终,这固执伤害了他,他自己又把伤害加重了,还延伸到了至亲的人身上。

    无穷无尽的后悔,是在阿圆倒地那一刻才真正席卷了他,之前的种种错误,他纵使能找到借口替自己辩白。

    他自己身上的疼痛,只是刺激的他更愤怒,可是嫂子的鲜血,却淹没了他所有的赖以骄傲的东西,他希望可以祈求嫂子的谅解,可以让那个曾经温柔如水的对待他的嫂子,再回来。

    可是那怎么可能呢?就像一个发脾气的孩子,在亲人心灵的篱笆上扎下了钉子,亲人谅解了他,把钉子拔掉了,钉子留下的深孔,却再难抹平,更不会全无痕迹。

    阿圆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失血过多,让她的脸色苍白暗淡,像一个残破的布娃娃。

    兄弟拉面馆关门好几天了,来吃面的熟客很是寂寞无聊。

    白老二回迷糊阵取了杨老爷子做好的木躺椅来,铺上了被褥,看着白老大把媳妇儿抱出屋子,放在躺椅上晒太阳。

    初冬的阳光,在午时最为温暖,阿圆梳了两根麻花辫,一左一右搭在胸前,这样平躺着最舒服,也不会弄烂了头发,没法打理。

    “那两头花牛适应咱家的大院子了,每天走来走去的找草吃,毛儿光亮了不少,我拣它们爱吃的那几种野草,叫村子里的人送到家里来,贾师傅帮着收呢!”白老二絮絮叨叨的讲述,阿圆眼睛瞪得溜圆的听得仔细。

    “还有贾师傅烧的红砖,第一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出来的砖模样不一样,有砖疙瘩,还有裂纹的半头砖,嫂子,贾师傅他们还烧了几块琉璃一样的红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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